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不祥人变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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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二愣子从怀里拎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包撕开的榨菜。
“你偷的？”
“不是，村长要我偷偷带回来，不给其他人发现.”
楚原嘴里一酸，眼眶泛红，他不想再为难老村长，便决定上午去镇上买炊具和食材。
......
下午两人手拎肩扛，带回锅碗瓢盆、油盐米醋、咸鱼、鸡蛋和一些耐放的蔬菜。
来回7-8公里，回到古宅，两人累的瘫坐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两人睡了个囫囵觉。
之后，又便去村后的山林里砍了些柴火。
晚饭，一盆青菜，几块咸鱼，两人却吃的津津有味。
第二日天刚亮，两人赶去村东头的小溪抓鱼。
9点多，两人提着十几条小鱼返回时，楚原发现楚家古宅前围了很多人。
他还没到门口，就有村民喊起来。
“大家快看，灾星回来了...”
“一定是他招来了恶鬼，害死小兰的...”
“就是，就是，他一回来，村里就出事，就是个灾星，专招恶鬼！”
......
一群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咒骂起，神情厌恶、言语恶毒。
见楚原走过来，村民的眼神从厌恶变得愤怒，嘴里骂咧声越发大声，却又自动给楚原让开一条路，似乎很怕和他有身体接触。
楚原莫名其妙，不知自己惹了什么事，引得村民一大早就上门围屋咒骂。
这时，站在古宅门口的汪福生拉过他。
“楚原，你赶紧走吧！村里出事了，我怕我拦不住他们！”
楚原心头一紧，急忙问：“生叔，出什么事了？”
“小兰昨晚死了！”
听到村里死了人，楚原也是大吃一惊。
“小兰是谁，怎么死的？”
汪福生看看屋前一帮吵闹的村民，叹了口气没回答，只是让旁边的二愣子去开门，而他向外走了几步。
“大家都散了，散了！”
这时，人群里忽然有人大声叫嚷一声：“不行！这个不祥人要立刻走！”
楚原怒从心起，破口要骂，汪福生却先他开了口
“我会和楚原谈的，但你们谁要是敢动手，我一定报警！都散了！”
没一会，村民陆陆续续散去。
看着那些拄着拐杖，驼着背的老人消失在村道拐角，楚原气愤又无奈，叹了口气径自走进古宅。
汪福生见状，也跟了进去，二愣子则拿着鱼走去厨房。
“生叔，究竟怎么回事？”
“楚原，小兰是王贵喜家的孙女，8岁，昨晚出去买冷饮，回来的路上淹死了！”
“淹死？难道是村中间那个池塘？”
见汪福生点头，楚原觉得奇怪。
“不至于吧？那里不是有一米高的栏杆么？即使晚上也不容易掉下去呀！何况昨天的月亮那么亮！”
“所以...”汪福生叹口气，拍拍楚原肩膀。
“所以他们就说是因为我这个不祥人、灾星招了恶鬼进村！？”
汪福生沉默不语。
楚原觉得憋屈，更多是愤怒，但他却无力争辩，谁让他一回来就出事呢。
在临海被骗挨揍，一回小石村就被劝退，现在又遇到死人的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娘的！他心中怒骂。
去特么的！我命由己不由人！
见楚原凝眉不语，汪福生也是愁容不散。
“楚原，你怎么办？叔还是希望你早点离开，免得村里人忍不住对你动手，我也没办法天天看着。他们一大把年纪，你和他们起冲突，到时他们谁有个三长两短，又把责任推你身上！”
楚原一听，心中难受至极。
这时，二愣子跑了过来。
“不走！楚原哥不走！”二愣子对着村长嚷嚷道，“楚原哥是好人，他还要陪我玩呢！”
接着又一把抱住楚原。
“楚原哥你是好人，你不是灾星，你不要走！”
楚原嘴里一酸，暗下决定。
“生叔，我不走，你们没权利要我走！谁敢倚老卖老对我、对楚家老宅动手，我楚原一定加倍奉还！”
汪福生一愣，见楚原态度坚决，叹了口气，拍拍后者的肩膀，转身离开。
中午，楚原上网查了食谱，学起做鱼来。
谁知看着容易，做起来难，一锅野生鲜鱼硬被他做成了咸鱼，两人傻呵呵地“咸鱼”就白饭，吃的不亦乐乎。
饭后两人关门睡大觉。
两点不到，楚家古宅的大门被敲的“嘭嘭嘭”直响，敲门声里还夹杂着叫声和谩骂声。
“又来闹事！”
楚原暴怒不已，一骨碌爬起来，穿着裤衩跑去厨房抄起新买的菜刀，然后气汹汹地打开了大门。
“玛德！欺负楚家就我一个人是不——”
楚原话未叫完，就停了口，因为他被面前两个警察吓到，而那两个警察也被楚原扬起的菜刀吓倒在地，他们身后的一群村民更是惊的瞪大嘴巴，不敢再有半点言语。
“我去！”
