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秘5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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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海城全民的抓鬼游戏如火如荼时, 连夜回到景城的陆斐却来不及多说一句话,一回到灵力犯罪者管制局后,就被师局长按在灵管局内的大教室里,与众超能力者一块儿,一脸懵逼地听着讲台上自称“无相宗第一百四十七代长老秋无眠”的修炼小讲座。

    只不过其它超能者的懵逼, 是为了秋长老的讲座内容,而陆斐的懵逼, 则是为了秋长老的头衔。

    无相宗、第一百四十七代、长老

    昨天在海城广场打广告的, 好像就是“无相宗第二十六代”长老吧怎么今天一来就变成第一百四十七代了

    假设眼前这位长老是真货, 那昨天的广告怎么回事

    “xx宗第xx代长老”这样自称的方式,这么多年来陆斐也仅在无相宗见过, 毕竟大多数宗门长老的自我介绍, 一般都是“xx宗供奉执法授法长老”或者干脆是“xx宗x姓氏长老”, 等。

    所以昨天的那支广告, 究竟是机缘巧合之下与无相宗的大佬们撞了衫,还是无相宗走在了时代前段, 开始向游戏授权自己的宗门形象使用了

    从没想过会有明知无相宗的存在还刻意编排无相宗这种情况的陆斐思维走入岔路,心中的天平在两个选项里无限向后者滑落, 心情十分微妙,就像是看到名留青史的历史人物竟然还会抠脚、声名在外的美人也会便秘一样。

    太幻灭了。

    少男心有点儿受伤的陆斐心情十分萎靡。

    他思考了一段时间,终于决心振作起来, 万万不能让自己像是那些得知纸片人老婆有了老公的二次元宅一样发疯,同时也决定将海城发生的一切特别是关于那个“无相宗第二十六代长老”的事告知师局长。

    而这个决定,陆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来, 海城国际时代广场的事件这么大,哪怕师局长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的,而他陆斐的任务是师局长派下的,当时必然在国际时代广场、必然亲眼见过亲身经历过,所以他若隐瞒下这件事,等到师局长从其它渠道了解这件事后,会怎么看他

    二来,他虽然是修士圈子里的人,但与无相宗的关系并不算亲近。做一个类比就是,无相宗是曲高和寡的名士,名声赫赫,只要是修士圈子里的人就绝对听过它的名字,而陆斐却是出身修士势力底层、实力仅高于散修的小家族中,连开山立派的资格都没有,而他资质虽然出众,但也只不过是普通人中的天才罢了,跟无相宗的方方面面都是搭不上关系的,所以陆斐完全没必要为了讨好无相宗而与国家势力交恶。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君子可欺。在他揭破海城的乱局以及无相宗奇特位置后,无相宗哪怕知道了,也不会对他出手,甚至不会对他造成更多影响,因为他这只是忠于职守罢了,无相宗既然身为正道领袖,那必然不会以此来怪罪他;可如果他向灵管局隐瞒了这件事,那么他既不一定能向无相宗获得好处,又必定会影响到他在灵管局内的前途,以及今后会分配到的修炼资源

    于是一加一减下,陆斐没有半点犹豫,离开了无相宗秋长老的讲座,敲开师局长的办公室,向他说明了这个情况。

    师局长对此果然也十分疑惑,很想要抽派人手去调查一番,但由于此次事件的后续既没有导致的人员伤亡,就连乱象都仅限于人间势力的某几个部门,再者此刻还有鬼王袭击这种更重要的事件需要处理,于是师局长也就将这件事暂且按下了。

    “我知道了。”师局长点头,“这种事暂时不用你管了。小陆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听一下秋长老的讲座吧,最好争取这几天就修炼到筑基中期。”

    陆斐松了口气,但又因师局长赶鸭子上架的要求露出苦笑来“是,局长,我会尽力的。”

    陆斐关门离开,在走廊里发呆了好一会儿后,这才长长吁了口气,慢吞吞地向秋长老所在的大教室走去。

    半路上,陆斐看到偷偷溜出来打电话的师永茂。这小子,也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光是一个背影就带出了十二分的不耐烦,暴躁的气息更是使人退避三舍。当陆斐从他身后走过时,他依稀听到了师永茂喉咙里蹦出像是“烦死了”“滚开”“闭嘴”“别再打电话给我”“道歉也不行我不接受”等凶恶的话,但陆斐却能从师永茂这通迟迟没有挂断的电话里,能看出他真正的心情。

    陆斐驻足了一会儿,本来想要等师永茂这小子挂了电话后再上前调侃两句,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他摇摇头,没等师永茂发现自己,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穿过小广场,走向大教室,然而当他走近教室、听到那属于无相宗的秘法秘术正被秋长老毫无保留地向大教室里的超能力者们传授时,他原本平静的脸蓦然变色,放在口袋里的手瞬间攥紧,牙关紧咬,脸色通红。

    于是最后,他的脚步没有停顿,低头又从大教室前离开了。

    陆斐径直穿过小广场,准备登上另一栋楼的天自冷静一下,但走到半路,他却听到前方某个大门紧闭的会议室里有隐约的争执声传来。

    “我明白您想要让我明白什么,师父,但我真的不能明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样的话,这样的人,这样的圣人我只认一个除了他之外,再没有第二人能够担得起这样的话。可如今,师父你却告诉我,事实的真相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就是没办法明白”

