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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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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玉熏了”

    “不,我接到消息知你忽然返京,想着多半能碰上,这才处处留意,未曾想却发现了他。”

    “当初你可是劝我多忍着点的。”

    “此一时彼一时,他带了那么些人自然不是善与的,知道与你有关后我也就无需客气了,总不能被那死娘娘腔真骑到头上吧。”

    “不愧是楚大公子。”我只是笑。

    “倒是奇怪,这家伙弄了如此大的动静,也不怕皇上发现。”

    “皇上么”我不好多说,“总有缘故的,你就别深究了。”

    他听我这么说,表情却柔和了。

    “怎么,如今我们俩的角色倒像换过来,只听你劝我。”

    我想想,确实是这样。

    “想必你去燮城之后发生了不少事。”

    我拣要紧的说了,过于危险的细节没再交代。

    仁渊听完,不露声色,只是垂下眼眸似在仔细思索。

    “看这样子,就算我不说你也已经打听到了不少。”

    “一半一半吧,”他左手撑在颚下,右手指甲在桌上轻轻敲着。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外望去,楼下是熙熙攘攘的芸芸众生,刚才那一幕似乎并未在这里留下多少痕迹,也是,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一天赚了多少个铜板才真正关乎家里生计,至于达官贵族们的纠纷,那只能作为闲下来的谈资,消缓一下日日奔波的疲劳。

    “你身上的虫子,去除了没有”

    我一时无言。

    “皇上知道吗”

    “知道。”

    “知道了居然还容你维持眼下这般”

    “开始他是不想逼我,后来后来大概是被我寒了心吧。”

    “混帐东西”

    “你嚷嚷什么”我被仁渊骂出的这惊世骇俗的一句气白了脸,“还要脑袋不要,这里可是羌无”

    “哼,我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魏光澈才不会像你这样沉不住气,怎么。难道你不知道皇上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能隐忍吗,想当年他是三个皇子中势力最弱小,最不受先帝待见的,竟然能在最后关头一鸣惊人的逆转了整个情况,那时候他才多大。你啊,永远不要妄想自己能真正看透他。”

    “我知道。”

    “知道什么。”仁渊气仍没消,“我原以为,你这情况肯定是瞒不住的,皇上再怎么说至少也会帮着解决了这个隐患,谁料到罢了,等我从燮城回京了再想办法。”

    “回京如此东袁王那儿可怎么交代,你可是娶了人家女儿的。”

    “这婚事完全是我自己做的主,结婚的时候连我楚家的高堂都没拜,现下回去禀明父母,谁能说我做的过份。”

    “东袁王的女儿,据说甚是娇生惯养,你好歹别太出格。”

    我说着这些味如嚼蜡的话,心下一阵阵愧疚。

    “但也别委屈了自己,纵然不行还是要回来,也好一起想些推诿的法子。”

    “我何时委屈过自己了。”仁渊容色稍霁,“袁氏不是那样的人,走之前她就说了,万事随我心意。”

    “那就好。”纵然心下不太信,我口中却不欲令他尴尬,“她对你一片痴心就好。”

    仁渊瞥了我一眼。

    “行了,在我面前你又何须惺惺作态,你觉得我很可怜,觉得以我的身份不应该这般去了中原,觉得自己害了我是不是”

    他狭促的挤了一下眼睛。

    “好吧,虽然这门亲事不那么妥当,可却比你们想的好多了,固然袁氏对我根本没有什么痴心,但至少她是个诚心人,什么都能有商有量,我这边也乐得轻松。”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顿觉不安。

    仁渊似乎在苦恼如何解释,他用一根手指抹住酒杯边缘,顺势将那酒杯在桌上提溜着转了一圈又一圈。

    “就是说,我此番虽然利用袁氏从魏光澈这里脱身,她却也是利用了我的。”

    啪的一声,酒杯被按着稳稳停住了。

    “你当袁氏为什么会在这个紧急关头越界了,并非东袁王利用她使诈,而是她为了抗婚自己装作无意过了来。若她那天没这么做,三日后就要出嫁了。”

    “这真不是东袁王的计划”

    “不是,东袁王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女儿的,给她找的婆家也是中原赫赫有名的大族,只是,有时候为人父母往往不明白自家儿女的心思罢了。”仁渊嘲弄似的说,“我一开始见那丫头,不瞒你说,当时是想使些手段的,没想到她知道我情况后,私底下主动提了婚事。你知道吗,她本是想出家的,只因可能性实在不大才不得以找了我。”

