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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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下溃不成军。

    叶瑾然站在阿久身后,听着门外楚复的话,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然后阿久的抽噎声将他惊醒。

    他的目光穿透那门,外面早就没了楚复的身影,见阿久哭的伤心欲绝,他摇头,不,不该是这样的,阿久的结局不该是这样的。

    下一刻,天旋地转,叶瑾然心道这样也好,他不用再看着阿久的样子心痛却无法给她一个拥抱,不用再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体,这样也好。

    ***

    再次睁眼,叶瑾然身处房檐上面,而这个身体的一身黑色夜行衣实在是让他无力吐嘈,这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发明的夜行衣,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来者不善。

    况且,在这灯火通明貌似是皇宫的地方,扮做侍卫或者是太监不是更好吗皇宫那么大,谁知道你是哪个

    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两步,这瓦片的房檐实在是不安全,每一步他都感觉自己要掉下去了,不过说句实话,他这梦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知这个身体来皇宫是干嘛的

    刺杀皇帝

    偷玉玺

    或者,采花大盗

    叶瑾然想着也没注意脚下,右脚一滑,他甚至来不及抓住什么,就摔了下去。

    “砰――”

    “有刺客”

    “抓刺客――”

    叶瑾然懵了,完了完了,也没有时间哀嚎他人身的第一摔,他爬起来就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起来,边跑边感叹,还好这房檐不高,不然他肯定得摔出个好歹。

    叶瑾然奔跑的速度很快,可身后那帮对他依依不舍的侍卫也很快,最后叶瑾然没了办法,只能躲进了一间屋子。

    “呼――”深深吸了口气,叶瑾然靠在门上,好险,差点就被抓到了。

    等了半响也没听到那帮侍卫的声音,叶瑾然提起的心才落了地,借着外面的灯光,叶瑾然走到屋子中间的凳子上坐下,思索着该怎么离开这守卫森严的皇宫。

    “谁”妙龄女子的惊呼声响起,叶瑾然第一反应就是跑。

    这时,门外传来那帮侍卫焦急的声音。

    “公主都休息了,我等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这――可若是刺客潜入公主的房间,伤害了公主,等待我们的可是抄家之罪。”

    听着外面侍卫的话,叶瑾然心里一紧,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么大的皇宫偏偏就闯入了公主的寝室。

    本能之下,叶瑾然上前几步来到床边,右手捂住了公主的嘴,左手抚上公主的脖子,安抚道:“公主放心,我对公主没有恶意,所以等会儿该说什么,公主自己掂量。”

    叶瑾然话落,外面就传来女子小心翼翼的问候声。

    “公主――睡了么”

    叶瑾然左手一紧,拿开了捂住公主嘴唇的右手。

    半响,公主娇嫩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听到昌平公主与往常一般的声音,大宫女翠竹这才放心,随即又想起自己打搅了公主的好眠,回了声无事就赶紧退下了,心里却是将那帮害的她这般尴尬的侍卫给记住了。

    等到外面的人都离开,整个长宁宫安静了下来,可就是这样,叶瑾然还是紧张到不行,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都听得到他的心跳声。

    手下是温热细腻的肌肤,耳边是昌平公主小心翼翼的呼吸声,孤男寡女的,一时之间,叶瑾然没了主意。

    而那昌平公主,黑暗中只能看到她明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叶瑾然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这眼神看着,哪有不动摇的道理。

    放手之前,叶瑾然威胁道,“我松手了,你可别叫。”

    看着他,昌平公主眉眼带笑,可叶瑾然并没有注意到。

    “恩。我不叫。”

    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叶瑾然还是松了手,可下一刻,他就被扑过来的女人惊住了。

    “你――你干什么”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叶瑾然第一次结巴了起来。

    难道这公主对他一见钟情,非他不嫁了不成不然,这好好的干嘛投怀送抱虽然这想法有点自恋,但却很靠谱。叶瑾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楚哥哥,我是阿久,你不记得我了吗”紧紧拽着男人的衣角,阿久生怕一眨眼,楚复就跑了。

    “阿久”叶瑾然一惊,再想到阿久对他的称呼,虽然有点不可置信,但事实胜于雄辩,所以,他这是成了那复国皇帝楚复了吗成了还没有成功复国的楚复。

    “是啊,楚哥哥,我是阿久。”埋在他的怀里,阿久闷声回答。

    叶瑾然低头,看着怀里对他全身心依赖的女人,身体有了自主意识般,不由他控制的抱住了阿久,他听到自己说,“阿久,我的阿久。”

