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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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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失之交臂

    第三十二章失之交臂

    辟邪看着张玉芬那苍白如同白蜡的脸,笑了笑。张玉芬眼睛一眨不眨的得意的朝他走来。众人不禁面面相觑,继而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俩。

    张玉芬紧绷着嘴唇,走到辟邪眼前停住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谁介绍你加入我们的?”张玉芬点上一支烟,摘下墨镜,看着辟邪的脸冷冰冰的问,“看样子你不是本地人?”

    “我从广西来的,是郝莹妹子介绍我来的。”辟邪忙不迭的作自我介绍,一边说,“我是新发展的,我以前是——”

    “你以前是北京国家安——”张玉芬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辟邪的心一紧,骤感大事不妙,突然他看到张玉芬嘴里的烟卷开始耷拉了下来,不再气宇轩昂的喷云吐雾。空气变的如同凝固了的万年冰块,冰冷如刀的空气中,郝莹的双手在暗蓝色的风衣里面缓缓游动着,那里藏着两把超微型q925折叠式冲锋枪,足以在100米内对任何生物造成致命打击。他看到郝莹的脸在暗夜中一动不动,如同汉白玉雕像。

    空气凝滞了,但是情况似乎又有些不对劲。张玉芬看上去忽然变得脸色捉摸不定,她的额头看上去已经有了晦暗的色彩。辟邪觉得有些异样,趁势四处看了看。周围只是些荷枪实弹等待指令准备随时开枪的匪徒们。奇怪的是看不出他们现在会为了谁开枪。

    辟邪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浓洌的醋味。他回过头,看到了他在飞机上那个坐在他身后的一身醋气的山西暴发户。

    “你好你好我姓侯,叫侯伯灿。”暴发户咧着嘴哈哈伸出手握住张玉芬的手,笑着自我介绍,“我是‘新民主自治同盟’的特派专员,特意先期抵达这里为你开路接应你的,请多多关照。”

    张玉芬的手被动的左右摇晃着,神色有些异常。

    西北高空中凛冽的寒风呼啸着。身后耸入云霄的白杨挺拔的站在他们身后一动不动。地上灰白色的土质和落叶在地下飞扬。辟邪看到这里的人们脸上的皮肤都粗糙而棱角分明。干燥的空气和这里干旱少雨的气候使得这里的植被看上去总是那般稀疏。侯伯灿看似宽厚的脸上堆积着客套的微笑,但是这里的人们似乎都忌惮万分,这可能是因为他先声夺人,压制了张玉芬的缘故。

    辟邪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张玉芬,但是详细研究过张玉芬的档案,甚至对收集到的张玉芬所有的照片都仔细研究过。这个张玉芬和那个张玉芬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做出来似的。但是这个张玉芬已经一改刚才抵达这里的时候,那种趾高气昂的架势,看上去就像一个丧家之犬。她微微颤动的嘴唇已经暴露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即使是那些久经考验的女特工,往往也会出现这种情形。或许很多自以为是的教官们会坚持说什么只要经过合格的正规划特种训练,所有的队员们都会意志如何坚定之类,以及如何克服恐惧,但是事实上往往会有所谓的克星存在。

    即使是一个顶尖出色的特工,往往也会有他的克星存在。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总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发生,而眼前的张玉芬,就是辟邪看到的又一个范例。

    侯伯灿哈哈大笑着对张玉芬说:“好久没有见过你啦,可把俺给想死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再次走过去一把抱住张玉芬,用力拥抱,就像是老人拥抱自己的孩子。四十多岁的张玉芬这个时候看上去已经精疲力竭,犹如土鸡瓦犬般听凭着侯伯灿的摆布。

    五十岚干咳了几声,礼貌的冲侯伯鞠了一躬说:“伯灿君,我以前从没有见过你,希望你的到来能给我们带来祥和以及好运。”

    “当然。”侯伯灿的脸色突然变得冷峻,他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日本人,回头对张玉芬说,“他就是你干爹?”

