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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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天府到应天府,从北边到南边,须得走上好些日子,若是换成快马该是快一些,但季茗笙又因为这病弱身子一直没能习得骑术,是没法子骑马的。

    看守赈灾物资的官兵颇有怨言,被派来给顾涔观当副手的官员也上前来委婉提了提坐马车拖慢行程。

    季茗笙自己也明白,向顾涔观提过让大家伙先走,自己跟在后边也成。

    可顾涔观不同意,季茗笙提这事儿的那日已经是出发第三日,行程尚且没有过半,大约比快马加鞭要慢上个半日。

    季茗笙不明白顾涔观为何不同意,在马车上安静想了许久,终于还是被心中好奇惹得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顾涔观知道对方这话问的是什么,犹豫着看了季茗笙一眼,丝毫犹豫也无地握住他的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担心你,担心你在半路被歹徒劫持,半路遇上刺客,半路走岔了路,怕你病了、饿了、睡不好。怕你没有我会过得不好,怕我离得远了会想你。”

    前边的还好,后边那话却有些奇怪,似乎比他们小时候那样近的关系还要再近一些,实在过于亲密。

    可季茗笙却在皱眉之后一细想,发现自己似乎是不讨厌的。

    只是他不明白顾涔观为何会说这般过分亲近的话,他不介意,但他摸不准顾涔观的意思。

    这让他眯了眯眼,刚想多问一句,便被外头官员一个打岔给截住了话。

    “世子,还是再快一些吧,应天府那边急着要这些赈灾物资呢。”

    官员急得满头大汗,季茗笙在马车里瞧着这人,心里有了计较。

    “你们先走吧,我跟在后边就是了。”

    季茗笙刚对官员说出这话,便被顾涔观抓住手腕,示意他等一等。

    这种时候自然是以灾区为重,赶紧送赈灾物资过去才是要紧。

    季茗笙奇怪顾涔观拦他做什么,那双凤眸微微瞪大,不解地看着顾涔观。

    顾涔观瞥了那官员一眼,叫他们先往前走,自己一会儿便跟上去。

    交代完之后一回头,正好撞上那双凤眸,瞧着对方薄唇微动像是想问什么,看得顾涔观咽了咽唾沫,压下心中那股躁动,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

    “知道当年皇上没肯教你骑射,这回我带你。”

    季茗笙是不会骑马的,这般赶路也不可能让他在路上现学。

    所以顾涔观说的“带你”,只能是二人同骑。

    同骑对季茗笙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大梁一向重规矩,一些大臣比那刻着规矩的石板还古板不肯变通。

    太孙与伴读这般同骑,顾涔观怕是要被罚的。

    “我知道不合规矩,到时候我去领罚就是了。你心系百姓,该是不肯耽误了行程叫百姓多受一天苦吧?”

    顾涔观笑着,又是挠了挠季茗笙的掌心,如小时候偷偷爬树给他掏鸟窝那般朝他眨了下眼。

    “我的好太孙,大不了到时候你替我求求情。”

    听着这话季茗笙便知道对方是与自己说笑,笑着伸出手学那纨绔模样勾了一下他的下巴尖,也玩笑着说:“好,你的太孙定会帮你求情。”

    顾涔观听得“你的太孙”四字,脸上笑容更浓,眼底都暗了暗,双手抓住对方勾自己下巴尖的手,碰到嘴边亲了亲指尖,又嗅了嗅那指尖的药香味。

    在季茗笙将要皱起眉问他怎么了的时候,却见顾涔观玩笑着说:“那就等着我的好太孙为我负责了。”

    这话尾音带着几分缱绻,听在季茗笙耳中,仿佛是有千万红绳从足尖一点点缠绕上来,贴着双腿缠.上腰.肢,又捆住他的双手与圆.润肩头,直到唇边以那无数红绳的尖尖触碰苍白薄唇。

    不知为何会想到这样画面,季茗笙连忙甩甩头让自己不再想这样的事。

    可当他转头与顾涔观对视的时候,瞧着对方眼中的关心,想起自己与对方一块儿长大的情谊,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竟这般曲解自家伴读的意思。

    实在是可恶。

    季茗笙只要一想,便恨不得狠狠掐自己一把,好叫自己清醒一些。

    好在那样的画面也只是出现了一小会,他稍微平复下心情,便将注意力放到此行上来。

    “别贫了,还是快些上马追上大家伙吧。”

    季茗笙说这话的时候没看顾涔观,没注意到对方瞧见自己病态苍白的脸染上几分薄红是什么神情。

    他只催促了一番,瞧顾涔观没反应一边转头去看对方,一边伸手想拽拽对方的袖子好叫人回过神来。

    好在顾涔观也没看多久,见季茗笙催促了,便拉着他的手将人带下了马车。

    又吩咐跟来的太监驾马车跟在后边,方才扶着季茗笙上了马,自己则是一个潇洒动作上了马车。

    感觉到身后贴上一人季茗笙起先还没觉得奇怪,可贴了一会想起自己方才脑中出现的画面,脸色一变便要躲一躲。

    可季茗笙不会骑马,顾涔观自然不敢让季茗笙在马背上动来动去。

    刚一感觉到对方动作,顾涔观便单手扣住季茗笙的腰,将人拽回来的同时环住对方的腰,让人没法儿从自己身前逃离。

    季茗笙被扣住腰的时候还愣了一瞬,刚想说点什么却被□□骏马奔跑起来导致的颠簸惹得只能胡乱抓住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马是好马,跑起来飞快,风呼啸着刮到脸上去,叫季茗笙甚至睁不开眼来。