    这下叶瑾然乱了,为什么他会附身在楚复身上在他还是灵魂的时候他就想过,如果他成了楚复那么他一定不会让阿久爱上他,那么,阿久最后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可是现在他乱了,彻底乱了,明明像是第一次见面的两人,为什么会认识呢

    “楚哥哥,阿久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爹爹他害死了你的父亲和皇爷爷,阿久知道对不起你,可是”说着说着,阿久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很激动,想把这么多年以来想对楚复说的话都说出来,因为她不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她还能不能再见到楚复,她最喜欢的人。

    听完这些,叶瑾然想说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

    “对不起,哈真是可笑,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放过害死父亲和皇爷爷的凶手,我们楚家一脉,都断送在你的好父皇,楚国的好丞相李宗盛手里了。”看着一脸愧疚的阿久,楚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

    叶瑾然急了,不,明明不是阿久的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问完,他的脑中另一个声音响起,“没有谁是无辜的,错就错在阿久是李宗盛的女儿。”

    不,不是的,不是阿久的错,叶瑾然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脑袋一疼,他昏了过去。

    ***

    叶瑾然再次醒来是骑在马上面的,骏马奔驰的速度很快,他没空追究为何楚复的灵魂和他共同享用一个身体,他只是想知道,在他昏迷之后,楚复和阿久之间发生了什么。

    想要争夺身体的使用权,叶瑾然试图让楚复同他刚才一样陷入沉睡,可他脑中刚刚起了这个想法,楚复便察觉到了,楚复哼了一声,控制住叶瑾然不听话的灵魂,叶瑾然只觉得脑袋一疼,就又动不了了。

    动是动不了了,叶瑾然却可以看到楚复看到的东西,当然,捣乱也是可以的。

    “嗨,那啥,你快告诉我,刚刚我昏迷之后你和阿久又说了什么”

    半响之后。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一遍遍问,反正我闲的蛋疼。”叶瑾然活了二十六年首次这么幼稚的威胁一个人。

    楚复听罢脸一黑,手上的鞭子一甩落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痛之下奔跑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两个时辰之后,两人到达楚复的狼窝,当然,叶瑾然是这么理解的。

    这是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农舍,和四周的其他房屋没有任何区别,篱笆门茅草屋,看的叶瑾然这个现代人稀奇的不行。

    进入大门,楚复的军师戴先生迎了出来,边走边聊的两人让叶瑾然知道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比如,楚复现在手里的军队已有十几万人。随时可以攻打长安城。

    再比如,两个月之后,就是楚复等人行动的时候。

    那么,他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来阻止楚复放弃报仇。不,或者说他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来改变楚复杀掉李宗盛的想法。

    可这等杀父夺家之仇哪里是外人一句话就能改变的。

    而且,叶瑾然隐隐有种他无法改变这一切的直觉,可怕的直觉。

    ***

    半月之后。

    “你想过没有,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死了,而是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一点点从自己手里流失,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

    “李宗盛最在乎的是什么,他的帝王权利,那么,你夺走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利,他肯定会痛苦,每天都活在失去一切的折磨之下。”

    “所以,你其实可以不杀掉李宗盛的,这样一来,阿久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你说是吧。”

    听叶瑾然说完,楚复大笑一声,回道:“你错了,李宗盛最在乎的并不是帝王权利,他最在乎的是阿久,他唯一的女儿。”

    叶瑾然呆了片刻,追问,“你你说什么,李宗盛最在乎的是阿久”

    可楚复却不再理他,叶瑾然挫败不已,半个月了,他努力了半个月也没能改变楚复的想法。

    还有,李宗盛最在乎的是阿久,那么李宗盛对阿久的疼爱可想而知,这样一来,也就可以理解为何阿久在李宗盛死后那么难过了。

    妈的,这叫什么事啊叶瑾然气急,随手就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然后,叶瑾然呆了,他――他这是夺舍成功了,反应过来的叶瑾然恨不得仰天长啸,但是不行,他得注意形象。

