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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再度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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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再度联手

    第三十三章再度联手

    “事到如今,我不明白侯兄为什么还要对黄将军孜孜以求,”辟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着,血红色的酒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琥珀色的光彩,他笑了笑,“王老板现在玩火自烬,身陷囹圄,那个假的‘知了’也承蒙你的关照魂归故里,最重要的还是‘新民主自治同盟’在大陆的组织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这还得归功于你提供的图纸和花名册。现在他们的人只要是图纸上出现的都已经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大可以凯旋而归你间接的囚禁了王老板,直接干掉了‘知了’——尽管那是个假的,可是你已经从他的口腔下颚骨那里拿到了图纸——虽然也是假的,随后你又借刀杀人把整个‘新民主自治同盟’置于我们的火力范围内作壁上观云雾里看厮杀,好不逍遥自在,你现在还留在这里想写心得体会吗?”辟邪笑着看着酒杯里的酒。这是正宗的绍兴加饭酒,酒液红的醉人心魄。据说绍兴的酒是使用酒来酿酒的,称为“酒中之酒”,而加饭酒正是绍兴的酒中名品,侯牧农手头的这瓶加饭酒,正是绍兴特产。

    侯牧农点头微笑,不作解释,只是语气平和的说:“言重了,我哪里有闲工夫云雾里看厮杀。贤弟你是明知故问,我在大陆的使命归根到底还是两个字:图纸。图纸还没有拿到手,我回去只能是写检讨,而不是心得体会。”

    “你现在不是已经把图纸拿到手了吗?”辟邪浅浅的笑着,伸了个懒腰,“而且黄将军现在也被你的手下带走了,这不是无异于一张活图纸,你回去无论如何都是大功一件,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喝酒吗?还是找我叙叙旧”

    “真的‘知了’还没有出现,‘新民主自治同盟’还会继续派人来这里招募所谓的斗士,或许我留在这里对你有所帮助”

    “未必。”辟邪笑了笑,打了个哈欠。

    “见笑了,”侯牧农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看了看脚下的木箱子说,“你刚才已经知道了,张玉芬是五十岚的干女儿,其实‘知了’也是,知道我为什么要干掉张玉芬吗?”

    “为我解围。”辟邪眨了眨眼睛狡黠的说。

    “她背叛了她的使命,也背叛了我。”侯牧农神色郑重地回答,“时过境迁啊,许多人都已忘掉了他们的信仰和使命,所以他们这样的人活着就像是一群行尸走肉。让他们倒下去,算得上是实至名归。”

    “包括在军医院里的那些医生护士吗?”辟邪问,“他们都是‘留鸟’,或许‘候鸟’杀‘留鸟’是天数使然。”

    侯牧农不作答辩,委婉的说:“张玉芬本来也是我们留下来的中坚分子,但是他被五十岚收买了,同时她还威逼利诱其他的成员加入‘新民主自治同盟’,导致我的工作一直很被动,屡屡受挫。我还不知道五十岚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们的花名册,但是这个家伙自取灭亡,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们为什么要收买张玉芬?”

    “当然是为了地下通道,这个通道对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极端分子来说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重磅武器,因为他们可以借助这一庞大的工程实施丧心病狂的罪恶。你能想象到这群毫无人性可言的家伙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吗?”侯牧农盯着辟邪的脸孔煞有介事的问,“现在北京市的地下通道已经暴露在你们的眼睛下面,但是还有其他城市的地下通道,即使是你们通过现在的科学仪器探测到这些地下通道,你们也不可能把他们填上。因为现在城市的规模已经不是1949年以前的那样,在这几个大城市只要小小的一个工程就会耗费你们成千万上万万上亿的人民币,更何况是大兴土木?即使是你们得到了图纸,也只能是增大安全防护的力量,别无他法。”

    辟邪摇了摇头,彬彬有礼的看着侯牧农,笑了:“侯兄忘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使是现在很多大中城市都还有战争时期修建的防空洞,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侯牧农笑了笑,机智的将话题绕开,“你可能还不知道,九味斋就是一个地下通道的出入口。”

    “九味斋的出入口我们已经处理了,只是他们那里的尸体是干什么用的,侯兄是否可以赐教?”