    “东袁王给她挑的夫婿有这么可怕么,能将她逼到如此境地。”我越听越不解。

    “当然不是,对方无论家世还是自身人品都是上上之选,只不过袁氏心里先有了别人,自然再看不到其它。”

    “这事东袁王不知道”

    “不知道,据她说对方身份低微,万一事发定会被处以极刑的。”

    “可她她这么贸然嫁与你,岂不是与那人更无缘了”

    “那人一年前失踪,说是失踪,多半是死了,只不过是找不到尸体。袁氏会找上我,也是看出我当时情况危险,算是顺手帮我个忙,为人为己。缔结婚约之前她就与我说好了,婚后彼此只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若有一日那人回来,我就要假报她突发疾病而亡,由她和那人远走高飞。”

    “这袁小姐胆子也太大了,一介闺阁,竟然与你做出这等约定,东袁王若知道岂不是气死。”

    “情字上头,多少人是堪不破的。”仁渊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倒并不觉得她有错。”

    “若你婚后翻脸不认人可怎么办,袁氏就那么相信你”

    “她是没办法了,若顺应东袁王的安排,换来换去也是名门子弟,哪怕是一般人家吧,这些话你让她如何去说,更遑论身为正室最大的义务就是延续子嗣,闹到最后怕是会徒然令夫家与东袁王反目的。而我,虽然算被羌无放逐了,好歹也属宗室血脉,东袁王纵然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是全然不能接受。”仁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给我斟了满满一杯。

    “最要命的是,她已非完璧,你说,除了我她在短时间内还有什么好的选择吗”

    我一口将酒喝下,心中酸楚难言。仁渊虽惯常轻浮,却是一等一的人才,早先于婚事拖了那么久,就是因为不愿草率了结,可眼下哪怕是权宜之计,终究是在他身上套了绳索。日后若袁氏心仪之人出现,又哪里是暴病而亡可以轻易了解的,只怕后患无穷。

    “你去燮城是为了什么”

    “皇上召我,哪敢不去。”他懒懒的说,“是为了与西凉和谈一事,我眼下身份特殊,他自然要好好利用了。”

    “原来如此。”

    “你呢我还是没弄明白,皇上为什么让你自己先回京了。”

    我眉头紧簇,再三犹豫后还是把心一横直接道:

    “顾玉晴怀了我的孩子,算算日子也不远了。”

    原以为仁渊听了这话,定会诧异问我明明不爱顾氏,怎么还会令事情变成这般。可出乎意料,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喝下去的酒水仿若浮光一般令他眸子亮得吓人,其中惯常有的谐谑不羁忽然就消失了,眼神复杂难明,吃惊c难过c惆怅c欣喜这些情绪似乎都有,可又都像是他勉强自己做出来的假象。半响后,他忽然释然微笑。

    “恭喜你。”

    我倒不会接这话了。

    “这下子,你想要的就已经不是那镜花水月了。”

    “我想要的”

    仁渊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乍然知道这消息,你心中还是有一丝高兴的吧。”

    “我”

    “就算不愿对别人承认也罢,你没有必要害怕,这是件好事。”仁渊伸出手握住我放在桌面的手腕,手心温度熙和。

    “一开始你接近皇上,不就是想利用他得到你一直得不到的么,可你大概连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都没弄清楚吧,”他叹息,“我却知道,你想要的,不是我也不是魏光澈能给的。”

    他握住我的掌心陡然变烫,我想收回手去,他却死死抓着不放。

    “凌风,不要害怕,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面前,又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呢,纵然你无法面对得到后再失去的恐惧,可一直这么擦肩而过你最后又能留下什么呢。”

    “你多虑了,我这样的身份,实不配为人父。”我冷然了声音回答他。

    “为何不配,是你不配还是魏光澈令你觉得自己不配,”仁渊一字一句说的异常清楚,“我知道他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没有让你离开他,只是希望你不要为了他将自己的一切都毁了。”

    “这与皇上无关。”

    “是么,难道你现在不是逼着自己打破一切退路,然后带着那份毁灭般的灼热去面对他么,再是心爱之人,如此做法也只能令爱变为恨,如此,真的是你想要的”

    “你又怎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呢”我苦笑,“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自己都已经糊涂了。”

    仁渊收回手。

    “那就问你自己,回去后先不要忙着想魏光澈说的那些话,自己去面对妻儿,他们是你真正的亲人,是你的结发妻子和孩子,你难道真的要置他们于死地吗“

    我哑然。

    “你自己不敢去保护他们,羞于面对,可也不能因此就憎恨他们的存在,不要推开那些真心待你的,不要让自己心里真的只剩一人。”

