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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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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卫凌风

    作者:林江城

    文案

    身为侯府二公子,又有着绝世的容颜,却是带着仇恨而生,若真是前尘注定,他该如何面对残破的过往与如今。于这世上来来回回,他奋力挣扎就能得到最初想要的吗,碧落黄泉,独登高楼摘星盘,萦绕于他一生的那个帝王,却也是他今生最大的痛楚。三月杨柳碧绿稍,他在濛濛细雨中等待的那个人,到底会带给他什么样的结局,镜花水月,这一世,他真的能拥有一个醒不来的美梦吗。

    内容标签:边缘恋歌虐恋情深报仇雪恨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卫凌风c魏光澈┃配角:楚仁渊┃其它:羌无c定安侯c崇元帝

    c飒飒风寒

    作者有话要说:  bl文新开,不知为何默默的换个笔名

    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因为难产送了命,接生婆把这个噩耗告诉父亲的时候,他愣愣的在产房外院的雪地里站了很久,因为他明明交代过要保大弃小的。

    我的母亲周氏,曾被先皇封为兰夫人,年轻时是雅艳冠绝京中的美人,先祖也是有名的,祖父还一度官至宰相。我的父亲是羌无国的伏波将军,后被封为定安侯,刚成年的时候就为羌无国立下赫赫战功,由太皇太后做主,先皇赐婚,娶得了我的母亲。

    英雄美人的故事人人爱看,据说迎娶的那日,京城里夹道都是看热闹的人们,我父亲骑着天山脚下得来的白色骏马,意气风发的前往周府迎接传说中美丽绝伦的新娘,那一幕至今是茶馆酒楼里的谈资。

    更难得的是他们结婚十年未曾红过脸,相敬如宾,父亲更是终生没納过妾室,他总说,得到过最好的,就不想再要别的了。

    毕竟母亲去世的时候也还没到三十岁,如果母亲活到年华渐老,繁霜两鬓的时候不知父亲看着她还会不会说这样的话,名将且不说,若为美人,总不愿见白头的。

    我会这样想,大抵是因为总有些怨恨的缘故,出生一个月后,父亲才第一次抱了我,比起刚得知妻子死讯时候茫然的态度,这一次他认真的上下打量了我,然后将我还给奶娘,冷冷的说了一句:

    “男孩子生成这样,迟早是祸害。”

    我的小舅舅周世林,听了这话在一旁解围道:

    “男子汉当顶天立地,与长相却无多大关系,若生得好且有能耐,和乐而不为呢”

    最后还是他帮我取的名,卫凌风。

    这名字多少是有些江湖气的,与名门子弟取名的传统不大相符。我后来问他,他笑着说:

    “那天抱着你,看到窗外你母亲亲手种下的山茶花开了,那么纯粹的正红色,傲然于光熙中,光华灿烂得让人都看不到旁的花草了。我那时就想,这个孩子长大了一定有着比这山茶花更耀眼的容貌,即便是狂风之中也不会让花瓣散落。后来告知你父亲,他说反正不是长子不袭爵位,有个名字就行。我就擅自做主了。”

    “太市井了。”我抱怨道。

    “说白了只是个名字,你要真不喜欢,立下功劳求皇上赐名如何”小舅舅惯爱打趣我。

    “算了,无所谓。”不屑于和他耍嘴皮子,我转身打算离开,谁知他又叫住我。

    “你今日就满十七岁了,可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我冷笑道,“不过一人一命罢了,侯爵府实在容不下,大不了离了这里四海为家去。”

    “你又说浑话了,”小舅舅皱眉道,“虽然不是长子可你好歹也是嫡子,我看你爹的样子再过几日就会给你捐个官,你要有什么想做的提前说一声,我好歹找你爹通融。”

    “捐官不过为了卫氏的脸面好看,多半是个品级底下的文官,最好到时再寻个得力姻亲,爹的算盘未免也打得太精了。”

    “不怪你爹,”小舅舅叹气,“他也是为了卫氏的前程。”

    “是为了我大哥的前程吧。”

    “你非这么想,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不是我要这么想,是父亲的做法太过寒人心,我要科举,他怕我中了越过大哥,让他这个世子尴尬。我要从军他又不愿帮我谋个出路,即使我愿意跑到边关从低级军士做起他也怕伤了定安候的面子,拿个芝麻官圈住我,太恶心人。”

    “哪有你这个地位的世家子弟去边关从军的,那里可是流放朝廷重犯的地方。不说了,虽然侯爷没特意给你过生日,今日来的人还是不少,你给我好好待着,别又跑到麝云坊喝花酒,像什么样子。”

    “哼。”