    “那得问他们。”侯牧农突然语气冰冷的回答。

    “1952年抗美援朝时期,军医院里的那些遗失的尸体是干什么用的?”辟邪继续追问,“这是你们的老业务了,能不能让我长点见识?”

    “假如你愿意跟我再度联手的话,我倒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可是你现在对我虎视眈眈,好像是在询问人犯一样,不过我觉得我似乎可以不回答你”侯牧农眼神狡黠的眨动了一下,淡然一笑,答道。

    “随便,”辟邪不为所动,笑了笑泰然自若的问,“是你授意潜龙放走了张玉芬?”

    “是的。”

    “这么说是你授意潜龙打入‘新民主自治同盟’内部,作为策应的了?”

    “潜龙一直都是我们的人,虽然‘新民主自治同盟’看上去很早就收买了他,但是在此之前,潜龙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毕竟还是我们的骨干分子。张玉芬投靠了‘新民主自治同盟’,协助他们劫持黄将军,我和潜龙经过协商,决定将计就计,就让她把戏继续演下去,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不巧那时候突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那个神秘组织出现了,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你的部下,后来怀疑是你们的‘第四组织’,我们不能在你们的地头上和你们硬拼,再到后来才知道都不是,可是已经贻误了时机。不过那帮人很难缠,身手了得,她们在军医院劫持了黄将军。”

    “那现在黄将军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离开军医院的时候已经受了伤,张玉芬就伙同五十岚劫走了黄将军,随后通过潜龙的活动范围,用你们国家安全部的车运出了北京。”侯牧农抿了一口酒,继续说,“王老板本来直接参与了劫持黄将军的行动,但是他机关算尽,自以为可以上天入地,我就假戏真做,劫持了章秘书,和你合作诱他上网。其实他当时已经知道黄将军在自己手上,但是他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可以来去自如看看神秘组织都是什么来路了,但是自投罗网”

    “所以最大的赢家还是你。”辟邪翘起了大拇指。

    “不敢当啊。”侯牧农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长长的叹息。

    “你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辟邪很少当面夸奖别人,但是这个时候不禁对侯牧农的狡诈多端暗自惊叹,他徐徐的说,“他们和神秘组织交手,损失惨重,但是受到损失的还是他们;他们将黄将军偷偷带出北京,一旦在路上被发现,受到拘捕的还是他们,不管怎样,你们都暂时作壁上观。现在这里山高皇帝远,而且还是‘新民主自治同盟’的一个据点,你在他们最麻痹大意的时候动手,一击成功,而且还灭掉了两条大鱼,拿捏得很有分寸,不能不让人佩服。”

    “五十岚和张玉芬绝对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我。”侯牧农说,“你来兰州我是知道的,在飞机上我就认出你来了。你的气质任何人都无法模仿,我能看得出来,虽然你整了容。”

    “谢谢。”

    “客气了,”侯牧农说,“毛本是一介书生,后来成了一代帝王君临天下;蒋先生本是北伐名将,可惜后来蜗居小岛了此残生,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所能蠡测的。以你的才干,无论在哪里都是如鱼得水,大陆的国家安全部有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劲敌,但是我们不妨再次合作,或许我们强强联手,可以做出让后人仰慕的事情”

    “毛并不是一代帝王,”辟邪说,“不过这好像和我们当前的任务无关,你有什么事情不妨之说出来”

    “我说出来你会不相信。”侯牧农拧上酒瓶,叹息着说。

    “是吗?”辟邪笑着问,“可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留下来的使命是什么?不会是跟我喝酒吧?”