    “嗯。”张玉芬地声音低沉的就像是一只块要死了的母蚊子。

    侯伯灿不再理会五十岚,只是大大咧咧的对这里的人说:“我们今天在这里聚会,是为了迎接这两位重要的客人,他们给我们运送来了重要的物资,还有经济支援,武器枪械。”人群中开始振奋的窃窃私语,许多无法压抑的兴奋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十岚先生,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少东西?”侯伯灿拍了拍五十岚的光脑袋问。

    五十岚大怒,终于按捺住自己的怒火,一把推开了侯伯灿的手,不悦的说:“侯伯灿君,请你自重一些吧,虽然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但是我们都是‘新民主自治同盟’的同志”

    “对,我们是同志,”侯伯灿笑了笑说着,回过头拍了拍辟邪的肩膀,大声而意味深长的对这辟邪的耳朵说,“我们也是朋友。”他说的最后两个字声音故意有些滞重,辟邪感到了他的弦外之音。

    “所以,我们就先开诚布公的说一下,”侯伯灿突然威严的看着众人,扫视了一下全场,语气坚定地说,“我代表‘新民主自治同盟’来惩治张玉芬,宣布张玉芬死刑。”

    五十岚大怒,嘴唇颤抖着冲着侯伯灿怒道:“你凭什么证明你有资格处置张玉芬?你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谁也不知道?”

    “我这里有总部的调令,还有全权处理的特别指令权。”侯伯灿干笑了两声把一张b5大小的打印纸拿到了五十岚的面前,直送到了他的鼻子上面。五十岚忙不迭得想抓住看,被他闪电一般的收了回去放在了口袋里。

    五十岚看着他,环顾左右。他的手下大都在山下面的公路上,包括那些物资和车辆。这里都是本地的武装分子,能够直接听命于他的人几乎没有,张玉芬也是一样。直接和他们联系的只有一个单线,名字就叫做卡巴希。但是这个卡巴希已经站在了侯伯灿的身后,看情形他已经听命于侯伯灿了。

    他颤抖着,想打手机,拨了几下,没有信号。他慌了,看着侯伯灿支支吾吾地说:“你们处理张玉芬也得让她申辩两句,不能”

    侯伯灿努了努嘴,指了指张玉芬,幽幽的说:“她已经同意了,她不申辩了。”

    五十岚目光缓慢的游移到张玉芬身上,登时双眼环睁,目光中充满了恐惧,愤怒和绝望

    张玉芬已经倒在了地上。她的鼻孔中流出暗黑色的血液,无声无息的在地上流淌着。她的人中上面的血液已经干燥裂开,看上去就像是一群群红色的小蚂蚁。

    侯伯灿拍掌笑了笑,大声说:“你们看,张玉芬都没有意见了,你们谁还有意见?”他说话的口气就像是一位语重心长的长者在对晚辈谆谆善诱,但是看上去并不慈祥。

    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卡巴希是这里的负责人,他挥了挥手里的枪说:“侯先生是我们的领导者,他是‘新民主自治同盟’在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所有的支援他都会给我们。我们听侯先生的”

    五十岚恼羞成怒,看着着了的人们,顿了顿,一跺脚说:“好吧,既然你们不辨青红,我就回去复命去了,只是侯先生,‘新民主自治同盟’西北区一直是由‘知了’全权负责的,自从他被国安抓获后我们这里还没有真正的正式负责人,你这样自封,总部恐怕还不知道吧?”

    “她已经知道了。”侯伯灿指了指地上的张玉芬说。

    “那好吧,我们后会有期。”五十岚甩了甩手,拂袖而去。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古代被丈夫用休书一封赶回娘家的怨妇。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侯伯灿笑了笑,不再作声。

    卡巴希看着大家,再次晃了晃手里的枪说:“侯先生答应我们,给我们150支枪,还有手榴弹和地雷。我们最近的行动”

    “我们需要钱买粮食和药品”有人大声喊。

    “对,我们还需要钱”有人随声附和。

    “没有钱,我们什么也干不了,现在没钱什么也干不成”

    卡巴希眨了眨眼睛,看着侯伯灿。

    侯伯灿双手伸开在空中努力挥舞着,许久,他笑吟吟的摇晃着脑袋对大家说:“有,有,这些全都有,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你们要的这些对于‘新民主自治同盟’来说都可以随时兑现。我只是想对大家说一句话,那就是大家一定要听命行事,服从指挥。我们的使命是对抗国安,而不是自相残杀。现在各个派别之间应该放弃冲突,团结起来,最近钓鱼岛危机四伏,台湾民进党和小日本那边都有动向。总部的意思是我们尽全力在这里搞一些事件,给他们增添一些点缀,另外对于那些勾结北京的叛徒,内奸,我们决不姑息手软。我们会让他流放于永远无法超度的地狱。”

