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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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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jj留言回复系统太不给力了但还是要先给写长评的阿飞二十三个赞手机打这么多字感动cry啊,有什么想法意见还希望能多多提呢~~我会尽快把坑填完的这话貌似说过很多次但写到现在离大结局也不远了,所以这一次我是科学理智说出来的要打的话求别打脸

    c镜花水月

    次日,当侍从帮我整理好衣冠的时候,我对魏光澈说:

    “陛下,臣非去不可吗”

    他本坐在一旁有些迷离的看着我穿戴,半响才道:

    “这是怎么了,没料到你也会有怯场的时候。”

    “臣自知御前多次失仪,陛下或许不会怪臣,可眼下毕竟是代表天家,怕不妥。”

    魏光澈嗯了一声。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意,也只能沉默着任别人帮我穿戴。待穿戴好了,侍从们纷纷退下后,我只站在那里,与坐着的他对视无言。

    “你若真的不想去,就在这里等朕吧。”他忽然这么说。

    “臣不才,虽不便入幕,却愿在外护陛下平安。”

    不知是否我语气中的异样令魏光澈察觉了,他定定的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

    既他起了疑,我也不便隐瞒,将自己计划好的说了一半。魏光澈听着变了脸色。

    “你有多少把握”

    “四成。”我坦白道,“若是别人,臣有八成把握,可对方既是赫连肆星,就不能以常理论。”

    “朕也听闻过他,只是毕竟百闻不如一见,你与他打过交道,果真名不虚传”

    “远强过传闻,”我肯定道,“有他在一日,西凉怕是没那么好对付。”

    “居然能令你这般夸赞,朕开始还以为,他再强也强不过赫连黎。”

    “臣不知过往旧事,但臣坚信赫连肆星的能力绝对不会低于盛年的赫连黎。”

    “是么,当年一个赫连黎,可是令父皇头疼半生啊。”魏光澈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如此,哪怕只有四成的把握也是值得一试的。”

    “是,臣定会护得陛下周全。”

    “朕不担心这个,”他摆摆手,“朕身边的高手足矣护得朕无虞,只是,你若和他独斗,可有必胜的信心”

    “单打独斗,臣认为自己不会输于他,而且这里是羌无境内,他即使出手所求也不过是自保,断没有别的余力了。更何况,若他中计,对付的自然也不是臣了。”

    “嗯,朕还是派两个人与你一起为妥。”

    “用不着,对付赫连肆星这种人,并不是人越多越好,臣手下有一神箭手徐山,是臣信得过之人,有他在足矣了。”

    “也罢,只是这一计成功最好,若有了变故,你一定要以保存自身为首要,切记,这是朕亲口说出的旨意,万不可抗旨”

    “是。”

    “若你不顾惜性命,惹恼了朕,朕回去后可不会放过周世林。”

    他又说出种话,我心中一麻,又酸又痛。

    “臣一定会顾惜自己,也请陛下舅舅他对羌无绝无二心,只是为人不善钻营,若有了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陛下看在臣的薄面上”

    “照你这么说,能在朕面前露脸的,都是善于钻营的小人了”魏光澈弯弯嘴角,“朕答应过你的就不会忘记,朕向你保证,即使周世林犯下再大的错,朕也永远不会伤及他的性命。如此嘉远侯可满意了”

    “陛下这么说,让臣如何自处。”我低下头去。

    “好了。”他似想我对伸出手,却最终还是垂手站了起来,我想对他笑笑,可笑不出,我甚至不知道眼下该做出何等的表情,只是木然看着地面。

    半响那绛紫色锦衫下的黑靴移动了一下。

    “陛下”我忽然抬头大声唤他。

    他惊愕回头,似有期待。

    “不,臣是想说,赫连肆星比旁人敏锐百倍,放出去的风声若稍明显了些他定不会信的。”

    我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因为看见了魏光澈脸上的失望,那失望似乎已是再也无力遮掩了。他的眼眸暗晦不明,在清朗的眉下有着淡淡的忧郁,我险些就要心软了。

    “朕知道了,到时候具体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他不再留念,转身离开。

    我腿一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像吞下了一枚坚硬的桃核,满是苦涩。平静一会儿我睁开眼,对守在门旁的侍从说:

    “叫徐山来。”

    徐山的腿伤并未痊愈,却来的很快。

    “伤势如何”

    “皮肉伤而已,谢侯爷关怀。”

    “我们虽不算熟稔,却可省略这些客套了吧。”我打量他的手,“还拉得了弓吗”

    “侯爷的意思是”