楚原赶紧刷掉把手里的菜刀，一脸尴尬地道歉道：“警察同志，对不起，我以为有人来闹事！”
被吓到的两名年轻警察，这时也站了起来，脸都涨的猪肝一样。
其中高个的警察干咳一声，沉下脸，厉声训斥起楚原。
“有人来闹事，你就菜刀伺候？想杀人！？”
楚原一时无语，拼命摇头。
二愣子这时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一看门外的警察，也跑了上来。
“你们干嘛！楚原哥是好人，你们不能抓他！”
“谁说我们要抓他了，我们只是调查，”高个警察盯着二愣子的西瓜头，问道，“你就是村里说的那个傻子吧？”
二愣子一下涨红脸，瞪了眼高个警察。
“哼！你说我傻？我问你123乘234是多少？”二愣子撇了撇嘴问道。
高个警察一脸懵圈，不知如何回答和旁边戴眼镜的警察面面相觑。
“28782，说我傻子，那你就是傻缺！”
楚原心中暗笑，故意问：“二愣子，什么叫傻缺？”
“傻缺！就是比傻子还缺了点脑子呗！”
说完，二愣子朝高个警官扮个鬼脸，跑出门外。戴眼镜的警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正经点，办案呢！”
高个警官涨红脸，他扭回头看了眼楚原的红裤衩，不禁眉头一皱：“把衣服穿好，去村委，我们有事要找你了解下。”
......
戴眼镜的警察在前，高个的在后，楚原夹在中间向西走去，后面还跟着一群凑热闹的村民。
楚原很是窝火。
上午被村民看作招鬼的灾星，现在又被警察当成调查对象。
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狠狠踢了脚地上的石子，谁知不偏不倚击中前面四眼警察的小腿上。
“嗷！”
戴眼镜警察吃痛一声惨叫，转身抬脚停步。楚原也收住脚步，假装事不关己，谁知后面的高个警察用力推了推他后背。
“老实点，是不是要带手铐才走！？”
楚原心一沉：难道，真把我当嫌疑人了！？
“警察同志，不是去村委么？为什么向西面去？”
高个警察面无情绪，又推了推楚原。
“废话真多，快走！”
......
走了几分钟，走过几排旧石墙。
忽然，楚原隐隐听到了哭声，不禁心头一紧：小兰家？
接着，三人又穿过一个石弄堂。
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座已破败的石屋内，几个人在里面哭哭啼啼，门外围了一些村民。
前面戴眼镜的警察忽然放慢脚步，楚原趁机向门内仔细看去：
两张长凳上搁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一个小孩的尸体，脸上盖着一张黄纸，门板下面有三个很大的塑料盆，里面放着大冰块。
见状，他不由地打了寒颤，同时停下了脚步。
小时候他看过死人，但看到小孩的尸体他却是头一次，真是可怜至极。
看到楚原的反应，高个的警察嘴角微颤，露出得意的微笑。
“走！”
他又推了推楚原，三人转弯朝南而去，并没有经过小兰停尸的旧石屋。
几分钟后，三人穿过村委大院铁门外的人群，进入村委。
......
村委会里，复杂问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警察，记录的则是高个警察。
“楚原，你是中元节那天回来的吧？”
“是。”
“你有多少年没回来了？”
“10年左右。”
“那这次为什么突然回来？”
被村民厌恶咒骂又被警察怀疑，楚原本就委屈窝火，现在对方这么问，他再也忍不住心中不满和憋屈。
“怎么了！我回家还要理由吗！？笑话！”
老警察先是一怔，接着微微点头回应，而那个高个警察却冷哼一声。
“狡辩！”
“住口！”老警察对高个警察怒喝一声，扭头对楚原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想排除你的嫌疑。”
楚原“哦”了一声，伤害已经造成，痛只有他自己承担：玛德！
“昨晚你去哪了？”
“楚家老宅，吃饭、睡觉、拉屎、撒尿到天亮”
老警察一愣，随即笑了笑，又问：“有没有人作证？”
“二愣子和我一起。”
“对了，昨晚凌晨时分，有人在家里看到你一个人从村里的公厕出来，是不是？”
楚原愕然，这才意识到为什么警察会怀疑上他，他气得放声笑出来：“那他应该多看几十秒，那样就能看到拉完屎出来的二愣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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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二愣子从怀里拎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包撕开的榨菜。
“你偷的？”
“不是，村长要我偷偷带回来，不给其他人发现.”
