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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信佛啊?去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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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第七十三章:信佛啊?去西天!

    五月初八,是乃意的生辰。

    可是云国十四年的五月初八,却是我一生中最为悲惨昏暗的一日。

    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小人儿,是我那冷漠寡情的丈夫给我唯一的一丝温情,也是我与他之间唯一的一个纽带。

    我给她取名为乃意,任乃意。我希望她以后的生活不要像她的母亲这般的凄苦而绝望,想爱而不得。

    我的小小乃意,一定要过着被心爱的人宠溺珍惜的日子。一辈子被人当成珍宝捧在手心之中疼爱着,而不要像我,被最心爱的男人当成是满足他野心和欲望的工具。

    小乃意出生在云国最美丽的季节。五月的云国,到处都透着生机勃勃。

    碧绿的池水,翠绿的青山,墨绿的茶场以及宫女们身上所穿着的浅绿色的衣裙。

    每一种绿都不尽相同,却又格外的和谐和美好,如同小小乃意簇新娇嫩的生命,也应该是这般的美好而醉人。

    午膳时分,我抱着小乃意去太子哥哥的宫殿中用膳,原本我与太子哥哥的关系并不算多么的亲善,可是他最喜爱的王侧妃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挚友,王颖儿。

    因为与颖儿的关系,我来往于东宫的次数也要比以往多了许多。二哥哥还曾经因为此事与我多次争执。

    我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四个孩子之中,惟独我,最得父皇的疼爱。三位哥哥也都待我极好,因为我偶尔在父皇耳边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要比他们费尽心机所写的奏折要管用上许多。

    二哥哥担心,我总是来往于东宫,会在无形之中影响了父皇的决定。

    我心中不禁有些觉得好笑又可悲。

    成亲之后,我再不是以往那个单纯无知的柔颐。人性的种种丑陋和缺憾,也终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丈夫为了依附权势而被逼娶一个他完全不爱的公主,我的公婆为了能够挤进云国贵族的行列而对我无尽谄媚。

    最为可笑而可悲的是,任锦对着我的时候是如此的生疏而冷漠,甚至于,他对待一个地位低下的通房丫头都仿佛比对我要温柔上许多。

    我的心,就在这样长年累月的冷漠和虚假之中渐渐被揉碎成一片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连带着我曾经对于任锦的爱慕和倾心,也一同随之远去。

    然而,人性的丑陋远远比我想象之中的还有可怕而令人发指。

    那时候,任锦作为太子哥哥的幕僚,常常为其出谋划策。任锦虽然待我不好,可是他却有着一双格外犀利明锐的眼睛和一颗能够猜透所有人想法的玲珑之心。

    他将他的野心深藏在他看似儒弱而恭谦的外表之下。因为他的存在,太子哥哥常常被父皇所称赞,也越来越得到父皇的倚重,而与我同母的二哥哥,却渐渐遭到了父皇的冷落。

    任锦仿佛渐渐变成了深插在二哥哥心间的肉中之刺,必须要将其除之而后快。

    因为他们各自不同的野心和欲望,可怜的我最终变成了他们欲望之下最为悲惨而无辜的受害者。

    我与颖儿在东宫中逗玩着小乃意。那时候,宫中流行一种果茶,味道酸甜适中,我用指尖蘸上一点放进小乃意的口中,她似乎非常的喜欢,小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手指,嘴巴还眨巴个不停,双眸紧闭,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与颖儿都被她的可爱模样逗乐了,就连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子恺也一脸好奇地望着她,一双小手还格外温柔地抚上乃意粉嫩的脸颊。

    只有三岁的云子恺喜欢她——被我抱在手中的小小任乃意。

    我欣慰地想着,我的小乃意,长大后一定会是一个格外娇美可爱的女子。

    我与颖儿闲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带着小乃意回到了柔颐殿,将吃饱喝足的小人儿放在床榻上,望着她沉沉睡着的可爱模样,我也不自觉地感觉到一阵困顿,不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忽然间,我感觉到床榻猛然间重重地下陷,我有些意外的睁开双眸,入眼便看到了靖国太子宇文玖。他目光灼热的投注在我的身上,我刚想要惊叫出声,却看到了他心中抱着我的女儿。