    “徐山,你其实并不信我吧,你会选择站在我这一边,不过是因为你赌我能赢罢了,这无关情感,只关系胜负而已。”

    “”

    “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又或者说,这样才是最好的。我也同样,我并不相信你,但我相信,你这个人一定可以中肯的判断出对自己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才会选择你,你这样的人,我用着反而放心。”

    “侯爷到底是想让小人如何效劳呢”

    “我要你帮我用箭射一个人。”

    “何人”

    “赫连肆星。”

    徐山吃惊不小。

    “侯爷的意思,是要小人再去西凉”

    “不,我不是要你去,而是不久后赫连肆星自己会匿名前来。你在西凉的时候为了救我,自然将那所宅子揣摩透了才能混进去,对赫连肆星的身型模样想必也是烂熟于心。你为人细心,即便是他易了容,只要你有心观察想必很快就会辨认出。

    “是”

    “你有什么想说的,痛痛快快现在就说出来。”

    “侯爷,小人,小人怕是没有定当得手的把握。”

    “为什么,你不是军中第一的神箭手么”我故意揶揄道。

    “小人”

    “跟你玩笑一下,别那么紧张。”我不由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赫连肆星一定会来,但该部署的总要先准备着。你的作用不过是一个后招罢了。”

    “后招”

    “嗯,徐山,你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下决定的时候也从不会犹豫。”

    “侯爷谬赞了。”

    “这不算谬赞,”我垂下眼眸,“所以,你听清楚了。皇上会晤中原使节的时候我会安排你藏身在一处巷口屋檐处,你之前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带着弓箭安静伏在那里等待就好。还有就是,要打扮得令人一眼看不出你的身份,这个容易,你穿夜行装,随身不要带饰物就行。”

    “是。”

    “接着,如果我一开始的计划不成功,那么我会设法将赫连肆星引到这里来,你一旦看到我们同时出现,不论是何种在情况下,不要迟疑,立刻拉弓射箭我只需要你那一箭,不论能否事成,这一箭射出后你立即离开那里,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自己腿上的伤,只能你自己看顾着些了。”

    “是,虽不知能否成功,但臣一定小心射中赫连肆星,必不会误伤侯爷。”

    “谁说让你对着赫连肆星射了”我鬼诘一笑。

    徐山询问的看着我。

    “你要瞄准我射出那一箭。”

    “侯爷”徐山震惊不已,“恕在下听不懂侯爷的话。”

    “赫连肆星的能耐你我都知道,想要在暗处一箭射中他,这可行性未免太低。”我淡然解释给他听。“但若你瞄准的是我,再出其不意的射出那一箭,纵然赫连肆星在那一瞬间发现了,他也不会阻止,为了西凉,他定是想除掉我,只是缺乏时机。以他的为人反应以及,只要那一瞬间迟疑我们就有把握赢了。”

    “赢了”

    我点点头。

    “要一箭射中长空的双雕,怕是有难度。但以巷口屋檐的距离,一箭穿过两个人相信你还是做的到吧。你本就箭术高明,又初窥破军十八式的内功,只要提前选好特质的弓箭,再去掉箭的尾翎,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

    “我要你的那一箭穿过我的身体,射杀赫连肆星”

    徐山久久的看着我,眼中的震惊没有消散的痕迹。

    “侯爷,您,您疯了”

    “我没疯,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到时候,只要你那一箭可以瞄准赫连肆星的要害,不需要顾虑我,大胆出手。”

    “不,侯爷,一定可以有更好的法子,这不行,侯爷您这太儿戏了。”徐山语无伦次起来。

    “冷静”我一把攥住他颤抖的手,用力极大,逼着他一点点静了下来。

    “我也不是随便就扔了这条命的,若我和陛下前面的第一个计划能够成功,那你不过是白白在那守半晚,若不成功,我也不想再令赫连肆星活着回去。有他在,西凉始终是心腹大患。”

    我见他表情一点点收敛,也放缓语气。

    “他不可能一人前来,同来的人若见了此情此景,定不会想到这是我的主意,会想同时杀了我和赫连肆星的,只有中原人了。倒时纵使我死赫连肆星却未死,他也不得不去怀疑中原的意图。只要和打碎他们之间本就薄弱的信任,按照此番西凉的耗损,至少能为羌无赢得五年喘息的生机,五年后,哼,五年后中原的小皇帝也长大了,到时候中原的内乱还不够忙的。”

    “即便如此,侯爷也不该想出如此下策来。”

    “是不是下策,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不在意的说。

    “皇上知道侯爷还有这等后招吗”