楚原嘴里一酸，眼眶泛红，他不想再为难老村长，便决定上午去镇上买炊具和食材。
......
下午两人手拎肩扛，带回锅碗瓢盆、油盐米醋、咸鱼、鸡蛋和一些耐放的蔬菜。
来回7-8公里，回到古宅，两人累的瘫坐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两人睡了个囫囵觉。
之后，又便去村后的山林里砍了些柴火。
晚饭，一盆青菜，几块咸鱼，两人却吃的津津有味。
第二日天刚亮，两人赶去村东头的小溪抓鱼。
9点多，两人提着十几条小鱼返回时，楚原发现楚家古宅前围了很多人。
他还没到门口，就有村民喊起来。
“大家快看，灾星回来了...”
“一定是他招来了恶鬼，害死小兰的...”
“就是，就是，他一回来，村里就出事，就是个灾星，专招恶鬼！”
......
一群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咒骂起，神情厌恶、言语恶毒。
见楚原走过来，村民的眼神从厌恶变得愤怒，嘴里骂咧声越发大声，却又自动给楚原让开一条路，似乎很怕和他有身体接触。
楚原莫名其妙，不知自己惹了什么事，引得村民一大早就上门围屋咒骂。
这时，站在古宅门口的汪福生拉过他。
“楚原，你赶紧走吧！村里出事了，我怕我拦不住他们！”
楚原心头一紧，急忙问：“生叔，出什么事了？”
“小兰昨晚死了！”
听到村里死了人，楚原也是大吃一惊。
“小兰是谁，怎么死的？”
汪福生看看屋前一帮吵闹的村民，叹了口气没回答，只是让旁边的二愣子去开门，而他向外走了几步。
“大家都散了，散了！”
这时，人群里忽然有人大声叫嚷一声：“不行！这个不祥人要立刻走！”
楚原怒从心起，破口要骂，汪福生却先他开了口
“我会和楚原谈的，但你们谁要是敢动手，我一定报警！都散了！”
没一会，村民陆陆续续散去。
看着那些拄着拐杖，驼着背的老人消失在村道拐角，楚原气愤又无奈，叹了口气径自走进古宅。
汪福生见状，也跟了进去，二愣子则拿着鱼走去厨房。
“生叔，究竟怎么回事？”
“楚原，小兰是王贵喜家的孙女，8岁，昨晚出去买冷饮，回来的路上淹死了！”
“淹死？难道是村中间那个池塘？”
见汪福生点头，楚原觉得奇怪。
“不至于吧？那里不是有一米高的栏杆么？即使晚上也不容易掉下去呀！何况昨天的月亮那么亮！”
“所以...”汪福生叹口气，拍拍楚原肩膀。
“所以他们就说是因为我这个不祥人、灾星招了恶鬼进村！？”
汪福生沉默不语。
楚原觉得憋屈，更多是愤怒，但他却无力争辩，谁让他一回来就出事呢。
在临海被骗挨揍，一回小石村就被劝退，现在又遇到死人的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娘的！他心中怒骂。
去特么的！我命由己不由人！
见楚原凝眉不语，汪福生也是愁容不散。
“楚原，你怎么办？叔还是希望你早点离开，免得村里人忍不住对你动手，我也没办法天天看着。他们一大把年纪，你和他们起冲突，到时他们谁有个三长两短，又把责任推你身上！”
楚原一听，心中难受至极。
这时，二愣子跑了过来。
“不走！楚原哥不走！”二愣子对着村长嚷嚷道，“楚原哥是好人，他还要陪我玩呢！”
接着又一把抱住楚原。
“楚原哥你是好人，你不是灾星，你不要走！”
楚原嘴里一酸，暗下决定。
“生叔，我不走，你们没权利要我走！谁敢倚老卖老对我、对楚家老宅动手，我楚原一定加倍奉还！”
汪福生一愣，见楚原态度坚决，叹了口气，拍拍后者的肩膀，转身离开。
中午，楚原上网查了食谱，学起做鱼来。
谁知看着容易，做起来难，一锅野生鲜鱼硬被他做成了咸鱼，两人傻呵呵地“咸鱼”就白饭，吃的不亦乐乎。
饭后两人关门睡大觉。
两点不到，楚家古宅的大门被敲的“嘭嘭嘭”直响，敲门声里还夹杂着叫声和谩骂声。
“又来闹事！”
楚原暴怒不已，一骨碌爬起来，穿着裤衩跑去厨房抄起新买的菜刀，然后气汹汹地打开了大门。
“玛德！欺负楚家就我一个人是不——”
楚原话未叫完，就停了口，因为他被面前两个警察吓到，而那两个警察也被楚原扬起的菜刀吓倒在地，他们身后的一群村民更是惊的瞪大嘴巴，不敢再有半点言语。
“我去！”
楚原赶紧刷掉把手里的菜刀，一脸尴尬地道歉道：“警察同志，对不起，我以为有人来闹事！”
被吓到的两名年轻警察，这时也站了起来，脸都涨的猪肝一样。
其中高个的警察干咳一声，沉下脸，厉声训斥起楚原。
