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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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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也软软掉在地上。

    “侯爷,是不是老爷写来的”良言擅自揣测道。

    我用力摇了摇头,极力想将心里猛然腾起的寒意甩开。

    “不是,是仁渊。”

    “楚公子”良言小心翼翼的问,“他写信来向您求救”

    “信不是他写的,是我安排在宫中的人写给我的。”是禁军统领许方然的来信,因为莲珊的缘故他答应会替我留意仁渊。

    “皇上释放楚公子了”

    “哪有这等好事,是宣阳旁边的青汲不安分了。”

    “什么,那不是中原和羌无的接壤处吗乖乖幸好皇上让余将军撤回去了,中原是对羌无开战了”

    “明面上并没这么说,青汲属于中原三个藩王之一东袁王的管辖范围,据说东袁王的独生爱女在外出赏花时误入了宣阳境内,虽然最后被放回了青汲但很受了些委屈,东袁王视爱女为掌上明珠此番如何能不怒,派出了自己境内的五千兵马放话要攻下宣阳血洗宣阳驻军。”

    “余大人怎么那么糊涂,”言良目瞪口呆,“如何能在这个时期反得罪了东袁王。”

    “不是余将军糊涂,是中原存心挑衅。”信被我紧紧攥做一团,“摄政王骆柏年称此事关乎东袁王体面他也无法相劝,希望双方能想个中庸之道来解决,免得误伤无辜百姓云云根本就是废话”我一气之下将信狠狠掷与地上。

    “东袁王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会无故误闯宣阳,且中原人将女儿家名节看得何等严重,这么大张旗鼓的传出来也不怕被人非议东袁王真是为女儿着想绝不会行如此下策”

    “侯爷别急,有余将军在那里,五千人马也并非应付不了。”

    “骆柏年打的一手好算盘,”我恨声道,“利用藩王先试探羌无兵力再方便不过,余世清已经向朝廷表示随时准备迎战,仁渊他,他居然在牢中主动请缨了”

    “皇上不会同意吧。”

    “当然同意了,因为他竟敢打包票说自己有万全之策应对宣阳之急,戴罪之身若举事不成甘愿被就地正法”

    “楚公子惯常有办法,说不定他是真想到了解决之道。”

    “混账他能有什么办法说这种大话也不怕掉了舌头”我一拳击在床架上,床架咔吱几下出现了裂痕。

    “这家伙肯定就想着先出去,走一步算一步,我早该料到,凭他的性子绝不会乖乖等着”

    “少爷小心手”言良一急之下称呼又变了回来。

    “顾不得了,找人进来伺候我穿衣,明日陈将军也会收到消息,到时还不知怎么安排。”

    “少,哦不侯爷,侯爷您别急,横竖做什么都得听陈将军的,您眼下先定定神,喝点茶吧。”

    “眼下可不能只听陈将军的了,”我自己示意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丫鬟进来替我更衣,“既然都等不下去,少不得要两人分别赌一把。”

    “侯爷您这是要”

    “放心,我再急也不在此刻,好歹要等明日知会一声。”

    言毕我捡起地上的信笺放在白蜡烛上点燃了丢入火盆。

    “你有夺回泷水的办法”次日陈将军一边拆着刚到手密函一边诧异道,匆匆扫过密函他随即将纸丢入一旁的炉火里,顷刻间火舌已将信舔食得一干二净,他神色不变道:

    “接着说。”

    “是,小辈以为,此一役的关键在于赫连肆星,西凉人骁勇善战,但以往于战术上并不高明,若没了赫连肆星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虽击破不易但逼他们撤出泷水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打算怎么解决赫连肆星,刺杀还是战场上堂堂一战”

    “都不是,不论何种我都不认为赫连肆星会轻易上当,这人有勇有谋,又任意而为,要摸透他的路子实属不易,我方原也不需这般硬碰硬。”

    “不需硬碰硬”陈将军蹙起眉,满脸的风霜看上去又苍老了些,可见他这些日子也是夜不能寐。

    “是,与其我们想办法对付他,不如设法让西凉王召赫连肆星回朝。”

    “你想使离间计先别说要耗多少时候,赫连肆星可是赫连黎的长孙,你如何离间得了。”

    “我自有办法,只要将军给我半个月,这期间我自信可以乔装入西凉劝西凉王召赫连肆星回去”

    陈将军沉着脸看我。

    “你以外老夫会凭你这寥寥几句异想天开的话就同意吗”

    “将军固然英明,当知时间不等人,拖的越久泷水越难收回,若只能守住燮城怕不过多久将军就会被人弹劾不作为吧。将军既乃良将何不识人之余当断则断,更何况凌风一己之身不带一兵一马,就算异想天开的法子出了差错也不过凌风个人生死事罢了,于大局无碍,反之若成功将军就是不世之功臣了,以一命来换战机,不论成功与否将军都不吃亏。”

