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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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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那日,独孤逸中了欧阳锋一掌,只觉得体内气海翻腾,但待自己醒后,却知于生命无碍,心下奇怪,但形势危机,尚未做她想。

    护得黄蓉郭靖二人翻出宫墙,独孤逸在墙头上忽觉得胸前一闷,四肢百骸似刀劈剑拧般疼痛,耳边阵阵轰鸣,甚至那一掌□□功虽被自己化解,但于自己,仍是极大的冲击。

    强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正要跃下,又忽然看到远处城楼上似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个停滞之间,只看到一根利箭直冲自己而来,想要躲避,眼前一黑,已然控制不住自己。

    只觉得肩头剧痛,自己似乎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想睁开眼看看,却发现睁不开,独孤逸知道这是黄蓉,挣扎着说道:“快走”,想要再说什么,却连嘴也张不开了。

    独孤逸只觉得脑中轰鸣阵阵,耳边嗡嗡作响,不一会,换到了另一个怀抱中,那味道带着点清甜,也是熟悉的感觉,一些发梢划过自己脸庞,独孤逸想要伸手去抓,却抬不起来。

    混沌中,独孤逸觉得自己做了长长的一个梦。

    梦里的太阳好大,一直晒着自己,晒得自己好热,自己在那海水里挣扎,胸前闷极了,怎么也游不上去,原来我已经死在大海里了啊?

    突然来了一只鲨鱼,啊,那鲨鱼的嘴里有一个木棍,那木棍不是被周大哥摘掉了么?怎么又回去了?那鲨鱼把自己顶了起来,顶到了海面。啊,好舒服,肺中充满了空气,只是,海上的空气为什么是一股清香味道?那味道,倒是有些像苏姐姐。

    突然间,她看到阿公在跟自己招手,阿公怎么来大海了?哦,那边有个小岛,是了,那是明霞道,阿公向自己招手,突然又变了脸,挥袖子要赶走自己,海浪跟着阿公的袖子一起,铺天盖地的向自己而来,独孤逸害怕急了,想要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了。

    待那一浪打过,那边开来了一艘船,船上系着红花,还有许多乐师在演奏,好奇怪,是谁在海上婚假啊?穿上的那个人,哦不,那个人是蓉儿,不,蓉儿不能嫁给别人!独孤逸心里急坏了,想要靠近那花船,却听到穿上传来“呛呛”的笑声,那不是欧阳锋么?他怎么在这?

    独孤逸正在着急,突然发现那大海不见了,这是哪里?身边都是苏姐姐的香气,但为什么有个小胖子握着自己的手?这是谁?咦,这不是我在道场村救过的那个胖胖公子,叫赵莒的那个,为什么握着自己的手在哭,他为什么要哭,我死了么?

    独孤逸正觉得奇怪,那小胖子抬起头,突然变成了苏姐姐的样子,苏姐姐笑着看着自己,美极了,独孤逸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了,她伸手递来嘴边一个桂花糕,独孤逸张嘴吃下,只是,这个桂花糕的味道,不甜,是苦的。

    天上突然下雨了,那雨水滴在自己手上,似乎没那么热了,好舒服啊。只是下雨了,要躲起来的。独孤逸突然发现不能动了,雨水都打在脸上,好难过。

    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模糊中听到在叫:“逸儿,我…”独孤逸心想:“谁在叫我?是苏姐姐们?为什么那桂花糕是苦的?”

    独孤逸想要睁眼看看,是谁在叫,是谁在说话,用尽力气,动了动手指,恍惚间,眼前出现一张憔悴的脸,和一双疲惫但是满含着关切的眼睛。

    这,可不就是苏姐姐么。

    苏芫眼中的疲惫一扫而空,满是欣喜。她侧身将独孤逸扶起身来抱在怀里,在独孤逸嘴边递上一杯水,轻声说:“慢慢喝,润润喉,你受了伤,睡了两天了。”

    独孤逸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到说不出,独孤逸突然想起来了:“哦,对,我和蓉儿,还有二哥是在皇宫里遇到了欧阳锋。蓉儿呢?”

    想及此事,心中一惊,扭头哑生问:“苏姐姐…蓉儿呢?”

    苏芫抱着独孤逸的胳膊微微收紧,眼中一暗,放下茶杯,轻声说道:“你心里只挂念她一人么?黄姑娘没事,你尽可放心。”

    说完,拉过一个靠垫,将独孤逸放在上面,站起身来,对兰儿说:“你喂她少吃些米粥。”转身便走了出去。

    独孤逸见苏芫一身白衣上尽是褶皱,知她应该是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张嘴想要说话,但却不知该说什么。

    于是撑着左臂,接过兰儿手中的粥,说:“兰儿姐姐,我现在没事了。如今几时了?苏姐姐,她…”

    兰儿赶忙说道:“小姐莫要叫我姐姐,奴婢担不起。今日是七月初二,现在已经是晌午了,苏小姐这两日忧心小姐,未曾合过眼。许是....”兰儿抬头看了独孤逸一眼,接过小碗,低头道:“许是累了。”

