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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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地。她虽然并不是真的怕花九,但她还要靠他拉拢赌坊老板,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时候。

    “九儿,你别生气我,我喝多了,喝多了才才”她边急忙解释,边一路捡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

    花九攥了攥拳头,他心里有愤怒,甚至有屈辱和不甘,但他也知道于六这种人对她发火也没用,她还是会那么做。

    “那是什么人”花九放开手,扬起下巴朝床上点了点。

    他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敢在知道他花九是于六相好的时候,还跳上她的床。

    于六穿好衣服,回头看看床上依然光着,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的男人。

    她在心里大大叹了口气,看来想要一尝这男人滋味的机会是被破坏了。

    “他就是王之雯的男人,被她给卖了。今晚,我多喝了点,所以,那个”于六抓了抓头发,她只能这么解释,要不,还不知道花九会怎么闹。

    花九推开于六,朝床边走来。

    靠近床边,他才看清楚还真是王之雯的男人,这男人来镇上卖过几回绣件,他还买过他几次绣的香囊,巾子。他扫了一眼男人的光身,无意中看到了男人的下身,脸一下子就红了。

    男人他不是没看过,如刘实有这么饱满匀称骨架的倒是少见,好看的男人就连身子都好,也怨不得于六会动了歪心思。

    只是,他也可怜这男人,好好一个男人,应该也是奔着过好日子的,怎么就被人给卖了。

    他叹了口气,看到地上被于六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他弯腰捡起来,一一给刘实穿上,裤子被于六扯坏了,但好在还能遮身。

    “当家的找你有事商量,你还不快去”把刘实收拾完,扭头一看,他发现于六还在原地站着,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皱了下眉,催促道。

    于六回过神,应着说:“哦哦,那那,那他怎么办再过一个时辰就有船来,那个”她忽然想到花九不希望她倒卖人口的事,她的话忽又停下。

    花九怎会不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为何,他曾经跟她说过,只要她敢倒卖人口,他们就算完了。只是背地里,这女人做了什么,他知道,却也管不了,想要和她分开,又不是那么容易,最后,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时候还早,你先去,我给你看着人就是了。”花九坐在床边,一副真的打算帮她看着人的样子。

    于六看看花九,又看看刘实,左右为难,却也没有办法,嘱咐花九看好人,她很快就回来,就匆忙转身出去去找赌坊老板了。

    等于六走了,花九才站起身,走到门口往外张望了张望,外面静悄悄的。他将门关好,反身进了屋。

    屋内油灯灯火朦胧,他有一瞬间茫然,此情此景他有些熟悉,感觉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他不过十几岁,被人用迷药迷晕,再醒过来时,已经被人破了身,再难寻回自己的清白。那时候,若是有人能救他,做牛做马,他都愿意。

    如今十几年过去,他已经历红尘几载,前尘旧事又仿佛历历在目。

    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走到屋内的桌子旁,桌上茶壶里还有凉茶,他倒了一杯,就拎着茶壶走回床边。

    他扶着刘实的身子,让他半坐起身,将凉茶一点点的送进他的嘴里。

    反复几次,差不多灌了两三杯茶的功夫,刘实才幽幽醒来。

    初初醒来,他就看到一个有点陌生,还有点熟悉的男人,这男人三十多岁,样貌还算精致,只是从眼角的细纹还是能看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

    “花”刘实半坐起身,只觉得腰腹间比平日要宽松许多,目光向下,才发现自己的裤带早就不知去了哪里,他一惊,除了胸口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并未感到身子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妥。他心中有疑问,脑子里却乱的很,他按了按额角,迷药的药力刚过,他的脑袋更加昏昏涨涨的了。

    “刘公子,你可算是醒了。”花九坐在床边,又递过来一杯茶。他注意到刘实下意识的反应,知道他自己应该也发现了什么,便又说道:“刘公子别担心,于六并未得手。”

    刘实接过茶,听到花九这么一说,心中有些明白,却又有些糊涂,但听他说于六未得手,还是稍稍放下了点心。他将茶一饮而尽,嗓子里的干涩感才总算是缓和了些。

    “我,这是哪里”刘实打量了一遍整个屋子,这里不是他家,他也慢慢记起了昏倒之前的事,是王之雯,一想到王之雯居然在茶水里下了迷药,他的心就犹如浸到了冰水里。

    “刘老弟这里是于六的家。”花九抓住刘实的手,再不客气的唤公子,而是喊了一声老弟,称呼改变之间,已能看出花九此时心情的起伏改变。

    刘实怔了怔,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想要说什么。

    花九苦笑,接着说:“我叫你一声老弟,你别嫌弃哥哥。我听于六说是你家王之雯把你给卖了,王之雯她就不是个人。”