    我望着他一点点地将乃意举过头顶,心也跟着悬在了嗓子眼。

    这一刻,为了保护我的女儿,除了妥协,我别无他法。

    随后,我便感觉到宇文玖的手将我身上的衣裙一层层地褪去,他冰凉恶心的唇一点点地吻遍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我麻木地任由着他在我身上胡作非为。可是,宇文玖似乎对于我冷淡的反应感觉到不满,仓促之间,我感觉到他用唇将一颗药丸送进了我的口中,然后用舌尖抵住,逼着我生生地吞了下去。

    不久之后,我的身子便开始变得格外的燥热难受,渐渐地,我开始产生一种错觉。

    这一刻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是我一直深爱着的丈夫。他,正在用他的热情奉送给我一场格外华丽而美好的盛宴。

    我开始主动地伸出手臂抱住他,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渴望和在乎,那是我从来未曾感受过的一种幸福感。

    我渐渐沉醉其中,忘记了今夕何夕,忘记了姓甚名谁。

    许久许久之后,就在我的理智终于渐渐消回拢的那一刻,柔颐殿的大门被重重的推开

    随即,我听到我那最亲爱的丈夫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的父皇道:“柔颐许久之前就已经与靖国太子暗自来往,有许多次,微臣都看到靖国太子和柔颐一前一后的进入东宫,然后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回来”

    呵,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心想,这一定是我所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我的丈夫,当着所有人的面,诬陷他所不爱的妻子不贞。

    我的泪水就这样混合着我浑浊不明的笑容缓缓落下。带着温热的湿度和绝望的姿态。

    我的丈夫与我最亲爱的二哥哥一起,合谋演出了一场好戏。他们的目的是要让父皇相信太子与靖人暗中勾结,而被他们用以扳倒太子的工具,则是我。

    无辜而备受父皇宠爱的柔颐公主。

    就在我几乎想要为他们的完美计划拍手喝彩的时候,太子却走到父皇面前,将任锦与宇文玖暗中所写的书信通通交给了父皇。

    一心想着要飞黄腾达的任锦,就这样沦为了权力之争的牺牲品。

    而我可怜的女儿,却就此成为了叛臣贼子的后代,她的父亲叛国,她的母亲不贞。

    这一生,她都要背负着两个不堪的骂名而活着。

    这时,我看到一直沉默的宇文玖走到我身边,用他那双阴鸷的双眸凝着我,他要我跟他回靖国,他甚至开口恳求父皇将我下降给他,做他的太子妃。

    经过这件事之后,父皇不但不再对宇文玖感觉到排斥,他反而格外的感激宇文玖,在这样的时候也主动开口要求父皇为我和他赐婚。

    而我,答应了。

    临行之前的那一晚,我抱着小小的任乃意走进了荣王府。

    我恳求他,看在我们兄妹多年的份上,替我照顾我的女儿。同时又告诉他,我将他与任锦之间的秘事藏在一个可靠的地方,只要我的女儿健康平安的成长,这些历史就会永远被深埋。

    那一日,大概是我一定一生之中最勇敢的一日吧。

    可是,我知道,宇文玖虽然爱我,他却一定无法容忍我带着别人的女儿嫁给他。

    而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王太后显然没有想到任乃意会突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唤起她未出阁前的小名,她皱眉望着站在前厅中间,笑得仿佛五月春光一般明媚的笑脸,心却忽然感觉到一阵阴冷。

    云子恺望着王太后一脸不安的神情,又望着任乃意疏离却灿烂的笑脸,心中忽然莫名地感觉到一阵不安。

    他望了一眼地上满身伤痕的宫女,示意宫人将其抬走,然后若无其事地对着任乃意笑道:“今日是艾艾的笄礼,乃意,你也一同入席吧。”