    “小五,你太年轻了,太天真了,也太刚直了这也是我迟迟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你的理由。可如今浩劫将至,谁都不知道下一刻死去的人会是谁,所以我不得不将这件事告知于你,好让你知晓我们无相宗的大义,也让你能够在有一天于我死后肩负起这段传承小五,你可能不明白为什么真正的他会是这种的模样,但你要记住,从一开始就是你单方面将你的期待托付于他,从一开始就是你单方面将你仰慕的印象投射于他,他完全不必要因此而对你负任何责任感到任何抱歉是我们对不住他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向来如此”

    “可是”

    “没有可是小五,师父这么多年来,一直将你视作亲子,疼你太过,让你一生顺风顺水,这才使你这个年纪了却还依然像是孩子一样天真刚直一腔意气你年轻到不足以明白他是谁,甚至连我们是谁都不够明白但这些都没关系,我只要你答应我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要成为下一任的无相宗宗主,你要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去做他吩咐的任何事,绝不违逆他半分你要做到你必须要做到”

    “什师父你这是什么话既然你说他是那为什么我们还要毫无保留地听从于他难道他要我们死,我们也要去死吗”

    “没错如果有那一天,他说无相宗不该存在于世了,那么事实也必将如此,再无回转余地,那么到了那时,你必要于他之前出手,代他清理门户,以保全他、保全我无相宗大义明白吗”

    “师父你疯了”

    “答应我,施五羊我要你发誓,若有一天我死了,你必要接任无相宗宗主,必要听从他的任何吩咐,不能有半点违逆,你能做到吗”

    “师父”

    “发誓”

    陆斐听到一半,便蓦然变了脸色,心脏狂跳。他脑中一片混乱,但却下意识屏息敛神,用尽毕生所学,小心翼翼地又退远了,途中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也没有漏出半点气息,直到他远远退开楼层,彻底听不到那两人的声音了,他才颤抖着长长吸气,缓解自己因过于紧张而憋得发疼的肺腑。

    事实上,陆斐并没有听懂这一段对话中的深意,也不知道对话中的“他”是指的什么人。可陆斐却认出了说这段话的人是谁。

    无相宗宗主,以及无相宗宗主的真传弟子,施五羊。

    于是陆斐也明白了,他在不经意间知道的这件事,涉及到了无相宗的核心隐秘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他没有足够实力自保的时候听到这种要命的秘闻

    为什么会议室的门没有关紧

    为什么他要来到这里

    陆斐汗如雨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别扭,不好好听课,反而到处乱逛,以致于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

    他脑中一片空白,转身离开,像是被恶鬼追逐,脚下生风,恨不得插上翅膀离开这里,但他一转头,就看到他原本的目的地一旁高楼的天台上,不知何时有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静静站在那里。

    那人身着青色道袍,身姿挺拔,站在风中。然而狂风无法掀起他的衣角,挺直的背脊也给人隐隐的疲惫之感,就连那双望过来的眼睛,也像是他的面具一样,平静如同一潭死水。

    他像是在那里,又像是不在那里,就如同荒野中的乔木,虽然伫立千年,注视着人们的喜怒哀乐,但因为没有人在意过它的存在,于是它也就等于不存在。

    陆斐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就如同一般人在走过长廊时不会察觉到自己经过了多少棵树、路过了多少扇窗。

    可当这棵树这扇窗有了自己的名字和意志后,这件事就变得恐怖起来特别是当这个人是被无相宗尊为“先生”的人物时。

    陆斐后背再一次生出冷汗,心中惶惶难安这个人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他听到了多少

    陆斐想要转身就逃,可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候,逃跑是最愚蠢而无用的行为,于是他咬牙抬脚,一步步登上那天台。

    那人静静地看着他退开,又静静地看着他来。当陆斐迈着沉重而隐约发颤的脚步踏上天台时,那人依然沉静沉默,像是一直存在。

    这一刻,陆斐也不知道自己是突然想开了还是被安抚了,他感到自己忐忑狂跳的心平静了下来。

    陆斐吸了口气,艰涩道“我对不起,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听到的。”

    那人道“我知道。”

    “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

    “好。”

    空气再度陷入沉默。

    对方回应得太过干脆,让陆斐在这一刻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他再转念一想,又发现对方其实什么都没答应他。

    陆斐咬牙沉默,脑子飞速运转着,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让这个人对方才的事视而不见。

    可当他终于打好腹稿,抬起头时,那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天台上,像是从未存在。

    第二天,当陆斐怀着忐忑的心情去试探师局长时,师局长从桌面的各种文件中抬头看他,拉下了自己的老花镜。

    “那个谢先生”师局长皱眉道,“你找他有事他昨天就走了。”

    “走了”

    陆斐愕然,万万没想到与无相宗一块儿来的“谢先生”竟抛下无相宗,独自走了。

    师局长想到那个藏头露尾、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的人,就不由心中生出不满。他鄙视着那个家伙,就像是鄙夷一个逃兵、一个背叛者那样,不屑地冷哼道“没错,那家伙走了。空有一身力量,却胆小怕事满口谎言,说什么天命已定,他要去寻找更多的变数哼什么是天命什么是变数神神叨叨装神弄鬼就是天命大难当前独自脱逃也是天命连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无相宗的座上宾,我看啊,无相宗也没有你们传的那么神秘神奇不过说来也是,毕竟像无相宗这种以宗派的形式存在、制度封建又老旧的集体,走下坡路是必然的发生的,只看发生的早晚而已。现在看来,能撑到这个年代,无相宗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了不起了”

    陆斐张了张嘴,但声音未能传出喉咙。

    这一刻,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天在会议室外听到的那段急促的对话,想到了昨天在天台上看到的那个青色的背影和那双藏尽烟云的平静的眼睛,突然口中发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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