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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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说:“妹夫,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妹夫。王妹妹在京城里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这次回来是和你和离的。”方玦选择了一个更妥帖的说法,说和离便是夫妻自愿分开,显得比休夫更尊重刘实。这样说法也更容易让男人松口答应分开,总比要闹开了再离要好。

    c不应,毒计

    刘实在村子里本来也听来了些风言风语,说是王之雯在京城落魄了,没脸回来,也有说王之雯在京城发达了,娶了别人云云。

    纵然传闻太多版本,他还是不相信,王之雯这人没什么优点,却贵在不撒谎,不骗人。他还记得王之雯走时曾多次对他说她无论如何都会回来,他相信她不会骗他,所以,他还是安心在家等她。

    如今,她果然回来了,他是真的高兴。怎么也没想到她原来是回来休夫的,别看面前这个陌生女人说的好听,和离,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些话不过是为了让他同意痛快分手。

    “你真是回来休我的”刘实看着王之雯,他要她亲口对他说她要休了他。

    王之雯对方玦的突然出口,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她下意识的躲避着刘实的目光,当他问她是不是回来休夫时,她匆忙抬头,也只是下意识的说了个“不”字,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方玦本来悠闲的在一边摇着折扇,她觉得此时此刻的情景很有趣,一个女人窝囊成了这个样子,也真是够呛,等听到王之雯那一个“不”字,她摇着纸扇的手停了下来,眼睛微微眯起,她还可以再有出息点么

    “我”王之雯手足无措,本也不是什么热天,她额头上的汗却如雨似的顺着额头鬓角流了下来。

    在尚书府的日子里,她看到了朱瑜的文才,也看到了他的善解人意,只是对朱瑜,她总有种高攀了的忐忑。她一时庆幸自己没做错选择,一时又觉得对刘实不起,想来想去,她安慰自己:谁能把到手的荣华富贵往外推,你这么做也没错,要是刘实不答应,你多给他些银两也就是了,谁能不爱钱呢。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朱瑜,而准备放弃刘实。

    坐着船一路往家乡而来,她还在寻思着怎么和刘实说。等真回到了家乡,她又突然发现原来只有家乡的一山一水,一人一物才能让她踏实安心。在京城的种种,她立刻觉得不真实,她心里有的就是不想休夫,不想做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可如今她骑虎难下,想收回前言,又谈何容易。

    “是他们逼你的”刘实看王之雯满脸的为难之色,便猜测也许她有苦衷。

    王之雯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却也不好当着方玦的面撒谎,所以还是有口难言。

    刘实看着王之雯,方玦也等着王之雯如何回答。

    “我,我饿了”在两人炯炯目光下,王之雯最后却说出了风马牛完全不相及的话。

    方玦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刘实脸上则是满满的失望,他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屋里走,边说:“进屋吧,我已经做好了饭菜。”

    王之雯见刘实没继续问,她稍稍松了口气。感觉到来自自己身边的不解目光,她转过脸对方玦正了正脸色,说:“这事我看还是稍后再说吧。”

    方玦笑笑,什么都没说,只是摇着折扇,跟着往屋里走了。

    屋里布置的很温暖,与寻常人家无异,只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几年,从家徒四壁到各种家什一应俱全,全靠了一个男人。

    方玦啧啧两声,便坐在了靠窗的一个躺椅上,她倒是很自动自发。刘实没说什么,只是盛好了两碗饭,他没吃,坐到了一旁的一个小凳子上。

    这意思很明显,两个女人吃饭,他稍后再吃。

    方玦挑眉看看饭桌上的菜色,与一般人家来说,那应该算是不错的吃食,四菜一汤,有荤有素,看菜的样子也不错,只是照富贵人家就差的远了。她可没什么胃口吃这等饭菜,还是多修心养。

    王之雯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京城她吃过比这还好的饭菜,却不知道为什么坐在饭桌前,她竟觉得这饭菜比京城的好。

    坐在椅子上,王之雯拿着碗筷慢慢吃着,吃饭的架势倒也比以前要斯文得多。

    刘实看着她细嚼慢咽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早就想过也许王之雯真的有出息以后,会再娶几房,却没想到她出人头地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休他。

    “我不答应”待王之雯吃完饭,刚放下碗筷,就听刘实来了这么一句。

    方玦躺在躺椅上,温暖的阳光照着她,让她昏昏欲睡,却在听到刘实那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后,倏然睁开眼睛。