“有人来闹事，你就菜刀伺候？想杀人！？”
楚原一时无语，拼命摇头。
二愣子这时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一看门外的警察，也跑了上来。
“你们干嘛！楚原哥是好人，你们不能抓他！”
“谁说我们要抓他了，我们只是调查，”高个警察盯着二愣子的西瓜头，问道，“你就是村里说的那个傻子吧？”
二愣子一下涨红脸，瞪了眼高个警察。
“哼！你说我傻？我问你123乘234是多少？”二愣子撇了撇嘴问道。
高个警察一脸懵圈，不知如何回答和旁边戴眼镜的警察面面相觑。
“28782，说我傻子，那你就是傻缺！”
楚原心中暗笑，故意问：“二愣子，什么叫傻缺？”
“傻缺！就是比傻子还缺了点脑子呗！”
说完，二愣子朝高个警官扮个鬼脸，跑出门外。戴眼镜的警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正经点，办案呢！”
高个警官涨红脸，他扭回头看了眼楚原的红裤衩，不禁眉头一皱：“把衣服穿好，去村委，我们有事要找你了解下。”
......
戴眼镜的警察在前，高个的在后，楚原夹在中间向西走去，后面还跟着一群凑热闹的村民。
楚原很是窝火。
上午被村民看作招鬼的灾星，现在又被警察当成调查对象。
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狠狠踢了脚地上的石子，谁知不偏不倚击中前面四眼警察的小腿上。
“嗷！”
戴眼镜警察吃痛一声惨叫，转身抬脚停步。楚原也收住脚步，假装事不关己，谁知后面的高个警察用力推了推他后背。
“老实点，是不是要带手铐才走！？”
楚原心一沉：难道，真把我当嫌疑人了！？
“警察同志，不是去村委么？为什么向西面去？”
高个警察面无情绪，又推了推楚原。
“废话真多，快走！”
......
走了几分钟，走过几排旧石墙。
忽然，楚原隐隐听到了哭声，不禁心头一紧：小兰家？
接着，三人又穿过一个石弄堂。
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座已破败的石屋内，几个人在里面哭哭啼啼，门外围了一些村民。
前面戴眼镜的警察忽然放慢脚步，楚原趁机向门内仔细看去：
两张长凳上搁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一个小孩的尸体，脸上盖着一张黄纸，门板下面有三个很大的塑料盆，里面放着大冰块。
见状，他不由地打了寒颤，同时停下了脚步。
小时候他看过死人，但看到小孩的尸体他却是头一次，真是可怜至极。
看到楚原的反应，高个的警察嘴角微颤，露出得意的微笑。
“走！”
他又推了推楚原，三人转弯朝南而去，并没有经过小兰停尸的旧石屋。
几分钟后，三人穿过村委大院铁门外的人群，进入村委。
......
村委会里，复杂问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警察，记录的则是高个警察。
“楚原，你是中元节那天回来的吧？”
“是。”
“你有多少年没回来了？”
“10年左右。”
“那这次为什么突然回来？”
被村民厌恶咒骂又被警察怀疑，楚原本就委屈窝火，现在对方这么问，他再也忍不住心中不满和憋屈。
“怎么了！我回家还要理由吗！？笑话！”
老警察先是一怔，接着微微点头回应，而那个高个警察却冷哼一声。
“狡辩！”
“住口！”老警察对高个警察怒喝一声，扭头对楚原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想排除你的嫌疑。”
楚原“哦”了一声，伤害已经造成，痛只有他自己承担：玛德！
“昨晚你去哪了？”
“楚家老宅，吃饭、睡觉、拉屎、撒尿到天亮”
老警察一愣，随即笑了笑，又问：“有没有人作证？”
“二愣子和我一起。”
“对了，昨晚凌晨时分，有人在家里看到你一个人从村里的公厕出来，是不是？”
楚原愕然，这才意识到为什么警察会怀疑上他，他气得放声笑出来：“那他应该多看几十秒，那样就能看到拉完屎出来的二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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