    我说着加重了语气,“皇上之前已经告诉将军可以便宜行事,凌风浅见若真不成,不论是死于敌手还是军法,均是合理,皇上圣明也不会责怪将军。”

    陈将军盯了我好一会儿。

    “你回去仔细研究一下探子才拿回来的泷水兵布图,饭后一起研究研究,刚刚说过话,我已经忘了,你也不许再记得。”

    回到房间之后言良似大大松了口气。

    “侯爷,您也听到将军的话,再不要胡来了。”

    “嗯。”

    言良见我这样,以为我在生气,忙岔开道:

    “您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真遇到情况哪能支持住呢,我这就让小厨房去整治些您爱吃的,这燮城虽物料不齐,好歹补给还够。”

    “嗯。”

    见我答应了言良忙往外走。

    “言良。”

    “是,侯爷还有什么想要的”

    “虽然你打小就伺候我,可我待你也并不算好,你又何必这般为我着想。”

    “瞧侯爷您说的,小的生来卑贱,能伺候侯爷这般画上走下来的人是想也想不到的福气,何况侯爷虽然口中不说,却实实对小的一直很好,小的心里都明白。”

    “是么。”我停了停方道:

    “小厨房做时候你看着点,弄干净些,近来我吃东西总觉得有股霉味儿。”

    “包在小的身上,这回定做出来的定让侯爷再找不出错儿。”言良笑着应到。

    见他离开后,我忽然真的很想坐下来,坐下来好好休息,用些偏爱的饮食,然后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头又开始一剜一剜的作痛,我感到头侧的穴位上经脉突突跳起,试着运了一遍周身真气,好在真气并不渧涩。

    见身体无大碍我随即从箱里翻出一套深色的衣服,刚换好就有人推门进来了,回头一看原来是春芽。

    “你怎么就进来了,滚出去。”我冷冷的说。

    没想到春芽突然跪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

    “侯爷恕罪,这两日的事奴婢私下也偷偷向言良打听了些,斗胆求侯爷留下来。”

    “留你凭什么认为我要走。”我语气森森,“擅自揣测主子的意思,唯恐我不割下你的舌头吗,嗯”

    谁知春芽砰砰砰的就磕了三个头,力气极大,再抬头的时候前额已经黑紫一片。

    “奴婢不该也不敢乱猜侯爷的心思,只求侯爷自己保重,侯爷自来此后从未有过一日松闲,夫人在京中日日忧心也是难安。”

    真没想到,顾玉晴嫁进来时间不长,倒把这个傻丫头的心给紧紧抓住了。

    “我最后说一遍,闭上你的嘴给我滚出去,也算是看在你那个夫人的面子上。”

    春芽的眼泪落了下来,控制不住般大颗大颗砸落于地板上。

    “侯爷若执意如此,奴婢也拦不住侯爷,但此行凶险,请侯爷好歹给夫人留下句话做念想吧,夫人她,夫人她实在太可怜了。”

    我在她身边蹲了下来,见我靠得极近她尤挂泪水的脸庞上迅速泛起红晕。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那你就转告嘉远侯夫人,她派来监视我的这个黄毛丫头,从头到脚都让人恶心的快吐了。”

    说完我一抽剑柄击昏了她,除了夕狼和路上使的银两,我什么都不需要,更遑论这些废话。虽然很想就此结果了这个多舌的臭丫头,但考虑到言良我还是决定留她一命,这么想来她的运气也真真是好。

    出去后告诉外面的随行我要自己在燮城里转转,他们也均无疑心。独自一人我很快来到了霍南山处理军机的地方,离陈将军的议事厅有些远。

    “侯爷怎么就来了陈将军不是传令说饭后一起商讨么。”

    我示意下人先退下,只留下霍南山的随行心腹小厮。

    “那是掩人耳目,我已经奉命要出城了。”

    “什么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霍南山大惊失色,“出城的意思,是让侯爷带兵突袭吗”

    “不,只我一人,我一人要绕过泷水到西凉境内。”

    “这等事侯爷您可不能随口就说啊”

    “陈将军命我来找你,平日探子来往的密道你知道在哪吧,带我去。”

    霍南山果然不是个好说话的,惊讶不过在那一时,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恕下官难从命,这等事若无陈将军亲口言明即使是侯爷下官也不能告之。”

    我知他不会说出来,此番问法不过是想证实他确知道密道在何处。陈将军固然了解一切安排,除此以外就只有在此地待了这么久的霍南山有可能知道了,毕竟强行出城成功的可能性极低,若有密道至少能保证我进入泷水城内。

