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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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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时分,天气晚来秋,乐山胸口含伤,被这夜风吹的,有些发痒。

    问兰解下披衣给她盖上,心里担心,“你要是站不住,一会跟那人说两句话就快结束了吧,啊。”

    “要是只说两句话就能了事,那你把人请进来做什么。”

    “我”我还不是怕你明日醒了又怨我不喊你了。

    果真这闻铃,是两句话说不走的。

    她不明白事情的经过,但听了坊间的传闻,她只明白,若是她能留在她身边,会不会好点。

    所以一开口,还是那句话,“大小姐,我想跟着你。”

    “胡闹。”

    说不好她了。

    “闻铃,你怎么就是一根筋呢。”

    “小姐,”闻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根筋,但想照顾你的心,日月可鉴,“我看见你现下的面色,”心疼,“你不该是这样的,我留下来的话,能为你分担些事。”

    这样的话,闻铃的心,也会踏实。

    乐山被逗笑了,捂着胸口乐了两声,“你能为我分担什么事呢,就留下来了。且不提,我呀,有了侍卫,用不着你的。”

    “小姐既有了侍卫,那为何还会受伤?”

    啧,“闻铃,你看我,本事几何?”

    本事,“外委您的本事,四百零八营,无人可及。”

    这不承想,让她说一句话,她说破了天来。

    乐山硬咳了一声,“没有那般厉害,但要正经说起来,营中将士,我可,以一敌百,我既这般神勇,你还要不信任我么,我要不想受伤,有没有侍从跟随,是不是都是一样?”

    闻铃望着她的眼睛,片刻说不出话。

    “闻铃,我应你一件事,日后要有用得上你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推辞,权当解你肝胆照我的一番决心,我承诺,他日见,不负你。”

    闻铃听见,抬起头,直勾勾望着乐山的脸,眼睛里星光暗涌。

    乐山看见她的情绪,继续道,“你白日必是没时间过府来看,所以晚间才拖了时间过来,你来看望我,我心生感激,但你也看见了,我身体正好着呢,你探望完了,就早早回去吧,夜里露重,返程时,注意看山脚的路。”

    此刻闻铃,记得来时,她有千万句话想说,可到了跟前,到了现在,竟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

    “好。”

    说走了闻铃,乐山拢了拢胸口的披衣,她不是受冻,她担心啊,屋里那人等了好久,千万别把那一颗被她刚烫起来的心,又给凉了下去。

    屏退了问兰,她拨了帘子进屋,褪下身上的披衣,放到架子上,走到烛台边,将屋里的灯点着了。

    屋里亮堂了起来,许是外面问兰还没走远,又走到门边,就要推门进来伺候,乐山罩上灯笼,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站在烛台前,朝门口说,“我有正事要做,你不用进来了。”

    门轻轻吱嘎响,问兰掩上了门,应,“好。”

    心里却在抱怨,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子,多半又去看书了,明日得找老爷来劝她。

    可这头,乐山从烛台前转过身来,嘴角抹着笑,望向床榻上的他。

    他这会,衣衫整理得整整齐齐,脸色也一如平日见的模样,坐在她的床榻上,与她视线对视,清冷一眼,意味深长。

    怎么的,跟人出去说几句话的功夫,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勾勾打量着他,他抖顺了衣裳,牵着衣角,直直站了起来。

    背朝着她,站到了南侧的窗口下。

    双手靠腰,乐山半转个身,方才夜黑看不真切,现在看清了,今日他着了件浅红色流云裳,饰着十二章纹,袖口外开,那衣领上绣了一面金丝丹纹,细看,内里是穿了一件白纱中单,他这衣裳的颜色,极为细腻。

    黼领处是青色的,衣缘c大襟,并绣以黻纹,韨上绣山色,更要得的是,他头上,只加了一顶白玉小冠。

    从侧面看他,看见他修长的身高,亭亭而立的姿态,她越发肯定,前世她这般欢喜他,不是偶然的。

    小侯爷之颜,叫谁可以比拟。

    站了没多久,他接收到她频频望来的视线,侧眸瞥过来,“正经事?”

    “是呀,正经事。”

    乐山走过来,视线只往他脸上看去,看的地方,寓意明显。

    他微微抿唇,视线下转,转到她脸上,一下子与她殷切的视线对齐。

    好吧,今夜是不可能了。

    但乐山心里还高兴着,喜意占据了她的脸,是这个年纪的表现,但不符合她如今的心性,但她控制不住,心里乐,手里动作不减,摸到他持在身后的手,攥在了手里,轻轻摸着。

    沈璞一阵惊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矜持了回去,来支撑他清冷在外的名声,可她这一番动作使来,立即又吓坏了他。

    他费力,迅速将手抽了会回来,急得喊,“别闹。”

    唔

    乐山不情愿,手里的触感没了,面上也就不大高兴了。

    “沈璞,”得正经告诉他一句哦,“三更半夜,你到了我这良家姑娘的闺房,可怎么办,城里人说,沈家七郎君,打小聪慧过人,饱读诗书呢,所谓说礼仪规矩,你必是懂的,”她眨眨眼,“临仙君,今夜里,你是什么想法?”

    想法,他瞥了她一眼,她一不正经,他就正经了,心情的波澜不比方才,这才真正静了不少,告诉她,“好好说话。”

    这沈璞

    乐山毕竟是重伤的人,站不住太久,他要站在窗前,她吃不住力,转身过去,再次跌靠在了床榻上,双手交叠在枕上,抬头看房顶。

    “跟齐深,是何渊源?”

    “嗯,”乐山静心想一想,这个事,说来也是一出好戏,她无意招惹到齐深,还不是因为窗下这个他,那时一心记挂着他,拉错了人。只是,私下想来,就是连李适,也早早回了京,这之中,为何会有这么多变故,那之后的事,还能在她的预料之中吗,“哎,你莫担心我,我命硬着呢。”

    只是他来看她,足以让她心悸太久,她都不敢问,他夜半来看她,是因为什么。

    他沉默良久,窗下蝉鸣,悦耳至极,遮盖着,亦听不见他的呼吸。

    片刻,他仰身看窗外月色,道,“以后这个事,不要再做。”

    “哪个事?”

    是指与齐深的事,还是方才压着他,说要对他负责的这个事。

    乐山是认真的问的,他却恼羞成怒了起来,“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