    仁渊语气急促起来。

    “因为那个人是羌无的君王,他注定不可能属于你。”

    “够了”我一怒而起,与他四目相视,终于还是我率先移开视线坐了回去。

    “别说了,此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的事,我参与的也不少了,”他自嘲的笑笑,“魏光澈尽可以逼你,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一点点毁了,你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憔悴吗你刚在这下马车的时候,我在就已经坐在这里看了,只是再想不到,大半年而已,你居然能把自己糟蹋成这幅样子你眼下这样,又能活多久。”

    他别过头去。

    “我是自私,我不愿看你再留在魏光澈身边,两者选其一的话,我宁愿你选顾玉晴,可这到底由不得我。若那孩子真能平安出生,你总还会有三分牵挂真那么顾忌魏光澈,就把孩子给我带走吧,他能狠下心逼着你,我却是做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永远是赢家的感觉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他钱够多吧对不起我又渣了

    再次感谢一下一直支持我的阿飞,为了你我会尽快写肉章的~~请看我诚恳的表情

    还有小鸟小妃,虽然我一点没剧透你还是这么捧场真是心地善良的妹纸用这名字还是汉纸的话下章我就让魏光澈退休山里养猪去~

    一口气看完什么的,苏恩媛同学你眼睛还一k吗心情上我是很想买眼药水送你啦~~

    c荼蘼聆音

    这拗执的口吻,忽然就在我脑海中生动起来,从见仁渊到现在,我其实一直都有种无措感,甚至还带了几丝语凝。可听了这话,如水般的往事忽的就涌上了心头,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又对我说过多少类似语气的话呢。不论他说过些什么,都是真心期望我过得顺遂的,我又为何硬是要用自己的痛处令他也不好过。

    想好了的说词忽然就用不上了,我也低下头去,心头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终还是慢慢道:

    “这事要真闹得不可开交,是要麻烦你。”

    他浅浅一笑,笑容如霞光一般。

    若彼此是不相识的,他也不会走上这条险径,大抵还在京城做他的风流公子。明知我害他不浅,可见他能这般笑着,心中还是有了暖意。

    “皇上那边,你要多加小心。”

    “自然的,放心好了。”

    我不由又要叹气。

    “这还真不知要如何才能放心。”

    “有什么好琢磨的。”仁渊很冷静,“我有用,只要行事不逾越他怎么都能容下我,我无用,随便一个什么名头也可以要了我的命,其它的想再多都是枉然。”

    我以手扶额,因他这话更觉压抑。

    “还有件事要问你,你舅舅周世林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心里一突,“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是我自己想不通罢了,皇上当时任命周大人这种史官当节度使还能说是一时兴起,西凉那边接着的举动就越想越透着奇怪,原只当他们是为着你和皇上走的近,这时间一长感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周大人竟然跟个香馍馍一样,连东袁王都不露声色的打听过一次。”

    “东袁王问起小舅舅了”

    “嗯,大概是因为我跟你的交情,以为我会知道些个吧,他问了时候装作无意,反而令我起疑。”

    “能有什么事,你也知道我舅舅不过是个纯儒罢了,说不定两边都只是感佩他的才学,毕竟舅舅年轻的时候也是在御前被夸奖过学问的。”

    “这算个什么,不说西凉,中原本就人才济济,今年还出了个十四岁的进士。你舅舅少年成名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东袁王有多大闲心会考虑这个。”

    “也许真的就是随口一问,你也太多疑了些。”我呷了口茶,想掩饰过去。

    他蹙眉,根本不相信。我想了想,只能婉转道:

    “眼下知道这些与你无益。”

    “好吧,你回京自已多留意便是。”

    “这个自然。”

    他又道:

    “没事别去麝云坊了,多在家陪陪夫人。”

    “这个节骨眼哪还会去那里,你也太小看人了,”我笑道,“除开跟莲珊招呼一声,对那里我早就了无留恋。“

    “有什么好招呼的,就算对方是京中名妓你也没这般亲近的道理。省得那帮没眼力见的在皇上面前嚼舌根。”

    我顿觉不对。

    “怎么,有什么不对头的吗”

