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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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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兰姐姐。”

    候夜的问兰,伺候完里面,正在门前守着,忽听见檐下小丫头喊她,下了台阶过去看,问,“怎么了?”

    丫头轻轻说,“前几日在院子里等着的那人,二院灯笼她阿姐,又来了。”

    “她来了?”

    问兰惊讶,这都三更天了,这样晚,她来干什么。

    “来了,说是想来看大小姐。”

    夜里露重,丫头提醒她,“问兰姐姐,你要出去看吗?”

    “去看一眼,”她对那丫头说,“我先回屋去加件衣裳。”

    回房拿着衣架上随意挂着的衣裳,披着外衣这才出去看了。

    看见了,还真是那人,问兰诧异得不得了,“这么晚了,大小姐都歇下了,你有什么事,既是来探望的,怎么不早点呢?”

    白日当值,闻铃心里记挂着这事,一换了班,她告了假,就出营了。

    但问兰问她,她站在府门前,说不出什么话。

    半晌之久,她问,“大小姐,怎么样了?”

    “到了今日,伤口才好些,毕竟是伤口,”问兰又不敢在乐山面前哭,提起这个事,心里就怨得很,这日后要留了疤,怎么好,那样大一块,“只是大小姐做事你也知道,她自己觉得这伤是个小事,既然这样,你也就不要太担心了。”

    “好。”

    没事就好。

    闻铃抬头,朝门上的匾额看去,“陈府”二字,于这夜色中,既清楚又痕迹斑斑。

    “问兰姑娘,麻烦你了,你进去吧,大小姐既然已经睡下了,我就不打扰她了。”

    “好,”问兰渴睡,打了个哈欠,“你也早点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想来看,早点来也不迟。”

    问兰拢了拢身上的披衣,进府去了。

    她守上半夜,下半夜功夫,她正要回房小睡一会,小姐每日醒得早,她也需得起早。

    刚脱下外衣,外面的丫头又来找她,站在窗口喊,“问兰姐姐,外头那人没走,还在站着呢。”

    怎么还站着?

    问兰就想起了前几日这闻铃到院子里跪了一天的事,小姐确实是关心她的,可这样情形下,也还任由她跪了一天。

    这会要在外面站着,该不会要站到明天早上吧。

    披着外衣,做了主,她叫丫头把她喊进了府。

    闻铃在院门外还是站着,问兰都看不过去,说她,“我不是说了,你呀,若真是关心,就明日早点来呀。”

    “我,”闻铃想了想,依旧浅显两句话,“我就在这院子外面看一会,守着那屋子,不吵你。”

    人都请进来了,还能不吵吗?

    问兰叹气,“等着。”

    看见这人,越看越心疼,自己又做了主,跑到了厢房去。

    也不知这样一吵,会不会影响到小姐的伤势。

    到了门外,却看见里头若隐若现的灯光,光线不整齐,她生疑,站在门外喊,“大小姐。”

    而里头,一阵寂静。

    这个时候吵醒自己小姐,着实不好,问兰想着要不作罢了,却看见里头忽一阵动静,发出不小的声响,小姐已经醒了?

    问兰接着喊了一声,“大小姐,你醒了?”

    乐山哪里是醒了,她可是清醒得不得了,正是关键时候,她摸着身子底下那人的粉唇,头都埋了下去,外头忽然喊她,大小姐。

    这个时候了,乐山怎么还会管外头的动向,说句不客气的话,没有什么事,比她即将要做的事为大,她如没听到一般,低头就下去。

    今夜,注定合她的意。

    只是,她可以当作没听见,但身底下的那个他,做不了她这个样。

    他听见她方才那两句话,心已经像火烧一样,寂静夜里,忽然被惊扰,他此时,才彻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外头一声喊,他惊得想伸手来推她,半点推不动,却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她睁着眼,又压了下来。

    情急时刻,他脱出了手。

    啊呢?

    这软软的触感。

    乐山睁着大眼睛,有些不满的。

    他嘴上这颜色,何其鲜艳,越看心越痒,没心思的时候,还忍得住,现在心思急得狠,血自然就上了头。

    巴不得狠狠蹂躏死他,叫他连咳嗽的声音也发不出。

    他倒好,眼看着她就要俯身过来,脱出了手,反手将掌背就盖住了嘴,盖住了他自己的嘴。

    乐山正好,吻到了他阔大皙白的掌心里。

    外头也刚好,问话,“大小姐,你醒了?”

    见里面半天没动静,问兰站在门口说,“是闻铃,她听说了你受伤的事,想来看你,这个天了,站在门口,怎么也说不走,小姐,你看?”

    闻铃?

    这夜色。

    乐山一颗滚烫滚烫的心,顿静了不少。

    低头来看沈璞的眼,真是不能看,他一眨一眨的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好看得不行,只是眼眸里,情绪占的多,盯着她,竟还带着三两点躲闪,怪不得要眨眼睛。

    乐山莞尔一笑,嘴唇抿开,在他温热的掌心里发出这样微小的动作,他是能感觉到的。

    这种情况,他的呼吸已经停止,感受不到自己的,但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

    手掌心一阵一阵热气滑过。

    她

    忽然。

    这一股滑腻之感,他的心,咯噔一声,再次停止跳动,这一回不一样了,咯噔得他自己整个身体也察觉出不一般的僵硬来。

    她伸出了舌头,从左往右,在他热热的手心里,舔了一圈。

    来不及回味,她已抽开身子,径直坐正了起来,随意撩了头发,对他笑,“我去去就来,等我。”

    还不够,伸出左手来,摸了摸他额上的鬓发,将它顺齐,“听话。”

    她坐正,问兰听着动静,就要进屋来,乐山止住,“不必进来,我出去。”

    她身子还没好,伤口都没硬实,怎么下得了床,问兰担忧,问,“我唤闻铃过来。”

    “不用。”

    乐山起身出来时,问兰惊得扶稳了她,小姐就这个习惯,事事都要自己操心。

    “怎么站得住?”

    “问兰,”乐山说她,“诸军行兵打仗,箭到心之肺腑,第日还是要拿着刀器上战场,与他们比,我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大小姐,”问兰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恼自己,“你有你的道理,我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