    云子恺说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子,示意内侍官将任乃意领至他身边坐下。

    众人皆惊。大家都知道,那个位子,是帝后才有资格坐的。

    云子恺是在间接地向众人宣告着任乃意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在暗示着王太后,不要再试图伤害任乃意。

    他以为,任乃意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恼。

    他早在那件事之后,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对自己发誓,再也不会让任乃意再受到一丝半点的委屈。

    只要她说出口的话,他都信。只要是伤害她的人,也都是他云子恺的敌人。

    无论伤害她的人,是谁。

    因为,他可以忍受这世间所有的生死别离和屈辱疼痛,惟独任乃意不可以。

    她是长在云子恺心头的一颗朱砂。她痛,他也会跟着难以言明的疼痛。

    若是非要逼他将心头的朱砂割掉,那么,他的心也会跟着死去。

    任乃意望着云子恺眼中格外恳切的目光,她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心中对于王太后在当年没有适时地出声帮助母亲而感到愤怒,却也为此刻陷在她与王太后之间左右为难的云子恺而感到一丝歉疚。

    终于,她听从了云子恺的话,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云子恺闻到她身上淡浅却好闻的清爽香气,心情顿时变得好了起来,俊逸的脸上也再次泛起了优雅而清润的笑容。

    站在他身旁的青芽,望着云子恺脸上终于浮现的笑容,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对于任乃意的羡慕,能够让一向优雅清浅的云子恺如此忧喜又如此患得患失的人,这世间,也只有她任乃意一个人了吧。

    笄礼结束之后,云子恺和任乃意一同往竹林苑走去。

    任乃意感觉到他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终于,她忍不住抬眸对上云子恺的双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云皇陛下,你这算是非礼吗?”

    云子恺失笑,满眼笑意地望着她道:“这也算?那我欣赏含苞欲放又惹人怜爱的繁花也算是对繁花的非礼么?”

    任乃意侧头想了想,然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算。”

    云子恺大笑出声,“照你这样说,那些钟情于迷人花色的人都是登徒子了。”

    任乃意听了他的话,也觉得自己好像霸道了些,随即也跟着浅笑出声。

    云子恺望着她欢悦的笑脸,忽然走到她身边,将她一把拥在怀中,柔声道:“任乃意,做我的皇后,好吗?”

    听了他的话,任乃意身子一僵,随即便轻轻推开他,双眸低垂道,“云子恺,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

    “无妨,我愿意等。”云子恺云淡风轻地说着。

    “不,云子恺。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云子恺不解地道,“是因为宇文珏吗?如果他心里真的有你,他怎么会只因为看到你与我相拥着的一面都拂袖而去?”

    任乃意摇头,“不是因为他。云子恺,你的母亲不喜欢我,而我,也未见得又多喜欢她。”

    “这有什么难的,日后,我可以免去你去瑶华宫请安的琐事。”

    任乃意望着一脸执着的云子恺,不禁叹气道,“云子恺,你何必如此执着?放我出宫吧,可以吗?”

    “这个皇宫和我,就这么让你厌烦吗?”云子恺有些失落地凝着她。

    任乃意沉默不语。这个皇宫带给她和母亲的,只有伤痛和冰冷,她对于母亲的绝望感同身受,所以她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待。

    云子恺望着她一脸怅然的表情。

    最终,他还是舍不得她有一丝半点的不快乐,许久之后,云子恺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让侍卫送你回宇文珏那里。”

    “不用了,”任乃意开口道,“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云子恺深望了她一眼,终于还是妥协道,“好吧。”

    在任乃意面前,云子恺最常做的,仿佛就是无尽的妥协。

    任乃意和水清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回到宇珏的山庄,而是回了自己的兵器行。

    墨葵见到她和水清各自拿了一个贴身的包袱走进来,便将水清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乃意这是怎么了?”

