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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二狗摔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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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第二日司马南醒来那个悔啊,早知道这个白眼狼过来,他就该关门插锁不搭理他,嘿,混吃混喝不说,如今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给搜走了。

    再一次到厍水城门底下,燕瀛泽竟然生出了几分白驹过隙之感。想想一年以前,自己的十万大军被拒之门外,仿佛就是昨天而已,那个时候,他也想不到,居然能够做到如此成绩。

    厍水城四周都是巡逻的士兵,看得出来,孔晨辉把厍水城的布防安排的十分到位。

    城门上的守城士兵看到城墙下的燕瀛泽,欢喜的大呼起来:“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燕瀛泽一笑,策马飞驰进了城门。

    府衙还是几个月前的府衙,人也还是那一群人,只是当时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不过短短的两个月而已,燕瀛泽会再一次回到这个他亲自浴血奋战守下来的城池。只能说,人生的变数太多,而他燕瀛泽的命,从来就由不得他。

    不过此刻众人倒是对燕瀛泽的兴趣不大,他们目前的眼神都聚集在燕瀛泽让侍卫搬过来的两口大箱子上。

    箱子里满满都是各种奇珍异宝,要是这些东西能够找到合适的买主,只怕厍水城的军需又能半年不愁了。

    齐飞虎绕着箱子左看右看,眼睛都直了,想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可以全副武装,装备精良,齐飞虎想想都带劲儿,拉着岑年达已经开始商量到底要给士兵配何种盔甲了。

    嘿,从此后,燕瀛泽的形象在他心里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林越把玩着手中的玛瑙酒杯后道:“燕瀛泽,你是不是把司马老儿给干掉了?这是把他的全部家当都弄过来了吧。”

    燕瀛泽龇着白牙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那里那些破烂都放在地窖里面,本世子不替他腾地方,他还有地方放别的物件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三间破茅屋,巴掌大个地方。他得感谢小爷给他清理垃圾。”

    林越心里恶寒了一下,顺便替司马南默了个哀,希望他没被这个厚颜无耻的痞子给气死掉,要不然,世间便又少了个劫富济贫的侠盗神偷了。

    孔晨辉打发人把燕瀛泽带过来的东西都收了之后看着躺在椅子上没个坐像的燕瀛泽道:“北狄无异动,你安稳歇着吧。歇够了去将公文批了。”

    北狄自然是无异动,在整肃内乱的拓跋漠此刻跟本分身乏术。只可惜丰国现在国力空虚没有那个实力乘胜追击。至于恒帝为何让燕瀛泽来厍水城镇守,不过是收到了暗谍的信,拓跋漠架空了新帝,调兵频繁恐有异动。

    至于真假,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不成,心口疼,好疼。”燕瀛泽一听到公文便开始头脑发晕。

    “装吧你就。”孔晨辉捣了他一拳。

    “现在拓跋漠在忙着肃清内政呢,晨辉,这个给你,你去查查看吧,指不定就有什么不一样的信息了。”

    燕瀛泽递给了孔晨辉一个小巧的令牌,这个令牌正是可以调动白子羽训练的那二十人的信物。

    自从孔晨辉知道有这一队人的存在,便一直好奇他们的实力,白子羽亲自训练出来的暗哨,肯定是不一般的。孔晨辉欣然接过令牌出去了。

    燕瀛泽看着桌子上堆成山的公文,对李焱充满了怨念,嘿,要不是这个死皇帝,此刻他恐怕就是个纵情山水,笑傲江湖的潇洒之人了,何至于此……

    边批着公文,燕瀛泽边想着白子羽在的时候,那几个月的公文他几乎就没有染指过,都是白子羽给他代劳,由此可见,有个贤内助是多么的有必要。

    燕瀛泽索性丢掉了狼毫笔,仰着头叹息:“子羽,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呢……”