    “官职的问题我会去和侯爷商量的,你也别想得太不堪了。”小舅舅说完挥挥手走了,他现在是太史令,自然要去应酬,只留我一个人在后院傻站着。

    山茶花我呸,堂堂男儿在这三寸之地待久了只会霉烂掉,不去边关,等我爹死了接着看大哥的脸色看一辈子么。低头看看自己双手上的薄茧,从小辛苦练武可不是为了跟妇人一样圈死在一块地方。

    “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是个穿鹅黄衫子的年轻女子,看发饰还未出阁,今日来的人多,搞不好是哪家的女眷。

    “你是在这后院迷路了么”

    那女子见我发问脸更加红了,低声回答:

    “我是和顾夫人一起来的。”

    顾夫人我想了想。

    “是太中大夫顾大人的夫人吗”

    这姑娘听我这样说,只是点点头,头低得都看不到脸了。

    “从这里前走,过那个回廊,在穿过那个院门,就到女眷入席的地方了。”我给她指明了方向。

    “请问,您是”

    “卫凌风。”我懒得说什么卫家二公子之类的话。

    “果然名不虚传。”她莫名其妙的小声说了一句。

    “名不虚传什么,一看就是爱喝花酒的么。”不耐烦的摞下这句话,我抬脚就走,看她的通身气派估计是顾家的小姐,我最讨厌和这种假正经的大家闺秀唧唧歪歪了。

    刚转几个弯,自幼的贴身小厮言良就直冲着我赶来。

    “二公子,二公子。”他气喘吁吁的,“您让小的好找。”

    “我和舅舅后院说几句话而已,急什么。”

    “不是,老爷,老爷他让你去书房。”

    既然是定安侯,我只能乖乖过去了,按理说这几天我没做什么天怨人恨的事啊,他不再前面应酬找我干嘛。

    等到了书房我就松了口气,大哥也刚到,看来是卫家有什么事情,和我本人没多大关系。

    “父亲这是何事,外客都在前厅等着呢。”大哥开口就问。

    我大哥卫尚高,比我年长八岁,看起来却足比我大个十六岁朝上,说句不厚道的话,谁让他长得比较像爹呢。

    “刚才李公公送贺礼的时候说,娘娘身体不适,想让娘家人进宫一趟。”

    “啊,娘娘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如此。”

    “不知道,总之”父亲不动声色的瞟了我一眼,“尚高要去前头待客,凌风你去吧,娘娘有什么话只管原句转达。”

    “是。”我无奈的应了声。

    他们口中的娘娘是年长我九岁的大姐,十二年前就进宫了,被当今崇元帝封为瑞贵妃,据说甚得圣心,只不知为何这么多年一直膝下空空。

    她未进宫之前我还是个毛孩子,早没什么印象了,等她进宫后也就见过寥寥几次,每次还都前呼后拥一大堆人,说的也就是些场面话,谈不上亲厚。她和大哥年岁相差不多,倒是经常说些体己的,这回让我而不是大哥进宫,总有些透着奇怪。

    跟着宫女在宫里绕来绕去,我也就想明白了,估计父亲是觉得我大姐病的蹊跷,怕里面有什么门道,皇宫重地,找我来做个炮灰试一试才比较保险。

    想通了我也没什么郁闷的心情,十七年都这么过来了,谁还会在意这一次。

    等我见到大姐的时候,才发现她是真的病了,还很严重。看到花白胡子的御医在一旁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忍不住问:

    “陈御医,我姐姐她”

    “贵妃她心中郁结已久,再加上月偶感风寒却不保养”他絮叨了半天我才明白过来。

    大姐上月陪圣上赏月着了凉,然后一直没遵医嘱吃药休息什么的,平常心情又不好,再加上她身子底也弱,几下加上就严重了。

    心情不好我倒能理解,自古就没听说过几个后宫女子有好心情的,但不吃药我就不懂了,这不是明摆着自己不想好么,当然这话可不能对皇上说,我低声问御医:

    “皇上那儿”

    “贵妃秉柔,一旦病了需要时日好生保养。”果然宫里的御医也是人精,只说是体弱,不敢提没服药的事,怕是过后自己也要担责任。

    我暗想,后宫之事如此复杂,怕是皇上也搞不明白其中关节吧。

    “皇上,皇上来了吗”一阵咳嗽之后我大姐问旁边的人,自从看到来的是我之后,她神色越发失望,想来她口里的卫家人应该是指父亲或者大哥才对。

    “圣上在和军机处大人们商议要事,这不,吩咐奴才请了卫家二爷来宽娘娘的心,一会儿圣上来了正好一家子叙天伦。”一旁的小太监倒是机灵,就可惜他不太明白我这个二爷在卫家的位置。

