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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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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照你们俩的速度,三天就能武装一个加强排。”曹慕辰看了眼桌子上的臂张弩,“这是什么材料做的?”

    “没看出来?”张时铭扭头对张时诵和冯坚朗说,“看来咱们的材料伪装能力还行。”

    “仿木顾氏水泥,还行吧?”张时诵笑着把顾呦呦也叫过来,“枣木色、棠梨木色、三桑木色……看看上面的暗纹,做得像不像?冯坚朗试验了好久才搞出来的……和顾阿姨酷爱的金红色相比,这才像咱人间的物什。”

    “弦/弓比不到0.8……强啊,射/程多少?”顾呦呦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光滑的□□,“是倒模还是3D打印?”

    “弩机3D打印,其它精度要求不高的部件,都是倒模,然后用顾氏研磨剂抛光。臂张弩的射/程大约800到1000米。”张时铭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略大的弩,“这个是专门给夏夏做的蹶张弩。她是咱们这些人中间臂力最小的,所以给她一个用膝绊或者脚绊上弓的弩……这个厉害喽,射/程超过2000米,而且上弓速度奇快。本来时诵想给她做威力更大的腰张弩,但是我看了一眼夏夏的小腰……还是算了。”

    顾呦呦扭头看着刚进门的曹慕夏,哈哈大笑,“你们比我还怜香惜玉呀……我告诉你们,谁也不许打夏夏的主意。”

    曹慕夏白了顾呦呦一眼,对张时铭正色道,“你们真的打算在大学里学数学专业吗?”

    “这还有假?我和我姐刚参加完9月份的‘全国高中数学联赛’,拿了咱中都赛区的一等奖。”张时诵不等张时铭回答,就插话道,“11月底咱俩会去参加冬令营……我早就打算走竞赛之路了。我姐还想过要不要挑战高考,但是看着冯坚朗的架势,是冲着咱中都理科状元去的,我们就不给她设置障碍了。”

    “口气真大……你们能设置什么障碍啊?现在你们俩搞竞赛了,文科更差了吧?就你们这偏科的样子,冯坚朗怎么可能把你们视为威胁?”顾呦呦哂笑地看着张氏姐妹。

    “说正经的,我听说集团的几个基地,也出了不少数学好苗子。”冯坚朗走过来,坐在张时铭对面,“你们要是能在搞出点响动,包圆了冬令营前30名,也能给咱集团打个广告。想想吧,到时候去IMO参赛的国家集训队,一水的集团女孩儿,多帅!”

    “占主流应该没问题,包圆了是不可能的。”张时铭笑着说,“湘省有个女孩蛮厉害的,不是咱集团的,姓陈,好像叫……”

    “陈穆康。”张时诵头也不抬地说,“我已经把她列为头号敌人了。”

    做完最后一个臂张弩,张时铭站起身,把弩仔细地放入柜子里,又检查了一下箭矢,“在咱四合院,没办法测试啊?要不咱俩明天回集团试试?”

    “臂张弩还好试,你那蹶张弩怎么试啊?”张时诵伸了个懒腰,“国庆假期就这几天,我们还是在市中心玩玩吧。等后天开课了,又是每天做题,每天集训……”

    “我听说卫叔叔生了个儿子,你们俩要不要去喝弟弟的满月酒啊?”顾呦呦刚说完,就看到冯坚朗对自己瞪眼努嘴的,她赶紧转移话题,“嗯,这个,冬令营是在深海举办吧?你们也算是半个深海人了,还没去过深海,干脆集训完在深海过春节得了。”

    张时诵看着冯坚朗给顾呦呦递眼色,觉得挺好笑的,“我爸还是我爸,但是我们和那孩子没什么关系,所以满月酒还是算了。大家都挺忙的,哪儿有时间玩这些虚的……你们也不用那么紧张,这个话题不是我和我姐的逆鳞。走吧,午饭就在外面吃,上次我和我姐试过一家川菜火锅店,味道还行。”

