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拿去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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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璋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一把抓住曲成溪的手腕:“你你你你干什么!”

    他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也从来没被人这么调戏过,起码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过!

    “捏疼你了?”曲成溪浪起来就收不住,笑得越发妖媚,搂住萧璋的脖子靠上去,揉着他的胸口在他耳边低声吹气,“那我温柔些。”——小样儿,还装矜持。

    那口气吹得萧璋浑身从头麻到脚,抱着曲成溪细腰的手下意识猛然收紧。

    “啊!”后腰上的力道让曲成溪兴奋得浪-叫一声,瞬间又魅惑到了极致,“力气这么大呢,也不知道轻点儿。”——力气再大点儿,我给你加钱。

    那娇嗔的儿化音不知怎的正戳在萧璋的癖好上,勾得他几乎魂飞天外,呼吸都颤了,不着边际地想:果然还是北方鸭带劲……

    ——果然还是南方鸭有趣儿。曲成溪方才满腹的索然无味在看到这男人的一瞬间早已烟消云散,真想给秦淮楼的老鸨加个鸡腿。

    不但不娘,还贼有男人味。

    这身板儿,这线条……容貌身材气质无一不狠狠戳中了自己的癖好,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像是第一次经人事的紧张和矜持,那禁欲强忍的小表情,那故作无动于衷却面红耳赤的躁动,简直绝了!

    真是让人惊叹,一只饱经人世的鸭竟然能做到这份上,还一点都不违和。

    这就是头牌鸭强悍的业务能力吗……

    “到榻上去。”曲成溪眼神越发幽暗闪烁,身子里本就蠢蠢欲动的火烧的热烈到了顶点,只想立刻狠狠调戏欺负这只入戏的铁板鸭,跳下来一把揪住了萧璋的腰带。

    萧璋头晕目眩地被曲成溪一路拽到了塌边。——小小头牌鸭颐指气使还动手动脚!

    自打走进这间龙阁,他整个人的理智就处于了一种全盘混乱的状态,直到看到那雕花大床,他才猛然惊醒:再不给你点威严看看,你都忘了今晚谁是爷了!

    天旋地转,曲成溪按着他的胸口就往榻上按,萧璋忽然诈尸,一个横抱让两人瞬间调转位置,把曲成溪压到了下方。

    双目对视,暧昧的熏香仿佛更浓郁了,曲成溪惊讶了一瞬,暧昧的笑出了声:“这么主动?”他乌黑的长发散落满床,妩媚妖邪的眼里几乎能溢出水来。

    萧璋口水吞咽几番:“你等等,咱们先大概商量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两只修长光滑的两条腿就忽的缠住了他精壮的腰,用了个巧劲儿,往下一拽。

    “唔!”萧璋被拉得猛然向下一沉,曲成溪就那么暧昧地看着他,双方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萧璋几乎以为被嫖的是自己。

    “你我不喜欢废话多的,”曲成溪微仰着头,一根手指头按住了萧璋的唇,即便身处下方,他那慵懒的姿态依旧显得倨傲而高贵,“你想在上面,我同意。”

    位置这种事他毫不在意,只要舒服怎么着都行,反正铁板鸭这身板在下面也显得违和。

    萧璋:“…………”你同意?这还需要你同意??

    再不进入正题曲成溪就要炸了,他嫌萧璋磨蹭,直接开始用脚背蹭着萧璋的后脊撩拨上去,丝绸锦缎的触感让他略微惊讶了一下:“穿得够好的呀,这布料和腰带上镶的和田白玉可花了不少钱吧。”——要不说秦淮楼是是江南第一大妓院,给鸭穿的衣服都这么下血本。

    ——钱!他提钱了!萧璋就像漂浮在空中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激动地找到了一丝真实感。

    ——果然是鸭,一看到我这身名贵的衣服就忍不住暗示了。

    “放心,伺候好我少不了你的。”萧璋终于逮到机会反客为主,一把握住了曲成溪不盈一握的细腰,大拇指示威似的伸进了他的衣衫里,尽管指尖还有点紧张的微颤。

    曲成溪被那炙热的掌心烫得一阵战栗,修长的脖颈扬起,溢出了一声暧昧的低吟。——咦?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丝绸牛奶一样的触感触碰到指尖,萧璋浑身瞬间像是被电了一样战栗绷起来,大龄处男的心脏狂跳到无法抑制。——开始了开始了!

