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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桃花岛求亲风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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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这时,相斗的二人拳路已变,一招一式,全是缓缓发出。有时一人凝思片刻,打出一拳,对手避过之后,坐下地来休息一阵,再站起来还了一拳。这哪里是比武斗拳,较之师徒授武还要迂缓松懈得多。但看两人模样,却又比适才快斗更是郑重。洪七公与欧阳锋都蹲在地下,一个以左手中指轻弹自己脑门,另一个捧住双耳,都闭了眼苦苦思索,突然间发一声喊,同时跃起来交换了一拳一脚,然后分开再想。他两人功夫到了这境界,各家各派的武术无一不通,世间已有招术都已不必使用,知道不论如何厉害的杀手,对方都能轻易化解,必得另创神奇新招,方能克敌制胜。

    两人二十年前论剑之后,一处中原,一在西域,自来不通音问,互相不知对方新练武功的路子,这时一交手,两人武功俱已大进,但相互对比竟然仍与二十年前无异,各有所长,各有所忌,谁也克制不了谁。眼见月光隐去,红日东升,两人穷智竭思,想出了无数新招,拳法掌力,极尽千变万化之致,但功力悉敌,始终难分高低。

    独孤逸和黄蓉二人坐在竹亭顶上,见这两人拆招拼斗,奇招巧法,端的是层出不穷,独孤逸一一将那拆招说给黄蓉听,黄蓉心里暗暗经期,心想:“十余日不见,逸儿怎如此厉害了。”但转眼间又为此而开心至极,轻轻靠在独孤逸身边,听她为娓娓道来,有的新招看不懂,独孤逸也轻轻的将那不解之处说出来。此时场上相斗的情势,又已生变,只见欧阳锋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般作势相扑,口中发出老牛嘶鸣般的咕咕之声,时歇时作。

    黄蓉见他形相滑稽,低声笑道:“逸儿,他在干甚么?”独孤逸沉吟一下,道:“我猜想,这就是□□功了,是他一门极厉害的功夫。”黄蓉拍手笑道:“真像一只癞□□!”欧阳克在下面早也关注二人行径,隐隐听得黄蓉说:“真像一只癞□□。”还道两人讥嘲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是怒火中烧,右手扣了三枚飞燕银梭,悄悄绕到竹亭后面,咬牙扬手,三枚银梭齐往独孤逸背心飞去。这时洪七公前一掌,后一掌,正绕着欧阳锋身周转动,以降龙十八掌和他的□□功拚斗。这都是两人最精纯的功夫,打到此处,已不是适才那般慢吞吞的斗智炫巧、赌奇争胜,而是各以数十年功力相拚,到了生死决于俄顷之际。独孤逸仔细看二人在这二人打到紧要关头,聚精会神关注,黄蓉尚在指点笑语,瞥眼忽见竹亭外少了一人。她立时想到欧阳克怕要弄鬼,正待察看,只听得背后风声劲急,有暗器射向独孤逸后心,急忙纵身伏在她背上,噗噗噗三声,三枚飞燕银梭都打正她的背心。她穿着软猬甲,银梭只打得她一阵疼痛,却是伤害不得,反手把三枚银梭抄在手里,笑道:“你给我背上搔痒是不是?谢谢你啦,还给你罢。”欧阳克见她代挡了三枚银梭,醋意萌发,听她这么说,只待她还掷过来,等了片刻,却见她把银梭托在手里,并不掷出,只伸出了手等他来取。

    欧阳克左足一点,跃上竹亭,他有意卖弄轻功,轻飘飘的在亭角上一立,白袍在风中微微摆动,果然丰神隽美,飘逸若仙。黄蓉喝一声彩,叫道:“你轻功真好!”走上一步,伸手把银梭还给他。欧阳克看到她皎若白雪的手腕,心中一阵迷糊,正想在接银梭时顺便在她手腕上一摸,突然间眼前金光闪动,他吃过两次苦头,一个筋斗翻下竹亭,长袖舞处,把金针纷纷打落。黄蓉格格一声笑,三枚银梭向蹲在地下的欧阳锋顶门猛掷下去。