    独孤逸想起刚刚苏芫的眼神,心下有些奇怪,点了点头,说:“兰儿姐姐,是苏姐姐给我包扎的吧?我好多了,多谢了。”

    兰儿点点头道:“小姐有什么需求,拉这个门铃叫我,我先下去了。”指了指那床头的一根绳子,就退了出去。

    独孤逸休息了一会,坐直身子,运使内息在体内走了一圈,只觉得通畅异常,内伤似乎已经好了一小半。独孤逸一边运功疗伤,一边想到那日欧阳锋那□□功的一掌,自己似乎将那一掌之力化解在了全身的经脉中,那倾天而泄的瀑布之力,居然在涌入自己体内后,被那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硬生生的分解、打散,那内伤居然不算严重。独孤逸又将那日所想、所思回忆了一遍,似乎又抓住了什么,但有说不清楚。

    如此这般几个内息,独孤逸再睁开眼,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竟是有了不少精神。抬眼瞧见床榻旁边的台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一套崭新衣服,依旧是那白色暗纹的。

    于是自己下榻来取,兰儿赶忙伸手相扶,独孤逸摆手道:“不碍事的,我好了大半了。这可是姐姐为我做的新衣?只是,右手抬不起来,得劳烦兰儿姐姐帮我穿上。”

    兰儿正说话,苏芫又转进门来,兰儿见状,低头退了出去,关上了那多宝阁的机关。

    看苏芫的样子,像是重新熟悉过,发梢还有一丝水气。

    她嗔怪的看了独孤逸一眼,并未说话,伸手拿过衣服,为独孤逸穿上,又给她系好衣带。说:“你才刚好,要去哪里?”独孤逸道:“我放心不下蓉儿...和二哥。”

    苏芫冷声道:“你放心不下她,你自己就不顾了么?”不等独孤逸回答,又说道:“我且问你,你脖子上的玉佩,是哪里来的?”

    独孤逸道:“那玉佩是阿公给我的,说是当年在湖州道场村捡到我时,我襁褓里带着的。如今时过境迁,我曾去道场村看过,哪里已经是一片荒芜,如今我也不想找什么家人了,苏姐姐若喜欢,就送给你了。”

    苏芫摇摇头,说:“这个玉佩干系重大,有人要见你,你不能走。”

    独孤逸低眉说道:“我已经睡了两天了,郭大哥伤势比我重,我必须得去找到蓉儿。姐姐,我真的无事了。”

    侧身便要出门去,苏芫功夫远不及独孤逸,虽说那独孤逸刚刚醒来,但若要绕开苏芫,倒是轻而易举之事。

    独孤逸侧身便向院外跳去,轻声说道:“苏姐姐,我找到了蓉儿便再回来。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苏芫见阻拦不及,无奈之下只能咬牙跟上。独孤逸轻身功夫极好,但此时内伤未愈,到慢了许多。她料想若黄蓉带着郭靖,应还是去了那傻姑的小店中,拔足便向那牛家村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赶到牛家村已经是卯时,听得村中鸡啼生响,独孤逸见那店门紧闭,心中更是惊慌。

    抬手推门,却只听里面“啊”的一声惊呼,一个年轻男子喝到:“什么人!”独孤逸定睛一看,却是一男一女并肩坐在凳上,那男的便是归云庄里的陆冠英,那女的居然是那日三人救下的程佳瑶,这倒是奇怪了,这二人怎会在这。

    独孤逸见那厅中只有这两人,并无其他人等,问道:“两位可见过黄姑娘和郭大哥?”

    陆冠英摇摇头,说:“未曾见过,昨日见过祖师爷来,但未见过黄师姑,听祖师爷的意思,黄师姑似乎糟了什么大祸。独孤姑娘,你的肩膀怎也受伤了?”

    独孤逸大惊,说道:“什么!黄岛主怎么说?”陆冠英道:“祖师爷没细说。”

    独孤逸点点头又问:“那黄岛主人呢?”陆冠英似有些羞涩,拉了程佳瑶的手,说道:“独孤妹子,祖师爷...祖师爷为我二人作了媒,几个时辰前,追了周伯通和欧阳锋去了。”

    独孤逸心下沉吟,说道:“你二人若无事,还是快离开的好,那欧阳锋实在狡猾,既然在附近,若再回来,我们万万抵挡不了。”

    陆冠英与新婚妻子本在屋内亲亲我我,说这不为人知的悄悄话,独孤逸突然进店来,程佳瑶早已羞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如今独孤逸这么说,那陆冠英携了程瑶迦的手应声而去。

    两人一走,独孤逸只觉得胸前一闷,腿脚有些发软,本未恢复,如今这一夜奔来,元气精神大耗,况且这两三日来,只尽了那一碗小米粥,不禁眼前有些恍惚,有些支撑不住,知道苏芫跟在后面,便坐在了一旁的草垫上。

    黄蓉与郭靖在那密室里已经呆了两天了,外面的一切在那密室里都看的清清楚楚。如今见独孤逸安然归来,黄蓉心里开心极了,恨不得此时此刻弃了郭靖即刻出去相认,正心里着急,只看门口又闪进来一个白色身影,却是那苏芫。