    水清刚想开口回答,便听到桌案前的任乃意头也不抬地开口道:“老娘今日开始自力更生。”

    她说着,抬头挑眉看了一眼墨葵,然后道:“墨葵,替我置办一个清静的府宅,再请几个手脚麻利,话少的丫头小厮。”

    墨葵一听这话,越发不解,问道:“乃意,你这是跟宇文珏吵架了啊?”

    任乃意一听宇文珏的名字,心中就有一团无名火,口气也有些生硬地道:“老娘跟这个人没关系,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额墨葵识趣的闭嘴,随即便按照任乃意的吩咐去替她置办住所去了。

    三日之后,任乃意便带着水清住进了她新买的宅邸。这府宅虽然不如宇文珏的山庄来得如此奢华辽阔,却也格外的精致,环境也十分的清雅安静。

    任乃意让墨葵也住进了新宅,因为在兵器行中,除了墨葵之外,没有知道他们的老板其实是个女人。有墨葵在,她可以不必日日进出兵器行,却可以随时知道兵器行的状况。

    这一日午时刚过,任乃意在书房中查看近月来兵器行的账目。

    最近几个月,因为宇文玖的缘故,宁王已经许久不曾让她的兵器行设计新一批的兵器,没有宁王这位大主顾,兵器行的生意也随之差了许多。

    “为什么要从皇宫搬出来?”

    任乃意听到书房中陡然响起的冷冽声音,随即便抬头望向半倚在门口,表情难测的黑衣人。

    “是你。”任乃意微微眯起双眸。

    黑衣人淡淡地望着她,“看来,你还没有忘了我。”

    “自然不会忘。赏金猎人。”

    黑衣人的眼中划过一阵赞赏,凝着她,然后缓缓开口道,“很好,如今便是你还我人情的时候了。”

    任乃意挑眉,“你想让我怎么还?”

    “跟我去一个地方。”

    说着,还不等任乃意反应过来,便一掌将她打晕,扛在背上,往城外策马而去。

    黑衣人带着任乃意停在了破庙外,又从衣袖中拿出一根粗绳,捆住了她的双手。

    刚刚醒来任乃意见状,微微蹙眉,“你做什么?”

    黑衣人轻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只是带着她往破庙中走去。

    任乃意跟着黑衣人走进破庙,就看到了坐在蒲团上的冷无情和侧卧在地上被束住手脚的欧阳晓。而背对着她而站的,正是宇文珏。

    冷无情看到黑衣人带着任乃意进来,唇边忽然泛起了一个攸然的笑容,转眸望着宇文珏道,“我的客人到了。”

    宇文珏望着冷无情脸上得意的笑容,回头看到被束住双手的任乃意时,心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任乃意一看眼前的情况,当下便知道发生了何事。她有些不满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黑衣人,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十分隐讳的暗示。

    任乃意随即转眸望向坐在蒲团上的冷无情,一脸淡然地开口道:“这位先生,贵姓?”

    冷无情一脸兴趣地望着她平静的反应,笑答:“冷无情。”

    “我们认识?”任乃意接着问道。

    冷无情直直地望着她,“不认识,不过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任乃意笑眯眯地望着他,然后低头看了看绑在自己手上的粗绳,“原来冷先生就是这么跟人交朋友的?”

    冷无情陡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着望向宇文珏,“你这女人,太有意思了。”

    任乃意望了一眼浅笑无言的宇文珏,然后对着冷无情轻笑道,“谁说我是他女人?冷先生,你认得他?他是谁?介绍一下啊。”

    说着,还故意冷冷地睨了宇文珏一眼。

    宇文珏看着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嘴上却也配合着她笑道,“是啊。这么美的绝代佳人,我可没有这样的福气。”

    冷无情笑着凝了一会儿宇文珏,随即一把将任乃意拉至他身边,一双眼睛紧紧地凝在任乃意的脸上,一边啧啧出声道,“还真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瞧瞧这小嘴,还有这俏鼻,真是讨人喜欢”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上任乃意白皙的肌肤,宇文珏的双眸也渐渐变得幽暗肃杀起来,周身散发着乖戾的阵阵杀气,“你若是敢碰她一下,我即刻便要了你的命!”