    独孤逸惊叫:“使不得!”拦腰一把将黄蓉抱起,跃下地来,双足尚未着地,只听得黄药师急叫:“锋兄留情!”独孤逸只觉得背后一股极大力量排山倒海般推至,忙将黄蓉推在一旁,急运劲力,双手平推出去,砰的一声响,登时被欧阳锋的□□功震得倒退了七八步。独孤逸胸口气血翻涌,难过之极,只是生怕欧阳锋这股凌厉无俦的掌力伤了黄蓉,硬生生的站定脚步,深深吸一口气,待要再行抵挡欧阳锋攻来的招术,只见洪七公与黄药师已双双挡在面前。欧阳锋长身直立,叫道:“惭愧,惭愧,一个收势不及,没伤到了姑娘么?”独孤逸抿住嘴暗暗咽下一口血腥,不敢张口,只是摇摇头。

    黄蓉本已吓得花容失色,见独孤逸脸色发白,双唇紧闭,但摇头示意无事,于是强自笑道:“我爹爹在这里,你怎伤得了我?”黄药师甚是担心,拉着她的手,悄声问道:“身上觉得有甚么异样?快呼吸几口。”黄蓉依言缓吸急吐,觉得无甚不适,笑着摇了摇头。黄药师这才放心,斥道:“两位伯伯在这里印证功夫,要你这丫头来多手多脚?欧阳伯伯的□□功非同小可,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你这条小命还在么?”原来欧阳锋这□□功纯系以静制动,他全身涵劲蓄势,蕴力不吐,只要敌人一施攻击,立时便有猛烈无比的劲道反击出来,他正以全力与洪七公周旋,犹如一张弓拉得满满地,张机待发,黄蓉贸然碰了上去,直是自行寻死。待得欧阳锋得知向他递招的竟是黄蓉,自己劲力早已发出,不由得大吃一惊,心想这一下闯下了祸,这个如花似玉般的小姑娘活生生的要毙于自己掌下,耳听得黄药师叫道:“锋兄留情!”急收掌力,哪里还来得及,突然间一股掌力与自己一抵,他乘势急收,看清楚救了黄蓉的竟是了另一个小姑娘,心中更是一惊,也不知这小姑娘是何门何派,竟然如此了得。黄药师原只当独孤逸是黄蓉认识的少年玩伴,今日才发觉两人形状亲密似有不同,再又瞥了一眼独孤逸,心想:“这姑娘倒是奋不顾身,今日这武艺比归云庄那日居然精进了许多。”

    洪七公又叫了起来:“老毒物,真有你的!咱俩胜败未分,再来打啊!”欧阳锋叫道:“好,我是舍命陪君子。”洪七公笑道:“我不是君子,你舍命陪叫化罢!”身子一晃,又已跃到了场中。欧阳锋正要跟出,黄药师伸出左手一拦,朗声说道:“且慢,七兄、锋兄,你们两位拆了千余招,兀自不分高下。今日两位都是桃花岛的嘉宾,不如多饮几杯兄弟自酿的美酒。华山论剑之期,转眼即届,那时不但二位要决高低,兄弟与段皇爷也要出手。今天的较量,就到此为止如何?”欧阳锋笑道:“好啊,再比下去,我是甘拜下风的了。”洪七公转身回来,笑道:“西域老毒物口是心非,天下闻名。你说甘拜下风,那就是必占上风。老叫化倒不大相信。”欧阳锋道:“那我再领教七兄的高招。”洪七公袖子一挥,说道:“再好也没有。”黄药师笑道:“两位今日驾临桃花岛,原来是显功夫来了。”洪七公哈哈笑道:“药兄责备得是,咱们是来求亲,可不是来打架。”黄药师道:“兄弟原说要出三个题目,考较考较两位世兄的才学。中选的,兄弟就认他为女婿;不中的,兄弟也不让他空手而回。”洪七公道:“怎么?你还有一个女儿?”黄药师笑道:“现今还没有,就是赶着娶妻生女,那也来不及啦。兄弟九流三教、医卜星相的杂学,都还粗识一些。那一位不中选的世兄,若是不嫌鄙陋,愿意学的,任选一项功夫,兄弟必当尽心传授,不教他白走桃花岛这一遭。”