    10月初的中都,已经非常冷了。几个小家伙想来想去,还是点了个红汤。看着锅里满满一层辣椒,刚刚赶过来的杨卓玛兴奋地直搓手,“好久没有吃火锅,特别是红汤火锅……现在我妈可怀念川菜了。她们那边什么都好,就是吃的差了点。暑假我和张爱秘过去时,试过所有的餐馆,味道都还差了一口气。”

    “听说冯阿姨要求农业技术人员在那边推广花椒,说是有的地方雨季太长,需要可以祛湿的东西。”张爱秘夹了一个黄喉,吃得眉飞色舞的,“坚朗啊,你妈妈把冯俊朗带过去了,现在是准备弃养你吗?好像顾阿姨过几天也要把整个团队都带过去,现在你和顾呦呦,就可以和我、杨卓玛一起同病相怜了——咱们都是被妈抛弃的孩子。”

    “什么抛弃不抛弃的,多自/由啊。”顾呦呦把脑花和黄鳝放在一个碟子里凉凉,然后递给曹慕夏,“夏夏,你真的决定学结构专业?我一直以为你会学建筑……你画画这么好。”

    “早就跟你说了,我两个都会学。我的偶像是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他是结构工程学博士,你看看他设计的新乡世贸中心中转站、密尔沃基美术馆、毕尔巴鄂步行桥和阿拉密洛大桥,你就知道什么是韵律美,什么叫力量和优雅的结合……马上我们集团在阿费力加洲的基地就要进入基建高/潮/期了,多好的机会啊……我不仅要搞建筑设计,还要搞道桥设计。你就等着看吧,我会好好研究各种顾氏水泥,把它们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顾呦呦星星眼地看着曹慕夏,“我和冯坚朗、曹慕辰都没想好学什么,准备本科先学物理专业好了……咱俩大学不一定能在一个学校读……你看,要不要先把咱俩的事儿给定了,这样我也能放心一点。”

    “你们俩肉麻也得选个地方,这是火锅店,不适合告白。”冯坚朗挪了挪/屁/股,离那俩人远一点,然后转头问其她小伙伴,“你们几个有对象了吗?”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张时铭大笑地说着豪言壮语,就被电话打断了,“喂……是,我是张凌歌的大女儿,您是谁?您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啊!我妈妈又凭人工皮肤得诺奖了!”

    自从9年前26岁的张凌歌得了第一次诺奖后,3年前,华夏在诺奖又有了一个新斩获,可惜这个是文学奖——在崇尚理工科的华夏,文学奖引起的兴奋远比不上物理、化学、生理与医学奖的分量。实际上,华夏人最看重数学和物理学奖项,就连张凌歌的生理与医学奖诺奖,在网上都有不少非议,这些喷子说什么ZLG全能干细胞的技术含量不高,还不如徐盼盼得的阿贝尔数学奖。

    如果你以为那些质疑张凌歌、褒奖徐盼盼的人,真的看重徐盼盼的成就,那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这些DIAO癌们,在网上对徐盼盼的污言秽语多得不可胜数,除了因为徐盼盼拿的是数学奖、扫了这些男人的面子外,也因为时年23岁的徐盼盼,公开承认自己是女同。

    “就因为你妈妈被男人伤害了,你就不找男人……我觉得你有点因噎废食。世界上有那么多好男人,为什么你视而不见?”女主持人诧异地问徐盼盼,“而且,我听说同性恋是天生的,怎么可能想把自己掰弯就能掰弯?”

    “明知道前面有坑,还不知道绕着走,那就是脑子里有坑了……至于同性恋是不是天生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只知道我以前对谁都不关注,但是自从我告诉自己应该当女同后,我现在就特别迷恋女性的美……”

    6月份去奥斯陆领取阿贝尔奖后,徐盼盼才接受的媒体采访。现在距这个访谈已经快4个月了,网上对徐盼盼的谩骂却一直没停过,直到张凌歌第二次拿到诺奖,才转移了喷子的目标。

    不管网喷们如何被华夏女性获得科学类奖项而刺激得发疯,国内大台都必须把获得两次诺奖的张凌歌打造成华夏骄傲。可惜,自8月初张凌歌去尤罗巴洲进行学术交流后,她就从公众视线里消失了。拨打张凌歌的手机,关机了,拨打冯晨夏的电话,也关机了,媒体记者只好把环铁的卫强工作室给围了起来。

    “我不知道。”卫强抱着儿子,局促地说,“两年前我和她分手……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

    “张凌歌抛弃你了?是因为她拿了诺奖、挣了大钱,就看不上你了么?”