    等到他们追上前方大部队,季茗笙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是顾涔观的手。

    察觉这一点后他慌忙松开对方,一边想着对方被抓得疼不疼,一边还要面对瞧见他们同骑后投来惊讶目光的随行士兵们。

    如此,倒是叫他把顾涔观扣住他的腰这事忘了个干净。

    夜里休息的时候他特意跑去顾涔观屋里,一进去便见刚沐浴完的顾涔观绕过屏风走来。

    一件宽松寝衣穿在身上,胸口敞开着,线条硬朗的胸肌上还留着水珠,正顺着那锻炼得很是诱人的胸肌滑下,一路溜到了富有力量的腹肌上,直到没入季茗笙看不见的地方。

    至于那地方,即便他们从小感情再好,也不好直直盯着那处的。

    虽说好友间也有互相帮助的,但正正经经的时候总盯着看实在有些不礼貌。

    季茗笙也没敢去看那水珠究竟落到何处去了,只上前抓住顾涔观的手看了看,瞧着上面明显被抓出来的红痕皱了皱眉。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季茗笙垂眸看着那手腕上的红痕,嘴唇抿成一条线,瞧着有些懊恼。

    “可疼了,好太孙能帮臣揉一揉吗?”顾涔观看着季茗笙笑,用没被抓着的那只手抹了抹对方皱起的眉,“笑一笑,我的太孙笑一笑我就不疼了。”

    季茗笙被对方说得忍俊不禁,又觉得这种时候笑出声不大好,有些别扭地别开眼去,嘴角带着尚未压下的笑意。

    待那别扭劲过了,季茗笙才想起方才顾涔观说了什么,可过了方才说话的时候再发作又有些不好,只能将这口气咽回去。

    咽回去之后又觉得心里头怪怪的,只能瞪了他一眼,笑骂一声:“就你嘴贫,下回不许胡说了。”

    顾涔观没有不高兴,只瞧着对方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好声好气应着。

    见顾涔观应下,季茗笙也没再管这事,只与他聊起应天府地动一事。

    然而在场只有季茗笙一个人关心应天府受灾的百姓,顾涔观满眼都是季茗笙那一张一合的嘴唇与偏过头拂开随意束起的乌发时露出的颈侧小痣。

    顾涔观老早就想将人按在怀里舔吻那颈侧小痣了。

    可这不是前世,如今的季茗笙才十五岁,若是叫他知道自己这般念头,怕是要将人吓跑的。

    顾涔观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只与季茗笙站得近一些。

    在季茗笙奇怪顾涔观怎么一直不说话的时候,顾涔观突然说:“好太孙,今夜留下来好不好?就像小时候那般,咱俩还一块儿睡。”

    季茗笙明显没想到顾涔观会提起这个,他们已经两年没有一块儿睡了。

    若是其他人提起这事,季茗笙怕是要冷下脸摔门而去。

    可眼前这人是一块儿长大的顾涔观,还特意提起小时候。

    季茗笙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最是心软,被顾涔观这么一说,愣了一瞬后也没想拒绝,又被哄了两句便答应了下来。

    等到季茗笙回过神来,他已经褪去外袍只穿着中衣躺在了顾涔观的床上。

    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而顾涔观睡在外边背对着自己,瞧着十分安分,并没有越界的举动。

    发小同床本是寻常,可在白日里想过旖旎之事的季茗笙看来,如此纯洁的一块儿睡突然便带上了几分颜色。

    叫他脸上红了红,连忙翻过身背对着顾涔观,强迫自己睡过去。

    可惜季茗笙习惯平躺着睡,且多梦的时候总睡得沉,没一会儿便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睡得打雷都叫不醒。

    而就在这个时候,季茗笙以为睡着了的顾涔观却是睁开了眼睛。

    沉睡中的季茗笙不知陷入了什么梦境,只恍惚感觉到有什么在舔着他的嘴唇,还轻轻啃了几下,吮吸玩弄之后便是什么灵活的东西长驱直入。

    这样的动作让季茗笙生出奇怪的感觉,惹得睡梦当中的他眉头紧锁,却因为早被拽入梦境久久不能醒来,只能任由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更不知是何物这般折磨他的嘴唇,夺去他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惯着他,是会被爆炒的[bushi]

    太孙脖子上有痣,在颈侧,最近觉得这样很涩很戳xp就加上去了

    封面做好了换上了!下次提前几天约,不然总是刚开文的时候没封面,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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