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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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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何丽娜率先站起来。

    “你们在这里慢慢吃,一会让小孙回来接你们”何万江拍了拍何丽娜的肩膀“没事的话我会早点回家的”

    说完,何万江一脸凝重的向外走去,赵兵跟小孙紧紧地跟在后面。

    “坐下我们吃吧!”何丽娜招呼了一下张文浩,嘴里却也是食之无味,虽然父亲没说,但从表情来看,那肯定是遇到了非同一般的事情,否则,以父亲这个级别的人的修为,不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请问刚才的鲍鱼还要不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服务员的追求就是尽可能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往外推销这些高价格的酒水菜品什么的,

    “你觉得我们还能要吗?”见何丽娜不吱声,张文浩没好脸的看了服务员一眼,心道这人真是没有眼色,不用别人说,他也看出何万江的神情有些不对了。

    马马虎虎的对付完面前的美味,张文浩端起茶杯来猛灌了几口茶,屋子里一下子显得很安静,偷偷的瞅一眼何丽娜,后者正在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过了有四十多分钟,小孙出现在包厢里:“我送你们回去吧!”

    回到那个院子,小孙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留下何丽娜在这里怅然若失,有好几次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都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打给谁,上层领导之间的争斗,下面的人是插不进手的。

    默默的烧了一壶开水放到何丽娜面前,张文浩独自围着院子转了起来,看着这满院子疯长的杂草,张文浩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他想要改造一下这里的面貌。

    说干就干,张文浩进屋换下自己带来的那身运动装,然后挽起袖子就开干了,好在京城刚刚下过雨,地面还是潮湿的,这草拔起来倒也不是很费力,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初见成效,院子前面的杂草基本上已经消除掉,凭借着感觉,张文浩找到了杂物间,在里面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铁锨锄头之类的工具,只是,上面都已经是锈迹斑斑,抱着一丝希望,张文浩找了找杂物间的角落,并没有发现磨刀石之类的工具,无奈之下,只能找一块小石头在铁锨上蹭了起来,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开始翻地。

    翻地,平整,清理垃圾,忙活了近两个小时,院子里终于有了一丝人气,此时,天也开始慢慢地黑下来了。

    走出房门,本想看一下父亲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的何丽娜正好撞见张文浩正热火朝天的收拾着垃圾,看着被整理出来的院子,一丝莫名的感动涌上何丽娜的心头。

    “文浩,过来歇一歇”何丽娜进屋拿出一条毛巾走到张文浩跟前为他细心的擦去脸上的汗水。

    “马上就完事了”张文浩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腰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把院子清理一下,对了,附近有没有卖花草的,我们买来一些栽上好了”

    “都已经这个季节了,以后再说吧!”何丽娜含糊的说到。

    见何丽娜对这件事提不起什么兴趣,张文浩没有再往下说,他知道,现在何丽娜心中最牵挂的就是他的父亲,只是,这个何万江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不是说这几天已经请了假要好好地陪一陪女儿吗?

    喝一口何丽娜拿出来的水,张文浩重又投入到了清理工作之中,他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再说了,人家的事情自己也无力解决,还不如塌下身子好好的干点实事呢!

    等到全都收拾完,张文浩还是没有看到何万江回来的身影,把工具放回到杂物间,张文浩想了想决定出去转一转,如果有合适的花花草草什么的,可以买一些回来。

    认真记下这个院子的门牌号,张文浩上了街,凭借着感觉向跟上午离开时的反方向走去,因为上午坐车离开的时候张文浩仔细观察了一下,那边根本没有什么市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张文浩大步向前走去。

    走出了大约一公里左右,张文浩发现这边的行人似乎要多一些,而且手中都还提着篮子什么的,里面是多多少少的鸡蛋c肉类什么的。

    张文浩大喜过望,不用说,看来前面有可能就是市场了,一路小跑着,张文浩向前跑去。

    果不其然,跑了大约三四百米,一个市场出现在张文浩的面前,不过,规模却是让张文浩大失所望,这个市场实在不能称之为市场,这所有的摊子加起来恐怕也就十几二十家,有几个买菜的,有几家卖肉的,还有,咦,前面怎么回事,怎么为了那么多人?