    王之雯瞪着他,刘实再次端正而严肃的说:“你说的和离,我不答应。你没有理由休了我。”

    他本该有出息的说一句,休就休,可是,他经历了这么多,才能有今天这样一个家,他又怎能因为要致一口气而答应被她休离,而离开这个家。

    王之雯听他再次说完这句话,忽然心就忽悠悠的落了下来。

    “之雯妹妹,别忘了朱公子还等着你回去呢。再说一个男人居然敢和女人叫板,这就是不把女人放在眼里。”方玦看出王之雯的犹豫不决,她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神色冷峻,就好像此刻要休夫的是她。

    王之雯心里分明清楚方玦为何会如此热心她休夫一事,毕竟她休夫以后,回到京城,与朱瑜成亲,那么她的将来便是一片璀璨光明,连带她方玦也能平步青云。若是她违背前言,别说以后的仕途无望,就是跟她要好的人只怕也会受到牵连。

    “我”王之雯进退为难。

    方玦却是步步紧逼,她走到王之雯身边看着刘实,眼中好似淬好了毒箭,就等着发射了。

    “妹夫,还要我直接说吗你与之雯妹妹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出,妹妹没休了你,已经是对你的厚爱。如今,她仕途大有发展,你还不知道成全,这便是不贤。若是你不答应和离,那么,妹妹只好将你休离,理由更加合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休你也在七出之内。”方玦说的毫不留情面,句句都直踩人心。

    刘实的脸色煞白,要说七出,他并未犯过一条,可是没有孩子这事却是明明白白存在的。他没法继续为自己辩解。

    “方姐,你少说两句。”王之雯看刘实脸色煞白,也有些心疼。她阻止方玦继续大放厥词,事到如今,她无法再犹豫,只能继续往下走,这是方玦逼到这里,也是刘实逼她到了这里。若是他不要那么干脆的说不答应,说不得她会想出好办法的。

    “阿实,对不起我们,我们还是分开吧。”王之雯顿了顿,还是直接说了出来,她说完,并没觉得因此心情放松,反而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就像是丢失了什么。

    刘实看着王之雯,他看着比以往要好看许多的脸,竟觉得有些陌生,她再不是那个在他冷时会对他嘘寒问暖的人了。

    “不我不会答应的,就算你休了我,我也不答应。王之雯,你如果真的休了我,我会去京城告你,告你忘恩负义,告你嫌弃糟糠之夫”刘实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他需要好好想想,此时说出的话,并非全是威胁。早在那些传言传来的时候,他也曾经想过很多,只不过都被他压在了心底,不愿意相信。现在,她既然真的动了休他的念头,就别怪他心硬了。

    一时间,王之雯和方玦都被刘实的话惊的呆站原地。连刘实出去了,她们还没有立刻回神。

    等方玦回神过来,想明白刘实的话,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我真没想到你这位糟糠之夫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想要去告状。你说该怎么办”方玦看着门口,眼神中多了些复杂的东西。

    王之雯从未想过一向不争不夺的刘实居然会有这么斩钉截铁的一面,她愣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我看不如卖了他,把他卖的远远的,看他还怎么告你。”王之雯的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她骇然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身边的方玦。

    c出卖

    傍晚时分,刘实才回家,他走到门口时发现外面的院门是虚掩着的,就以为王之雯应该是见说不动他走了。

    他离开家后,到后山坐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他知道自己也许不该阻止王之雯走上飞黄腾达的路,只是这条路要以牺牲他来达成,他是真的不舒服,不想成全。

    他把自己的小半生想了一遍,才赫然发现,原来自己这小半生虽说也有抗争,却总是半途而废。他不勇敢,不坚强,到最后总是逆来顺受的接受命运给他的安排。

    也许,他该成全王之雯,给她自由,也放了自己。男人在这个世道里也许是弱者,但他已经成过亲了,没什么是能伤害到他的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才准备回家,这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到家门口时,他都已经想好了,他会告诉王之雯,他同意和离。明日就去府政司办理相关的手续,从此,他们女婚男嫁各不相干。