    曲成溪喘息不止搂住萧璋的脖子。——难道是是身份互换?秦淮楼的头牌鸭还会安排这种花样情节增加情-趣?

    萧璋终于再也受不了一把扯开了曲成溪的衣襟,水流般的轻笑从曲成溪嘴角掠过,他一秒入戏,惊叫出声:“公子!”

    这叫声绵软暧昧,几分惊慌几分热切,直酥到人骨子里。

    萧璋只觉得瞬间被火从头烧到脚,他知道屋里有放了料的香,但是他却清楚的明白自己此时狂跳的心脏不是因为那香,这美人给他一种无法言喻感觉,就像是骨子里潜藏多年的冲动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终于被唤醒,强烈到难以抑制。

    是因为第一次的悸动?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忽的,萧璋的腰带被脚尖挑开!

    “公子,您可得轻点……”纤细的脚尖挑着腰带往旁边一丢,曲成溪抚摸上萧璋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耳语般的轻声道,“我可是第一次,怕疼……”

    轰!——

    原本是无声的,但是萧璋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血管中爆裂迸发,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搂住曲成溪的后腰凶猛的吻了上去,曲成溪闷哼一声抱住他的后脑,两股烈火纠缠在一起,终于被彻底燃爆。

    床帐不知被谁拽下,香烟缭绕,月色暧昧,树梢的乌鸦被房中动静惊飞,江南秋色难眠。

    ……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清晨的第一声怒吼从秦淮楼的角落响起,老鸨指着两个美艳少年压低声音跺脚怒骂。

    两个真正的头牌有苦难言,绿衣那个是本来安排给曲成溪的,叫竹落,红衣的叫花言,是安排给萧璋的。

    竹落慌忙解释:“妈妈……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确实我到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人了!”

    花言:“妈妈,我去的龙阁根本没人!”

    老鸨用扇子在他们两个人头上一人敲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凤阁大门,稍稍松了口气,低声责备:“叫你们昨晚梳妆打扮那么久!要是早点去客人房里等着,还有能这事?你们这是运气好,两个客人正好看对眼了搞在了一起,要是互相看不顺间,看你们昨晚怎么收场!”

    与此同时,凤阁,哦不,挂着龙阁牌子的凤阁里,阳光透过轻薄的窗户纸洒落下来。

    房间里一片凌乱,就像是被暴风席卷过一样,茶几矮桌上的无一幸免被扫落在地,床帐破破烂烂地挂在床角上,不知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撕扯,暗红色的毛毯一半垂落在地,另一半盖在床上两人的身上。

    曲成溪被阳光晃得皱了皱眉,身边暖烘烘的,他微微侧头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自己的脑袋枕着他的胳膊,面前是那人轮廓分明的胸肌,沿着那漂亮的线条向上,是一张俊朗帅气的脸。

    铁板鸭还在睡着。

    曲成溪眨了眨眼睛盯着他,这男人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呼吸绵长沉稳,长得是真的很不错,有种介于成熟男人和青年之间的沉稳气质,不像是鸭能有的。

    不过一醒来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的感觉实在是有点奇妙,曲成溪笑了一下,大龄处男终于告别了处子之身,可喜可贺。

    他用指尖描摹着萧璋的嘴唇,那嘴唇长得端正,不厚不薄,是个专情的面相。

    ——专情还来当鸭,面相这东西真是不准。

    曲成溪懒得多想,他这会儿已经有点饿了,正要翻身起来找点吃的,却忽然感觉到了后腰上一阵酸痛,就像是被重锤狠狠凿了一下似的,疼的他身子一软,又趴回了床上。

    “嘶……”

