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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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巴不得这场仗不要打了才好。

    虽然,他有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

    叶瑾然目光躲闪,不敢看他,戴先生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无奈的叹了口气,戴先生拍了拍叶瑾然的肩膀,说,“你是不是见到她了。”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戴先生语气肯定,显然并不是询问他,叶瑾然心道也没什么好遮挡的,点了点头,他回道,“是啊,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哭。”他的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与无奈。

    戴先生心神不定的看着这样的楚复,他最怕面对的楚复,还是出现了。

    当年楚复刚刚离开长安时也是这副模样,整天心神不宁的,有时候吃着饭呢突然就来一句阿久最喜欢这个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阿久是谁直到后来有次楚复喝多了,说了很多有关阿久的事情,他才知道阿久就是昌平公主,是楚复青梅竹马的小姑娘,可那时,他就知道,只要有一天楚复还是楚复,那么,他与昌平公主之间就没有可能。

    第二天楚复清醒之后对于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可他却一直担心,阿久会成为楚复复仇路上的拦脚石,无法越过的大石。

    现在他最担心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所以,昌平公主不能留,也不敢留。

    看着楚复嘴角的傻笑,戴先生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

    ***

    叶瑾然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楚复的灵魂逐渐虚弱了。

    然后,楚复的灵魂被他吸收掉了。

    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叶瑾然没有害怕也没有惊讶,因为隐隐之中他就有种楚复本来就是他的错觉,所以现在他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当然,不接受也没办法,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由他控制,他是愿不愿都得接受。

    叶瑾然其实多少有些得瑟,他决不承认他这是吃醋了,谁让阿久从始至终心里的那个人都是楚复呢,谁知道他叶瑾然是哪个。

    现在就不同了,他就是楚复,而楚复就是他叶瑾然,多么美好的事实。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去了六天,而明天,就是楚复等人行动的时候,虽说叶瑾然极力反对提前行动,但戴先生说的话他却是听进去了。

    那天他死活都不同意提前行动,然后戴先生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向你保证,我军绝对不会伤害李宗盛和昌平公主的。”

    叶瑾然知道他不能表现的太过,而且自从接收了楚复的灵魂,他对李宗盛也有种说不上来的厌恶,所以他不杀李宗盛完全是为了阿久考虑。

    吃完晚饭叶瑾然又晃晃悠悠的去了皇宫,如今他进入皇宫完全没以前那么麻烦了,有了楚复的武功,区区皇宫绝对是来去自由,而他这几天也成了长宁宫的常客。

    ***

    长宁宫

    见阿久又坐在秋千上傻笑,翠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几天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的就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有时候吃着饭呢,扑哧一声就笑开了,甚至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还坐在浴桶呢,猛地就站了起来,后来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又坐了回去,可还是笑个不停,没有一点属于女子的娇羞。

    摇摇头,翠竹不得不打断阿久的美梦,俯身将嘴巴凑进阿久耳边,笑眯眯地说,“我的好公主,回神了。”

    阿久被吓了一跳,想到她刚刚想象的事情,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呸呸,她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姑娘,洞房花烛什么的和她没关系。

    恩,没关系。

    阿久低头抚平裙摆的皱褶,漫不经心的问,“哦,翠竹啊,有事么”

    翠竹心道你装,看我说完你还装不,她点头,正经道,“昨天那位公子”翠竹还未说完眼前就闪过一道人影,然后熟读女诫以及四书五经的昌平公主,丝毫没有形象可言的就跑了。

    翠竹叹了口气,都是男色误事啊

    阿久跑到宫殿门前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停了下来,等呼吸平稳,整理了一下发饰和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没那么烫了才小步进了书房。

    站在书房里面的叶瑾然透过窗户目视了整个过程,掩嘴轻轻咳了一声,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没有在阿久进来时笑出来,不然脸皮一向很薄又娇气的阿久,不知道要怎么羞愧呢。

    站在门口,阿久看着书桌前面手拿画笔画画的叶瑾然,阳光穿过窗户罩在他的身上,真真是温文尔雅,恍惚之间,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走到叶瑾然身后,阿久紧紧抱住了他,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告诉自己,他是真实的。

    这一刻,仇啊恨啊的,通通和她没有关系,她只知道她是阿久,而他,是她从小就许下一生一世的男子。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在叶瑾然退出她紧紧的拥抱时,阿久如是想着。