    张文浩伸了伸脖子,还是不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境,加快脚步,张文浩几步走动近前,里面传来了喧闹的叫嚷声。

    “老头子,这里没你的事,少管闲事,留点力气去你的棺材里折腾去”一个骂咧咧的声音传进张文浩的耳朵里。

    “你你们这么做是惨无人道,是是惨绝人寰,是不可理喻的行为”紧接着,是一位老者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老家伙,想当菩萨你去天上当去,别人这里挡了老子的财路”另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传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凭借着自己优越的体能,张文浩拨开一道缝进到里面,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

    地上是几个笼子,里面关着鸽子c麻雀等几种鸟类,旁边一个比较大的笼子里关着几条狗,看样子也都不是很大,当然,这样的场景并不能让人大吃一惊,最为震惊的是,旁边还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鲜血淋漓的几具动物尸体,甚至还有鲜血在上面滴落,地上零零散散的遍布着鸟的羽毛跟狗的皮毛什么的。

    绕是张文浩这样的青壮年,见了这样的场面也觉得血腥的很,更何况是周围几个祖国的花朵?

    架子旁边站着两个一脸横肉的男子,虽然已是傍晚,但是他们依然光着膀子,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两人的目标都在一位老人身上。

    看年龄,老人应该在七十五以上,看穿着,最少也是退休老工人,老人用自己的身子护着那几个笼子,不用说,肯定是阻止两个人继续杀戮。

    “老东西,你听见没有,赶紧滚”见人越围越多,其中一个男子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拿着手中的刀子对准老人开口就骂上了。

    “不行,你们不能再杀这些生命”老人很倔强的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护着那几个可怜的小动物。

    “废话,不杀它们我们拿什么挣钱,不杀它们你们吃什么?吃的时候觉得挺香的,现在装作发善心了,你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另一个男子拿着手中的刀子对准老人的胸部“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的刀子不长眼。”

    “老子?你跟谁称老子,有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谁的身上呢!”老人的脸涨得通红,但是身子却是始终不肯离开那几个笼子。

    周围围观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在指指点点,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说句话,看他们脸上的表情,肯定也是比较痛斥这种行为的,但是,社会的某些不合理现象确实促使着他们不会多管闲事。

    “妈的,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其中一个男子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老人的衣领“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

    说着话,手中一用力,将老人一把推开,七十多岁的老人如何还能承受住这样的击打,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差点就要摔倒,在老人身后的一个男子见老人要摔倒在地,非但没有上前扶一把,而且还快速的后退了一步,周边的几个人跟他一样,都是很整齐的向后一步走。

    看他们的穿着,其中不乏高级知识分子,但是,再面对老人快要摔倒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选择了逃避。

    张文浩距离老人不算远,但也不是很近,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再考虑什么,只能是一个箭步冲过去稳稳地托住老人的后背。

    张文浩没有责怪那些后退一步的人,制造这种冷漠的根本在于整个社会,而不单单是某个人。张文浩前一段刚刚就在网上看到一段关于扶跌倒的老人反被老人控告的案例,说的就是那些好心人去扶地上被跌倒或是被其他车辆撞到的老人,老人非但不会感谢,反而还会诬陷帮扶人,说他就是撞到自己的那个人。

    面对摔倒的老人,如果在过去,相信大多数人都会上前扶一把。然而现在,当什么“彭宇案”c“许云鹤案”出现后,这本不容置疑的选择却被很多人打上了一个问号。扶,还是不扶?一时间成为一个问题困扰在国人心中,于是,许多人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最终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选择了旁观或悄悄溜走,于是便有了“老人小区跌倒20分钟无人扶死亡”“雨天路滑六旬老人摔倒无人扶”“老人因担心摔倒无人扶写免责声明随身携带”等事件

    唉,一个社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不知道到底是人类文明的进步还是倒退。

    张文浩这边想着,那边老人已经再次冲上去了。

    “不能杀!”来不及感激张文浩的救助,老人连忙上前去抓那个男人的手臂,因为他看到那人正好杀一只象征着和平的白鸽。

    “老不死的。”男人看也不看背后的老人,反手一刀冲着老人的胸部就扎了过来。

    张文浩心下大惊,老人的冲力是往前的,身子本就单薄,如果再挨上这么一刀,那后果

    张文浩不敢往下想,抓住老人的一只手臂把他拉向自己,然后自己借着这拉扯的惯性整个身子向前冲去,同时伸出了铁钳一样的右手,就在大家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张文浩的手抓住了那马上就要触碰到老人的刀片。

    张文浩的目标本是那人的手臂,但是受条件限制,手只能接触到刀片,说实话,那一瞬间他也迟疑了,但是,他咬牙迎了上去,因为,他要是放弃,伤到的肯定就是老人的胸部,相比较而言,张文浩还是觉得自己受伤最为妥当,毕竟自己年轻,身子还是能经得起折腾的。

    一刀见红,围观人的良知似乎也被唤醒了,虽然没有什么行动,但是已经用自己的嘴巴开始谴责那两个人的行为。

    “臭小子,多管闲事”握刀的那人狠狠地瞪了张文浩,看看周围的人,两人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先不说买卖怎么样,不被人弄进局子里就是好事了。

    索性,两人开始收摊。

    “你们把它们都放了”老人还真是倔强的很,见两个人要走,甩开张文浩的手,上前一步两手紧紧地抓住了装动物的笼子。

    张文浩紧紧地攥住受伤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老头实在是不可理喻,这年头,杀生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救得了这个,但是你能救得了全部吗?

