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采药

    林飞扬夸赞道，“师傅您这买卖，哇哇～，这是什么”，快跑过去对那些发光红的白的蓝的紫的晶石抚摸慢慢愣住了，各处随意飞舞的萤火虫落到鼻间，一捂手，慢慢松开，萤虫飞了。

    胡军说，“師傅这粗粗的石柱，像一层一层流沙堆积的是钟乳石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师弟你小心点我扶着你，桥底有鱼”。

    “来，给你们变个戏法，看好”。一举手，一个响指嘭嘭嘭数个火盆亮起更照出洞里的光彩奇特，那条跟在他们身后的黄狗时不时趴在木桥上对水里狂吠两声又洋洋得意的晃晃尾巴吐吐舌头。咔，一声响，完全没看到张堇年碰哪的有面石墙缓缓落下露出里面的暗室，“进去”。

    一溜烟的都跑进去，小王凯呆了，“哇～，好多都兵器”。

    胡军拿起把他拿不动铁枪说，“師傅，这是不是你的练功房”？

    “不是，你们别乱动”，说完张堇年到的箱子前翻找起来。

    各种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长的短的双手用的单手用的大的小的软铁鞭三节棍峨眉刺，还有各种没见过没听过小型兵器光弓箭都七八种黑锤白锤流星锤太多太多全都码放整齐，还调皮捣蛋的拔根头发对准刀刃胡军鼓足气的用力吹过真的断了，刚露出深深震惊又被各种机关术组成的暗盒子吸引过去稍微碰碰，各种齿合声撞响碰动。

    “别玩了，看到热池边上那大草没”。

    三人又齐齐跑到那温泉边上明亮的水池翻翻滚滚探手过去热气温暖，看林飞扬伸鼻子闻闻王凯也探过身，“师哥，这活水没有味道”。

    “嗯”。

    “来，张堇年手指指的，把袋子都装满回去你们泡澡”。

    林飞扬说，“師傅，这管啥用”？

    胡军也说，“对啊，这管啥用”？

    “呵呵”，张堇年翘起捋着长须说；“日后，你们便知道了”。

    胡军说，“那，来”。

    大草长的没什么特点与平常所见的芦荟相仿个头与油麦菜差不多，揪断有淡青色汁液流出很韧性，中间还有根长蕊顶头圆滚滚的开不开花难不知道了，相互配合王凯撑口袋胡军林飞扬割草连那条黄狗也旁边帮忙的，连抓在咬又拖又拽遇上不好折断的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很快装满。

    “师傅我们做完了”。

    “对”，王凯胡军也说，“做完了”。

    “汪～”，那只小黄狗也回应声。

    “去，跳进去”。

    收到张堇年示意，又是光小屁股的通叽哇乱叫热泉里放肆的嬉戏泼水，开始，大黄是拒绝的可拗不过顽童们总把它抱下来露出尖牙低低声吼还是没用，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妥协了四个小短腿悠哉悠哉的划水。

    回到山门，张堇年很仔细的把那些大草摘干净用线串起来挂木头上的晒干，到晚上又让他仨到沁满大草汁液的木桶里去泡。

    张堇年说，“如果让你们挑选兵器，都想用什么”？

    林飞扬趴在木桶边踊跃的；“我要用刀，细长细长的大刀，与人打完架还可以扛在肩上多威风多霸气”。

    胡军说；“我爹教我的撼天拳不用兵刃，一双拳头，如果非要选我也不知道选什么”。

    张堇年慈爱的对小王凯摸去；“凯儿最好，平时不声不语不像你那两个大哥，闹哄哄，凯儿想要用什么”。

    王凯兴奋道，“用剑，师傅我要用剑，当个侠客。师哥，咱们都做大侠好不”。

    “哈哈”，林飞扬搂住他，“不愧是我师弟有出息。等咱长大行走江湖了，谁要敢欺负你。胡军插话恶狠狠道，军哥保证，牙给他掰下来，咳咳，咳～”

    “哈哈，这才像我教出来的，护短知道爱惜手足。人这一生一百五十年寿命，春去秋来日下往复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可以不风风光光，一定要堂堂正正。兄弟间更要患难与共相互扶持，都记住没”。

    稚嫩的声音同时回答；“记住啦，師傅”。

    小飞扬说；“師傅有件事我想问您很久，你厉不厉害吗？在江湖上有没有名声”，三人都扒在木桶边看着张堇年。

    “无知小童，为师岂会江湖无名。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今朝，看轻萍人归隐碎玉江河，万里长孤梦”。

    说着，张堇年拿出袋磨好的草药倒进桶里。

    小胡军说，“师傅，前几天要与你比试那人。为什么他刀的背只挂了三枚铁环，没有全部挂满”。

    张堇年手试水温的说，“那是九环刀，又叫金丝大环刀。刀背上铁环越多，代表这人功夫也越高”。

    边说，边在他们间游走把脉查看。

    张堇年说，“环刀，通常分为七和九。刀背上挂有七环，江湖不成文的规矩允许这人开门收徒，承认他刀法有一定地位”。

    小王凯说，“那九环呢”？

    张堇年在他后背摸会说，“九环，可得注意，可得仔细了。这是老师傅，他的刀法已经到某种程度。七环收徒，九环难登。这两个阶级都需要面对同样阶级，还要有威望的人来击败他等名声积攒到某种程度，大家都认可了，才能往刀背上镶铁环”。

    小胡军说，“如果铁环是自己镶的怎么办”？

    胡军，林飞扬王凯都抬个小脑袋望他。

    张堇年坐到旁边的，“用金丝环刀还九环的刀客，不多。如果在大街上遇到免不会让人拉着比试，请教一番。可如果，他的能力与刀环的地位不符。会被人砍掉右手，以示惩戒。

    听完三人吓的不敢出声，瑟瑟的低下头去身子缩立起来。

    “九，乃极数，大圆满之数。和内功心法不同，要少一位。世途渺于鸟道，人情浮比鱼蛮。每一环都带表了实力，代表了地位，带表了艰辛。所以，那人刀背只挂有三环。不用问，师傅肯定赢了免得你们三个小崽子瞎猜，说我无用”。

    说完，张堇年舒服的靠在摇椅上，茶壶里倒出口水舒服服的闭起眼。

    “还有，在你们未达到自己满意状态时。你要忍，忍到春暖花开。你要走，走到灯火通明要看过世界辽阔，再评判是好还是坏。你们要卯足劲变好再站在不敢想象的人身边旗鼓相当。张堇年又说；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你们要变成自己想像中的样子。这事，一步都不能让都记住没”！

    张堇年捋捋他修长的黑须慈祥的笑笑，三个童稚的声音齐声说；“知道啦～，师傅”。

    林飞扬说，“师傅，白天的花你还没讲完”。

    “呵呵”，张堇年靠摇椅里的，“我希望我教出来来的徒弟能够做一个受人尊敬的人，如果在成为一方侠客，那当然就更好了”。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