    “我的新任务刚刚开始,能够得到你的协助,一切都会轻松的很多,根本不需要动刀动枪。只用到时候你们发表一些声明,或者作一些障眼法就行。我随后可以给你更大的报酬,比那份名单还要大的报报酬。”

    “是吗?”辟邪扬了扬了杨眉毛,“你的任务是什么?”

    “得到你们的时间表。”侯牧农面无表情地说。

    空气顿时凝滞了,汽车外面是噼噼剥剥的篝火燃烧的声音。外面的武装分子们正在卸下车上的肉食和酒类开怀畅饮。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山区,即使是白天也很少有人会来。他们在外面一边唱着五音不全的歌曲一边猜拳行令。

    “你也相信会有时间表?”辟邪不禁对侯牧农的话语大感吃惊。当他看到侯牧农脸上那郑重其实的样子的时候,不由得猜疑起来。

    时间表———

    贵党第一次大规模进攻台湾是有粟裕将军指挥的,由于种种原因未果。五十年代初期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前总统艾森豪威尔曾经暗示只要北京不插手朝鲜半岛的事务,就可以默许北京解放台湾,甚至从中斡旋,乃至暗中支持,但是毛对此不以为然。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能容许一个强敌肆意践踏自己友好邻邦家园的,更何况对方已经把战机开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至于台湾问题,那本来就是中国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谁来默许。美国人碰了一个硬钉子,气急败坏但是无可奈何,于是转而继续扶持蒋氏政权。五六十年代台湾岛内反攻大陆的叫嚣从开始时候的甚嚣尘上,再到后来看到大势已去回天无力,于是转而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有人认为台湾岛弹丸之地,孤守一隅自保尚且不知长久,收复大陆不啻于痴人说梦,而大陆也意识到两岸之间长久的对立亦非良策,四人帮倒台不久,叶剑英元帅就在一次公开的会议上第一次宣布了表示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统一中国的“告台湾同胞书”,也就是海湾津津乐道的“叶九条”,消息传出,海内外华人好评如潮。当然这种声浪并不是’台犭虫’分子们愿意看到的,由于这个时候蒋经国政权已经允许’台犭虫’分子公开活动,这帮“初露峥嵘”的分裂分子就开始纠结岛内外的极右翼势力开始在各种场合大肆散布分裂言论,鼓吹独立民主,而“新民主自治同盟”就是那个时候的衍生物。为了提醒对岸,我方继续使用毛时代的炮击政策,每隔一段时间都定时定量的向金门等岛屿开炮

    鉴于当时的形势,政治上,邓断然发布了再一次的致海内外华人的声明,也就是海外所说的“邓六条”,明确表示了台湾不可分割的原则立场,同时正告来访的美国总统里根:“中国不允许任何外部势力插手中国的内政”

    里根虽然在对苏联问题上极度强硬,但是对中国当时的执政者还是有所忌惮。他试探的问:“是否可以发布一个声明,承诺放弃使用武力,用和平的手段解决台湾问题以换取民众的支持”,邓断然回答:“中国决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这就是【决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的由来,由此台湾岛内朝野上下一直猜测中国高层决策者的最后时间表,他们宁愿相信北京的容忍是有限的,一俟最后的时间到来,再无回旋余地。最近大陆官方媒体一再宣布“台湾问题不可能无限期拖延下去”,这无异于雪上加霜。

    但是历史时局此一时彼一时,未来的格局虽然是前因造就的后果,但是这世上哪有未卜先知的锦囊妙计,所以尽管海内外一直盛传北京拟定有攻占台湾的最后时间表,但是作为国家安全部高级情报人员的辟邪对这种说法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

    “难道你也相信有时间表?”辟邪问,“像你这样的人,也会相信这个?”

    “我当然不信,”侯牧农说,“但是我又不能不相信,总统身边的那些狗屁智囊们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他们就让你留下来完成这个新任务?”辟邪讥诮的问。他讥诮的不是侯牧农,而是那些所谓的智囊。对于侯牧农,他除了惺惺相惜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个可怕对手的惺惺相惜,还有一个冷静智者的无奈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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