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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黑云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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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黑云压城

    第二十七章黑云压城

    “我们可以问一下侯牧农,”辟邪说,“他现在还在我们研究所的地下室里。”

    “但愿他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陈主任面有忧色,迟疑地说,“按道理说他们这些组织是政府背景依托,不应该做出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他们这么做肯定另有隐情。”

    辟邪默不作声,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们都在忙忙碌碌的四处搜寻。这间屋子从外面看上去很狭小,但是走进来后才发觉里面大得惊人,简直能容纳1000人同时开会。九味斋的后面是一家废弃了的化工厂,院子里面景象残破。辟邪看到许多原本闲置的屋子都有人住过的迹象,知道这里果然是一个‘新民主自治同盟’的据点。那个刚才干笑的老人已经踪影全无,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除了那几具用浮尔马林液浸泡着的尸体以外,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对他们来说有价值的线索。敌人逃走的干净利落,看来是有所准备的,一击不成,就全身而退。

    “不好,回研究所!”辟邪如同遭了电击一样弹跳而出。沐阳紧随而去,仙人掌和眼镜也紧跟着跑了出去。陈主任目不转睛的看着福尔马林液里面浸泡着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他们的汽车在公路上以非法速度风驰电掣般狂奔。沐阳c仙人掌和眼镜看到辟邪脸色铁青,都不敢多问些什么。汽车在那无边的黑夜中奔驰着,他们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那紧绷的神经几乎随时都有可能绷断。

    辟邪驾驶着汽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速行驶。眼镜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车技在辟邪跟前几乎根本就不值一提。辟邪的方向感几乎无人能及,在这种羊肠小道上速度如此之快而且行进如此之稳简直匪夷所思。他偷眼看了一下沐阳,翘了翘大拇指。

    汽车在研究所门前停了下来。

    “你们在这里守住门口,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外出。”

    “非人力所能为也。”沐阳伸了伸舌头用目光瞥了瞥方向盘,对眼镜说。

    “信然。”眼镜回答。

    辟邪吩咐了他们后,一个箭步从车上蹿了下来,径直朝地下室紧急出入口走去。那是一个花坛,种满了五颜六色的步步高。他纵身一跃,跃进步布高的花丛中。那里是紧急入口,他很快就消失在里面。

    辟邪打开枪保险,侧着身子往里面包抄。这里面看上去依然如故,没有丝毫反常的迹象。他一脚踢开王老板所在的屋子,看到王老板坐在审讯椅上面悠然而笑。

    “活着回来啦,”王老板拊掌而笑,“我那帮人真不能和你们这些受过正规训练的总参特工相比,他们都是乌合之众。”

    “所以你给他们安排了后路,”辟邪站在门口不紧不慢的说,“让他们一击不成就全身而退?”

    “我不能让你们中国政府捣毁我们的据点。我是在冒险,”王老板认真地回答,“这个据点我们建立了9年,按照我们的制度,一个据点如果接触的人员超过20个,就必须得更换。这个据点早就过了报废期,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山洞外面我那帮手下已经丢了一回人,这次他们又丢了一回。”王老板感慨道,“民间社团真是不能和政府相比,中国特工如此神勇,在你们跟前丢脸其实不算丢脸。”

    “过奖了。”辟邪冷笑,“你和侯牧农以前就认识?”

    “哪里哪里,我是诚心诚意的钦佩你。我也钦佩侯牧农,他也是个深谋远虑智勇双全的人,但是他这个人过于阴险。我不喜欢他。”

    “有道是兵不厌诈,”辟邪心平气和的娓娓道来,“你不是也一直在故布疑阵吗?王老板c侯牧农c我,我们都是干这一行的,黑暗中的较量没有规则。”

    “这好像和你们的三讲教育三个代表不怎么符合阿?”王老板讥讽的冷笑。

    “一个国家需要信仰,也需要团结,”辟邪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老板的脸说,“所以我们收复台湾,不只是为了地域上的统一,还有炎黄子孙万流归宗的意思。具体来说,这是团结的一种内在需求,而不是你们理解的吞并。

    台湾是中国人的台湾,而不是个别分裂分子的私宅。我们不能容忍你们这样开历史倒车的逆贼。侯牧农都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难道你还冥顽不化?”