    冷无情第一次见到如此杀气深重的宇文珏。他唇边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这么多年,他终于抓到了宇文珏的致命弱点,“有如此绝美的佳人陪葬,做鬼也风流呢。”

    任乃意狠狠地瞪了一旁闷声不出的黑衣人,这该死的,居然挖个这么大的坑让她往下跳。

    还个人情,差点连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了。

    她侧头看了一眼手握佛珠,慈眉善目的冷无情,忍不住揶揄道:“喂,你信佛啊?”

    冷无情挑眉,望着她笑着轻轻颔首。

    “你知道佛祖在西天吧?你这么虔诚,不如早点去西天陪佛祖嘛。”任乃意一脸笑容地毒舌道。

    宇文珏见她明明陷入困境却依旧如此牙尖嘴利,不由一阵眉心抽搐。

    冷无情双眼微微眯起,“我忽然想试试美人的舌头会是什么味道。”

    任乃意冷哼,指了指站在对面的宇文珏,“你没听人说嘛,你要是动我一下,不要说你的生意,只怕连命都要没了。如果你若是不怕死,又执意想要尝尝我的舌头,也可以。不过麻烦你下手快一点,我怕痛的。”

    她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冷无情,然后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为了我一根舌头不小心丧了命可不值得。怎么看,你也不像是这位美男的对手。你估计以前就经常败给他吧,打不过他吧?所以才想到用女人来威胁人家。”

    冷无情身旁的黑衣人听了她的话,几乎忍不住失笑。

    这女人,实在是聪明。她分明是故意想要激怒冷无情,人一旦失去愤怒就会失去理智,宇文珏才能找到机会救她。

    冷无情听了她的话,双眸中果然窜起了几丝怒气。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宇文珏,“你这女人,真有胆量。”

    他话音刚落,厚厚的双唇就贴上了任乃意的红唇,牙齿狠狠地咬住任乃意的舌根,用力地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就这样生生的咬下来。

    宇文珏见到这一幕,原本幽邃的双眸中开始散发黝黑深邃的地狱气息,一直冷眼旁观的欧阳晓不禁被他身上的戾气吓了一跳,只见不知何时,宇文珏手中的长剑便已经抵住了冷无情的脖子,而四周的黑衣人则将手中的剑对准了宇文珏。

    冷无情适时地放开任乃意,望着她唇边渐渐流出的鲜血,轻笑,语气却极淡,“珏爷,我只是一心求财,你若实在不肯给我行方便,那也休要怪我狠心,这小美人的味道真甜,我还真是喜欢的紧呢。”

    任乃意被冷无情方才那一口咬得生痛无比,她朝着冷无情啐了一口血,“原来你根本不是个人,只是个会咬人的畜生。会咬人也就算了,难怪连个人话都不会说!”

    宇文珏望着她唇边流出的鲜血,瞬间心疼的要死,他望着冷无情,终于让步,“给我三天时间。”

    任乃意却不愿意承他这个情,冷冷道,“这位爷,我跟你什么关系,我用不着你救。你还是先救你的晓师妹吧。”

    “你闭嘴。”宇文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冷无情一脸笑意地欣赏着宇文珏难得的紧张表情,“可以。”他说着,又从身后的黑衣人手中取过一颗药丸快速地塞进任乃意的口中,又用手掐住她的后颈,硬逼她吞下了那颗药丸。

    宇文珏见状,顿时薄怒,“你该死!”

    冷无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三天之后,若是没有解药,你的小女人就会全身抽搐而死。”

    宇文珏走到他身边,将任乃意抱在怀中,“冷无情,这笔债,我魁影帮一定是悉数向你讨回!”

