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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神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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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神药(六)

    徐君卓道:“婆婆的心情,我们都感同身受,但焦虑于事无益,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怎样破解大石的秘密。”

    邪婆沉吟不语,知除此之外别无良策,总不能再去抢夺龙王的海之魂,况且海之魂的功效,哪里及得上能速成神仙的仙石?对胡媚儿说道:“胡姑娘,我今晚想借这大石一用,仔细研究研究,你看可好?”胡媚儿不知她的品性,不敢贸然回答。

    邪婆知她心事,道:“我邪婆脾气是怪了些,但也不会鸡鸣狗盗,拐骗他人之物,这个你大可放心。”徐君卓连声称是,劝胡媚儿应允。

    胡媚儿眼珠一转,笑道:“君卓哥说行就行,这石头你想借多久就借多久,反正我修炼也不在乎这一时半晌。”心想不信你三两日就能揣摩出大石的秘密,若果真那样,也是它与你有缘,乃天意如此。

    邪婆听她答应,心中感激至极,对胡媚儿道了声谢,眼睛微微潮湿。徐君卓等均知她脾气倨傲,能向别人称谢,实是不易,可见为儿报仇一事,在她心中分量何等之重。

    当晚众人便在阁楼中安歇,邪婆急欲破解大石的秘密,执意不睡,独守着它钻研猜测,众人劝说无效,只得由她。任莺儿与她师徒情深,陪她坐到半夜,被她连哄带骂,赶进阁楼中休息去了。

    且说徐君卓和鬼使共处一室,听鬼使说花含羞与江一帆日夜呆在一起,不知祸福,甚是揪心。待鬼使睡后,披衣而起,推门走出房间。出了阁楼,见邪婆在楼外对着大石皱眉苦思,也不打扰,乘月光向远处的一片小树林走去,想排解心中的苦闷忧愁。

    刚走到林边,便听有人低声啜泣,声音几不可闻,心中一惊,想:“半夜三更,谁在这里哭泣?”当下蹑手蹑脚走到那人近前,借着月光瞧看,却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坐在地上,背靠一棵大树,头埋在双腿之间,肩头抽搐不停,甚是伤悲,却又像是怕被人发觉,刻意压抑哭声。徐君卓心中奇怪至极,似觉那女子声音在哪里听过,当下又向前几步,要看个清楚明白。

    那女子立即警觉,抬起头来慌乱道:“谁?”待看清是徐君卓,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却是汪嫱。

    徐君卓大吃一惊,道:“嫱儿,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又哭什么?”汪嫱不答,又低头呜咽。

    徐君卓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去,急道:“怎么了?”双手将她脸儿捧起,只觉汪嫱脸上,尽是泪水,温声道:“不要哭了。”随手擦拭她落下的眼泪。

    汪嫱猛地扑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吻。徐君卓心如鹿撞,不知她为何如此,想要询问,又觉此时此景太煞风景。

    汪嫱亲吻他几下,松开手重又靠树坐倒,却已止住了哭声。徐君卓在她身边坐了,问道:“嫱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隐隐觉得与花含羞有关,道:“你怪我去看花儿?”汪嫱沉默不答。

    徐君卓抓住她的手道:“花儿与我一块儿长大,情深意厚,现在身在虎口之中,你说我该不该管她,该不该挂她?这与情爱无关,只是道义,你不要多想。”

    汪嫱“哼”了一声,道:“我对你放心的很,多想什么了?”徐君卓道:“那你为什么伤心?”汪嫱道:“我只是生气,我最爱的人竟然骗我。”

    徐君卓更是奇怪,道:“你说的是我吗?”汪嫱猛地出手,在他背上轻轻一捶,怒道:“当然是你,除了你,谁会是我的最爱?”徐君卓听了这话,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我骗你什么了?怎么我不知道。”思索何时欺骗了汪嫱。

    汪嫱定睛看着他的面孔,眸子在月光之下,被泪水一衬,宛如一点明星,道:“想起来没有?”徐君卓叹口气道:“你是说你爸爸的事,对吗?”汪嫱点了点头,又落下泪来。

    徐君卓道:“我不是有意骗你,实在是那事牵扯太广,一不小心,便会闹出人命,酿成大祸。况且事情牵扯到别人的名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除此之外,我对天发誓,从没有瞒过你c骗过你。”

    汪嫱黯然道:“事情真如江一帆说的那样,我爸爸他他我小妈背叛了我爸爸?”徐君卓点了点头。汪嫱怒道:“那勾引我小妈的是谁?”徐君卓道:“左凌寒。”

