正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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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已经喝醉了,眼角都带着桃红,灯火之下似乎有着珠玉般朦胧的美妙泽光。
方凯齐也显然有点不胜酒力,一手支着脑袋,勉力道:
“素问贵国的霍南山才是真正的第一圣手,实不相瞒,在下来此原还抱着与他一见的期望。”
“若两国能和睦久往,这愿望想必不久即可实现,”魏光澈似有感慨,“我等虽不能当卧龙青凤去预测未来之事,但此番与大人的交谈却还是令王某受教了。”他有些不稳的站起来,脱下自己穿的浅黛色外衫硬披到方凯齐的身上。
“羌无人古时游牧四方,民风朴实,若来了客总要将自己身上最好的赠与客人。这件外衣是皇上不久前亲赐的,用的是千金难换的西域墨厢纱,月色下纱上图案会有如浮光般显现,倒不失风雅,还望大人收下,莫拂了在下的心意。”
方凯齐想要推辞,奈何魏光澈酒劲上来了甚是固执,不得以也就顺势穿在身上。谁知魏光澈刚重新做好,方凯齐却眉头一皱似有不适。
“方大人这是怎么了”
“失仪了,胸口有些堵得难受。”
“方大人喝的太快了,其实方大人还要在此逗留三日,何必一见之初就如此性急。”魏光澈大笑道,“冯宁,带方大人到后院透透气。我羌无的酒,后劲足,也难怪方大人喝不惯。”
我应声上前,和另一个中原的侍卫扶着方凯齐到后院去休息。方凯齐一直用手撑着额头掩饰不适神色,全身重量几乎都靠在了我的身上。路过天井台边的时候,他似乎越发严重,不由自己停下了脚步。
“大人”那个侍卫急了。
“还不快去叫御医”我冲他说道,声音不大,语句却是清楚明白。
“是,是。”他被情况所震,一时也没能反应出我话里的毛病,转身跑了回去。
方凯齐捂住腹部,脸色苍白,“啊”的一声半跪了下来,近乎昏厥。
“陛下”我脱口而出,忙矮身去扶住他,故意一手揽过他的肩,侧过身挡住他的脸,同时将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随即一只手看似抚在他背后心,实则暗自运内力助他化解。
方凯齐含住药之后神志明显开始清楚起来,他看着我,正准备发话,一根箭忽然“嗖”的朝他飞来。
“大人小心”我反应极快,一伸手握住了那根箭,虎口却迸裂出血来。随即我一跃而起纵身飞至后院的墙上挥掌向那个刚刚射箭的人打去。
那人虚招一晃想走,我故意不去拦那一招,仍是伸腿挡住他的去路不让他从墙下跳下,任他那一拳重重击在我的胸口。
哇的一声,我吐出一口鲜血,同时我的那只手也成功扯下了这刺客脸上的面纱。月色虽然不然不若十五那般明亮,但站在墙头还是可以清楚的让人看见他的脸。
“赫连肆星”方凯齐脱口而出,听到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我脸上泛起了微笑赫连肆星,你的机灵生变这一回可是害了你。
于此同时之前那个侍卫已经带着不少人提着灯笼赶来后院。听到方凯齐的话无不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墙头上打斗的我们。
“保护方大人”我假意对下面喊道,同时一掌直击赫连肆星的门面不让他发声,赫连肆星一低头到底跳下到粉墙外围。
我跟着下了去。一着地,赫连肆星不由冷笑。
“好你个卫凌风。”
我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心下却是爽快至极。
“中你那么多次招,怎么也要礼尚往来一次。”
“你倒能猜中我会出手。”
“不敢,但凭你爱出其不意的性格,一旦得到探子密报说羌无皇帝可能会私服来此,怎么也要来亲自一探虚实,毕竟你是最怕中原和羌无结盟的人。”
“我原并不相信魏光澈会御驾亲临,只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中原那头老狐狸两边倒也是寻常事。”
“可惜,这酒肆戒备太严你靠近不得,只能在外沿一带寻找机会,以你的细心,必然只需遥遥一眼就能记住方凯齐和我国陛下的衣着打扮,幸好你只能远远打量,否则我还真怕瞒你不住。”
“你算准时机带着方凯齐来到这里,又乘月色不明故意做出假象,让我认错人,你知道我曾随祖父造访中原,方凯齐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我的样子。”
“方凯齐在百官之中你未必能留意到他,他却定是对你印象深刻,谁让你与众不同呢,这也算是为名声所累。”我毫不留情,“若是别人,怕还不能这么当断则断的出手,可你毕竟与众不同,只要给你留一丝空隙,你必然会做出那一秒最有利的决定,即使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若能一箭伤到魏光澈,不仅可令羌无京中大乱,只怕连燮城也要失了军心唾手可得。到时候你一路挥毫南下,定是势如破竹。”