    “何至于,白叮嘱一句罢了,毕竟你眼下身份敏感。”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话微妙,难道他察觉我和忽兰的关系了毕竟有个赵玉熏在那搅事,只恨不能将我的身世叫嚷得人尽皆知,那一日他忽然发难,事后想想那些个高手多半是从忽兰的路子上找来的。仁渊刚跟他们交手,保不定就知道了些什么。

    如此想来我确实是对仁渊隐瞒良多,可有些事实是自己都不愿相信

    “你在发什么呆”他用手在我面前晃晃。

    “什么发呆,不过觉得你这话好生古怪。”

    “让你别去麝云坊,也是为了你好。”

    “第一次带我去的人可是你。”

    “这种陈年旧事”他眼神一闪,“此一时彼一时。”

    “如何个不同”

    “你怎么就爱打破沙锅问到底呢”仁渊竟有些佯怒,“既是为了你好,老实答应便是。”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不妥,忙又软了口气:

    “皇上要认真计较起来,莲珊又能得什么好,白白拖累了她。”

    我睨了他一眼,只是不做声。

    “罢了罢了,”仁渊无奈道,“真是难缠。”

    他揉了揉太阳穴。

    “麝云坊里面,有中原的探子。”

    “什么”我一愣,“是谁”

    “不知道”仁渊烦躁道,“总之是骆柏年安排的人,被东袁王黄雀在后盯上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是青楼里的探子,越是长袖善舞嫌疑越大,毕竟有了名气才能接触到更多京城里有身份名望的人。如此说来,莲珊确实脱不了嫌疑,仁渊的顾虑很有道理。

    可我却不信那人会是莲珊。

    “我也希望能像你一样相信此事与莲珊无关。”仁渊看出了我的想法,“可是凌风,由死到生走了一遭,我不愿再给任何事情轻易下结论,就算不是莲珊,她肯定也接触过那人,什么时候走露了消息恐怕都是不自知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种时候离她远点,对她也是好事。”

    “说不定我不就该回京,这样于顾玉晴也是好事一桩。”我苦笑。

    “你若真这么想,当初就该顶住压力无论如何也不娶她,如今她已是你的妻,自然是休戚相关的,你不好,她也不会好过。”

    “何曾有压力,一时赌气罢了。”我直白道。

    “一个样,我倒觉得你这也算是误打误撞,叛离经道固然能活出新路子,可未免太疯狂了,有顾玉晴在后面扯着你,也免得”

    他忽然住了口,半响才说:

    “总觉得你如今就像山林里的晨曦一样,待太阳高升也就散于无形了。”

    “你那些鬼魅趣志气看得太多了些。”我刚驳他一句,忽然就控制不住猛然咳嗽起来,半响才生生压了下去,喉咙里有淡淡的腥甜。抬头一看,仁渊定定的看着我,面色苍白如纸。

    我不忍见他这样,只得寻些宽慰话来。

    “回京后我自会好好调养你放心,皇上既然知道我给自己下了盅,就不会再如此放任下去。”

    “当初就不该帮你瞒下这事。”他似入了魔障一般,“是不是我以为的好,到头来还是误了你。”

    我从未见过仁渊如此模样,忙推他道:

    “与你何干,我自己种下的因如今也是食其果罢了。”

    他却只是看着我,目光沉沉,半响一推碗碟站了起来。

    “如今既然见到了,彼此也好放心些,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一愣,想想他也是急着赶往燮城的,若不是为我大概片刻也不会在此耽搁,随即颔首。

    “也好,战乱刚平,你一路小心些。”

    转脸仁渊已又是谈笑晏晏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事已半点不留心上。

    “这个固然,等事情稍定我自会返京寻你,只是怕赶不上你儿子的满月酒了。”

    我不欲再聊起这个话题。

    “平安无事就好,那个赫连肆星不是好对付的,我几次差点载在他手上,对他你留多少个后招都不为过。与这种奇人交锋,无论文斗武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怎么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他笑笑,“在中原的时候东袁王与我聊过他,说他煌煌如炬,冉冉若曦,你不说我也会对他用一百二十个心的。”

    “如此最好。”我点点头。

    仁渊从窗口往下一看。

    “你的马车已经修缮好了,这就启程吧,赵玉熏恐怕还盯着你,你不说原因自有你的道理,只是别着了他的道。好在他已被我伤了元气,再要养精蓄锐怕也拖得到你回京了,快些走吧。”

    我总觉得自己还应该再说些什么,聊了这半天感觉还是漏了不少没交代,可仁渊一脸自有主意的表情,反倒令我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了,于是只扯开嘴对他一派轻松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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