    “老家伙,你是不是找死?”其中的一个男人真的是火了,大手一推,将老人推倒在地,搬起铁笼子向不远处的车上走去。

    “别走”老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刚才这一下却是摔得不轻,试了好几下都没能起来。

    “先包扎一下”张文浩想要去拉老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流血,最郁闷的是,身上也没有个能包扎的东西,就在这时,一双手递过来一块洁白的手帕,张文浩太看望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一双大眼眉目传情,齐耳的短发显得异常干练。

    “谢谢”来不及仔细欣赏,张文浩欲伸手去接。

    “我来吧!”少妇把手臂上的包放到地上,伸出芊芊玉手把张文浩受伤的手拉了过去,离得近了,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张文浩的鼻子里,让他回味悠长,只是,这幸福时刻实在太短,还在回味当中,这边已经包扎完毕。

    “老大爷,由他去吧!”对少妇道了声感谢,张文浩上前拉起老人“这是一个社会现象,单凭一个人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

    “小伙子,不行啊,一定得阻止他们,你看到了吗?”老人家颤抖着手指着那个装狗的笼子“它们在流眼泪,它们在请求我们的帮助”

    顺着老人的手看过去,张文浩还真的看到了有几只狗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但是,张文浩还是比较无奈,人家是依靠这个谋生的,如果你强行断人家的财路,这也有点说不过去啊,虽然你是有爱心的,但是人家也是要生存不是?

    眼看着老人眼中的怜悯之意,张文浩又觉得这个帮非帮不可,无奈之下只好让老人自己站稳,然后向那车子走去。

    “你们这些东西大约值多少钱,我给你们钱,你们把它们都放了吧!”这年头,钱这个东西最好用了,只要是它出马,很少有办不成的事情。

    一听说张文浩要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两个男人的态度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兄弟,还是你比较懂规矩,这么着吧,看你也是献爱心的份上,哥们给你打个折扣,五千块,拿上五千块,这些东西全凭你处置”

    五千块,还是折扣价,张文浩倒吸了一口冷气,依他看来,这点东西也就值个千把块,或者最多两千,现在他们竟然要五千块,这也太黑了点吧?!

    “两千,一分不多给”张文浩咬咬牙说到。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那名男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老子把它们收拾干净能卖一万,给你五千算是打了折了,还不识抬举,滚蛋”

    “你骂谁呢?!”张文浩的一张脸嗖的一下拉了下来,他最烦的就是别人骂人了,更何况还是骂他自己。

    “骂你怎么了,老子还揍你呢”那名男人挥舞着手中的刀子“惹急了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给你们两千块,放开它们走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再的忍让已经让张文浩的忍耐到了极限,现在,他的一张脸终于彻底的拉了下来。

    “客气你妈个头”男子的‘头’字还没有出口,一阵风已经迎面袭来,心下大惊,赶忙拿手臂去挡,没想到这正好着了张文浩的道,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在这样一个情况下,伤人是肯定不行的,既不能伤人还得解决问题,那就得让他们失去战斗力,目前来说,让他们失去战斗力的最佳办法就是打击他们的手臂的肌肉处,这玩意打上之后,能让他们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而且还不至于受伤,拳头变掌,张文浩快速的打击着对方手臂上的肌肉,两名男子没想到张文浩说打就打,匆促之间想要反抗,手臂上却是传来钻心的疼痛,手中的刀子更是拿不稳而哐啷掉到地上。

    不敢恋战,借着两人疼痛的空档,上前一步把刀子踢飞,然后快速走到车上把所有的笼子打开,里面的几样动物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掏出两千块钱塞进一名男子的上衣口袋里,张文浩扶起老人“老大爷,您住哪里,我送您回去。”

    此刻的张文浩不能不说郁闷的很,花草没买成不说,还挨了一刀,挨了一刀也就罢了,还得当好人把老人送回家,郁闷归郁闷,张文浩还是比较乐意做的,而且他也没有想到,这个郁闷之举竟然在无意之中帮了何万江大忙。

    让张文浩大感欣慰的是,老人居住的地方跟何丽娜的家相距很近,也是那种独院,张文浩捉摸着,这老人应该也曾经是一位高官,或者是儿子现在是一位高官,因为,张文浩已经在心底里给这附近的住宅下了结论,认为能在这里居住的,无一例外都属于那种上层人士,而且还是官场上的上层人士,其他的如白领金领或是企业老板什么的,或许会很有钱,但是绝对动用不了正在服役的士兵给其做安保,这就是一个差距,一个谁也逾越不了的差距。