    宠溺的捏了捏她耷拉着的耳朵,叶瑾然故意说,“怎么,看到我就这副表情,不欢迎我啊,不欢迎我可走了”叶瑾然说着举步向前,袖子却被紧紧拽住了。

    叶瑾然得意的挑了挑眉,转身却大惊失色,揽住阿久娇小的身子,他的语气失了平时的镇定。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上了恩”

    阿久摇摇头,咬着嘴唇不愿多说,她觉得自己特别矫情,有什么好哭的,明知道他就是喜欢逗你,还整天哭哭啼啼的,说不定人早就不耐烦你这个样子了呢。

    阿久这欲言又止伤心欲绝的样子可吓坏了叶瑾然,他心道自己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把人给惹哭了呢

    想着叶瑾然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让你嘴欠,明知道她爱哭还老是喜欢捉弄她。

    抱着阿久坐在了凳子上,叶瑾然哄她,“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该打,我坏蛋,是我不好,可爱的公主大人,奴才随便你怎么教训我,我肯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反正只要你不哭,我做什么都行”

    叶瑾然好说歹说阿久总算是破涕为笑,见她笑了,叶瑾然整个人都顺畅了。

    然后他领悟了一个真理。

    女人哭的时候你别管她,让她哭个够,让她想怎么哭就怎么哭,你越是心疼她哄她吧,她哭的越带劲,越委屈,要不怎么说女人呢

    这感叹。

    整理好心情阿久才发现这么长时间她都坐在叶瑾然的大腿上,然后她就害羞了,不好意思了。

    慌慌张张的起身,阿久看看书柜,看看地板,就是不敢看叶瑾然,刚刚那个大胆的姑娘好像不是她似的。

    叶瑾然顿时就笑了,其实不管有没有楚复的影响和自己成为灵魂状态时发生的一切事情,阿久这个姑娘他一样会喜欢她,无论是她对爱的执着还是她偶尔的傻气,他都喜欢。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对于阿久,他心动了。

    在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是一场梦,比较真实的梦时,在他无法确定未来无法许下未来时,这一刻,他想好好待这个爱他至极的姑娘,他的阿久。

    不再是为了灵魂状态时的可怜她而想要改变她凄惨的结局,而是因为她是阿久,他叶瑾然心里独一无二的阿久,他想要她幸福,哪怕,最后她的幸福不是他给的。

    他不想梦醒之后徒留遗憾,趁现在,好好待她爱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c前世今生

    时间是个相当奇妙的东西,你嫌弃它慢时它就越慢,可当你希望它慢点时,感觉不过眨眼的功夫,它就跑的无影无踪,抓都抓不住。

    晚上叶瑾然带着阿久出了皇宫,工具自然是他刚刚领略到用法的轻功。

    阿久特别兴奋,像个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好奇,都有兴趣,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的话,说不定她真想挨个将整个长安街能玩的能吃的都体验一下。

    看着阿久眼神发亮的开心模样,叶瑾然就觉得值了。

    一路上,就听阿久在那叽叽喳喳的说着。

    “这个这个,我以前听一个太监讲过,叫比武夺宝,楚哥哥你去试试,阿久觉得楚哥哥武功这么高强,肯定能赢。”

    然后叶瑾然就跟个十岁为了夺得喜爱姑娘的一句你真棒你最好就勇敢的上了。

    结果当然是他赢了,不赢不行啊其他小伙子都是十四五岁,最大也不过十七岁,就他一个,已经人老珠黄二十六了,在古代来说都是当父亲的人了,厉害点的孙子都有了。

    所以说,不赢不行啊,不然他自己都无颜面对教导楚复武功的戴先生了

    赢了比赛,叶瑾然才知道奖品是一盆蔷薇花,然后他就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了,瞧瞧,这种小把戏早就被人玩过了,这种不用投资却能赚钱的想法,也不知是哪个聪明人想出来的。

    奖品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阿久却宝贝的不行,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磕着碰着了。

    叶瑾然知道阿久珍惜的不是那不甚稀奇的蔷薇花,她珍惜的是这场两人参与了的游戏,在意的是,这是叶瑾然为了她赢回来的东西。

    正是因为如此,看着阿久这样叶瑾然才愈加心疼。也让他恨不得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就因着她的一句喜欢。

    整整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两人从街这头到街那头,再从那头回到这头,玩的乐不思蜀。

    送阿久回了皇宫,叶瑾然离开的时候阿久追问,能不能明天还带她出去。

    叶瑾然看着阿久半响,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安抚她睡着了,看着阿久无忧无虑的睡颜,叶瑾然不知道,明天等她醒来之后发现眼前的世界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样子时。