    花九边说,边从袖袋里掏出两锭银子放在刘实手里。

    “你听哥哥一句话,带着这银子走的远远的,别再回来了。”花九打从看到是刘实那刻起,就打算好了,要放他走。

    男人过了三十岁,早就是昨日黄花了,赌坊老板一直留着他,不过是看他在赚钱上有点门道,于六会一直敬畏着他,也不过是看在他和赌坊老板的关系上。

    他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认为于六和他这么多年,多少会有感情。可从他看到于六把刘实弄到床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不能再欺骗自己下去了。

    刘实半天没回过神,他是不想认命,却因为一下子听到了太多事实而有些难以接受。

    “我听说王之雯在京城有了出息,本来还以为你就要有好日子了,没想到,唉男人总是命苦。老弟,别耽搁时间了,快走吧”花九说罢,就拉住刘实的胳膊,让他下地快走。

    刘实总算回过神,一想到是自己最亲的人把自己给卖了,却是这个只不过几面之缘的男人救了自己,他下了地,一下子跪在了花九跟前。

    “哎呀你这是干嘛,快起来”花九被他这一下子吓了一跳,赶紧拉他起来。

    却奈何刘实执意要跪,还磕了三个头。

    “花大哥,谢谢”刘实是感激花九的,他说不出其他,也只能说一句谢谢。

    花九摇了摇头,让刘实把鞋穿上,他拉着他往外走,门外依然寂静无声,想那于六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

    刘实跟着于六一起走,忽然想到若是花九放了自己,于六定然不会饶过他。

    “花大哥,我走了,于六一定会为难你,我不能走。”刘实拉住花九,定住了脚步。

    花九在于六家找了个破了个窟窿的灯笼,点了蜡烛勉强能照见前方的路。

    被刘实拉住,花九拎着灯笼转身,听他这么说,心头一暖,他就知道他没救错人。

    “老弟,哥哥小半生看尽了人情冷暖,心早就硬了,可是,我就看不得女人对男人干出这样的事。放心吧,于六她们还得用到哥哥,我不会有事的。待会,我送你到我一个同乡那里,等这一阵风声过了,我再想办法送你走。”花九拍了拍刘实的手背,笑容在灯火映照下,十分真诚。

    刘实咽下到嘴边的话,点了点头,也只能按照花九的意思跟着他走。

    走了将近两刻钟,他们停在一处有些荒僻的古旧宅院前,这里是一个早已搬离的员外的旧宅院,花九的同乡就在这里看宅子。

    他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戴着一方头巾,面相还算良善,他提着灯笼,看到是花九,才把两人让进了门。

    花九把来意说了,他同乡倒是个爽快人,答应照顾刘实。

    安顿好刘实,花九便离开了。

    刘实坐在那位同乡安排的房间里,却坐立难安,他总有种不安感,他虽说并不是很了解于六,但也知道像于六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万一要对花九出手,那必定是不死不休。

    如果因为放了他,而让花九身处险地,他以后怎么能安生过日子。

    想来想去,他终究还是坐不住,决定回去看看。哪怕只是远远看看,知道花九是安全的,就好。

    c船上,城外

    夜风吹在江面上,荡开层层涟漪。江上一条小船慢慢往前划去,船头上一灯如豆。

    昏暗的江岸上杂草摇摆,好似夜晚的精灵。

    艄婆坐在船头,嘴里叼着一根烟袋,烟袋口上飘起白色的烟雾。

    “小吴,舱里面的人醒了没有”艄婆被烟熏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在摇荡的小船上响起,打破了这一厢的沉寂。

    船尾摇橹的年轻女子放开船橹钻进了船舱内,别看小船看起来小,内舱却宽敞的很,至少可以藏上五六个人呢。

    不多会儿,被叫做小吴的年轻女子就钻了出来,对船头的艄婆说:“六婆,有一个男人醒了,不过”

    小吴挠了挠脑袋,她第一次和六婆出来,就遇到这么冷静的男人,是好还是不好呢。那男人不吵不闹,只是问她,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艄婆六婆拿下烟袋,朝小吴瞪眼睛,问:“不过什么”她们在江上做买卖,最忌讳的就是吞吞吐吐,耽误事不说,到时候让买家以为她们有什么猫腻就坏了。