    他倒没想到她居然先走了,他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对她的没耐心再次失望。

    进了院子后,让他意外的是屋里是点着灯的,从模糊的窗影上看,她还在。

    他停在院中,寻思了寻思,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咬了咬牙,他进了屋。

    屋里饭桌上的饭菜已经被收拾了下去,桌上还剩下一只茶壶和几个茶杯。

    王之雯坐在桌子后面拿着那本已经翻旧了的诗经小雅正在仔细阅读,仿佛中午时候说的事情都已经是前尘往事了似的。

    刘实心中有些纳闷,她不该是焦急的吗他不肯成全她,她不该是想方设法让他答应,怎会如此安静的坐在屋里读书

    刘实虽说不是那种弱质男流,却也没有达到能够洞穿所有人想法的地步,所以对于此刻的宁静,他还没能想到其他。

    王之雯听到响动,就看到刘实站在地当中,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旋即放下书,站起来,脸上牵动一丝笑意。

    “阿实,你回来了”王之雯站起来手分明伸了出去,想到什么又收了回来。

    刘实看到了她伸出来的手,又生生的缩了回去,他心头覆上了一层阴霾。

    “我,阿实,是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吧。我让方玦回京去了,让她告诉朱公子,我不能回去了,至于什么前途之类的,就都算了。”王之雯说的很中肯,也很声情并茂,让刘实难免要有些动容。

    他本已打算放她自由,如今她却又说想明白了,他该高兴吗心中却又有些失落,这么些年对她是习惯,乍一听说习惯的生活要改变,他总有些不适应,但人就是这样的,总要挣扎挣扎。现在,她不提和离了,他自然也没必要重提,就这样吧,也好不是么。

    “你不后悔”刘实还有些不信,苦读了多年,终于能出人头地了,她会这么容易放弃,一点不后悔说他动容是有些,他却还想确认一下。

    王之雯抬眼看刘实,面前男子依然有着他这个年纪的风华,只是在见过朱公子那种几代下来积累的书卷气质,他还是差了点。

    “我想通了,与其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头去京城里过下半生,倒不如和你在这乡间踏踏实实过日子。”王之雯此话半真半假,她希望刘实能相信。

    刘实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她面上是平静的,单眼中似乎还有波涛涌动。是了,她还是不甘心,不过,她既然愿意放弃,他又何尝不该给她一个机会呢。

    “既然这样,那我什么都不说了。天晚了,我去做饭。”刘实心中是高兴的,他终于没有失去这个家。

    王之雯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实踏着轻快的脚步去了厨房,王之雯站在那里,等刘实走了,才拿出衣袖中的那包药粉,她打开桌子上茶壶的壶盖,慢慢的把药粉倒入茶壶内,晃了晃,才又盖上盖子。

    她坐了下来,看着茶壶半天,又拿开壶盖,望着壶内已经和药粉混为一体的茶水,若有所思。

    刘实把饭菜端上来时,王之雯已经把桌子往屋中间挪了挪。

    等刘实也坐下,她给刘实倒了杯茶,自己也斟满了杯。

    “阿实,这么多年,我欠你太多了,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王之雯拿起茶杯向刘实一举。

    刘实因为她如此感性的说法着实有些愕然,但一想到她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只不过夫妻间又哪里那么多的讲究。

    “这么多年你也待我很好,说亏欠是言过其实了。”刘实也端了自己的茶杯,说完,将茶水一饮而尽,就连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末都喝了个干净。

    咂摸嘴里的茶水有一点点苦涩,他此刻的心情不坏,茶水就算苦涩却也不会让他觉得有什么。

    王之雯只是作势端着茶杯要喝,等刘实喝完,她就放下茶杯,又给刘实斟了一杯。

    “今日之事是我做的不对,我知道让你很难受,就算是罚我,再敬你一杯。”王之雯再次端起了茶杯。

    茶水醉不了人,却也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喝。

    刘实不知道王之雯究竟怎么了,对他说了很多的话,让他喝了很多茶水。茶水不醉人,可是不知道喝到第几杯时,他竟然觉得脑袋昏昏涨涨,屋子都在旋转,王之雯的嘴在动,他却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王之雯看着已经俯卧在桌子上的刘实,心中有一些不舍,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和华府美人,她那点不舍也就烟消云散了。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除了方玦外,还有今日回来时见到的于六。

    于六看到桌子上趴着的刘实,眼中流光闪烁。想要上前一步,又被王之雯挡住。

    “人我可以交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能亏待了他,更不能伤害他。”王之雯阻在于六跟前,说道。

    于六眼珠转了转,答应了,说:“我于六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王之雯见她答应了,再不好继续阻拦,便让开了一条路。

    于六几大步走到桌前,拉住刘实一只胳膊,顺势将人扛上了肩头。

    王之雯看于六扛着人眼看就要走出屋,忙喊道:“于六姐”