    卡巴希和他的手下都山呼万岁。

    “啪啪啪”山下枪声大作,卡巴希紧张的握紧手里的枪,对一个喽罗说:“你下去看看,是不是武警又来围剿了”

    小喽罗正要动身,侯伯灿笑了笑,说:“大家不要紧张,使我们的人在下面守护物资,可能是那个日本鬼子想抢我们的物资,被我们的人干掉了,现在我们可以下去看看我们的物资了”

    辟邪和郝莹一直不远不近的在一起,看到眼前的阵势都不作声。侯伯灿到底是什么来路还不知晓,但是那个死而复生的张玉芬这次看来是真的死了。即使是他和潜龙之间有联系,但是两个人现在一个咫尺天涯,另一个远走海外,都不是当前能够讯问的。看起来潜龙不仅仅放走了王秉和,还放走了张玉芬真不知道在他手里逃脱了多少敌人。他不禁对侯牧农的手段再次翘起了大拇指,这绝对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只是不知道侯牧农现在在做什么。

    他们已经走到了山下,五十岚果然已经瞪着眼睛躺在一辆车的轮子下面,好像在等待车轮的轧过。他刚死去不久,血还在缓缓地流着。西北的寒风中地上是几具冰冷的尸体。卡巴希指挥着手下拖着尸体随便找了几个地方处置。他的手下熟练而麻利的搬动着尸体,可能他们对这种事情已经见过太多了。

    辟邪这个时候才明白,侯伯灿是借花献佛。他事先取得卡巴希区为首的本地势力支持,接着在山上控制局势;与此同时他的手下劫持了五十岚和张玉芬送来的物资作为献给卡巴希的礼物。卡巴希这种本地武装势力一向就是有奶便是娘,他们这里的种种宗派势力也各有后台。这是他们的一贯传统。那么,这个侯伯灿到底是什么人呢?

    侯伯灿目送着那辆汽车驶离视线后,满意的看着大家微笑。

    郝莹默不作声的走到汽车跟前,问:“侯先生,给我们送来的是什么物资呢?”

    “要什么有什么?”侯伯灿笑了笑,扭了扭脖子对他的手下说,“你们把那辆大车开走去市区的名烟名酒专卖店拉一些好酒回来,敢买假酒我勒断你们的脖子”说着说着,他走到卡巴希面前,伸出手来,说,“这几辆车里面全是大衣,枪械和装备,钱嘛,这里有一张90万的支票”

    卡巴希的手下已经出了“唏嘘”的声音。侯伯灿笑了笑,对他们说,“弟兄们,这只是十分之一,以后每隔三个月,我们都会领到固定的资金支援”

    辟邪突然感到手腕上的表微微刺痛,这是紧急信号的指令。他抬起手揉着额头偷眼看了一下腕上的表,上面显示着一行小字:急速营救黄将军。

    但是这时候他看到那辆车已经远远离去,甚至连尾灯都看不到了。

    “华志诚先生。”侯伯灿微笑着伸出手来,“请跟我到车上谈。”他说着挽着辟邪的手走到了一辆装着大集装箱的车上,关上铁门,打开了微弱的灯光,然后摘掉了胡子。

    是侯牧农。

    辟邪镇静的看着他,默不作声。

    “不用追了,”侯牧农打开一瓶绍兴加饭酒,倒了两杯,递过来一杯说,“黄将军已经被我们的人送走了,路上会换成农用拖拉机。我们会把黄将军从海参葳转道朝鲜运回台湾岛。”

    “你妆化的很好。”辟邪换了个话题。

    “这是很不好的事情,”侯牧农笑了笑,“一个月体重增加15公斤,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他说得很有道理,让一个人一个月瘦上几十斤,绝对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让一个人被迫的有意增加几十斤那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中医上说体重骤增骤减都是折寿的前兆。辟邪能够理解侯牧农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凌厉,却对侯牧农如此疯狂感到不解。

    “每天体重增加一斤,你吃哪种牌子的饲料?”辟邪叹了口气,目视侯牧农。

    侯牧农却不答话,干笑着端起桌上的加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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