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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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江知见林修远的面相,并没有什么病气。可是下午却这么突然地发起高烧。

    江知其实也怀疑过会不会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身体出现异常。但却又没有感受到什么阴气,这会儿看来,估计是那股气逃脱了。还好当时钱慕安就在楼上,能感受到异样。

    江知问贺时野,“我能不能进林修远的房间看一下?”

    钱慕安眉头一挑,一双丹凤眼眼尾翘起,“直接去找那个小孩不行吗?别管是什么,直接灭了他。”

    何必还这么麻烦地跑来跑去。

    “虽然是可以这样,但是我怕治标不治本。”江知眼里满满的担心,怕林修远撑不到他去。

    能够引起人身体发生异样的原因很多,甚至同样的原因也会导致不同的人出现不一样的症状。现在就让林修远恢复没问题,可是不能保证后续。

    贺时野拍了拍江知,“别担心,我来安排。”

    说完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钱慕安翘着二郎腿,艳红的嘴唇轻抿了一下,“我先去休息了。”

    随后又幻化成一阵烟雾从窗户飘出去。

    没一会儿,贺时野就举着手机推开门,示意江知跟上,同时还在电话里说:“我一会儿和江知就去医院。”

    江知和贺时野到林鸿振父子俩住的房间时,酒店的经理早已拿着通用房卡等在门外了,经理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后,将房卡留给贺时野就离开了。

    江知连忙走进房间去查看,房间里凌乱地摆着林修远这种各样的玩具,还有散落在在沙发上的一些衣服。

    茶几旁边还有一盆洒了一半的水,地毯被浸湿,地上还有一块被踩了一脚的毛巾,看来当时林影帝做了一些紧急措施,之后看严重了才送去医院。

    江知低着头,手上不停掐诀,一点一点地查看房间的各个位置。

    “怎么会这样。”江知紧缩眉毛,小声嘟囔,手上的决掐地更快,甚至都出了残影。

    “没有找到吗?”

    江知沮丧地点点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法力太高深让他探查不出来,就是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用了什么术法,隐藏了自己气息。

    “没事,我们先去医院看一看。”

    “等等,我再试一试,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江知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他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图案,看样子,像是用朱砂画的,看起来像是眼睛,甚至还灵性地画了粗粗的眼线。

    这是他们师门传下来的“天眼”,画上之后,可以更加明确地看到气的组成、走向等等,但很耗费心神,一般不是出了大问题,道士都不会用这个术法。江知之前掐诀,只能看到一个大致,如果用看电视来形容,大概就是老式电视与4k超高清的区别。江知甚至连贺时野的脸都有点看不清,因为他身上的气太黑了。

    江知像之前一样,绕着这个房间细细排查,最后走到了沙发旁边,拎起来一件衣服,正是今天中午时林修远穿的那件t恤。

    江知将额头上的朱砂随手擦了擦,破除“天眼”,额头变得一片血红。

    “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嗯,这上面有祈愿的力量,但不是很纯净,反而还有点邪恶,估计问题是出在林修远自己身上,所以衣服上沾了一点。”

    祈愿之力,一般是人们祈求美好生活,而向上苍或者仙人祭祀。江知也不清楚,为什么还有这样的祈愿之力,但明白了问题出在林修远身上,就容易多了。

    江知连忙对贺时野说:“我们快去看林修远,我知道怎么解决了。”

    “小野?”一道中年女声在门口玄关处响起。

    江知顺着看过去,一个穿着时髦精致,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看样子估计四十来岁的女人,背着一个大包,站在门口,诧异地看过来。

    “嫂子。”贺时野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个人是林修远的妈妈,也是林鸿振青梅竹马的伴侣,宁薇歌。

    林鸿振家就在影视城的隔壁市,听到林修远出事之后,宁薇歌就急忙赶了过来。

    “哟!这是……”宁薇歌看到江知额头上一片血红,吓了一跳。

    江知反应过来,连忙用干净的手背擦了擦,但是越擦越脏,“不好意思。”

    “这是我的助理,江知,这是修远妈妈,你跟我一样喊嫂子。”贺时野给两人短暂介绍了一下。

    “你们怎么来这了?”宁薇歌一边问,一边向屋里走来,扫开桌面上胡乱摆着的玩具、杂志等等,将包放下。

    贺时野短暂解释了一下,和江知先离开了。宁薇歌说她先收拾一下,一会儿再去医院。

    江知临走时,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瞥见宁薇歌从包里拿出一个像是木雕的东西。

    难道那是林修远的玩具吗?