    夜半,白子羽静静坐在桌前,烛火柔柔,手里握着燕瀛泽给他的朱砂。这个时辰本应该是醉沉梦乡之际,白子羽却失眠了。

    说起白子羽的失眠,失得颇有些无奈。

    自从燕瀛泽离去后,白子羽本来依旧住在白家老宅,可是他却惊奇的发现,他竟然失眠了。若是普通的偶尔一次失眠,或许没什么,可是每一晚他都会失眠。

    原本窄小的小床,在只躺着白子羽一个人的时候,竟然会显得空荡荡的。白婆婆看他精神不好,每一日都会给他端来凝神茶,纵然凝神茶有奇效,白子羽却依旧毫无睡意。

    如此过了几天,白子羽索性直接搬回了驻扎的地方,本来以为,离了熟悉的地方,日子便会和以前一般无二,却不料到了最后,竟然依旧失眠。

    原来,习惯竟然这么简单,在不知不觉间,燕瀛泽竟然就这样一点一点融进了他的人生中,最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白泉从外面进来,撩起军帐,带来一股凉风。白泉手中端着一杯茶,走过来递给白子羽道:“这是婆婆特别让我每晚给公子准备的,说公子最近睡眠不好。”

    白子羽接过白泉手中的凝神茶,却忽然又想到了那一日白泉送凝神茶的时候,那个痞子世子揽着他的事情,白泉肯定是看到了。

    想到这里,白子羽耳根微微一热,有些埋怨自己竟然当时不推开他。

    白泉把白子羽未曾看完的书都收拾好放在了书案上,然后走过来看着对着烛火出神的白子羽道:“公子,你这几日莫不是在想着世子殿下,才睡眠不好的?”

    “嗯。”白子羽心里想着事情,没听清楚白泉所说,嘴上应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抬头面色一冷,看着白泉冷声道:“你方才说什么?”

    白泉脖子一缩,他竟然在自家公子的面上,看出了没来得及掩藏好的一丝羞涩?可是再看看白子羽面上那冻得死人的冰渣,白泉嘿嘿一笑,端起杯子便跑,一边跑还一边道:“公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

    白子羽摇头,这个白泉,真是跟燕瀛泽在一起久了,都跟着学坏了。

    白泉帘子刚掀起来,一个黑影便俯冲而下,“呱”的一声,停在了白泉的手臂上。

    白泉取下了小黑爪上的竹筒,递给了白子羽。白子羽展开看过之后,又陷入了沉默中。

    过了片刻,白泉不见他家的公子有何指示,便想着去给他铺床,让白子羽早些安歇,可是白子羽却站起来道:“去老宅吧。”

    “夫人?夫人来凉州做什么?公子,要不你还是明早再去吧。”白泉有些担心的看着白子羽。

    “母亲来了几日了,只是未曾让我过去。”

    白家老宅中,赵夫人坐在堂前,秦九垂首而立。白子羽进来,赵夫人看着面前一袭白衣的白子羽笑了一下才开口:“麟儿,你有许久不曾这样出现在娘亲面前了吧。娘亲每次见你,你都戴着面具。”

    白子羽躬身行礼道:“只有戴着面具,孩儿才能时刻提醒自己,孩儿是赵天麟,而非白子羽。”

    “你只要还记得你是赵天麟便好,如今恒帝极是信你,你便该把所有的一切都做的万无一失才好。”

    白子羽扶着赵夫人坐下后才问道:“母亲怎会亲自到凉州来?若是有什么事情,让九叔过来便好了,路途遥远,母亲何苦亲自跑这一趟。”

    “麟儿。”赵夫人拍着白子羽的手:“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我们的方向发展,但是,娘明白,孤掌难鸣。若我不亲自过来盯着,你再做出些什么不利己的事情……”

    赵夫人看着白子羽,白子羽低头道:“母亲,孩儿知错。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孩儿先把兵权稳固再来处理这件事情吧。”

    “也罢,既然如今你得了十万大军的兵权,奉命平叛,那也不能整日无所事事,好歹也要闹出些动静来吧。不能让你这个国师就这么闲下去了。”

