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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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贵妃只会更加信任他。

    ;可是公公,你难道不知道贵妃对你早就厌恶了么?

    他贪得无厌,又时常将事情办砸。

    贵妃早就对他不满意了。

    更何况,后宫公公众多,不是巴结太后,就是巴结贵妃,想将他取而代之的,比比皆是。

    眼下,不是他能冒险的好时候。

    崔公公甚至觉得,沈涅鸢定是早已做好了安排,确保万无一失,才会设计坑害自己。

    他向来识时务,当即就跪在了地上,;请县主给老奴指一条明路。

    沈涅鸢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崔公公心领神会,和盘托出。

    ;白露祭先祖那日,太后会请出镇国之宝鲛珠。

    东隋国宝鲛珠,传说是鲛人泪,是世间难得的宝贝。

    鲛珠通体发光,可制成长明灯,内服能起死回生,保容颜不老。

    ;贵妃吃了?沈涅鸢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想必定时宫尘那厮怂恿的贵妃服用鲛珠,以此来治疗她被毁了的脸。

    崔公公俯了俯身,;小县主聪慧,但祭祖那日,一旦拿出,太后就会知道鲛珠被盗,贵妃容颜焕发,第一个怀疑的一定是她。

    ;所以她想陷害我?沈涅鸢白了白眼色。

    崔公公俯身道,;请小县主万事小心,老奴……老奴也会为你周旋一二的。

    ;你的话,本县主且听着。

    沈涅鸢并未完全信任崔公公,这倒是让崔公公着急了,;老奴说的可都是实话。

    少女瞥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会,转身打着哈欠直嚷嚷着倦了。

    午后,秋高气爽。

    太后躺在躺椅上,沈秀跪在一侧。

    不知太后睡了多久,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丁公公已经端来了可口的小点。

    ;你这手艺确实是不错,今晚哀家睡前,你再来给哀家按一按。

    沈秀俯身应了下来。

    短短半日,沈秀就成了太后眼前的红人。

    不少人都说,这刘氏被抬为平妻的事情快要尘埃落定了。

    据说有人从丁公公那里探了口风,说是太后决定在白露祭结束回宫后,就会让国主下令,让刘氏抬为平妻。

    是以,不少夫人都在向她祝贺。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诸位可莫要再笑我了。

    刘氏与众人打趣着,嘴上谦虚推脱,可她这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

    沈涅鸢在屋内啃着果子,听着院子里的谈话声,不屑地笑了笑。

    如今,她与刘氏的不和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刘氏知晓她不可能会帮她请旨抬为平妻,故而让沈秀去太后面前卖乖,另寻出路。

    太后拍板决定的事情,的确连国主都否决不了。

    沈威突然到院中,将刘氏拉走。

    ;老爷,这么着急找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威沉着脸色,瞪着她,;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管你怎么想的,让秀儿停止!

    ;为什么?刘氏不肯让步,;老爷答应了多年,都不曾为我正名,这是我靠自己拿来的,凭什么要我停止。

    ;妇人短视!沈威啪的一下,打了她一个耳光。

    刘氏捂着半张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老爷,你竟是打我?

    ;你想要做平妻,最应当做的,应是让涅鸢去为你求旨。

    太后下旨,此事倒是能成,可国主心里会如何看到他沈家。

    恐怕不光是国主,满朝文武,全国百姓皆是会认为她刘氏为了区区平妻的位置,不惜激怒北冥皇室。

    刘氏与沈涅鸢的关系愈发的僵持不下,她被抬为平妻,沈涅鸢定是会心中不平,要求北冥皇室出面来给她和她娘亲讨回公道。

    这不就是给北冥一个举兵挥下的好借口么!

    届时,他整个沈家,都是东隋国的罪人。

    沈涅鸢听着院子里没动静,正好奇地将窗户打开,就眼刘氏捂着脸,从自己的窗前跑了过去。

    众人见状咋舌哗然,她们一抬眼,又见沈涅鸢正趴在窗前,对着她们挥手微笑,连忙四散而去。

    身后黑影一闪,拓跋渊揶揄道,;你何时有这么大的威力了,竟是人见人怕。

    沈涅鸢心中一惊,砰的一声将窗户紧闭上,转过身看着他,;你不要命了,大白天的就敢现身?

    ;言则,我得晚上才能出现在你屋里是么?

    相较于她的紧张不安,拓跋渊倒是显得几分漫不经心,他坐在案桌上,拿了一个果子啃了起来,态度接近悠哉。

    ;你伤如何了?快让我看看。

    沈涅鸢坐在他的身侧,闻言,拓跋渊便是将右臂搁在了案桌上给她。

    少年一抬眸,就见她手里又拿了剪子,眉心不住地跳了跳,;你还剪?

    ;……那不然呢?沈涅鸢有些懵懵地看着他。

    昨夜是事出紧急,才用剪子剪了衣服,将伤口露出。

    ;脱。拓跋渊双臂张开,老神在在地等着她去解扣子。

    沈涅鸢一心想看他的伤口,也没有多想,起身就去解他身前的扣子。

    她一看到那包扎的白条,当即沉了脸色,这不是她昨晚包扎的样子。

    这人已经找人重新包扎过了,还来找她做什么?

    存心逗她开心的么?

    她敛着神色,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拓跋渊打量着她的脸色,嗓音低醇,;不是要给我换药么?

    ;你找别人去给你换。沈涅鸢将备好的白布条朝着他脸上扔去。

    拓跋渊的脸上挂着笑,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是我自己包扎的,这里除了你,没有别人能让我信任了。

    沈涅鸢朝着他包扎的地方看了又看,的确,这包扎的手势的确是自己包扎出来的,与旁人包扎打结的朝向是不同的。

    她心里舒畅了一些,拿起药粉,慢悠悠地道,;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能不管你,行吧,我就大发慈悲,帮你再换药一回。

    一如昨日那样,擦拭伤口,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都要比昨日熟练了不少,只是这包扎对她来说还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她一抬头,就撞入了拓跋渊湛湛深沉的黑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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