    “他饱读诗书,是国家安全局最喜欢看书的四大书生之一,”王老板说,“我对你们中国的古书不感兴趣,我只喜欢看电影,美国片。”

    “假如你多看书你会明白很多道理,会收获很多不需要付出代价就可以得到的经验,”辟邪淡淡的微笑,“或许你就不会再这样的场合跟我对话。”

    “有道理,真是后生可畏啊。”王老板喟然长叹,旋即问道,“刚才是你让侯牧农来询问我吗?怎么你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他刚才来过了?”辟邪心里一颤,没有出声。

    王老板看着他,不满的说:“你们说话一个口气,不过你们说的话都没什么意思。”

    辟邪心头一紧,漫不经心地说:“你先休息吧,回头再和你聊。”说完他径步走进隔壁秘书值班室,问,“侯牧农刚才来过吗?”

    “来过,”秘书毕恭毕敬的回答,“我看到他从里面出来,他说是你让他陪审的。”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你有事情先出去了,不过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也准备走了。”秘书说,“这个房间只有两把钥匙,你一把,我这里一把。我看到他从里面出来,就以为是你让他跟你进去的。”

    辟邪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侯牧农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桌子上压了一张小纸条:些许不敬,后会有期。

    侯牧农已经离开了。

    辟邪暴怒的盯着桌子上的那一部《明史》,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忽然,他冷静了下来。

    对于一个像他这样的人来说,能够在失去理智之前冷静下来,的确是一种非凡的能力。对然他们都受过专业的心理学培训和种种极端情况下的考验,但是能够在具体的工作中保持这种冷静,并不是谁都可以办到的。在暴怒中突然冷静下来,对自己是一种莫大的鼓舞,同时也是对敌人的有力回击。

    他看着桌子上的《明史》,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直奔关押着‘知了’的小屋。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预感到了已经发生的事件。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地上躺着的两名警卫。

    他打通了值班秘书的电话吩咐指派医务人员前来后推门而入。

    地上的一幕让他彻底顿悟了。

    双眼瞪得像铃铛一样的‘知了’已经气绝了。从他的死去时候的形体上看,临死之前他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就被击毙了。对方使用的是特种部队格斗术中一招制敌的“锁喉”。在力度达到的情况下完全可以让对方不发出丝毫声音就一命呜呼。他知道侯牧农那骨瘦如柴的身体里面蕴含的能量。干掉一个‘知了’还是绰绰有余的。侯牧农并不经常出手,对于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现在已经很少出手伤人了,但是这一次侯牧农处心积虑的要进研究所干掉‘知了’,是为什么呢?

    外面医务人员已经赶到,几名监察科的人也同时抵达。辟邪看了他们几眼,没有说什么。他蹲下身子掰开了‘知了’那空荡荡的嘴巴,看到‘知了’的假牙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这个时候,只有看一下王老板来投石问路了。

    “你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被逮住而且不断的挫败?”辟邪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硬币,微笑着问。

    王老板笑了笑,自嘲地说:“谁让我手下那帮家伙们笨蛋呢,他们又没有像你这样受过专业训练。”

    “你的错误就在这里,”辟邪拿起一直原子笔轻轻拍打着手心,缓缓的道,“第一次,你和冯参谋进山洞的时候被我们控制了,还记得吗?”