    “不,不是的。”卫强觉得记者眼里那嗜血的光芒让人害怕,他把孩子交给新婚妻子,然后就想关上工作室的大门,“我和张凌歌是和平分手的,你们不要乱写。”

    不乱写是不可能的!几个记者堵在门口,阻止卫强关门,“请你详细说说张凌歌怎么抛夫弃子吧……再优秀的科学家,没有良心,也和狗屎没有区别!”

    大台必须塑造张凌歌的正面形象,而且张凌歌和卫强没有结婚,即便分手是张凌歌的错,好像也怪不到她。因此大台记者明智地离开了卫强的工作室,来到后海四合院。

    小家伙们把记者让进倒座房,然后聚在二进院子里,商量是否应该接受记者采访。

    “张姥姥和曹阿姨也不在国内……现在国内地位最高的,除了几个基地的头头,就是我妈妈了。”顾呦呦兴奋地说,“要不我问问我妈妈应不应该接受采访?”

    “得了吧,顾阿姨搞技术厉害,其它的东西还是算了。”冯坚朗看看时间,“他们和张阿姨联系不上,不等于我们也联系不上。我们现在就用新新通与张阿姨和我妈联系,问问她们的意见。”

    张时铭、冯坚朗、曹慕辰分别发起视频要求,却只有曹慕辰的视频接通了。曹慕辰简单介绍了情况,问母亲应不应该接受记者采访。

    “接受吧,你们想说啥就说啥。”曹欣无所谓地说,“冯坚朗的妈妈和张时铭的妈妈都忙着呢,没功夫管这些。你们告诉记者,年底张教授回国后可以单独接受采访。”

    小家伙们是在二进院子的临时建筑接受的采访。这个临建已经在院子里竖了好几年了,里面堆满了小家伙的沙盘、弩和各式工具。8个孩子花了几分钟把东西稍微归拢一下,腾出一块空地让摄影师有活动空间,然后从里屋拿了几把椅子,张时铭、张时诵坐在正中间,左边坐着冯坚朗、顾呦呦和杨卓玛,右边坐着曹氏姐妹和张爱秘。安顿好后,8个孩子16双眼睛,如临大敌般瞪着记者,记者看着小家伙们标准的军姿坐姿,觉得自己不像做采访,反而像和敌军谈判。

    ……

    “我妈妈和我爸爸都是成年人,不管因为什么分开,都很正常。”张时铭正色道,“至于分手的原因,这是她们俩的事儿,你应该直接问她们……现在我们姐妹和我妈妈一起生活,非常开心。至于我父亲那边,他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也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你认为你父母对感情是不是有点不太负责?她们从来没有结婚过,这也太离经叛道了吧?”记者问道。

    “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低技术水平时人类的情感需求。那时候人均寿命太短,苏轼写《江城子密州出猎》时不过30多岁,就自称老夫了……而现在,30多岁依然是青年。因此,现在这个时代,‘从一而终’对所有人都是负担。”张时铭笑着看了看轻轻摇头的记者,“我们打个比方,假设有一对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都活到了130岁。如果这一对在30岁时结婚,婚姻存续100年,你觉得这样的婚姻值得向往吗?”

    “当然!”记者激动地说,“这就是百年好合啊!”