    黄蓉通过那小孔看到,苏芫带着一层面纱,面色严峻,径直走到独孤逸身旁,跪坐在她身前,从怀里拿了一些什么出来喂了独孤逸吃下。

    见独孤逸怪怪吃下,那苏芫俯身说道:“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如今找到这里,你那黄姑娘也不在此地。”

    独孤逸低声叹口气,说:“总是找到她我才放心。”

    苏芫闷声不语,两行清泪沾湿了那面纱,滴在草垫上,独孤逸想要伸手去擦,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苏芫摘下面纱,双眼直视着独孤逸,眼中似有无数话要说,但咬了咬嘴唇,最终化作一句话:“我哪里不如她?”

    独孤逸低下头,不敢去看苏芫的眼睛,轻轻叹一口气,说:“姐姐,你哪里都好极了。”从左手从怀里抽出手帕,擦了擦苏芫脸上的泪痕,说:“只不过,你不是她。”

    苏芫伸手握住独孤逸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说:“明明是我们相识在前。”独孤逸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有抽动,扭开头说道:“姐姐,我没办法…”

    苏芫泪流满面,连声说道:“好,好,好。”她将独孤逸的左手放下,伸出双手,扳住独孤逸的脸,让她直面自己,拇指在独孤逸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苏芫言语中都是不甘与隐忍,说道:“你可知,我尚可陪在你身旁,而她几乎注定了无法和你在一起的。逸儿,你本是绍兴山阴人,嘉泰元年谷雨那日,你生在湖州道场村,你父亲在你出生时便亡故,你母亲两年前才去世,你,还有一个双生的弟弟。”

    独孤逸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拉下苏芫的手,惊问:“你说什么?”

    苏芫声音发颤,低声说道:“你没听错,你还有个双生弟弟,名赵与莒,去年初被立为沂王嗣子,赐名贵诚,继承沂王王位。他就是你在道场村救过的公子,他是你的双生弟弟!”

    独孤逸只觉得耳边轰隆一声,双手挣开苏芫的禁锢,颤声道:“苏姐姐,你说什么!”

    苏芫泪流满面,说:“若不是那箭上有毒,我可能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让你永远也别卷进来,现如今,你无论如何也是局中人了。”

    又轻轻伏在独孤逸耳边,说:“逸儿,人人都知莒公子是史相选中的傀儡,官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赵竑对史相怀恨在心,史相深知若太子登上大宝那日,便是自己身败之时,公子自知为人棋子,却也无可奈何,如今四方都在盯着公子,公子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这几句话,苏芫是贴在独孤逸的耳边轻轻道来,黄蓉凝神细听,也听不到半句完整的话,心里着急又无可奈何。

    苏芫捏住独孤逸的手,说:“逸儿,你是自由的鸟儿,如今也飞不远了。”独孤逸似乎有些难以理解,皱着眉头问:“他自己想做皇帝么?”

    苏芫摇摇头,轻声说:“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他别无选择,如今这情况,若输了,那便是万劫不复。”

    独孤逸摇摇头,说:“苏姐姐,我不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芫说:“你跟我回去,先养好伤,我领人四处寻黄姑娘的踪迹,她若安稳下来,知道你在我这里,回来寻你的。公子七日后会再想办法出来,届时你可与他问个明白。逸儿,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自由的你了,纸包不住火的,这朝堂政治不是武功高强够了,你需要事事小心,但不论如何,我会助你。”

    独孤逸低头道:“苏姐姐,我自小一个人长大,如今…如今我只想和蓉儿一起,不想去牵扯那么多。不如这样,苏姐姐,你先回去,我找到蓉儿,再回去找你。”

    苏芫气急,道:“你真哄骗于我么?逸儿,这不是过家家,逸儿,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你了,纸包不住火的,不出半月那太子必会借此发挥,你们擅闯禁宫,这…这叫做造反,株连九族。”

    独孤逸皱眉低头不语,道:“苏姐姐,你给我七天,七日之内,我一定回去,便是死,我也要先找到容儿,确保她无事。”

    苏芫道:“你若七日内找不到她呢?”

    独孤逸摇摇头,坚定的答道:“郭大哥疗伤,应有七日就够了,七日之内,必定找到的。”

    苏芫眉头紧锁,见独孤逸下定了决心,于是从怀中拿出一些金疮药、裹伤的白布,统统塞进独孤逸的衣衫里。

    又将那面纱重新覆盖在脸上,道:“我承诺了公子,让你在我那好好养伤,如今你执意要寻她,我也不拦着。只是,逸儿,七日,必须得完完整整的回来。若不然,即便公子不怪罪,我也无颜面再活。”说罢,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去。

    临出门,苏芫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你若心中稍有我一丝,就一定要回来寻我。”

    那声音极轻,若不仔细,甚至会忽略掉。但独孤逸听到了,密室中的黄蓉也听到了,独孤逸轻声应道:“姐姐,你放心。”苏芫肩头抖动了一下,踏步走出了那荒店大门。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