我冷冷的看着他。
“你怕是在见我扶住他的那一瞬间,才敢肯定对方是魏光澈吧。可惜了,现下方凯齐和他手下的侍从既然认出了你,中原也会认准你的狼子野心。”
赫连肆星只看着我,头颅依旧高昂,并未有半分急躁气恼,反倒是沉下心来,眼中杀机毕现。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超级困但还是谢谢大家这么有耐心的等着我写啊写那些大神是怎么做到在没有存稿的情况下一日三更的呢真是个迷说不定哪天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时候我也能做到呢~一日几更什么的~大过年的在做什么白日梦
c弦起韶华
我中了赫连肆星那一掌后,只觉得血气翻涌,虽吐出了淤血可丹田却阵冷阵热,皮下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虫豸爬过血管,我知全身真气已经开始乱走,更是激发了三时虫。但眼下顾不得了,赫连肆星察觉出我的不妥,不再避让求退,反而招招狠辣。
既然事态已经到了这等地步,那么至少要速战速决的杀了我,更何况我受伤后脸色不佳一望即知,怕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若换成我是他,一定也会这么做。
我勉强抵挡着他的进攻,想撑到救兵来此,可赫连肆星不给任何间隙,掌风直逼得我节节后退,他武功本就只略逊一筹,眼下我重伤在身他自是占尽上风。没几下又是一拳叠出,力气之大令我被撞将开去,砰的一声击在巷口墙上。
我连连咳嗽不已,摇摇晃晃站起来,被击中的肩骨似乎裂开了。大颗的冷汗砸落在石板面上,形成奇异的符号。
“怎么停下来了。”我问赫连肆星。
“晚一刻早一刻都无甚区别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到救兵的。”
“我知你不会。”话语未落,我又是一阵抖心抖肺的咳嗽,差一点要顺着墙坐下去。”
“站着死和坐着死本就无甚区别,你又何必在意古人的迂腐之言。”
我不仅没坐下,听了这话反而强撑着上前一步。
“自然了,待你杀了我,我只会是躺着的。”
“想不到魏光澈真的没在你身边安插高手,眼下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待他看到你冰凉的尸体,会作何反应呢”他神情复杂,“可惜我不能在此久留,否则还真想一看。”
“士为知己者死,正是因为皇上信任于我,因此我的身后才没有别人。你不是应该高兴么,杀了我,你这一次输的也不算太惨。”
“输就是输了,赫连肆星并非输不起之人,只是我输不要紧,可怜带累西凉千万百姓。你知道身为一个好统帅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并非算策无遗,而是永远着眼下一刻最有利的方向,非但不能后悔,也不能有任何彷徨。”
“就这一点来说,你已经是一名好的统帅了。”我身后的衣服被汗水层层浸湿,吸附在脊梁上。“死在你的手上,说出去也不算我无能。”
我刻意向前再迈进一步,将两人的距离尽可能缩短。本来扯下他面纱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赢了的,可随即的情况让我明白,死人又何谓输赢呢,我低估的赫连肆星的魄力和决心,他有着青竹一样的韧劲,绝不会被任何低迷的现状所惑,只会冷静客观的分析出眼下利弊。所以当发现中计后他并没有急于进院向方凯齐解释,在发现我受伤颇重后更是当机立断定要杀了我,而没有被身后可能的追兵影响到分毫。
我应该庆幸他是这样果决坚毅的性格。
夜晚冷风吹过,有发丝拂过脸,阻碍了我的视线,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相信身后檐上的徐山一定是看得极明白。他若得手,才是我今生最大是胜算。
就在我背后那阴冷的凶险就要破空而出之时,赫连肆星黝黑的瞳仁忽然出现了变化,他以掩耳不及之势一把将我拽开,那力气似是要将手臂从我身上生生扯断。随着我膝盖撞击到青石地面的咔嚓声,一根没有尾翎的玄黑箭擦着赫连肆星的手臂过去,大半箭身没如墙中。
我好不容易重又站起,大口喘着气,手心里密密全是汗,不由自嘲,果然身为人都是怕死的。
赫连肆星面色少有的凝重的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低低的说。
我笑了起来,边笑边咳嗽。他蹙眉问:
“你笑什么”
“我笑有什么奇怪,你居然在杀我之前又救了我一命,这岂不是足够可笑么。”