    机会不会有第二次,我稳住心神,刷的拔剑劈像霍南山,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剑身一转反刺向右边的小厮,左手一把伸出鹰爪般牢牢扣在霍南山的喉咙上。

    我扣得极紧,霍南山的只能从喉头发得出嗬嗬声,脸涨得通红发紫。小厮见一把寒气凌烈的剑直指脸面更是吓得几欲晕倒。

    “不许发出任何求救声,否则你和你主子我一个也不放过。”我对他说道,他咽了口唾液,白着脸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了我左手一松,随即抬脚由侧给了霍南山脑袋上一记,他软软倒下了。

    剑依旧指着小厮,他见状更害怕了。

    “侯爷,侯爷您”

    “霍南山去哪都带着你,告诉我密道在什么地方。”

    “这侯爷饶命,小的,小的真的是不知道啊。”

    “是么,就算他没对你明言过,你也该大致对他的平日往来言论有个把握,带我去你觉得最像是的地方。”说着我阴恻恻一笑,“只给你一次机会去猜那个地方,若你不能助我找到密道,我就在被陈将军处置之前先将你的四肢都剁下来,让你变成个连爬都爬不了只能在地上蠕动的东西。”

    小厮听我这么说几乎吓哭,哆嗦着说:

    “小人,小人确实不,不知道,但,但侯爷非要问,问的话,小,小人觉,觉得,密道大概是,是在”

    “是在哪里”

    “在,在燮城粉巷里,第,第十二户人家中。”

    我知他已经尽力去揣测,便也打晕了他,直接从窗口一跃而出跳至对面房子的瓦上。

    这些时候我一直在燮城内转悠,他说的地方倒是知道,所幸这回离得倒很近。

    施展轻功我一路从着屋脊上奔了过去,到了地方后直接又抓住那家窗棂一翻而入。

    “侯爷”

    我站定后发现,在这所屋子正中发出声音的人,是那个神箭手徐山

    作者有话要说:  群q号已经在文章简介里贴出来了,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进群里来说了~~~当然留言更是大大大大的欢迎啊,每次写不下去我都是翻留言求鼓励的。我这里现在是冬天,每天晚上打字的时候简直是抖个不停啊,很羡慕在过夏天的孩子们~c﹏c~

    c空樽对影

    “你在这里。”我握紧了手中的夕狼。

    “是,这里是小人的家。”

    “嗯,我奉陈将军的命令要从密道潜入泷水,你这就带路吧。”

    我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并不高明,已经做好了用强的准备。

    “小人有一事想问侯爷,若侯爷答出来了小人这就带路。”

    “什么事”若是暗号什么的我肯定答不上,看来还是得出手,在这里遇上徐山还真是相当棘手的情况,陈将军果然会安排人。

    “大人知道自己手上剑的来历吗”他面色沉静。

    “什么”

    “大人那天在校场上对铁人杰用的功夫,是出自破军十八式吧。”

    我没料到他问的竟然是这个。

    “你知道云风眠这个人”

    他在听到云风眠三个字的时候呼吸明显微有停滞。

    “小人不过略有耳闻。”

    是我的错觉吗,他看向我剑的眼神一瞬间有了羡慕参杂嫉妒的复杂神色。

    “你一个介普通士卒,知道的倒多。”

    “机缘巧合罢了,”他垂下眼帘,“小人可以带侯爷去密道,但得请侯爷答应小人一事。”

    “何事”

    “若侯爷领功回来,请侯爷将破军十八式教给小人。”

    “”

    “侯爷是觉得这代价太过高昂吗”

    “并不完全是这样,你大概已经看穿我此行是去泷水是私自决定的,就不怕我意图曲通西凉么。”

    “大人已经在羌无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就算投靠西凉也不会比现在更显赫。这个时期急于去泷水,怕是另有自己的想法,恐怕是与陈将军意见相左这才独自冒进。”

    “徐山,以你的才能,只做个弓箭手实在是可惜了。”我也对他坦白相言。

    “小人自有微薄志向,大人不必为此介怀。”

    “就算你说的没错,可一来我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二来,你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不怕没命等我回来么。”

    “正如大人行事冒险一样,小人也并非只做有绝对把握的事情,真是值得的,就算只有一二成把握也是做得。”

    我将剑插回剑鞘。

    “你为什么会知道破军十八式等我回来的时候定要好好细问,现下时间紧迫,这就带路吧。”

    徐山点点头,往身后一指。

    “密道就在那里。”