    “咳咳,那啥,楚复你在不”叶瑾然得意地笑了。

    没听到楚复的回答,叶瑾然并不生气,他能感觉的到,现在的楚复一定非常非常生气,那种能看到能听到却也只能看着只能听着的憋屈感他再理解不过了。

    让你小子得意,哼。

    那么,他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呢

    解散大军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就算他呆在楚复的身体里,也没有这个权利,况且,他也能理解楚复恨李宗盛恨的咬牙切齿的感觉。

    还有,就算他自私一点,完全不顾楚复多年的努力,解散这十几万大军,那成功的可能性也等同于零,因为楚复手下还有戴先生,那个一手抚养楚复长大成人的戴先生。

    那么,戴先生会同意他放弃复国的想法吗那十几万大军会同意吗

    不用想也知道,不会。

    可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还能干什么

    叶瑾然想到脑门都疼了,却发现,他什么都不干不了,只能等待,等到大军攻打长安城的那一天,阻止他人杀掉李宗盛。

    ***

    又是一天过去了,叶瑾然吃完晚饭没事儿做索性去了长安街。

    长安城长安街,多年来享誉盛名,当然,长安街也没有辜负人们的称赞,一如叶瑾然想象中的样子,热闹至极。

    “卖糖人儿――香甜可口的糖人儿――卖糖人儿――”

    “糖人”叶瑾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右边的一位老汉。

    走到那老汉身边,叶瑾然有些恍惚的看着老汉吹出来的糖人儿。

    记忆中,已经模糊了辨不清模样的身影笑着说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是糖人。

    拿着糖人,叶瑾然站在长宁宫的宫门前,进退两难。

    理智说,你不该再见她了,现在她对楚复的感情说不定就是普通的青梅竹马之情,可若是你一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像梦里一样爱上楚复怎么办

    感情说,不过是一面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自己想见她,那就该尊重自己的情感。

    看着宫殿上面大大的长宁宫三个字,叶瑾然拿着木盒的手松了紧,紧了松。

    “你是哪个宫的站在这里干什么”翠竹盯着这个鬼鬼祟祟的太监好半天了,见他站在宫门口愣愣的看着公主的寝室,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瑾然抬头,眼前的宫女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他记得这个宫女的声音,笑了笑,叶瑾然指着手中的盒子,“我是皇上派来给公主送东西的。”说着叶瑾然将盒子递了出去。

    接过东西,翠竹打开看了一眼,点点头,“我会拿给公主的,你可以走了。”

    这下叶瑾然不走都不行了。虽然有点不甘心,但这却是对阿久来说最好的做法。

    看着叶瑾然逐渐消失的身体,翠竹觉得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奇怪。

    c前世今生

    阿久接过翠竹手中的盒子,打开后也不吭声,就愣愣的看着里面的东西。

    翠竹见她那样,不知怎么的就心里一紧,难道是那东西有什么问题不成想到这里翠竹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会儿仔细想来,最近也没听说皇上身边换人,所以,刚刚那个太监根本就不可能是皇上派来的。

    可若那太监不是皇上派来了,那

    咽了口唾沫,翠竹小心翼翼的问,“公主,是这东西有问题吗”

    阿久回神,摇摇头,“没有。”说完她迟疑地问,“你说这糖人是爹爹派人送来的。”

    “是是啊,那太监是这么说的。”翠竹强笑着说,说完又将刚刚与那太监见面的情景过了一遍,思索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这下阿久就愈加确定这东西不可能是爹爹派人送来的了。

    小时候她最喜欢吃糖人,最厉害那会儿每天都要吃,后来吃坏了牙齿,爹爹就和她约定半年只能吃一次。而现在爹爹每天除了国家大事就是儿女情长,哪里还记得这个约定,仔细算来,她也好几年没吃过这东西了。

    不是爹爹,那是谁呢

    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被她强行压下,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楚哥哥呢

    那天楚哥哥离开时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了,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翠竹终于想起是哪里不对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公主,奴婢想起来了,刚刚送东西的根本就不是个太监,太监没有胡子,可是刚刚那个人下巴还有刚刚冒出来的胡子呢。”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一开始没发现,谁让她每天接触最多的除了宫女就是太监呢,所以,接触不到男人的她自然是没有一眼就看出来。