    “我可以骗你说他知道,但你这人太过精明,要是反而成拙就不美了。皇上并不知情,但希望你能记得两件事,赫连肆星若只是受伤未死,说不定会抓住你,到那个时候你只能自尽了,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大家黄泉下慢慢算。”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

    “第二件事,若赫连肆星死了,他带来的喽啰自然擒不住你,到时后希望你能帮我带一句话给皇上,望他看在我舍命为羌无立功的份上,无论如何,千万千万,给御史大夫周世林留一条生路。”

    我叹了口气。

    “你要告诉他,赫连肆星一死,赫连黎已至耄耋,西凉不足为患,而周世林,却是这世上我最后的亲人了。”

    “侯爷。”徐山用一如既往平静的口音说,“侯爷不必费心了,小人此番不可能按照侯爷所说的去做,侯爷还是尽早死心的好,小人愿任凭侯爷处置。”

    “也是,”我叹了口气,“像你这样尚有未完成之事的人,即便事败,怕也不会乖乖自尽。可惜啊,就算你不自尽,若被人发现你本就是中原人效果也是同样,到时怕无人会信你的话,更何况你意图刺杀赫连肆星,若不自尽最后多半会落得生不如死。”

    徐山的呼吸漏了一拍。

    “至于我是怎么发现你父母都是中原人的,这不重要,但是我能查出来的事情,赫连肆星一样可以查出来,到时候你怕是百口莫辩。”

    “小人确实祖籍中原,但小人幼年在中原被逼得家破人亡,不得以才逃难至此的。”

    “我相信你。”我揉了揉有些酸麻的后颈,“哦,对了,就算我这么说,你也可以提前对皇上据实以报,那怕是有些麻烦啊。”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那般高远,纯净的仿佛是另一个无争无扰的世界。

    “你弟弟不是丢了吗,想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

    徐山不置可否。

    “我知道这般说你定当是在诈你,但世事有时就是这么碰巧,你的老家,是在一片有着连天碧叶子荷花池的地方,对不对”

    徐山眼睛圆睁,手再度发起抖来。

    “你的老家有这么一首曲子,柳下稍,夜未央,树下月影不成双,湖心莲,小舟延,芷风片雾消旧年,家还旧路不曾忘,栏前茎草乱无章,调转路儿回望,仍记得半盏芙蓉少年郎。”我模仿阿棕将曲调慢慢唱来,“可你弟弟,却总将最后一句唱成仍记得满枝芙蓉少年郎吧。”

    扑通一声,徐山不顾腿伤在我面前笔直的跪下。

    “侯爷,侯爷您真的见过我弟弟,小人求您告诉我他在哪里,只要小人找到了他,这一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来还您的恩情。”

    “做牛做马啊。”我语气复杂的重复着,徐山激动的脸上不知怎么浮现出阿棕的影子,那个爱笑的少年,正像大草原上的灿烂花朵一样活着,虽然未必活得名贵,却是自由自在。

    “找到你弟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弟弟说不定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活得很好。”

    “求侯爷慈悲。”徐山砰砰砰的给我磕头。

    “那就去完成你该做的事,”我说着这话,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窒息。若有万全的法子,我再不愿拿阿棕的事去威胁他。

    “若事后你还活着,自有我安排的人带你去找他,我也是拿自己的命在赌,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同的代价,你说对不对”

    他默然,终于首肯。

    作者有话要说:

    c鹬蚌相争

    中原私下派来的使者并非,但他的名气却远高于不少一品大员,是世人口中与羌无霍南山齐名的大书法家,方凯齐。

    我问魏光澈:

    “为何不让霍南山一同前来南方北霍,说不定更容易打破僵局。”

    “方凯奇擅草书,霍南山却是最爱瘦金,虽说修习到了巅峰之后各家都是殊流同一,可养字养心,霍南山本质上却未必是能和方凯奇谈得来的人。”他嘴角浅淡的笑纹微显,“更何况霍南山有他的傲骨,朕还有用他的地方,想留着他的气性。”

    “臣离开燮城的时候很有对不住霍大人的地方,以霍大人的傲骨,怕是心结难解了。”

    “这你可就错了,朕知道你觉得他为人愚忠,不知变通。可你相信吗,霍南山并未主动在朕的面前说过你的不是。即便问起当时的始末,他据实以告之后还是为你辩解,说你是孤标桀骜之人,如同双刃剑,世间唯有朕一人可以掌握你,原不该为行事保守的陈硕所控。”

    我听了这话不由一笑。

    “这倒是真真令人想不到,在臣心中,霍大人也是行事保守之人啊。”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有时还像孩子一样。”魏光澈见我笑了眉间也宽松起来。