    张时铭笑着看了一眼张时诵,“所以人和人的差别真的蛮大……在我们姐妹看来,100年对着同一张脸,和终身□□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漫长而绝望。所以呢,你可以追求你的百年好合,但是请你们不要评价我们的婚恋观。技术和时代进步带来的应该是自/由,而不是束缚。”

    “你的意思是说,等你们俩姐妹长大了,也会像你妈妈抛弃你爸爸那样,抛弃你们的丈夫吗?”

    “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你是混进大台的吧?”张时诵不耐烦地说,“我妈妈和我爸爸是和平分手的,不信你可以问我爸,问问他是不是被抛弃的。至于将来我们几个的婚恋,你放心,我们都会找身心独/立的人,不把自己视为附庸的人,不认为分手是世界末日的人……然后我们的另一半觉得厌倦了,可以向我们提出分手,我们也可以向她们提出分手。”

    “对了,”冯坚朗插话道,“我们在座这八个人,全部是同性恋。虽然我们将来也可能选择独身,但是性向就是女同了……哦,忘了告诉你,我们和盼盼姐姐一样,也是理智选择掰弯自己、当同性恋的。”

    大台采访视频被人放上网后,就像炸了化粪池一样,激起无数“屎花”——喷子们骂得最多的,不是张家姐妹,而是曹慕夏!

    还不满15岁的曹慕夏,长得那叫一个美啊,大多数网友在看视频时,眼睛都是盯在她脸上不带转的。听冯坚朗说,除了她们这7个相貌平平的家伙外,美丽清纯的曹慕夏也是姬,猥琐/男顿时觉得动了他们的“蛋糕”。

    网上喷子喷了一个多月,污言秽语不断,把曹慕夏给气坏了。这几天,她注册了好几个网名,在网上和喷子对骂起来。

    这样的趣事自然也少不了顾呦呦助拳。在张时铭、张时诵出发去深海前的那个晚上,顾呦呦把自己和曹慕夏的照片放在网上,告诉喷子们,夏夏是自己的女朋友,还让喷子回去照照镜子,就他们那份DIAO样儿,夏夏怎么可能看上他们。

    曹慕辰和冯坚朗等人以为曹慕夏会生气,会再和顾呦呦“分手24小时”,没想到夏夏也是个狠人,她直接在网上对顾呦呦表白,还给俩人P了几张婚纱照……

    “得,我妹妹和呦呦出柜了。”第二天上午冯坚朗和曹慕辰送张家姐妹进高铁站时,曹慕辰笑着打趣道,“你们说我们8个人要不要干脆全部都内部解决?”

    冯坚朗靠在杂志售卖亭,目送张时铭、张时诵走进车站,然后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曹慕辰,“你知道你妈妈和我妈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吗?”

    “为什么?”

    “因为她们的地位太高了……如果你妈妈不是那么能干,以她的坚持,早晚能把我妈妈给拿下。但是现在她们一个是集团一把手,一个是集团三把手。而张姥姥已经62岁了,没几年,你妈妈就是二把手……你想想吧,以我妈妈的理念,可能允许集团的一、二把手睡在一张床上吗?”

    “你的意思是?”

    “我不想猜度我们两人的长辈有没有那种关系,太亵渎了。我只能肯定地说,即便有,她们以后也不可能公开在一起……其实,对我们来说也一样。咱们几个都是有远大抱负的,不应该互相拖后腿。”

    “你是说,将来咱们只能找宜室宜家之人?”曹慕辰哂笑道,“那如果对方也非常有才干,我们要不要折断她们的翅膀?那我们和猥琐/男有什么区别?”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如果你搞技术,就可以找搞管理的。如果你搞管理,最好找搞技术的。不是折断对方翅膀,而是大家飞在不同的天空下。”

    “那你就可以找张时铭或者张时诵啊?”曹慕辰不解地问,“我们不能参军,不能当集团高管,我们的翅膀已经被折断了,而张氏姐妹没有。你正好可以找她们。”

    “想什么呢?”冯坚朗脑子里闪过张时铭和自己对峙时的狠模样,笑着说,“我和时铭是王不见王,能当朋友就已经是异数了……而且,我知道张时铭想找漂亮平和的女孩。”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