    看来大姐是想以自己生病为由邀宠,要不是自家人我真想刺她一句,这都一个月了还病着,哪个男人喜欢天天对着黄脸婆。

    “卫家二少爷真是生得好,”一旁的御医闲着没事拍起马屁,只可惜没拍对位置。

    “连老臣这把年纪都听说过卫二少爷的潘安之名,哪料今日一见还是远超众人所说。”

    “卫家祖训以忠君报国,”姐姐淡淡的说,“男儿之身原也不该谈什么样貌的。”

    “贵妃过谦了,”陈太医笑呵呵的说,“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谁人不知二少爷原是京中的杜衡公子,听说至今尚未婚配,怕是府上眼光太高吧。”

    别说大姐那副表情,我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杜衡清芷弥晚冬,这么冷清的物事拿来比拟我,怎么听怎么个不吉利。

    这时候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刚刚好解了围,我大姐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羌无国的第五任君主,崇元帝魏光澈,和我姐姐一样的年纪,却已经亲政十三年了。

    先皇去世时还不到四十岁,我曾听到市井流言说是死于床第之事,当然是不是真谁也不敢断言,不过联想到先帝后宫人数之巨,感觉这个可能性还蛮大的。

    “平身吧。”甩下这一句皇帝陛下直径走到姐姐床边。

    “爱妃感觉如何,今日可进食了”

    “多谢陛下关怀,臣妾”

    他们俩在那里亲亲我我,全当周围的人不存在,虽然不用跪是好事,可提心吊胆的在一旁看着天家夫妻叙话也蛮无聊的,当然想是这么想,我表面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听说爱妃的二弟来了,朕也想着要见一面,毕竟都是一家人。”

    明知是客套话,既然皇上都点名道姓了,我只能单膝下跪,眼看地板规规矩矩的说:

    “草民卫凌风,参见陛下,陛下万福洪恩。”

    c楚中月天

    低了半天头却没听到那句平身,我有些疑惑,这时来一句:

    “哦,是你,抬起头来。”

    大老爷们倒是不怕被看,我爽快的抬起头,与皇上目光相遇,这还是我第一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崇元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穿的是黑金色的龙袍,第一感觉是很严肃,本来看不到就算了,这样面对面,我不知为何就冒了一身冷汗。他眼睛黑得就像被墨汁点过般,直视的瞬间我有些微眩。

    皇上没表情的看了我半响,终于说:

    “平身吧。”

    我赶快站起来,重又低下头。

    “你们卫家就两个嫡子吧,长得继承爵位,这一个打算如何”

    “回陛下,幼弟玩劣,臣妾的父亲也正为此事头疼。”

    “可有些功夫”

    “是,卫家子弟均自幼习武。”

    “嗯,定安侯的儿子自是不会差。”

    “臣妾惶恐。”

    “我看这孩子还算机灵,爱妃身子不好,若有家人在附近走动也是安慰,这样吧,卫凌风,朕封你为禁卫军副统领,明天就进宫来吧。”

    皇上这一句话说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禁卫军副统领官衔不算多大,可掌管的是宫中安全,一般都是皇上的心腹。而且就我所知已经有一个副统领了,再多加一个算怎么回事。

    当然这种话打死在场的人也不敢问出口,我只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谢恩。

    “草民卫凌风谢陛下厚爱。”

    “以后你就不是草民了,再见朕的时候要称臣。”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皇上拍了拍姐姐的手走了,一屋子人又哗的跪了一地。

    “恭送陛下。”

    真心累。

    “你回去吧,早早准备,别辜负了陛下对你的厚爱。”临走的时候姐姐交代我。

    明天就要来,还怎么个早早准备。禁卫军说来好听,其实也很无聊,而且一个不小心还容易惹麻烦上身,宫里哪有好相处的。

    不过光脚不怕穿鞋,反正待在侯爵府也是看人脸子,不如来这里,好歹也算是皇上的人,待个几年一旦战事举了毛遂自荐去前线当个小官还是不成问题的。

    离开了姐姐的华阳宫,我边走边琢磨这忽然而来的官职,皇上看着倒是一副认真的样子,不像是随便做决定,姐姐也不像是得圣宠到那般地步,这到底是

    “嘘,这是宫中,再乱说被人听到撕了你的嘴。”一转弯看到两个宫女在假山后面说悄悄话。

    “可是,皇上现在偏宠赵大人的事情各宫娘娘们应该都心里有数。”

    “娘娘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也不怕掉脑袋。”

    “不怪姐姐现下心烦,容妃拿姐姐撒气了吧。”