    那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木质橱柜,破破烂烂。徐山走过去捡起地上一截看起来是作柴烧的普通木头,将橱柜第二层的碗筷挪至一边,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木棍往第二格的右侧角落猛然一捅,噹的一声,原本稳稳靠在墙上的木橱开始往右有些凹陷。徐山再用力去推,没几下,木橱就被他推的完全侧过来了橱柜后面有个不大的隧道。

    “侯爷请,一直沿着最宽的道走就成了,两旁分支都是用来迷惑人的。”

    我点点头,走了过去。就在我完全背向他以后,徐山忽然发难,横出一掌直击我的后背

    好在我早有防范,感到掌风将至身子一斜滑开,反给了他胸口一掌。

    徐山挡不住这一掌之力,砰的撞在旁边的土墙上,屋脊上簌簌掉下不少尘土。

    “你”

    “比起等我回来,直接偷袭得手不是更快么,你倒也不是个死心眼。”他做的算是情理之中,我并不不生气。

    “你知道我不会将那么珍贵的武功秘籍随意留下,一定会随身携带,既能拿到秘籍又能向陈将军邀功,换做是我大概也会做相同的事情。只不过,”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慢悠悠的说,“武功秘籍在皇上那里,我不过是将内容背下来罢了。”

    他咳嗽几下缓了过来,见我又准备进暗道,忙道:

    “慢着里面有三个岔口,每此选路就用手摸内壁,有一块鹅卵石镶嵌的才是正确方向,千万别走错了,否则每次都会转回原处。只要路是对的,半柱香的时间里足够潜至泷水。”

    “多谢相告。”我不再多说,进入了隧道。

    往前走了大约五步左右,身后的橱柜就自动缓缓移回了原来位置,洞内一片黑暗。随意燃火于道中容易引起窒息,我也不点火折,慢慢摸索着一步步向前,一感到两侧开始变宽就明白到了岔口。按照徐山说的去摸,果然总有一条道的侧壁内镶着一块圆滑的石头。

    一个人在这深不见底的隧道内走着,鼻端萦绕各种说不上的气味,湿土气,微微的霉烂味,灰尘的触感,隐隐还有不知哪来的水声。我一步步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似乎越走越深,逐渐靠近冥府的深处。

    摸着胸口的龙泉玉,魏光澈的模样又在面前一点一点开始浮现,他笑的样子,唇角的弧度,温柔的时候的眼神。我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就越气恼,这份气恼甚至逐渐驱走了对黑暗的恐惧。原以为因为仁渊和小舅舅,我已经忙的没有时间去考虑其它,可在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在这似乎永无止境的黑暗里,我竟然再次无法停下对他的思恋,想到也许真的再也回不去了,说不定会死在这肮脏黑暗的道甬中,渴望再见他一次心情忽然变得无比急切,差点令我想原途返回。

    再见他又能如何呢,我知道一切都没有意义,可是,死又如何,只要死的时候他是在我身边的,哪怕他不知道我快死了,只要能看到,甚至不需要触碰他,我也会在刹那安下心来,坦然接受命运给予的一切。

    他是我心里最恨的痛楚,却也是我唯一的慰藉。

    这么边想边如同蝼蚁般在地低摸索着,我忽然发现眼睛有些花。睡眠不足吗用力揉了揉眼睛才反应过来,是面前有了隐约的光线,原来已经到了暗道的尽头。

    用力一推面前的墙壁,随着吱呀一声,什么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原来出口是在一间柴房之中,我这边推墙出来,靠在墙上的柴禾随即倒下一地。等出口缓缓合上后,我重新将柴靠墙摆成一垛,在打开柴房里面的插梢往外看。

    看起来是个破败的农院,也不奇怪,毕竟泷水被西凉攻占了,大部分羌无人想必不是逃走就是被抓去服苦役,生在边境处的百姓,总比别处更苦些。

    考虑了一下,我将夕狼藏到这柴房的屋梁上,再往脸上摸了几把柴灰,好好的衣服撕几道口子,一路在地道里摸索身上早就满是尘土,倒省事不少。

    可刚走出这处农户没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喝到:

    “什么人”

    回头看去,是一小队西凉在城内的巡军,为首是个骑着马的大胡子。

    “小人,小人原是住这附近的,如今在军营里跟我婶娘一起给将军老爷们当厨房杂役使唤。”我故意装出一副哆嗦模样。

    “既是如此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此转悠,谁准许你的”大胡子说完就一记鞭子抽到我身上。

    不动声色的挨了这鞭子,我连连告饶:

    “我婶娘将叔叔给她买的玉镯子留在家中了,前两天叔叔因病去,我想想偷偷从家拿回镯子给婶娘留给个念想,还请各位老爷饶命啊。”自从知道仁渊去了宣阳后,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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