    “是。”

    “你还未告诉朕,到底是如何安排徐山的。”

    “陛下手握天下,难道已经容不得出现惊喜了吗”

    他摇摇头。

    “身为君王,惊字后面往往跟不得那个喜字。”他叹息一声,“凌风,仁者不惧,而朕的惧怕正是来自于自身的不仁,可朕若是仁慈,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臣知道,”我忽然可以坦然直视他的双眼,“臣确实曾因为陛下的不仁而心生不满,但臣却从未期待过陛下有何改变,或者说,在臣初识得陛下之时,陛下就是如此的冷静和自信,也许臣会被陛下吸引,正因为陛下是拥有与自己地位相匹配能力的强者。臣幼时常恨自己受制于人,但臣现在已经不恨了,因为世人于这红尘之中谁不是身不由己,臣自然不能免俗。可若操控臣的人是陛下,至少臣可以坦然接受。”

    我哑了喉咙,明知现下多说无益,却还是继续道:

    “陛下曾说过,若臣想逃离,一定会杀了臣。臣曾经疑惑过,但此番经历了生死,臣却深深感到这是陛下能给与臣最真实的承诺,纵然君王的真心难求,但有了陛下的这句承诺,臣就可以相信那些与陛下一起的时光并非虚无。

    陛下,臣幼时曾经在庙中着人算命,据说臣并非长命之相,臣本不信那些虚妄之言,今日却想说一句,若臣早逝,希望陛下不要忘记臣,真要有那忘川河,臣在未等到陛下之前绝不会一个人先渡,可真到了那个时候,陛下会不会忘记曾经的诺言从臣的身边走过而不侧目呢”

    我的话还未说完,魏光澈已经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本是气质高华容色清隽之人,此刻墨色眼眸中却有着我从未见过的光与热,仿佛即将燃烧殆尽前的那一缕异样的火苗,有着病态的执念。

    “不许再说这种话,朕是天子,只要朕不愿意,就算是老天也休想收走朕的命,你也一样,朕的福泽一定可以保护你百鬼不侵,你记住了,你若死,那一定是死于朕手,朕若杀了你,那朕就一定会设法忘记你,你不想被遗忘,就一定要活下去,不是为了朕,是为了你自己。”

    他抱住我,在我耳边坚定的说。

    “你是卫凌风,烁华傲世,濯光于尘,所以永远不要将你的命运交托给别人,也不要轻易的屈服于朕。”

    他能说出这种话,也不枉我这一生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慢慢落地,我推开他:

    “陛下,您该更衣了,莫让中原使者久等。”

    方凯齐的马车到达约定的酒肆楼下时,我和魏光澈的所乘马车也正好到达了。方凯齐固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魏光澈,但还是一眼就判断出我们的来历。

    “王大人果然守时。”他毫不迟疑的对魏光澈先行了平礼。

    “方大人眼光甚是毒辣,一眼就能认出下官。”魏光澈温言道,他穿了一件浅黛色长衫,袖口绣了几朵银色石爪莲。

    “大人气质如同蟾宫玉桂般清雅,方某自认还有几分识人的眼光。”

    两人在正门如此客套了半响,方凯齐不由道:

    “王大人若站得累了,不妨大家进去再慢慢谈起。”

    “是我糊涂了,方大人远道而来,先请。”

    方凯齐也不推辞,迈步先行,我穿着寻常侍卫的衣服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可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是慢了脚步。

    “王大人果然是朝中重臣,手下的侍卫竟然有如此风华。”

    “方大人谬赞了,素闻中原人才济济,多的是容才兼备之人,王某此番不过是带了几个清秀少年,不足为道。”

    方凯齐对这种说法一笑置之,但毕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两层的酒家早已被层层保护起来。魏光澈和方凯齐在二楼坐下后就开始声音不大的交谈起来。我站在被屏风隔离的外层,他们的话并不能听得很清楚。一盘盘佳肴美酒流水似的送入,灯影打在屏风上,人的影子也清楚的映在了上面。

    其实方凯齐的身型和魏光澈是有几分相像的,两人均是高大偏瘦的体形,只是方凯齐的周身气派相比较之下只能用“谦谦公子”四个字形容了。不过若在光线不明的夜晚,陌生人怕一时之间也会错认背影。

    酒过三旬,有收拾了空酒壶出来的小厮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默不做声的一晃身进了屏风里面。

    此时正好看见魏光澈笑着对方凯齐说:

    “方大人的草书,佼佼游龙,即便不论政事,在下也是很希望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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