    洪七公素知黄药师之能,心想郭靖若不能为他之婿,得他传授一门功夫,那也是终身受用不尽,只是说到考较甚么的,郭靖必输无疑,又未免太也吃亏。

    欧阳锋见洪七公沉吟未答,抢着说道:“好,就是这么着!药兄本已答允了舍侄的亲事,但冲着七兄的大面子,就让两个孩子再考上一考。这是不伤和气的妙法。”转头向欧阳克道:“待会若是你及不上郭世兄,那可是你自己无能,怨不得旁人,咱们喜喜欢欢的喝郭世兄一杯喜酒就是。要是你再有三心两意,旁生枝节,那可太不成话了,不但这两位前辈容你不得,我也不能轻易饶恕。”洪七公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老毒物,你是十拿九稳的能胜了,这番话是说给我师徒听的,叫我们考不上就乖乖的认输。”欧阳锋笑道:“谁输谁赢,岂能预知?只不过以你我身分,输了自当大大方方的认输,难道还能撒赖胡缠么?药兄,便请出题。”。”

    独孤逸突然转身,面朝黄药师跪下,说道:“黄岛主,此处本无晚辈插嘴的地方,但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黄岛主应允。”黄药师哼道:“你刚刚也算是救了蓉儿,有什么话快说!”独孤逸拜了一拜,说:“婚嫁乃涉及一生之事,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总也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若蓉儿不喜欢,再好的人也非良配。我请各位前辈做个见证,这个比试晚辈不才请参加,若晚辈侥幸胜了,还望黄岛主能以蓉儿的意愿为先,晚辈为黄姑娘求个婚配自由。”这一番话倒是合了黄药师的胃口,他一生最厌恶礼教之说、最喜爱坦荡随性之人,盯着那独孤逸看了一会,说:“你真要参加?”独孤逸拜了一拜说:“虽死无憾。”黄药师哈哈大笑,说:“好啊,倒是个有主意的丫头。我便答应你。”郭靖见状,也与独孤逸并肩跪下,叩首道:“黄岛主、师父,靖儿不敢对黄姑娘有他想,靖儿愿与三妹一起,为黄姑娘求个婚配自由。”

    洪七公此时心里到有些诧异,心道:“那日这三人在一起,我只当是蓉儿为了靖儿才如此百出心计,难道今日竟是点错了鸳鸯谱?那可就错大了,但无论如何,欧阳克总不是个良配。”于是说道:“咱们都是打拳踢腿之人,如今逸儿丫头也参与进来,你出的题目,得是三人都能办到之事。\"欧阳锋道:“胡闹!哪有这样做法?你这郭靖若是不乐意,便直接许给我家侄儿便是。拿来着许多废话!”黄药师此时倒是颇为欣赏那独孤逸的说法,摆手说道:“我既然赢了她,那便许她来比试。”又指了指郭靖说:“你这混小子,滚在一旁看着吧!”又对洪七公说:“七兄,你可还为这姑娘保媒?”洪七公哈哈笑道:“老叫花看走了眼,认错认错!逸儿说的老叫花赞同的很,不管是这混小子,还是逸儿丫头,老叫花我都管了。”

    黄药师哈哈哈大笑三声,说:“好!第一道题目就是比试武艺。”欧阳锋道:“那不成,舍侄眼下身上有伤。”黄药师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也不会让两位世兄在桃花岛上比武,伤了两家和气。”欧阳锋道:“不是他们两人比?”黄药师道:“不错。”欧阳锋笑道:“是啦!那是主考官出手考试,每个人试这么几招。”黄药师摇头道:“也不是。如此试招,难保没人说我存心偏袒,出手之中,有轻重之别。锋兄,你与七兄的功夫同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刚才拆了千余招不分高低,现下你试独孤丫头,七兄试欧阳世兄。”洪七公心想:“这倒公平得很,黄老邪果真聪明,单是这个法子,老叫化便想不出。”笑道:“这法儿倒不坏,来来来,咱们干干。”说着便向欧阳克招手。

    黄药师道:“且慢,咱们可得约法三章。第一,欧阳世兄身上有伤,不能运气用劲,因此大家只试武艺招术,不考功力深浅。第二,你们四位在这两棵松树上试招,哪一个小辈先落地,就是输了。”说着向竹亭旁两棵高大粗壮的松树一指,又道:“第三,锋兄七兄哪一位若是出手太重,不慎误伤了小辈,也就算输。”洪七公奇道:“伤了小辈算输?”黄药师道:“那当然。你们两位这么高的功夫,假如不定下这一条,只要一出手,两位世兄还有命么?七兄,你只要碰伤欧阳世兄一块油皮,你就算输,锋兄也是这般。两个小辈岂能一招之间,就伤在你两位手下。”洪七公搔头笑道:“黄老邪刁钻古怪,果然名不虚传,打伤了对方反而算输,这规矩可算得是千古奇闻。好罢,就这么着。只要公平,老叫化便干。”黄药师一摆手,四人都跃上了松树,分成两对。洪七公与欧阳克在右,欧阳锋与独孤逸在左。洪七公仍是嬉皮笑脸,余下三人却都是神色肃然。