    曲成溪咬牙按住酸得要命的后腰,只觉得像是要断了,自己的某个隐秘的位置也后知后觉的火烧火燎的起来,看来激烈和疯狂还是有代价的,老胳膊老腿的纵乐确实不行。

    他正准备用灵力运转周身缓解一下,忽然感觉下方那位动了动。

    似乎是感受到了曲成溪的乱动,萧璋在梦中下意识把曲成溪抱得紧了些,还在他后背上安抚似的摸了摸,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

    曲成溪的心脏微微一颤,竟没来由的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和安心。

    萧璋在睡梦中闭着眼,依旧没醒。

    曲成溪苦笑一声,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竟然在一只鸭身上找安全感,看来是真的太久没人爱了。

    不过说真的……曲成溪重新躺下,看着萧璋的脸,昨晚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这么酣畅淋漓,那种舒服到浑身战栗、又被磨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感觉实在是人生极乐。

    怪不得人人都爱逛青楼,这世间真是再没有比这还快乐的事了,几乎……让他舍不得死了。

    曲成溪眯起一双媚眼,这小子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自己理想中的小白脸,除了脐下有道疤,皮相几乎完美,活也好得要命。这般和眼缘,要不然干脆把他包了,一次性赎出来陪自己好了。

    可是……自己只有五年活头了,在这个时候和任何人建立联系都是没有意义且不负责的。

    曲成溪垂下眸子。算了。

    他郁闷的躺下来,却忽然看见男人的脖子上用黑绳挂着一个东西,隐没在被子下,他猛然想到昨晚就是这个东西一直在硌他的后背,好奇心起,曲成溪忍不住用指尖勾住那黑绳,想要看看是什么。

    没想到男人的反应非常大,竟然在睡梦中皱眉“啪”地打开了他手,下意识护住了胸前的东西。

    哟呵!

    “小气鬼。”不让看他还不稀的看了呢!曲成溪撇嘴,这么宝贝,估计是哪个恩客给的定情信物。他忽然又想起昨晚情到深处时,男人似乎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叫什么来着。

    小杨?阿杨?反正是什么什么杨。

    啧,三心二意的铁板鸭,和自己睡还叫别人的名字,挂着别人的信物,一点都不敬业!

    曲成溪昨晚没注意,现在回过神来却只觉得怒火中烧,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识抬举的鸭,睡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想着别人!

    “喂!”曲成溪没好气儿的一脚把萧璋踹下了床,“醒醒!”

    萧璋啪唧一声大头着地,摔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地坐起来,只见曲成溪已经拢起一身深紫锦袍,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艳丽妖媚的凤眼正落在自己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上。

    “早……”萧璋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清醒过来,忽然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曲成溪最后冷冷欣赏了一遍美男,从床头的衣衫里摸出钱袋,哼了一声:“昨晚活不错,这是赏你的……”

    “昨晚活不错,给你拿去花吧!”铁板鸭的声音几乎和他同时响起。

    两个精致的钱袋同时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一个砸在了萧璋怀里,一个落在了曲成溪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两脸懵逼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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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轻易养奶狗》文案:

    滕时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确切来说他心狠手辣,没什么良心。

    他是红蜂集团最有能力的继承人之一,潜心蛰伏搅弄风云,只待上位。

    可忽然有一天,他老爹把一只小白团子丢给了他,让他好好养着当作日后的筹码。

    滕时冷冷拎着小白团的一只腿:我讨厌小孩。

    商斐然挥舞着小肉手:我也讨厌你!

    于是滕时把他倒挂在房梁上揍了一顿。

    这是商斐然第一次被滕时欺负,险些屁股开花,嗓子都哭哑了。

    商斐然:我会报仇的!

    滕时打哈欠:有种就来。

    商斐然咬牙抽泣: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欺负我的都还回来!

    滕时抻懒腰:下辈子也不可能。过来,帮我揉揉肩。

    商斐然屈辱地按住他的肩膀:这个力道可以吗?

    十年后,滕时被打脸了。

    当他亲手养大的小白团子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把他按在墙上的时候,手臂上有力的肌肉线条让人心惊肉跳。

    滕时:你干什么!

    商斐然淡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师父,轮到我把你弄哭了。

    心狠手辣外冷内热的矛盾体受 vs 养精蓄锐励志掀翻师父的小狼狗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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