    此时的燕瀛泽躺在屋檐上,手中捏着从白子羽那里抢来的玉佩。自从再次回到了厍水城,屋檐便成了燕瀛泽最爱去的地方了。

    这几日他算是知道了古人常说的相思断肠了,古人诚不欺他。燕瀛泽如今便相思断肠,眼里心里,脑袋里,哪里哪里都是白子羽的影子。公文也批不下去了,燕瀛泽干脆抱着一坛子酒,又飞身上了屋檐。

    燕瀛泽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会做如此小儿女姿态,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人,让他如此泥足深陷,而且还是一个男子。

    以前他只会想,他自己日后纵情山水,逍遥快意,可是,如今,他的任何计划里面,都有了一个白子羽。

    他会不自觉的去想,若是有了白子羽的陪伴,再笑傲江湖,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就是这般,光是让他去想,都足以乐出声来。

    燕瀛泽也确然是乐出声来了,就在他笑起来之后,廊下传来了一个欠扁的声音:“饱暖思□□啊。”

    “啊呸,死秃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你给本世子上来。”

    林越借着廊柱的支撑,一跃而上,也坐到了燕瀛泽边上。看到燕瀛泽喝的空空的酒坛道:“阿弥陀佛,我果然说对了?你真的在思□□。”

    燕瀛泽头枕着双手看也不看林越,只是望着天空,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眸中的柔情越来越深。

    “好了好了,你别发痴了,我可不是白子羽。”林越做嫌恶状踢了他一脚。

    “哈哈哈,若子羽跟你一个德行,我第一个就去灭了他……啊……”

    燕瀛泽本来在说话,却忽然痛苦的叫了一声,一骨碌便滚下了屋檐,屋檐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若任着燕瀛泽摔下去,估计他起码要几天起不来床。

    “燕二狗……”

    林越跟着便往下跳,燕瀛泽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在落地之前滚了几圈缓冲了一下,好歹没摔得太难看。

    林越咬牙看着燕瀛泽“啪”的摔在了花盆边上,砸的闷哼了一声。他摸了摸刚长出来不长的寸头,撇了一下嘴问道:“燕瀛泽,你摔死了没有?”

    燕瀛泽一动不动,就那么趴在那里,林越走过去,燕瀛泽额头上已经是涔涔汗水了。

    林越啧了一声,屈指点了燕瀛泽的穴道右手发力,纯阳的真气便灌入了燕瀛泽的身体。燕瀛泽本来捂着心口全身紧绷,在林越的真气灌进去之后,稍稍放松了些。

    林越的真气与白子羽的不同,白子羽的内力本身便偏阴柔,是以,白子羽的真气进入燕瀛泽体内,他只会更加难受。反之林越的纯阳内力,则会让他稍许舒服一些。

    过了约莫盏茶功夫,林越撤了掌力,燕瀛泽喘了一口气,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般。

    “还好这次痛的不厉害,要不然,又够你受了。”林越从桌上倒了一杯冷茶递给燕瀛泽。

    “这次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估计雌蛊未曾完全苏醒,在京城的时候,便痛过两次,只是不明显。前段时间在凉州,我差点就死了。后来,倒是幸好有子羽 。”

    燕瀛泽叹了口气,想到白子羽,又笑了一下。

    林越有些不悦道:“李焱这是什么意思?”

    燕瀛泽苦笑了一下:“他不过是警告我,让我安心听话做他的傀儡而已。那一次犒赏三军,我便知道事情会糟,以李焱的小心眼和猜忌心,我不遭殃都说不过去。”

    燕瀛泽简略把那日的事情告诉了林越一遍。

    “啧,要是这样下去,哪一天李焱把雌蛊折腾死了,你岂不是就不用活了?”

    燕瀛泽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他不会让我死的,只不过会让我多受些罪而已。他还等着我给他守着这万里江山呢。”

    “可若找不到解法,你终究也是难逃一死。”

    “所以才让你跟可儿搞好关系嘛,苗疆能人异士众多,指不定就能找到个救命恩人呢。”燕瀛泽拍了拍林越,走了几步后对林越道:“我中离蛊的事情,不要告诉子羽。”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