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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南帝收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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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一个小沙弥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说道:“恭请两位。”

    独孤逸与黄蓉携手随小沙弥入内,那庙宇看来虽小,里边却甚进深。三人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只觉绿荫森森,幽静无比,令人烦俗尽消。竹林中隐着三间石屋。

    小沙弥轻轻推开屋门,让在一旁,躬身请二人进屋。只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

    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那书生与农夫侍立在他身后。

    黄蓉此时再无怀疑,轻轻拉住独孤逸的手,走到那长眉僧人之前,躬身下拜,说道:“弟子黄蓉、独孤逸,参见师伯。”两人齐齐磕了三下。

    那长眉僧人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手扶起二人,笑道:“七兄收得好弟子,药兄生得好女儿啊。听他们说,”说着向农夫与书生一指,“两位文才武功,俱远胜于我的劣徒,哈哈,可喜可贺。”

    又问独孤逸道:“你这丫头,又是那家的姑娘,谁的徒儿呢?”

    独孤逸答到:“回师伯,我随阿公隐居,随阿公学武,和七公学过一些功夫,只是无缘拜入七公门下。”

    那僧人笑道:“好好好!七公愿教你,说明你是个好孩子。”

    那僧人又向黄蓉道:“你爹爹和你师父都好罢?想当年在华山绝顶与你爹爹比武论剑,他尚未娶亲,不意一别二十年,居然生下了这么俊美的女儿。你还有兄弟姊妹吗?你外祖是哪一位前辈英雄?”

    黄蓉眼圈一红,说道:“我妈就只生我一个,她早已去世啦,外祖父是谁我也不知道。”

    那僧人道:“啊。”轻拍她肩膀安慰,又道:“我入定了三日三夜,刚才回来,你们到久了罢?”

    黄蓉寻思:“瞧他神色,倒是很喜欢见到我们,那么,一路阻拦,不令我们上山,都是他弟子们的主意了。”当下答道:“弟子也是刚到。幸好几位大叔在途中多方留难,否则就算早到了,段师伯入定未回,也是枉然。”

    那僧人呵呵笑道:“他们就怕我多见外人。其实,你们又哪里是外人了?小姑娘一张利口,确是家学渊源。段皇爷早不在尘世啦,我现下叫作一灯和尚。你师父亲眼见我皈依三宝,你爹爹只怕不知罢?”

    只听黄蓉说道:“我爹爹并不知晓。我师父也没向弟子说知。”

    一灯站起身来,一边抓起独孤逸和黄蓉的手带二人起身,一边笑道:“是啊,你师父的口多入少出,吃的多,说的少,老和尚的事他决计不会跟人说起。你们远来辛苦,跟和尚我去用点斋饭吧!咦!”

    说道这里突然一惊,一灯松开黄蓉,细细拉起独孤逸的手腕,按在她手腕脉门,细摸了一会脉,问道:“这位小友,可是与欧阳锋交过手?”

    黄蓉在一旁急道:“师伯,她被欧阳锋打伤了,有一股真气留在体内,有人说…说她也就三五日的性命了!求师伯救救逸儿!”

    一灯捏着独孤逸的手腕,皱着眉头道:“在欧阳锋□□功下能活下来,你这丫头倒也不错。你性命倒是无忧,只是这真气在体内,总是会有问题。”

    独孤逸听闻性命无忧,便已经舒了口气,面朝一灯跪下,道:“恳请师伯指点迷津。”

    一灯不答话,伸手在独孤逸臂下一抬,独孤逸只觉得一股大力气欲将他身子掀起,也不敢运劲抵抗,只随着那来势缓缓站起身来。

    一灯刚刚这一抬,一半是让她不比多礼,一半却是试她功力。

    这一抬只使了五成力,若觉她抵挡不住,立时收劲,也决不致将她掀个筋斗,如抬她不动,当再加劲,只这一抬之间,就可明白对方武功深浅,岂知独孤逸竟是顺着来势站起,将他劲力自然而然的化解了。

    一灯心里更加吃惊,心道:“这丫头一路没出手,恐怕是顾忌内伤不敢牵动内力。若论实力,我那四个徒儿一个都不如啊。”

    一灯见独孤逸言语真诚、面目清秀、态度诚恳,伸手轻轻拍了拍独孤逸的肩膀,笑道:“丫头,练成你这样,倒也不容易了啊。”又见黄蓉要开口,拍拍黄蓉肩膀,道:“丫头,你不用担心,放心好了!她没事的。”

    一灯坐在蒲团上,对独孤逸道:“你是怎么知晓身上的暗伤,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慢慢说给我听听。”

    独孤逸看了看黄蓉,将自己怎么受了欧阳锋一掌,又如何自行化解了那掌力,如何自行领悟到了那内力运转之法,听到此处,那一灯眼前一亮,道:“你倒是个天资聪明的孩子!”

    独孤逸又讲到如何到了那铁掌峰,怎样被那裘千仞逼上了山峰。一灯听到铁掌裘千仞的名字时,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又神定气闲的听着。

    黄蓉在听独孤逸述说之时,一直留心察看着一灯大师的神情,他虽只眉心稍蹙,却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于是黄蓉趁着机会,借着独孤逸的话继续讲,说道如何从那山崖上飞身下来,又讲到如何在森林黑沼中遇到瑛姑、她怎样指点前来求见。

    一灯大师的脸色在一瞬间又是一沉,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痛心疾首的往事。黄蓉便即住口,过了片刻,一灯大师叹了口气,问道:“后来怎样?”