    “废话。”王老板冷哼一声,权作回答。

    “冯参谋是一个狡诈有余,胆识不足的家伙,让他做内务可以,对外就不好了。所以你会被我们逮住,假如你当时身边有两个像样的人,我们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逮捕你;第二次,你埋伏在山洞外面的人,同样的色厉内荏,他们根本不堪重用,所以不仅营救失败,还枉自赔了夫人又折兵;第三次,你在九味斋的人也是同样的乌合之众,根本就不能完成你托付的任务,他们在紧要关头只会自保,没有一点大局观。”

    “我本来准备让他们在你出现后挟持你来交换我,”王老板闭上眼睛徐徐地说,“我算准了你会起疑心,去查看九味斋的底细,所以我就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我步步为营,但是这帮没用的家伙们不堪造就。”

    “他们没有错,错的是你。”辟邪走近王老板说,“你三次都犯了同样的一个错误:用人不当。”

    “是吗?”王老板不以为然,敷衍的作答。

    “冯参谋在关键时候根本挽救不了你,外面的人就能?九味斋的人和他们都是一样的,你不断的重复同一种错误,你却把责任怪罪到自己的别人头上。”

    “是又怎么样?”王老板骄横的说,“我没有工夫听你讲课。”

    “我不想给你讲课,”辟邪微笑着说,“我只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哼。”

    “‘知了’的假牙里面是什么东西?”辟邪突然凑到王老板的跟前,厉声喝问,“为什么侯牧农对他那么感兴趣?”

    王老板被辟邪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吓得一哆嗦,旋即恢复了镇静,淡淡地说:“我不知道,‘知了’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

    “那好吧,”辟邪拨通了‘知了’遇害现场监察科负责人的电话,“你们把尸体放在那里,先不要搬走。”说完他放下手机,示意王老板同去。

    他们走到了现场,看到‘知了’的尸体在那里静静的躺着。

    “谁干的?”王老板的声音开始颤抖,“我艹你老母,这是谁干的?”

    “你先跟我回去。”辟邪对他说,“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王老板的双眼已经开始湿润,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背过脸去,但是他的这些举动都无一遗漏的被辟邪尽收眼底。

    “侯牧农杀死了他,然后取走了他嘴里的假牙。”回到审讯室后,辟邪对他说。

    “知道了。”他声音嘶哑的对辟邪说:“给我半个小时,过后我会跟你合作。”

    辟邪出来的时候提高到了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

    半个小时后。

    “他是我儿子。”王老板不再泣不成声,可能是刚才悲伤过度,他的鼻腔临时性肿胀而导致鼻音过重,他用一种重感冒患者才有的声音对辟邪述说,“我一直反对他加入这个组织,但是他一直想实现自己的梦想。他觉得做一个间谍是一种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他会付出不该付出的代价。我”

    “他一直受你指挥吗?”

    “是的。我一直和他单线联系,”王老板语调低沉地说,“侯牧农知道他的行踪,他也想得到那些微缩胶卷回到台湾论功行赏。”

    “什么胶卷?”

    “三峡布防图,还有你们核武器布防资料,再有就是你们在西藏c新疆的兵力布防情况。”王老板说,“我们都想得到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王老板说,“我们的人没有这个能力,军情局和国家安全局也不会有,我们双方最近都收到了一个陌生人发来的信息。他告诉我们这些情报在黄将军身上。于是我们的人就开始和侯牧农发生了冲突。这些情报正是我们想要得,侯牧农也想拿这些东西回去请功。”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辟邪问。

    “‘知了’是我唯一的儿子,他的死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王老板说,“我说这些是为了让你们早一天收拾掉侯牧农,另外,这些东西我不说你们也会很快知道的。”

    辟邪点了点头。

    “我们的目标是在你们政治局开会的时候炸平中南海,炸毁三峡大坝,然后鼓动“东突”组织还有藏犭虫疆犭虫的盟友们,在同一天开始行动,我们还会在举事的当天在钓鱼岛制造一些突发事情吸引北京的视线。最近几年我们一直在寻求国际支持,但是很少有国家愿意公开支持我们。有的国家给我们开的价码太高,条件也很苛刻。我知道我现在落在你们手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把我所知道的说出来,是因为我儿子死了。这个世界我还有什么可以期盼”

    说着说着,他已经将脸伏在双手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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