    黄蓉知道欧阳克武功原比独孤逸为高,幸而他身上受了伤,但现下这般比试,倒是不怕了,独孤逸轻功了得,胜算更大些。只听得父亲朗声道:“我叫一二三,大家便即动手。欧阳世兄、郭世兄,你们两人谁先掉下地来就是输了!”黄药师叫道:“一、二、三!”松树上人影飞舞,四人动上了手。黄蓉关心独孤逸,单瞧他与欧阳锋对招,但见两人转瞬之间已拆了十余招。她和黄药师都不禁暗暗惊奇:“怎么她的武功忽然之间突飞猛进了这般许多,拆了这许多招还不露败象?”欧阳锋更是焦躁,掌力渐放,着着进逼,可是又怕打伤了她,忽然间灵机一动,双足犹如车轮般交互横扫,要将她踢下松树。独孤逸身形飘忽,不断高跃,双掌招招往对方腿上削去。

    黄蓉心中怦怦乱跳,斜眼往洪七公望去,只见两人打法又自不同。欧阳克使出轻功,在松枝上东奔西逃,始终不与洪七公交拆一招半式。洪七公逼上前去,欧阳克不待他近身,早已逃开。洪七公心想:“这厮鸟一味逃闪,拖延时刻。独孤逸却和老毒物货真价实的动手,当然是先落地。哼,凭你这点儿小小奸计,老叫化就能折在你手下?”忽地跃在空中,十指犹如钢爪,往欧阳克头顶扑击下来。

    欧阳克见他来势凌厉,显非比武,而是要取自己性命,心下大惊,急忙向右窜去。哪知洪七公这一扑却是虚招,料定他必会向右闪避,当即在半空中腰身一扭,已先落上了右边树梢,双手往前疾探,喝道:“输就算我输,今日先毙了你这臭小子!”欧阳克见他竟能在空中转身,已自吓得目瞪口呆,听他这么呼喝,哪敢接他招数,脚下踏空,身子便即下落,正想第一道考试我是输啦,忽听风声响动,独孤逸也正自他身旁落下。原来欧阳锋久战不下,心想:“若让这小子拆到五十招以上,西毒的威名何在?”忽地欺进,左手快如闪电,来扭独孤逸领口,独孤逸低头让过,也是伸出左手,反手上格。欧阳锋突然发劲,独孤逸急忙运劲抵御。哪知欧阳锋劲力忽收,喝到:“下去罢!”

    独孤逸这一档是用足了力气,岂料在这全力发劲之际,对方的劲力忽然无影无踪。他究竟功力尚浅,哪能如欧阳锋般在倏忽之间收发自如,一个立足不稳,眼看着一个便倒下地来。那边欧阳克也顺势落下,独孤逸眼看着自己要先着地,急中生智,腰间用力一台,左脚在右脚背上一点,却是更快速度斜落下去,眼见她投要着地了,陡然间身子翻跃在空中,“砰”的一声,欧阳克摔坐在地上。独孤逸却已站在一根松枝之上,借着松枝的弹力,在半空上下起伏。黄蓉与郭靖齐声叫到:“好啊!”

    欧阳锋与洪七公这时都已跃下地来。洪七公哈哈大笑,连呼:“妙极!”欧阳锋铁青了脸,冷哼了一声。原来那独孤逸眼看要先着地,在空中变转了一个方向,冲着另一个松枝而去,眼看着要落在地上,脚尖在松枝上轻轻一勾,手对地面打出一掌,接那一掌之力和那一勾的接力,翻身又上去了,这一招使得着实是精巧有漂亮。

    黄药师微微点头,心想:“这丫头倒是聪明,只可惜....”说道:“这一场是郭贤侄胜了。锋兄也别烦恼,但教令侄胸有真才实学,安知第二三场不能取胜。”欧阳锋道:“那么就请药兄出第二道题目。”黄药师道:“咱们第二三场是文考……”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