赫连肆星那西域人特征明显的深陷眼眶中,双眸如同寒星,但下一个瞬间他眼中的杀气终还是淡了。
“救你并非我本意,等下若还有箭射来,我怕要拿你当挡箭牌了。”
“我以为,凭你的冷静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一箭穿心。”
“纵然你是西凉的大敌,可我也不能看着你死于偷袭的肖小之手。”他微微皱眉,捂住手臂。
纷乱的脚步从不远处传来,我拽着赫连肆星一闪进入巷,几个转弯之后藏身进了一所朱门内,门后有一口枯井,白日我曾特地来此观察过地势。因着眼下事态紧急,也就不迟疑的带着他纵身而下。
齐踝的污泥令我感觉浑身都汗津津的,一度微冷的躯体陡然又热了起来。
我咬牙不言,赫连肆星曾见过我这模样,犹豫再三还是叹息一声,握过我的手腕用内力帮我周转体内气息。
待我好些了也就不客气的拂开他的手。
“看来我的判断还是对的,用不着杀你,你这病恹恹的样子也是活不长了。”他不忘冷嘲热讽。
在救下一个人之后,就很难再对他出杀手,同样,在被别人救过之后,至少也很难做到当场翻脸,我用衣袖擦擦嘴角后道:
“你若真的想除掉我,是否自己动手其实都不重要不是么你这种人最看重结果,而非过程,既然如此,何必出手救我,可见人心都有软弱的一面。”
赫连肆星似乎并未听进去,他上下打量我,忽而一笑:
“羌无杜衡公子的容颜不知被多少人夸赞过,我却每次见你只觉狼狈二字。”
“本就是以讹传讹的虚名。”
“倒非如此,除你世上也无人敢称杜衡了。”他眉宇间的杀伐之气一旦消失,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轻了很多。
“现在扯这些没用的,等你彻底成了个瞎子,可就再没机会杀我了。”
“或许吧,”他耸耸肩,也不生气,“我曾经因为自己的眼疾绝望过,只觉得老天不公,有一阵子我每天都会仔细打量自己屋后的那朵石楠花,明明我的眼睛就要和夕阳一样落下,它却活得生机勃勃。于是我就想,等哪天我定要将这花连根毁了,这样见与不见,也就无甚区别。”
他笑得有一抹恶作剧的意味。
“可是呢,天天看着那朵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心思就变了,下雨天关心它是不是被雨滴打落,晴天又担心太阳过于毒辣。也许是正因为我当初怀着恶意去观察,日子久了就不能不关心了。”
“最后你拔出了那株石楠”
“没有,”他摇摇头,“是它自己过了花季之后就凋谢了,那时候我才发现从含苞待放到热烈的盛开,再渐渐残败,居然可以如此完整。等到来年春天它当然还会继续开花,可那时我就已经不恨了。为什么要毁坏美好的事物呢,明明心里的喜悦欢愉都是它们带来的,若全部破坏殆尽,我才是真的永远陷入了黑暗。”
他叹了口气。
“你一个大男人虽不如我的石楠可爱,可就这么杀了你,似乎还是可惜。”
我瞧着他渐次苍白下去的脸,也叹了口气,从衣襟里拿出一瓶药丸,倒出一粒给他服下。
“那箭的毒果然厉害,只沾了这么一点就能至此,”他缓和了半响,“只是你居然有解药”
话说到一半就断了,赫连肆星睁大眼睛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
“正如你所想,那是我的人,”我收回瓶子,“只是擦破皮还能救上一救,若真被刺中深处,十瓶解药也救你不及。”
“我竟然现在才发现,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他哈哈大笑,“你若不救我,我也能死的甘心,好小子,明知身后有利刃相对竟然还可以面不改色。”
“你以为只有你一人擅用弓箭么,礼尚往来,我们就算扯平了。”
周围已经没有杂声了,我们也就附着枯井内壁爬出井口。赫连肆星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再三却什么也没说,身影很快消失于夜色之中。
我站在茫茫的黑夜之中,忽然就倒下了。
因为中了赫连肆星那一掌,在调养好之前是无法强行取出三时虫的,所以太医只能用草药进行强行压制。受伤后我本是体内寒气大盛,但若一味进补则至血热,三时虫随时可能醒来,如此一来恢复不免异常缓慢,待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十五日后了,而那时我已经被移至回了燮城之中。
醒来的时候魏光澈正握着我的手,眼睛中血丝密布,印象中惯是冷峻的眉眼短短十几日就有了风霜侵蚀的痕迹,如久磨的玉石。他看着我,关于那一天的事却什么都没有问,与他四目相视,他眼中只有伤痕,我从不知道一个凝望可以看出那许多的过往,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是合格的君主,只要他有心,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我一贯的解释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