    知道罪魁祸首是他时,还愿不愿意和今天一样,笑着对他撒娇耍赖。

    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他的声音沙哑无力,“晚安,我的姑娘,希望你不要怪我。”

    熄了灯,叶瑾然转身离开。

    今夜注定无眠,天――马上就要乱了。

    ***

    昌平七年八月,因当今皇帝李宗盛荒淫无道,前朝皇室子孙楚复举旗造反。

    许多长安城的子民这时都想到了这样一句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由楚复等人带领的十四万军马一路上过关斩将,直逼皇宫,最后击败了禁卫军六万人马,打开了皇宫大门。

    福寿殿

    “皇上――不好了皇上打进来了,叛军打进来了。”一位身穿蓝色服装的小太监跌跌撞撞的从福寿殿门外闯了进来,一时之间,整个福寿殿都是小太监刺耳的叫声。

    皇上的贴身大太监李徳福手上正端着皇上最爱的碧螺春,闻言手一松,茶杯连带着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地上。

    上前几步抓住那小太监,李德福不可置信的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太监抖着身子,哭丧着一张脸,回道,“打进来了,叛军楚瑜打进来了。”

    打进来了。

    楚瑜,曾经的太孙回来了。

    当年他不甘心永远做个被其他太监压在身下的小太监,做了李宗盛的内应,长达两年的时间给当时的皇帝楚雄飞下药,致使楚雄飞沉溺于女色,日渐荒淫,无心国家大事,之后李宗盛理所当然的以此名义造反,做了皇帝。

    现在想想当年一心想往上爬的日子也还好,这七年时间,他如以前所期盼的成了皇帝的贴身大太监,整个皇宫除了皇帝与公主就他最大,可他却越发怀念以前的日子。

    这七年他每天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脾气古怪的李宗盛,还要担心无影无踪的楚瑜有一天会回来找他报仇。

    如今楚瑜回来了,他的命也就到头了,这样也好。

    想着李德福如往常一样笑了起来,让人将那大呼小叫的太监拖了下去,重新泡了杯茶。

    进了内室,李德福见李宗盛搂着妃嫔睡得正香,刚刚的吵闹丝毫没打搅到他的好眠。

    一声不吭的站在床边,有时候他挺佩服自己的,两代帝王,最后竟都丧命在他手里,李宗盛可能到死也不知道吧,他最信任的太监用当年对付楚雄飞的手段来对付他。

    这,就叫报应。

    而他正等着自己的报应。

    ***

    长宁宫

    长宁宫离宫门口很远,所以直到各宫的宫女太监收拾东西跑路时,翠竹才知道了叛军已经攻入皇宫的消息。

    小跑着进入阿久的寝室,时间还早,昨晚阿久又休息的晚,此时睡得正香。

    若是平时就是给翠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打搅阿久的休息,可这会儿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此时她没有和其他宫女太监一样收拾东西跑路不过是记着这么多年公主待她的好,不然在这命在旦夕的时候,她可没病,管别人干嘛,自己能跑出去都不错了。

    掀开被子,随手拿起为阿久备好的外衣就往阿久身上套。

    阿久迷迷糊糊的任由翠竹折腾着自己,等翠竹帮她穿好衣服她也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阿久问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翠竹。

    随手将值钱的东西塞入怀里,翠竹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着话,“公主,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得离开皇宫,趁乱离开,不然叛军不会放过公主的。”

    翠竹的话,阿久就听进去了两个字,叛军。

    摇摇头,阿久对着现在唯一还记着她的翠竹笑了笑,说,“你赶紧走吧,不用管我。”

    翠竹严肃的看着阿久,“奴婢没开玩笑,您是公主,叛军是不可能放过您的。”

    “我没开玩笑,我还要等人,如果他愿意放过我,那我就活着,可若是他不愿放过我,那我也死的心甘情愿,这一切本就是我李家欠他的。”低着头,阿久沉着声音回答。

    闻言翠竹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这几天总是神出鬼没的英俊公子,公主要等难道是他

    说服不了阿久,翠竹只能自己离开了,翠竹想,可能她这一生都无法再见到阿久了。

    坐在床上,阿久出神的望着窗外,再次见到楚哥哥时她就知道,离这一日不远了,可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

    昨夜楚哥哥还带着她出了皇宫,她的床头还放着那盆蔷薇花,她还没来的急将它养大,让它开花。

    从小她就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一定要嫁给楚哥哥,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爹爹却告诉她,楚哥哥是皇太孙,未来的皇帝,三宫六院,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而现在,她想可能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实现这个愿望了,爹爹杀害了楚哥哥的父亲和皇爷爷,如今,楚哥哥也会杀了爹爹报仇,而她,是仇人之女,同样该杀。