    汪嫱忽地站起,激动起来,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声音大了许多。徐君卓拉她轻轻坐下,抚摸她的秀发,让她慢慢平静。

    汪嫱气得浑身颤抖,道:“我去杀了他。”霍地又站起身来,想起谷外的江一帆,垂头丧气坐倒,咬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君卓将江云得知左凌寒与章书秋的奸情,要挟左c章,索要如意草,对赵玉嫃意图不轨被自己撞破等事说了。

    汪嫱先是愤怒,听后沉思,末了叹口气道:“这事确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顿一顿道:“江一帆故意将此事讲给爸爸,摆明了是要戏弄他,看他的笑话,爸爸的脾气,真的会被活活气死。”担心不已。

    徐君卓将她拉到怀里,道:“听江一帆的话语,汪将军尚在人间,你不要过于担心。”心中却是七上八下,也怕众人出什么意外。

    汪嫱靠在他的胸前,心烦道:“左凌寒虽是爸爸的部属,但爸爸甚看得起他,将他当作自家弟兄。他自小看我长大,也算是我的叔叔,我若杀他,实在下不了手。还有小妈,我又怎么狠得下心?”

    徐君卓道:“谁说让你杀他们了?他们之间的事,自有你爸爸处理。”心想你我虽然身有法术,但终是来自文明的地球,除了杀妖杀魔,哪儿能杀人?

    汪嫱闻言沉默,半晌方道:“不错,他们现在都是阶下囚,难兄难弟,难夫难妻,爸爸嘴硬心软,说不定真不杀他们。”

    徐君卓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他们不会像汪将军一样,沦为江一帆的囚徒。”将左凌寒曾放走江一帆的事说了,道:“章书秋是医学圣手,江一帆虽心狠手辣,却离不开这样的人才,威逼利诱,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他法力通神,但身边没有手下,行事或多或少,总不方便,刚好左凌寒对他有恩,势必也会被他留下。”江一帆身边的一切,他早想了十遍百遍,这几句话分析得甚有道理。

    汪嫱想不到还有此事,心中更恨,道:“他们倒是舒心,只苦了我爸爸,这些人真是无耻至极,死有余辜。”想起汪裕德,又是伤心。徐君卓连忙劝解。

    二人心中都是沉重,不知怎样才能战败江一帆,见上亲人一面。正相对犯愁,忽听阁楼前“砰”的一声,都是吓了一跳。

    徐君卓想起邪婆,道声“不好。”拉着汪嫱疾奔向阁楼。只见邪婆如疯了一般,朝着那大石猛击,夜空中紫光耀眼,照得她脸色忽明忽暗。徐君卓凝神看去,见她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想她定是猜不透石中的秘密,变得理智尽皆失了。急忙上前去拉邪婆。

    邪婆朝他一掌推去,吼道:“滚开!”手上不停,狠击大石。阁楼中众人都闻声奔了出来,见状纷纷劝阻邪婆。

    无为子道行最深,将邪婆双手死死抓住,道:“邪婆,你冷静冷静,何必非要跟自己为难,让自己痛苦?”邪婆“哈哈”干笑几声,想起不时何时才能为儿子报仇,心中悲怆,禁不住仰天长啸,啸声中尽是血泪哀愁。

    众人都是恻然,不知如何劝解。忽地异响声声,那块儿大石竟无人自动起来,如陀螺旋转不停,越转越快,气劲吹得沙飞草伏。众人不知发生何事,又惊又奇又是疑惑,不约而同气贯双臂,紧紧盯着大石,以防不测。

    突然一声巨响,大石四散裂开,碎石纷飞,宛如箭矢迅疾。众人各施法避开,再抬眼看时,不由呆了,只见乱石落尽,月光下竟现出一个尺般高低的小人来。

    那小人迎风一晃,已成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相貌在夜色中看不真切,身材却是魁梧结实。众人惊愕之际,那男子一步跨出,眨眼已到邪婆面前,“噗通”跪倒,道:“师母,您老人家可好。”

    众人如坠五里雾中。邪婆身子一震,无为子却“哈哈”大笑,欢喜道:“好,好。”听那男子问道:“老道长,我师父好吗?”当下笑道:“元初,你师父很好。”拉拉邪婆的衣裳,示意她开口说话。

    这石中的男子,正是始祖的二弟子元初,亿万年前,他因魔王被压在定魔峡一事内疚不安,请求始祖责罚。见始祖不允,便自逐出仙班,坠落人间。始祖劝说无果,只得施法将他封在石中,又担心魔王日后作乱,便有意将他放在定魔峡附近,好应对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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