言良许久没见到我,再次相见却是我垂垂一息的样子,他自幼就跟在我身边,我虽自觉待他并不如何,可他见到我醒来后却是忍不住流了泪,边擦边说:
“少爷,侯爷见谅,小的知道侯爷不喜见人流泪,可小人,小人忍不住。”
我确实讨厌看到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可言良这样,我倒也不怪他。
春芽端着铜盆进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幕,就一行礼道:
“侯爷醒来是天大的喜事,言良是一时情不自禁,还请侯爷不要怪罪于他。”
我本无气的,却因着看见她而莫名多出两分气,再听她如此自以为是的话,又添了三分。正待发作,见言良已经止住哭,一脸惶惶,忽然想起言良是心仪这丫头的,不由叹了口气。
“都退下去吧。”
言良睁着泪眼本还想再说,却终究被春芽攀住衣袖拽了出去。贴身小厮都是惯会见风使舵,哪怕言良是一直跟着我这种失意的主人,往常还是很有几分机灵劲的,但如今也罢了,他不可能伺候我一世,自己找的人,再不合适,总归心仪。
因我醒来之故不少人都前来探望,这大抵也是碍于魏光澈,多数对我擅自离守一事只字未提,陈将军只着人来问了问,听闻这还是陈夫人一片好意转圜,将军自己是对我动了真怒。
他统帅三军,我犯下如此重的军法却没得到任何惩罚,实令他尴尬。我本奇怪,即使不为别的,仅为将士一心,也该命我对他自请降罪大家才颜面好看。可转念一想,看来这一役之后魏光澈是不打算再重用陈硕了,原本心怀河川万里的野心帝王如何会欣赏这种只擅防守的大将。陈硕是生不逢时,若是性格相对温和的先帝,也许会更欣赏他。不过,先帝在位时间并不长,众人谈论到的时候也只说先帝好琴韵,擅词曲,却没人真心赞过他的治国之道。
霍南山被秘密派往了柔然,我不知魏光澈是何意,但想到他此前说的那些相关的话,又觉得此事定然不易。除了每日定要过来陪我那一段时间,魏光澈是真很忙。他本想将我的床榻搬进他的房里,因着我的病旁人纷纷劝阻,毕竟不是在宫中,也就罢了。
其实他来陪我的时候也不会刻意去说什么,多是聊一些中原或西凉的风土人情。我往往沉默着,为免又说错话惹恼了他,索性闭目养神来的轻松。但我也有极想问他的事,我想知道徐山现在在哪里。
虽然因着阿棕的缘故我多少有些不愿再与他相见,可另一方面我又实在怕他死了。会发现他是阿棕兄长的原因非常简单,只因阿棕说过小时候总被哥哥背在身上,虽不记得长相,却对他哥哥后颈脖处那抹形似铜钱的红痕有印象。这一段无心之言却被我如此利用,即便是我也会觉得心下不忍。
魏光澈若知道他射出的那一箭必然不会容他活着,我在命他前去的时候就很明白,而且我也根本没安排过其他人,若我死了,阿棕的消息会和我一起埋进土里。徐山猜到了吗是否猜到都是没有用的,只要我确实知道阿棕的消息,就是能压制住他的利器。或许他是明白这一点,不甘被我利用才偷偷潜走的
只是纵然如我这样怪癖的性子,也明白草原上自由的赤脚大夫要比一生都用于复仇的侠客来得幸福。而徐山,他能从我这里学到破军十八式,就不是什么平和的性子,中原的事情阿棕或许都忘记了,可徐山不会,人总要靠着希望而活,他的希望既然并非高官厚禄,所作所为就只能是为了仇恨。
也许阿棕自己是想见到兄长的,但见不到是最好的结局,正如胡不归所说,只当家人都已经死了,那么记忆里有的永远只是水汽氤氲的莲乡,回忆起来也只是单纯伤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跟新慢了慢了慢了慢了虽说我貌似也没快过tt,一如既往谢谢支持我试试今天晚点能不能再更一章当然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这几天忙着搬家看房子,对房屋的重点都是“咦这家的猫好可爱,啊那一家的狗狗看起来很聪明”一类的人生重点从来不对我也知道啊囧
c花开几盏
就在我一直犹豫的时候,这天魏光澈却主动提起了仁渊。
自从当初离京之际魏光澈说了那一席话,我就再没有对他提到过仁渊,这个名字几乎成了我和魏光澈之间的禁忌。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对魏光澈说起话来比往日更加小心,这与一般君臣之间的顾忌有所不同,明明已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却还要格外小心的应付,虽然待他心诚,也不能对他诉说,即使能将性命托付给他,却还是在彼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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