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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是蠢还是太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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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覃亦程对她爱装的本性几乎是了若指掌,上一次去她家,他就知道赵裴芸嘴巴很硬。

    看来不弄点什么她是不肯承认的了。

    拉开病床旁的抽屉,他拿出一张相片,扔到了她的被褥上。

    相片飞过的瞬间,赵裴芸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医院洁白的被褥还要惨白。

    那是她在苏韵家拿走的相片,覃亦程放在桌面上的相片。

    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惊呼道:“这张相片怎么会在你手上?!”

    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随后她又冷静了下来,拿走了覃亦程的相片而已,只能证明她去过苏韵的家,并不能证明她把衬衫和剃须刀塞到了苏韵家里。

    “是,这相片是我从苏韵家拿走的,我喜欢你,看见你的相片忍不住想拿走,那又怎么样?这只能代表我喜欢你,并不能代表其他意思。”

    还是死鸭子嘴硬到最后,不到最后一刻,她打死也不会承认那些衬衫是出自她之手。

    对她的倔犟覃亦程只是轻笑。

    有些倔犟是坚强,但有些倔犟,叫负隅顽抗。

    负没有任何意义的隅,顽没有任何意义的抗。

    覃亦程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还只是猜测,但刚才赵裴芸脸色变得惨白那一下,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他也不需要赵裴芸承认,以她嘴硬的程度,估计到死也还会咬牙说不是她做的。

    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只是想警告她不要再做无谓的事。

    “你可以不承认。”

    他如常冷漠地对她说。

    “我也不需要你承认,只是想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还有你靠近苏韵的事没有任何意义,我覃亦程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虽然拔掉吸附在苏韵身上的水蛭那刻,会有点痛,但总比让你长期在她身上吸血要好,除非你这个水蛭对她不构成威胁,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

    他沉吟片刻,用略带阴狠的语气继续说:“如果你这个水蛭一直做出伤害她的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不介意让你成为第二个王总。”

    起身,他猫腰朝赵裴芸靠近,俊美卓绝的容颜在距离她一尺以外的地方停下。

    和靠近苏韵时的满眼邪魅不同,赵裴芸看见的,是他眼底泛滥的嗜血光芒。

    “顺带一提,王总死之前,被我太监了,至于你,我可以考虑只切一侧。”

    说罢他的眼神落在赵裴芸起伏的胸前,唇角一勾,明明是笑容,却有着让赵裴芸如坠冰霜的刺骨寒冷。

    “咔嚓。”

    病房门被推开,苏韵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你们在聊什么?”

    需要靠得这么近?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覃亦程把身体挺直,走到苏韵面前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只是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进重症监护室再整整。”

    要不要进重症监护室再整整。

    说得倒是云淡风轻,话语里的胁迫只有赵裴芸听得懂。

    这监护室一进去,恐怕就是往死里整了。

    咽了口唾沫,赵裴芸张嘴欲言,奈何覃亦程的威胁着实把她给吓到了,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因害怕隐隐发颤。

    覃亦程将苏韵带来的大包小包放在床头柜上,苏韵则走到病床前,看了眼注射药瓶。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我给你请了个看护,二十四小时专门照顾你,本来我是想亲自照顾你的,但我怕照顾不好,万一让你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他注意到,苏韵的语气变得温柔体贴,就像大姐姐照顾妹妹一样,宠溺柔情。

    眯了眯泼墨,看来这只水蛭还是得尽快拔除。

    “对了,我们公司中秋发了些阿胶和大枣,这一次你替我挡刀流了很多的血,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吃这些补血的东西,还是等出院以后再做阿胶红枣吃吧,或者做阿胶膏也可以,补补身体。”

    接下来便是十分老套的推搪和搪塞,赵裴芸躺在床上说不用了,还非要起来讲那几袋东西塞到苏韵手里,苏韵一只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免得扯到伤口。

    覃亦程不喜欢看这种老套的客气,发言打断了两人的推搡。

    “苏韵,你跟我出来一下。”

    两人停下了推搡,苏韵拍拍赵裴芸的肩头,让她好好休息,随后跟在覃亦程的后面走出病房。

    看着关上的病房门,赵裴芸笑容消失,沉着脸侧耳聆听了好久,发现无法听见一个字的时候,她放弃了偷听。

    拿起苏韵进门时被她眼疾手快地藏在被褥下的相片,指腹轻柔地抚摸着相片上覃亦程的脸。

    覃少,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就算最后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决不允许你被任何一个女人霸占。

    我得不到你,苏韵也别想得到你!

    苏韵轻轻关上房门,在覃亦程的带领下拐了个弯,推门走出楼梯道里。

    “怎么了?”

    她问。

    难道有什么不能在赵裴芸面前说的?是关于苏家的事?

    覃亦程想了好几种开口的方案,最后只言简意赅地说:“离赵裴芸远点。”

    苏韵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赵裴芸为了她挨刀子,她还离赵裴芸远点?这样做是不是太没良心了些?

    他看穿了苏韵心里的想法,沉思片刻,问:“苏韵,如果赵裴芸死了,你会掉一滴眼泪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让苏韵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蹙眉反问:“什么意思?”

    覃亦程没有回答她,催促道:“回答。”

    “不确定,为什么要这样问?还有什么叫让我离她远点?她现在为了我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如果我丢下她不管,那我还是人吗?”

    她说得有些激动,泼墨凝视着她脸红气结地说完这番话,心里已然有数。

    赵裴芸如果死了,她会难过的。

    苏韵啊苏韵,你对我的警惕和戒备,怎么在赵裴芸身上就变零了呢?

    就因为都是女人,你就对她毫无防备吗?

    先是全心全意地相信骆老,结果被骆老当作棋子也不自知,再是因为赵裴芸替她挡刀子,她就断定赵裴芸是好人。

    该说是蠢还是太过单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了?

    叹了口气,他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凡事多个心眼不碍事,你好好陪着她,但是中秋节得交给我。”

    不是询问也不是征求意见,他是直接通知她。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