    黄蓉接着述说渔、樵、耕、读的诸般留难,樵子和农夫是轻易放他们上来的,着实将他夸奖了几句,对其余二人却加油添酱的都告了一状,只气得书生怒容满脸。

    独孤逸在身后笑眯眯看着黄蓉,眼中满是爱意与嗔怪,一灯看着这两人心下默默感叹。

    言毕,一灯大师连连点头,道:“咳,对待远客,怎可如此?这几个孩儿对朋友真是无礼,待会我叫他们向你两个赔不是。”

    黄蓉向那书生与农夫瞪了一眼,甚是得意,口中不停,一直说道怎样进入庙门,道:“那瑛姑还给了我一副图,说你若不见,便要拿这幅图给你,逸儿看了说不能拿给你,恰好师伯派了小僧引我们进来啦!所以图就不用拿出来了。”

    一灯奇道:“甚么图画?”黄蓉道:“就是那幅老鹰啦、鸽子啦、割肉啦的画。”独孤逸道:“佛祖割肉喂鹰图。”

    一灯伸手摸摸独孤逸的发顶,道:“你知道这图?”独孤逸点点头,道:“晚辈来此本是求助,若递上这图,便越发不敬了。”

    一灯哈哈笑道:“人家怕我不救你,拿这画来激我,那不是忒也小觑了老和尚么?”说话间伸手接过那图。

    黄蓉一转头,见那书生与农夫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关切,心中大是起疑:“干么他们听到师父答应给我治病,就如要了他们命根子似的,难道治病的药是至宝灵丹,实在舍不得么?”

    回过头来,却见一灯在细细审视那画,随即拿到阳光下透视纸质,轻轻弹了几下,脸上大有怀疑之色,对黄蓉道:“这是瑛姑画的么?”

    黄蓉道:“是啊。”一灯沉吟半晌,又问:“你亲眼瞧见她画的?”

    黄蓉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回想当时情景,说道:“瑛姑书写之时,背向我们,我只见她笔动,却没亲眼见到她书画。”

    一灯道:“你说还有两只布囊,囊中的柬帖给我瞧瞧。”

    黄蓉取了出来,一灯看了,神色微变,低声道:“果真如此。”他把三张柬帖都递给黄蓉,道:“药兄是书画名家,你家学渊源,必懂鉴赏,倒瞧瞧这三张柬帖有何不同。”

    黄蓉接过手来一看,就道:“这两张柬帖只是寻常玉版纸,画着图画的却是旧茧纸,向来甚是少见。”

    一灯大师点头道:“嗯,书画我是外行,你看这幅画功力怎样?”黄蓉细细瞧了几眼,笑道:“伯伯还装假说外行呢!你早就瞧出这画不是瑛姑绘的啦。”

    一灯脸色微变,说道:“那么当真不是她绘的了?我只是凭事理推想,并非从画中瞧出。”

    黄蓉拉着他手臂道:“伯伯你瞧,这两张柬帖中的字笔致柔弱秀媚,图画中的笔法却瘦硬之极。嗯,这幅图是男人画的,对啦,定是男人的手笔,这人全无书画素养,甚么间架、远近一点也不懂,可是笔力沉厚遒劲,直透纸背……这墨色可旧得很啦,我看比我的年纪还大。”

    一灯大师叹了口气,指着竹几上一部经书,示意那书生拿来。那书生取将过来,递在师父手中。

    黄蓉见经书封面的黄签上题着两行字道:“大庄严论经。马鸣菩萨造。西域龟兹三藏鸠摩罗什译。”心道:“他跟我讲经,那我可一窍不通啦。”

    一灯随手将经书揭开,将那幅画放在书旁,道:“你瞧。”

    独孤逸“啊”的一声低呼,说道:“蓉儿,这两个的纸质像是一样。”黄蓉点点头,一灯看了看独孤逸道:“这部经书是我师弟从西域带来送我的。”

    独孤逸和黄蓉二人自和一灯大师说话之后,一直未留心那天竺僧人,这时齐向他望去,只见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对各人说话似乎充耳不闻。

    一灯又道:“这部经是以西域的纸张所书,这幅画也是西域的纸张。你们听说过西域白驼山是何人所居么?”

    独孤逸与黄蓉齐齐惊道:“西毒欧阳锋!”

    一灯缓缓点头,道:“不错,这幅画正是欧阳锋绘的。”一听此言,独孤逸与黄蓉俱都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灯微笑道:“这位欧阳居士处心积虑,真料得远啊。”

    黄蓉道:“伯伯,我不知这画是老毒物绘的,这人定然不怀好意。”一灯微笑道:“一部九阴真经,也瞧得恁大。”黄蓉道:“这画和九阴真经有关么?”

    一灯摇摇头不说话,看了独孤逸一会,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张口说道:“逸儿丫头,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治你,只是…”

    黄蓉道:“只是什么?”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