    于六停下来,转头看她,不知她还要说什么,亦或者要反悔。

    “我,让我再看看他。”王之雯走到跟前,刘实眼睛微微合着,因为药力作用,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不起”王之雯对着刘实的脸轻声说,她这辈子做的最让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事就是这件,只不过她明知道错了,却还是这么做了。她不想再回到这穷山沟,也不想再被人瞧不起。

    于六心中大大的呸了声,才扛着人走了。

    于六走后,王之雯还没有回过神,她看着满屋子充满了刘实的痕迹,心中有些难过。

    方玦拿扇子触了触她的肩头,说:“这个于六说明早就把人送走,听她的意思,这次应该还会送出去一些人,是送到边城的什么地方。你可以放心,他是回不来了,更没机会去告你了。”

    对于六,她可不怎么看好,但如今能把人弄走的也唯有她了。

    王之雯只是点了点头,嘴里满是苦味。

    “那就行了,我们也走吧。”方玦看看这寒酸的屋子,她可不想住在这里,刚才找于六时,她在镇上的客栈已经订好了房间。

    总算完成了一件事情,她觉得轻松了不少。

    她看过镇上还有不少青楼,可以去那里放松放松。

    这么想着,她已经拉着王之雯出了屋子。

    *﹡﹡﹡*

    于六扛着人回到自己住处时,天已经更加黑了。

    把人放在床上,她点了油灯。

    油灯的光并不算太明亮,床上的人还在沉沉的睡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六走到床边,俯首看向昏着的刘实。

    他的皮肤因为风吹日晒,已经有些粗糙,这些年,他也没心思打理自己,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美好。

    于六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还可以,她咂了咂嘴,这样的男人给了王之雯真是暴殄天物了。不过,还好,那王之雯是个蠢货,把人送给了她,不,是卖给了她,那个叫方玦的女人可是要了她五十两银子呢。

    看着床上刘实结实的身子,于六咽了口口水,她男人玩的多了,自然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是好货。

    她伸出手,又缩了回来,然后再次伸出手,将刘实上衣的衣带解开。里面还有一件中衣,白色中衣裹着结实的身体,让她有一瞬间晃神。

    解开的中衣下是匀称的肌理,厚实的胸膛,还有两颗樱珠挺立其上,她再次咽了口口水。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要忍住,忍住,一会儿一起品尝就好了。

    她开始向下望去,沿着小腹向下的肌肉也很饱满,只是被裤子挡住了。

    她眼睛瞬间闪亮,动手就去拽那裤带。

    裤带系的比较紧,却也逃不过她的大力拉扯。

    裤带脱离了裤子,她就要看到美景了。

    她心中雀跃着,一把拉开他的裤子,眼前的景色让她感叹,总算没有让她白费力气。

    她眼中闪着幽幽的光,这等尤物卖了真是可惜,让她来品尝一下他的滋味,看看是否如她想象中的美好再卖掉也不迟。

    这么一想,她便有所行动,迅速将自己的衣裤扒掉,就扑到了床上。

    c放走刘实

    凉风从不算太严实的窗缝刮进了屋里,完全沉浸在里的于六完全没感觉到冷。

    咣当--

    门板砸在墙上的声音让她忽地顿住刘实胸口的动作,她支起上半身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她就直以为是听错了,复又低下头裹住刘实的。

    接着,又是咣当一声响,这次的声音很真切,声音也够响。

    紧接着就是屋里的门被大力推开,显然进来的人很熟悉于六的家。

    “老六,当家的让你晚上过去一”门口站着的男人话没说完,就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那里。这男人正是那个赌坊老板的姘头,也是于六私下里的相好。

    他名叫花九,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人,自打他懂事起就被卖来卖去,直到他被卖给了这镇上的妓院,又被赌坊老板赎身,成了她的姘头,才算是结束了被拐卖的生涯。

    后来,于六经常在赌坊老板出门时来,一来二去他们就好上了,反正赌坊老板不止他一个男人,他也就不必为她守身如玉了。

    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来了,他甚至已经有点相信于六以后会和他成亲,他们也会好好过日子。现在,他看到了什么她的床上有个光溜溜的男人,她的床上从来只有他,就算他知道她还有别的男人,也从没看她把男人带回家里来过。

    不知怎么的,他有那么一刻是愤怒的。这愤怒是冲他自己,明明早该看透的东西,他却始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六看到是花九,她忙不迭的从床上刘实的身上翻下来,跌跌撞撞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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