    “那男人问咱们要去哪儿,我告诉他了。”小吴不敢说她因为一时逞强就把她们要去的地方给说漏了,幸好只是那男人一个醒了,其他几个还昏着。

    六婆腾的站起来,转身就钻进了船舱,她就知道这个小吴做事莽撞,她们要去的地方怎么能随便告诉“货物”呢。

    小吴伸了伸舌头,又转身去摇橹了,她这是第一次跟六婆出来做生意,很多事还不懂,所以,做错了事,她还是乖乖干活比较好。

    六婆进了船舱,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昏暗的船舱内,只在靠近舱门的地方挂了一盏油灯。船舱的空间很大,除了那个男人外,其他四个人还没醒。

    男人头发已经散开凌乱的披在肩膀上,他蜷缩在一个角落,双手抱双膝,好像只有那样自己才是安全的,他的眼睛看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六婆打量完男人,咳了一声,男人却毫无反应,好像没听见似的。

    就算男人真的没听见,六婆也还是会照样说话。

    “别想逃跑,这百里江川,没有码头,没有人烟,有的就只有船。船家之间都有往来,你想让别的船客救你,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最好别想着怎么逃,逃跑只有死路一条。”六婆的声音沙哑,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在这空荡的船舱内,还是有几分诡谲的。

    男人脖子稍稍往六婆这边扭了扭,只是半侧着脸。

    六婆看到的是一张麻木的脸,但并不影响这张脸给她带来的震撼。

    男人的脸半边已经肿了起来,接货的时候,她并没在船上,而是上岸买了一袋好烟,一壶好酒。

    回来时,人已经装上了船,也不知道小吴是怎么验的货,这种脸受了伤的,总是可以压压价钱的。

    “你们是要把我们卖到边关的妓院里吗”男人的声音冷冷淡淡,没有任何起伏,好像是认命,却隐隐在那话语里听到了一些刻意压下的恐惧。

    六婆没想过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去向后,居然还是这么冷静。

    “妓院也没什么不好”六婆咕哝了一句,算是承认。

    男人忽然放开抱住腿的双手,身子往旁边歪了歪,还没倒。

    他低着头,好像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

    “边关是不是也有官家开的妓院”他这样问。

    六婆猛地咽了口口水,这男人是要疯了吗不但不怕进妓院,还问有没有官家的,当然,边关那样的地方,虽说与京城的繁华不同,但基本该有的还是有的。

    只不过,她们与官家极少买卖,能做的也就私下交易。

    “官家的妓院可不是你这等粗夫想进就能进的。”六婆哼了一声,告诉他别痴心妄想。

    男人缩了缩身子,扭头看了一眼还昏迷着的同伴。

    “我有办法,只希望婆婆能答应将我和我哥哥送进官家妓院,到时候少不得婆婆的好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卖了,居然是卖到边关,是了,只有这样她们才不会害怕他去京中告状,只是他受的屈辱,他已想好,他要自己报,哪怕要一辈子,他也不后悔。

    六婆眼珠转了转,脸上如包子皮般的褶子慢慢舒展开,听到男子这么一说,不知怎的她居然也有点相信。

    她把烟袋放在嘴边,吸了一口,白色烟雾缓缓上行,在舱顶消散开去。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话毕,六婆转身出了船舱。

    男人又靠回舱壁,他看着身旁依然昏迷的同伴,心中不由得悲从中来。他就要自甘堕落了,可惜谁能帮他,不,没人能,他还要报仇。

    这个男人就是被王之雯卖了的刘实,他那日被花九放走,心中不放心,便悄悄回到了于六家。

    于六回家没看到刘实,果然就对花九下了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刘实自己现了身,他不想连累任何人,更何况花九算是他的恩人,他不能不义。

    于六见要抓的人回来了,便只将花九打晕。

    她拿了掺了迷药的水要刘实喝,否则就杀了花九,于六和赌坊老板很熟,自然与官府也有勾结,杀个把人,还是个男人根本不算什么。

    刘实心知已然逃不过,接了于六手中的迷药喝了下去,不多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便是在这船上,不单他在船上,让他心惊的是就连花九也被于六送上了船。

    他不能说有人作伴,他心里高兴,但心中至少也有些安稳,只是不仅有些悲凉,他终究还是连累了花九,若不是放了他,他便不会也被卖到边关。

    他心中一阵阵凄凉,眼中却已无泪。

    ﹡***﹡

    潼关,地处佛桑国西北部,是与雪佛国的交界城市,也可称为边关要塞。

    此地与西北大漠毗邻,偶尔也有他国商人与本地百姓通商往来。

    这座小城算不得特别富庶,百姓却也安居乐业。

    一辆马车由东往西,缓缓驶过热闹的集市。看方向是要出城,只是城外并无人家,有的只是荒冢坟茔。

    马车的车辕坐着的车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一身黑衣,头发只是扎成一束缚于脑后,更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味道。

