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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乱字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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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玉羞草》最新章节

    我挣脱了胤仁的怀抱,起身抬手轻缓掀了那绣着大朵茉莉四围点缀崔梅的丝幔,回眸对胤仁淡然清爽一笑,坐至琴前。

    远山一重重金浪一脉脉

    心中曾经一抹遥不可及

    此刻荡漾深底刻骨铭心

    唯有美好一生独一仅有

    唯一唯一

    天长地久太奢华漫远兮

    唯一唯一

    时间空间皆束手无措兮

    唯一唯一

    默契固守贪恋又疲惫兮

    寂静的夜色,轩窗外伊洛传芳的丹香夹着悠游琴音,美艳秀色吐吟撩音。

    胤仁俯在我侧偎的膝前,从那细细紧紧的琴弦上托起我玲珑润手,触至唇边,这枚多少女子梦中渴望呼唤的唇一路从我的指尖吻到肩头,酥痒欲撩,我起了另一只手臂柔柔环住他那伟岸魏武的肩头,一双大手紧紧卡拥我水柳细腰,猛然雄壮抱起。

    ‘给朕生一个如静儿般倾国的格格’耳边是含糊喃喃的低语‘朕还要一个阿哥,将来做朕一样的盛世帝王,载入史册’

    我恋迷痴痴,进入他营造的氛围憧憬,脑海中一丝燕蓉的话语滑过,猛然狠手推开胤仁。

    ‘又怕了?’胤仁扫视我一脸的惊恐。

    ‘我怎么还能再敢有孕?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多么正常,可是皇家总要没收了这最平凡的正常,我怎能再重复曾经的伤及无辜路子。’相视,许久。

    ‘待静儿先服了药’我伸手拿出枕边的锦盒,一颗大黑药丸落在手心。

    胤仁夺了药丸。

    我正视与他,‘玉涟害我小产,更有高明连我自己都不知晓的暗人陷我狐妖,太医院都敢名目张胆把毒药说成是平平褪色剂,静儿怀的了倾国的格格就能顺安诞下吗,静儿诞下了如胤仁般文武的阿哥就能不被暗算康健长大吗?没有看的见的明路,我怎么敢把这些没有踏实的生命带到这个深深的高墙之内’

    ‘玉涟害你小产?’

    ‘是,若是皇上不再要求静儿有孕,静儿也不在意这些,我原本就是一绺浮萍,没有家族使命,没有性命在意,没有子嗣绸缪,这一绺浮萍倒是比别的女子多了潇洒轻松,胤仁都说了我是唯一,若是这唯一有一天都被俗世权利绊住脚步,静儿还能是最初味道的唯一吗?’我欲出口说了燕蓉,终于忍住,心中还不确定胤仁是否会斩草除了玉涟,若是除不了,那我岂不是害了燕蓉,她已经因我牵连。

    胤仁紧紧扳住我的肩头,一双霸道毅然的眼神仿佛要吞了我般‘朕是一国之君,从未有任何畏惧的事情,玉涟真是确凿的害你小产,朕赐死’

    ‘万岁方才都说了,玉涟背后有科尔沁的势力,太后与科尔沁首领出来求情呢,万岁该如何?’

    胤仁咽下怒气,我知道我的话说到了要害。

    ‘你如何得知玉涟害你,有人告诉你?’

    ‘静儿不能说,静儿怕传到玉涟耳中,救我之人又因我牵连’

    ‘又?你用一个又?,那就是燕蓉?’

    一个又字就被他猜到,我惊叹。

    ‘安得江死前找过燕蓉,可是安得江一死,没有证人,玉涟来个咬住不承认,无凭无据科尔沁首领又不服,那岂不是打草惊蛇?’

    ‘安得江死前找过燕蓉?安得江被抓是因为宫外白狐一事,与小产下药有何关系?’

    胤仁一句话点的我如梦大醒,那日只顾把白狐与下药之事分开,却疏忽了安得江被抓的初因,我一时脑子大乱,于是我把燕蓉告诉我的原话重新给胤仁说一遍。

    胤仁来回踱步。

    ‘宫外送白狐之人供出安得江指使,后来刑部直接提了安得江,因为白狐二字大不敬,所以审问时丝毫未提这二字,一再问及的是他如何与宫外勾结害一皇贵妃,若是安得江死前只把下药一事告诉燕蓉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胤仁禁闭双眼,极力思索。

    ‘胤仁,那就复杂多了,安得江死前只知晓是宫外有人供出他,而他从未见过供人,那就是他到死都不知道是白狐之人供出自己,只误以为是宫外与他勾结陷害我小产之人暴露,也就是误打误中,这倒合理,想来他要下药这药物定不会明目张胆的从太医院索要,宫外必有人’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玉涟不仅指派安得江害你小产,白狐也是他们所为’

    ‘不,既然要陷害我产下白狐,那她就该保住我安全生产才能实施计谋,又怎会半途害我落胎呢?’

    ‘慢,别扰了朕好不容易理出的思绪,听朕说,安得江定是与宫外勾结买药害你小产,只是是阴错阳差惊了他才误打误招的心虚找到燕蓉,但是如若他只陷害小产,宫外之人怎会把白狐之事招出是安得江?那就是有另外可能,玉涟身子不会有孕,或许开始有孕就是假,只是做假象与你产期一同,等到你生产之日,你诞下白狐,而朕与你的子嗣变成她的呢’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后来许是十月怀胎造假太过冒险,半途又改了计谋?’

    我久久说出不话来,只是一味的细细把胤仁的话咀嚼。

    ‘这还不是复杂的,最让朕不敢想的是,宫外送白狐之人会不会后面另有高人指使,又故意栽赃安得江呢,朕总不明白安得江若是两件事情都做,去求燕蓉时缘何只说一件’

    ‘安得江已死,宫外白狐之人也死,小产是玉涟所害已定,眼下就是白狐之事不知是玉涟还是他人,我倒情缘是玉涟,至少这是明处我可防备的,若是另有他人,我连个防范的目标都没有’

    ‘玉涟不会有孕,假孕十月定是思来冒险,朕反复推测再三,直觉还是都她一人所为’

    ‘胤仁如此确定玉涟就不会有孕?她颈上那串珍物曾经在银菱刚进临居轩时讨走过一段时间,而算算日子她有孕也正是那段时间’

    ‘嗯?’胤仁一惊。

    我知道他是吃惊我怎么能明了玉涟不孕的真实。

    ‘皇上别忘了,我熟读史书,玉涟或是任何一个嫔妃都不会想象到皇上与太后的恩赐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没有说出那扎骨的下半句,是呀,自古只有嫔妃在孕与不孕上互相暗害,皇上与太后是最期望多子多福的,谁能想到他们能在子嗣上大作手脚。

    ‘朕只有此法,若是不出此策略,玉涟有孕,朕再下手,那就是朕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只有从无身孕,朕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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