    起身走到衣柜前面,阿久想了想还是将衣柜打开,拿出了那件她用了将近四年时间绣好的嫁衣。

    大红色的嫁衣,其中的每一针每一线都带着她对楚哥哥的期盼以及思念,现在她终于可以穿上她去见楚哥哥了,真好。

    换上嫁衣,阿久坐在镜子前,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一头长发。

    以前她听奶娘说过,每个姑娘出嫁时母亲都要为姑娘梳头,希望姑娘嫁人之后就和那头发一样直直顺顺的,没有波折。她没有母亲,曾经被她当成母亲看待的奶娘也去世了。

    拿起梳洗,阿久对着自己笑了笑,没关系,她自己梳头也一样。

    “一梳――梳到尾。”楚哥哥,以前说过要娶我的,如今这话可还算数

    “二梳――白发齐眉。”不管你承认与否,从今天起,我李阿久就是你楚瑜的娘子。

    “三梳――儿孙满堂。”我想给你生一堆孩子,等我们老了,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依然愿意嫁你。

    挽起头发,阿久神色平静的坐到了床上,她没有盖上盖头,她想等楚哥哥过来,如果他愿意娶她,就亲自帮她盖上,如果不愿

    “砰”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踢开,随后一帮人走了进来。

    带头的是一位看起来斯文儒雅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其他的则都是穿着统一军装的叛军。

    一帮人看到坐在床上穿着嫁衣的女子,俱都是一愣,随后东张西望的不敢再看,都是十岁的小伙子,看到美嫁娘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而现在他们攻打皇宫有功,这美嫁娘的夫君早就不知去哪里了,如果先生能将这美人儿送给自己,岂不是美事一桩。

    “戴先生,您看这”其中一人比较沉不住气,率先问了出来。

    戴先生锐利的目光将阿久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肯定的问,“你就是昌平公主李阿久”

    阿久感觉的到,他们嘴中的戴先生看着自己的目光很不耐烦,而且隐隐有些担忧。

    担忧什么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是需要他担忧的阿久想不通。

    阿久点了点头,恩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戴先生的问题。

    见到如此样貌的阿久,如果说以前戴先生还打算放过她让她自己离开,只要不再出现在楚复面前就行,可现在他不敢再冒这个险了,李阿久一定不能留。

    摆摆手,戴先生下令,“你们都出去吧。”

    军令如山,戴先生一句话,他们不走都不行,但还是有些可惜这么漂亮的美人,谁让人家是公主呢,虽说是亡国公主,但那也是公主不是,既是公主,那就不是他们可以消受的。

    门被关了起来,整个房间安静极了,戴先生看着阿久,阿久也同样看着戴先生,思考着他的目的。

    半响之后,戴先生叹了口气,拿出了他早就备好的东西,递给了阿久,“将它吃了,我让你安乐死。”

    阿久看着那黑色的小药丸,没有伸手接,而是问他,“这是谁让你给我的”

    不见戴先生回答,阿久又问,“是楚哥哥吗”

    戴先生只是看着她,没有否认。

    接过药丸,阿久痴痴的笑了起来,她不怪楚哥哥,这就是她的命,说不定她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所以上天才让她这辈子被最爱的人杀死。

    闭上眼睛,阿久将药丸放入嘴里,一口吞下。

    好苦,这辈子她就没吃着这么苦的药。

    索性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另一边叶瑾然安排人将李宗盛及他的贴身太监李德福压了下去,出了福寿殿才发现戴先生不知去哪里了。

    问了其他几个小将,知道戴先生去了阿久那边,他也没多想,笑呵呵的打了招呼,叶瑾然迫不及待的想要见阿久。

    “阿久”叶瑾然推开门,他的那声阿久惊醒了房间里面的两人。

    c前世今生

    阿久看着一脸笑意的叶瑾然,努力压制住到了喉咙处的腥甜,甜甜的笑了起来,“你来了”

    叶瑾然对着戴先生点了点头,走到阿久身边坐下,他这才发现阿久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嫁衣。

    这怎么可以

    叶瑾然立马就黑了脸。

    将阿久的小手握住,叶瑾然咳了咳,状似不在意的问:“小阿久怎么穿着这样一身衣服。”端的是一副大哥哥关心小妹妹的模样。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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