    “我们做下人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赵大人,原先只是个歌伶,身份实在也太”

    “只要皇上喜欢,这又算什么,罢了,我没空跟你在这磨牙,还得去领这个月的”

    两个宫女边说边走远了,我倒不是故意偷听,只不过真没看出来,一国之君居然会被一个歌伶迷得冷落各宫娘娘,而且,既然被称为赵大人,那不是阉人就是男人。怪不得当今登基到现在后宫也没多少人,原来是爱好特殊。

    我也知道有些公子哥爱玩兔儿爷,我的好友楚仁渊也是其中之一,可那都是偷偷摸摸上不得台面的事,一般玩过就算。哼,想不到崇元帝如此不堪,我有些同情姐姐,不光要和女人争宠,还得和男人争。若父亲不那么执着于权势,将姐姐嫁与普通的高门子弟,即使丈夫多妾室也总比现在要过得好,至少不至于要病得不行了才能见到人。

    从小照顾我的芸妈妈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她以前告诉过我,我爹原来在朝堂上是安分守拙的性子,自从我出生以后却一反常态了。想来也是,夫人没了又多了个看不顺眼的儿子,不若专心扑到政务上眼不见不心烦。

    罢了罢了,总之都是我的错。

    回去以后发现皇宫的太监早来宣读了圣旨,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我又跟父亲一五一十重新汇报了一遍,他只顾低头写折子,看都不看我。

    “既然皇上厚爱,你也要尽力而为,不可丢了卫家的脸面。”

    “是。”

    见他也没什么话要说,我转身准备走了,人都到门口了,父亲忽然又发话:

    “后宫里如今谁最得宠,你可有听闻”

    “孩儿不知。”听闻什么,难不成要说崇元帝有断袖之癖么。

    “你你去了宫里自当一切以圣上为重,不过”父亲将毛笔搁下,“伴君如伴虎,自己多加小心。”

    忽然听到这种话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再看父亲,似乎一天的功夫却让他衰老了不少,想来也是心疼姐姐。我很想说两句话宽慰他一下,可喉咙却似被堵住一样,最后还是干巴巴的回了句:

    “是。”

    有时候我真痛恨自己这张嘴,从来都只会哪伤人刺哪。

    回到自己屋里喝了口茶,想想父亲说这话的前后反应,我忽然回过味来,怎么,莫非他老人家早知道陛下的龙阳之好所以提醒我要多加小心吗

    这么一想我就根被针扎了一样坐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老子又不是哪家的下贱优伶,更没这方面的兴趣,哪怕是皇上呢。

    若这么想,这忽然而来的封赏就说得通了,我在屋里急转几圈,定了定神。

    应该多虑了,毕竟我是定安侯嫡子,当今执政也不糊涂,不至于闹出这等丑事,让我接管禁军多半也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毕竟卫家只有两个嫡子,总不能让世子进宫吧。

    在屋里一直呆坐到丫鬟上灯了,还是芸妈妈过来推我:

    “小少爷,您还不用膳,今晚可多半有的忙活呢。”

    “妈妈你看着收拾吧,反正侯爵府这么近我每日都可回来。”我寻丫鬟帮我换了身衣服,丢下这句话就去了麝云坊。

    “这不是卫二公子么,”老鸨见是我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有日子没来,珊娘可盼得您紧。”

    得知莲珊今晚没接客我松了口气,和老鸨随口说笑两句,我直径去了楼上雅间等着。

    “你这头牌今儿居然没客,真少见。”见莲珊抱了琴姗姗前来我忍不住开起玩笑。

    “看爷说的,今儿是爷的生日,就算爷不给面子冲着平素的情义奴家也该等着您。”

    “哈哈,话说的这么客气,怎么听着像在骂我。”我把琴挪开,一头倒在莲珊的怀里,随即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她怀里有我熟悉的芬芳,很温暖,我不由闭上了眼睛。

    “今儿是怎么了,像个孩子一样。”莲珊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问道。

    “没什么,寻了个差事,明儿就要去,怕是一时半会见不到了。”

    “那有什么,莲珊总在这里等着的。”

    莲珊是我第一个女人,也许因为这个关系,她对我来说总是不同。明知青楼女子无真心,更何况是她这样的头牌,不知同样的话每天要对不同的男人说多少遍,可我乐于当她只对我一人是特别的,花钱买来的又如何,至少交易够公平。

    “凌风,你到底寻了个什么差事呢”我在她怀里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这句。

    “禁卫军副统领。”

    “啊副统领不是孙大人么”

    “现在加了我就有两个副统领了。”

    莲珊没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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