    听翠竹这么一说阿久努力压下的小心思又冒了出来,且一发不可收拾。她连忙让翠竹将那人的样貌画了出来。

    翠竹的画技还是阿久一手教导出来的,所以阿久对翠竹的能力有信心,见画纸上逐渐添加上五官的头像,阿久捂住嘴巴,最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世上事,先有因,再有果,李宗盛种下的因,结下的果由你来偿还。”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生我们都不要再见了,这样无论是对你抑或是对我,都是最好的。”

    是他,她怎么可能认错,那天晚上她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只听着他的声音就认出了他,虽然画上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青涩的模样,但她知道那就是楚瑜,她的楚哥哥。

    翠竹画完抬头就见阿久泪眼汪汪的样子,吓得她差点扔掉了手中的笔,翠竹无措极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老是做错事。

    抓住翠竹的胳膊,阿久极力忍住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她激动地说:“翠竹,带我去今天你见到他的地方,带我去”

    不出翠竹所料,叶瑾然早就离开了,见阿久难掩失望,翠竹有心安慰却词穷了,她伺候阿久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阿久如此失态的样子,想着翠竹记恨上了今天那个男人,都是他,要不然公主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阿久摆摆手,淡淡的说:“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翠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看了阿久一眼,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带着一帮宫女下去了。

    等到身边的人都离开了,阿久憋了许久的泪水再也没了顾忌,扑籁而下。

    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盒,阿久也不知她是该怨上天给了她这个身份,还是该怨爹爹当初的野心。

    往事不可追,想要忘却,反而时常忆起。

    “小阿久,等你长大了嫁给楚哥哥好不好我呢,一定会像现在一样,疼你一辈子的。”

    “好啊,如果楚哥哥每天都给我糖人吃,我就同意做楚哥哥新娘。”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事事休,阿久还是当年那个一心盼着楚瑜的姑娘,可楚瑜,却早已不是当年的楚瑜。

    深吸了口气,阿久擦掉泪水,抬头却被吓了一跳。

    她瞪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本来也没觉得委屈,可是一看到他,就又想哭了。

    因着刚刚的哭泣,她的眼眶通红,在娇嫩细腻的肌肤衬托之下愈发明显,脸上未干的泪水让叶瑾然的心狠狠的一抽。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哭泣,让他的心如此难受,不知是不是楚复的灵魂作祟,见着阿久哭,他就有种自己千错万错的想法。

    很搞笑,但他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

    叶瑾然看着阿久一脸委屈的样子,双手比意识还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将阿久拥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还是那身太监服,此刻若是有人看到这情景一定会吓个半死,因着皇上没有皇后,所以说昌平公主阿久可以说是整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了,可是现在,全国最尊贵的女人被一个太监抱在怀里。

    这边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叶瑾然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阿久则是不想打破这场叶瑾然难得糊涂的拥抱。

    许久之后,阿久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不是走了吗”说完她就又后悔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叶瑾然低头看着阿久,见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如此他心里的尴尬倒是没了。

    有些不舍的松开她,他调笑道:“是走了,但是又回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阿久抿起的嘴角慢慢上扬,嘴角两边的小酒窝惹得叶瑾然心热不已,想戳一戳。他的手抬了起来,在阿久疑惑的目光下又收了回去。

    咳了咳,他伸手抹掉她颊边的泪滴,笑她,“真是个小泪包,从小就这样,一遇到事情就哭个不停,真是”真是让人放不下心。未尽的话叶瑾然咽进了肚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些,此刻他有种他就是楚复,楚复就是他叶瑾然的感觉,因为他无法忽视自己每次看到阿久时的激动与难过。

    是的,难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与他直到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莫名的地方一样。

    索性叶瑾然也不是那种事事喜欢刨根究底的人,想不清楚他也就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还算愉快,叶瑾然不会和楚复似的说一些不该说起的话题,所以直到离开皇宫叶瑾然的心情都很不错。

    但他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听戴先生说李宗盛已经对他们的动作有所察觉,下秘旨让吴孟达将军带领的十三万大军火速赶往长安,所以,他们攻打长安的计划得提前了。

    最后戴先生同其他几位下属商量过后,决定七天之后,就攻打长安。

    听戴先生说完叶瑾然想也不想的反驳,“我不同意,就算李宗盛让那十几万大军来长安,他们路上最快也得半个月,为什么我们要提前那么久”

    叶瑾然说完见戴先生吃惊的看着他,才发现刚刚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身负仇恨的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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