    把老人送到栅栏门口,张文浩很礼貌的告辞,这年头,很少有人愿意把外人领进自己的家门,更何况还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这就出现了在一些大城市,即使两对门居住了十几年也有可能互不相识的情况,与其让人家不快,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

    虽然感激张文浩的救助,老人还真的像张文浩所想的,根本就不想领张文浩进屋,现在,见张文浩主动提出来了,禁不住心中大喜,暗道这个小伙子还真的很是抬举,心下高兴,就问了一句:“小伙子,你在哪里住啊?”

    “哦,xxx号”张文浩随口说出何丽娜家的门牌号。

    “xxx号!这不是老何家的门牌号吗?”老人嘟囔道“你是老何家什么人?”

    “我我是何丽娜局长的司同事”张文浩本想说司机来着,想到何万江介绍的时候说是同事,索性也这么一说“最近跟何局长来京办点事”

    “何丽娜?你是说那个小娜丫头?”老人自顾自的嘟囔道,推开栅栏进了院子。

    见老人不再搭理自己,张文浩索性掉头回了何丽娜的家。

    “哎呀,你是怎么搞的?”见张文浩的手上伤了这么一道,何丽娜一下子吓傻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找家里的医药箱,只是,何万江很少回来,家里怎么可能会有医药箱?

    “走,快去医院处理一下”何丽娜拉着张文浩出门。

    “不用了吧?!”张文浩习以为常,不就是流个血吗?当年老班长曾经说过,男子汉流汗流血不流泪,流这点血怕什么?

    “不行,必须跟我走”何丽娜不由分说拉起张文浩的胳膊出了门。

    到了一家小医院,张文浩的手让医生好一顿折腾,如果不是张文浩一再坚持,医生怕是要给张文浩做一个全身大检查,就是这,最后结账的时候还花费了五百多,就是简单的包扎缝合,竟然用去了五百多,张文浩不知道到底是医院的成本太高还是自己的手太金贵,反正,自己小半个月的工资是没了,当然,这还不包括后续的治疗,人家医生说了,必须要定期输水消炎,而且隔上多长时间还得回来换一下药,这些,张文浩都一一答应下来,没办法,只求何丽娜心安,因为,在何丽娜的眼里他分明看到了担心。

    “以后不要再这样鲁莽了”回去的路上,何丽娜一个劲的照着张文浩受伤的手心吹气,仿佛她嘴里出来的就是仙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张文浩的伤口愈合。

    “嗯,我答应你”看到何丽娜担心的样子,张文浩没来由的一阵心软,抬起受伤的手就忍不住想去抚摸何丽娜的秀发,好在这个时候正好一个声音传来,这才打消了张文浩的年头。

    “娜娜,是你吗?”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张文浩猛然一下抬头,暗叹一声世界实在太小,同一个人今天自己已经是第二次遇到了,要知道,这可是偌大的京城啊。

    “咦?还有你”不待何丽娜答话,那人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张文浩的身上:“你们是”

    那人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张文浩跟何丽娜:“丽娜,这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长得好帅啊,而且太勇敢了”

    “你是含玉姐?”何丽娜带着些许的疑惑看着眼前一个美丽的少妇,这人正是在市场拿手绢给张文浩包扎手的那个。

    “哎呀,娜娜,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跟上学的时候一模一样,不像我,现在丑死了?”少妇兴奋的过来拉住何丽娜的手。

    呃!

    张文浩很是无语,如果这个少妇还说自己丑死了,那这个社会真的是没有美女了,这女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而且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妩媚,要说哪个男人见了她不动心,那这个男人肯定是玻璃一块。

    “哪里啊,我现在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呢,倒是你,处处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何丽娜自是不甘示弱,赶紧用同样的话奉承着对方。

    “哎,对了,你这个小男友真的很勇敢哟,今天在市场的那一幕,简直是帅呆了”少妇凑到何丽娜的耳边说道,说的何丽娜心中的那个小兔砰砰乱跳,偷偷拿眼瞄着张文浩,生怕对方听到,同时,心中也是涌出丝丝甜蜜,自己中意的男人被别人夸奖,岂不等同于在夸奖自己的眼光?

    “是吗,他就是瞎折腾,你看,把手都伤成这样了”何丽娜的话里带着责怪,同时也有隐隐的自豪。

    “对了,娜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是关于何伯伯的,你回去后要赶紧跟他说,我也是今天在家里无意之中听公公说道的”含玉像是想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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