    出于私密性的考虑,林修远被安排进了vip病房,整条楼道都安安静静的,江知跟在贺时野身后,向病房走去。

    蒋云舟先前就回去了,现在在病房里的,是林鸿振和他的那个助理小张。

    中午还元气满满的林修远,这会儿脸色惨白,却又浮着异样的红晕躺在病床上,时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

    可是林修远的病症却出奇地难以捉摸,从下午送到医院开始,物理降温、打点滴、甚至抗生素全都上了一遍,温度一点没降下来,整个医院都束手无策,还告诉林鸿振,如果今天晚上两点依然不退烧,就赶快转院。

    林鸿振已经将林修远的检查报告发到了几个著名的儿童医院,现在就等看哪家医院最先给出治疗方案,就转过去。

    贺时野将酒店的打包饭盒递给坐在病床边的林鸿振,“吃点吧。”

    林修远是晚上吃饭前开始发烧的,所以林鸿振晚饭也没吃。

    助理小张也劝道:“是啊,林哥,快吃点吧,不然待会儿宁姐来了,她也不好受。”

    林鸿振摘下眼镜,抹了抹眼睛,“好,时野你先帮我看着点,我出去马上回来。”

    见林鸿振提着外卖出去了,贺时野又对还在屋子里的小张说道:“小张,我有个东西落在车里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上来?”

    “好的,贺哥钥匙给我,我马上去。”

    瞬间,病房里就只有贺时野和江知了。

    “我去给你看着,你尽快。”贺时野对江知说道,说完就站在了门边,透过门上的玻璃注视着刚刚走的两人。

    江知也不耽误,马上从背着的小书包里取出毛笔和黄表纸。

    江知将三张空白的黄表纸分别放在林修远的额头和双肩,明明没有任何胶水一类的东西,但三张纸就是牢牢地贴在了林修远的身上。

    接着,江知从病床旁边的床头柜的水杯里沾了一点水,将毛笔润湿,悬空作画。

    渐渐地,那三张明明是黄色的黄表纸竟然慢慢变成了黑色,发出烂木头的臭味。

    江知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手上却依然稳稳地画符。

    贺时野也闻到了,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江知一边嫌弃,一边画符,不由得笑了笑。

    突然,江知感觉手中的笔一滞,竟然有拖不动的感觉,江知神色一冷,左手掐诀,随后双手握笔,继续画符。

    临了,江知又掏出一张新的黄表纸,右手食指沾上水,迅速勾勒出一张符,画完的瞬间,这张符竟然自燃了起来,但是却一点灰都没有,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江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后开始收拾那三张已经变得全黑,还散发着恶臭的黄表纸,哦,还有那杯被他污染过的水。

    贺时野走过来,“好了吗?”

    江知点点头,一脸骄傲,“当然了!我还送给了幕后之人一个小礼物。”

    那把火,绝对让他难以忘记。

    贺时野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自己养过的那条小狗狗,每次给他拿了拖鞋或者什么其他的,也是这样仰着头求表扬。

    这时,林鸿振回来了,拧着眉问:“什么味道?”

    江知:!

    贺时野:“不好意思林哥,是我买的一个罐头放兜里不小心洒了。”

    林鸿振将房间的换气扇打开,“味道这么奇怪的罐头,洒衣服上了吗?快回去换衣服吧,这儿有我就行,一会儿你嫂子也要过来的,你明天还要拍戏。”

    江知和贺时野顺势离开。

    经过这么一夜的折腾,等回到酒店,都已经三点多了。

    江知不停地打着呵欠,“好困啊,我明天都不想早起了。”

    从前他在山上的时候,不管多困,第二天一定会早早起来,现在才下山几天,他居然就堕落成了这个样子,不好不好。

    贺时野打开灯的开关。

    江知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钱慕安吓了一跳,“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闻到好吃的了。”钱慕安下巴朝茶几一抬。

    江知看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骨头,“你从哪里得来的?”

    “抢来的啊。”钱慕安慵慵懒懒地说。

    江知:?

    这么理直气壮吗?

    这时,贺时野的手机响了,是林鸿振,“喂?时野吗?我打不通你嫂子的电话,你快去帮我喊一下她,修远……修远可能快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