    马车驶出城外,便往东拐,大约又行驶了两刻钟,眼前便出现了一处修葺整齐,四周草木扶疏的所在,这是一处坟茔,不大,也不出奇,却很是规整,可见常有人来打理。

    马车停了下来,马车上跳下个穿深色披风的女子,她头上戴着白色方巾,看起来书卷气息浓厚,只是她深锁的眉头给她出色的外表增添了几许忧郁。

    “姑娘”车妇也跳下了车,从车里拿出要祭拜用的果品,唤了声女子。

    崔勉站在车旁,遥望着那静默的墓碑。有多久了呢自从流风走了以后,她只觉得万念俱灰,心中有什么地方渐渐的干了。

    “给我吧。”崔勉向崔文之伸来了手,是她的夫婿,自该由她自己拿着那些祭拜的物品,这样,她才会觉得不那么难受。

    崔文之无声的把提篮放在崔勉手中,然后站在车旁。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她家姑娘来,只是在墓碑前坐着,就好像人还没死。

    崔勉拎着提篮,走到墓碑前,墓碑上写着“爱夫流风之墓”,落款则是妻崔勉。

    崔勉把果品一一拿出来放在墓碑前,又点了香烛,她坐在墓碑前的土地上,拿了旁边的酒壶倒了两杯酒。

    一杯洒在墓碑前,一杯端起来自己喝了。

    “流风,我来看你了。我知道你不喝酒,可是,就算是陪陪我吧。”崔勉拿着酒杯望着墓碑温柔的说,就好像人还在眼前。其实坟冢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流风最喜爱的几件衣服。流风曾留给过她一封信,算是遗书吧,他信中除了嘱咐她要爱惜自己外,还让她不要留着他的身体,把他的身体火化,骨灰就撒在大漠里,这样他就可以陪着她看大漠的风景。

    拿着那封信,她真的是如同万箭穿心,他生前想的爱的都是她,可她除了对他疼爱有加外,似乎什么都没为他做过。甚至,她说不希望有孩子拖累,他都自己熬好避子汤喝下。

    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有快乐,也有争吵,最后,都是流风先认错,如今想来,她做的很不好。可惜再没机会弥补了。

    “流风,你放心吧,陛下已经答应我了,让我留在这里,我可以一直陪着你。陛下想的倒是很周到,怕我太闲,给我安排了职务,明日我就要到这里的府衙上任。文之说只让我当个府衙的参议是委屈我,其实我觉得很好。这样,我就有很多时间来陪你了。”崔勉又倒了一杯酒,在流风走了以后,酒倒是成了陪伴她的良伴。

    崔文之站在马车旁,崔勉的话,她能听的很清楚,她转过身,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都说崔勉是前世造的杀孽太多,这一世才会命运多舛,可她却觉得命运如此不公平,姑娘为了皇家的传承问题,劳心劳力,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她不平,姑娘却不以为然,认为这样的安排最好。

    这边,崔文之心中愤懑。那边,崔勉还在絮絮叨叨的和流风的墓碑说话。也许上天就是那么不公平,夺走你一些东西,却又让你无力回天。而上天却也是那么的公平,夺走你一些,又会在某些地方补偿你。

    c白鹤

    潼关一年之中最好的季节就是春季,春季万物复苏,无论是天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大都长的又肥美,又好吃。

    崔勉在潼关一年多,在政途上没多少建树,倒是对潼关的吃食有了一点心得。她一个昔日的摄政王,如今好似闲人一般在这潼关里生活,旁人觉得大材小用,崔勉却不在意,照样过着她悠闲自在的日子。

    这一日,崔勉刚把自己的事干完,出了府衙大门,身后就有人喊她。

    她回头看时,发现是府衙内的师爷,这位师爷姓肖,单字一个淑字。肖淑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家本是离这里百里外瀛城县的,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就跑来这边城当了个师爷。

    二十岁到这里,一呆就是十年,十年对一个年轻人来说不短,也难得她愿意呆在这里为一方百姓谋福利。

    崔勉站在原地,看着肖淑大步朝她走来。

    “肖师爷,有什么吩咐”崔勉唇边微微泛起笑意,她和肖淑虽说不是生死之交,倒也算的酒肉之交了吧,少数几次她们在酒馆相遇,倒也算得一位酒友,不谈自己的事,只是喝酒,倒也不错。

    肖淑几大步走到跟前,她本也是个舒朗,大方的人,但一想到身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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