    他说完,让阿楠抱着欧阳晓转身就要离开。

    那些冷无情身旁的黑衣人见状就要拦,却听到冷无情淡淡开口道,“让他们走。”

    宇文珏抱着任乃意上了马就要往山庄去,谁知却听到任乃意淡淡开口道,“送我回我自己的府宅。”

    宇文珏蹙眉,“你中了毒,必须让钱焕替你诊断。”

    “抱歉,我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任乃意冷哼道,挣扎着就要从他的怀中下来。

    宇文珏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紧抱着她上了马,御马直接往山庄而去。

    钱焕替任乃意诊过脉后,觉得有些奇怪地开口道,“任姑娘身上这毒似乎跟上次在冷无情那里见到的不太一样啊。”

    宇文珏只关心任乃意的安危,他有些急躁地望着钱焕道,“有没有解药?!”

    钱焕眉心微蹙,“需要点时间。”他说完,就带着药箱离开了房间。

    任乃意斜斜地坐在圆桌旁,一脸没事儿人一样地吃着手中的冰爽的血燕,她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宇文珏,开口道:“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不行。”宇文珏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任乃意轻哼,“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要走,让我回来我就要回来。宇文珏,我今天还非走不可了。”

    宇文珏听到她微微有些大舌头的话语,想到她方才被冷无情咬的那一下,有些心疼地望着她道,“舌头疼还能吃下这么大一碗血燕?”

    任乃意不回答。她的舌头真的很疼,就是因为疼,所以她才一直要吃冰镇的东西才能让疼痛的感觉稍稍缓解。

    她指了指手中已经空了的碗,“我要吃冰镇果茶。”

    宇文珏连忙让阿楠去取。

    一整个晚上,任乃意就这样不停地吃着冰凉的东西,终于到了晚膳时分,宇文珏生怕她吃坏了身子,连忙阻止道,“不许再吃了。”

    任乃意看了他一眼,也不反对,于是站起身道,“那我走了。”

    宇文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任乃意!”

    “干嘛?”任乃意见他大声,也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明明骗人的是他,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居然还敢凶她!

    宇文珏用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叹口气道,“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笑话,我都不认识你,谈什么原谅?”任乃意不紧不慢地道。

    宇文珏忽然笑得格外妖孽地对上她的双眸,“真的不认识我?”

    任乃意皱眉,“不认识。”

    “是吗?你的胸前好像有一颗粉色的痣,很粉嫩很可爱的,还有锁骨格外的迷人小巧,嗯还有”

    “呀!你个变态!闭嘴!”任乃意羞红了一张脸,怒瞪着宇文珏低喝道。

    宇文珏笑得一脸开怀,“怎么样?现在还不认识我吗?”

    任乃意龇牙咬唇,半天后才笑着道,“你要是去醉红楼找姑娘,就算与他们共度过几夜春宵,出了醉红楼你还能认识她们吗?”

    宇文珏气结。这小妖精,忽然将他比作醉红楼的姑娘!

    不过,宇文珏是谁,他随即便开口,“若是那些姑娘都长得像你这般模样,我一定能记得。”闲闲地笑答。

    任乃意握拳,怒道,“宇文珏!”

    说着,开嘴就想要咬他,谁知刚红唇刚一动,舌头就一阵剧痛,直痛得她眼泪直流。

    她不禁有些委屈地盯着宇文珏,“该死的!宇文珏!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宇文珏哑然失笑,一把扣住她的细腰,“我只爱欺负你,这辈子就欺负你一个人。”

    说着,薄唇就覆上了她微微有些红肿的粉唇,舌尖轻柔地舔着她舌根处的伤患,任乃意被他冰凉的唇舌吻得觉得格外的舒服,舌头的疼痛也突然间舒服了许多。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宇文珏的劣迹斑斑,心中就怒火中烧,她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就往外走道,“我要走了!我不要被你欺负!”

    却被宇文珏一把抱起往床榻边走去,“中毒了还这么有精神,嗯?”

    任乃意也觉得奇怪,“不是说这毒中了会四肢抽搐的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宇文珏眸光忽然一暗,“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解毒的。我不会让你有事。”

    任乃意望着他内疚的表情,忽然间安静了下来,暂时也不再提要离开的事情。

    一直守在门外的阿楠听到里面忽然间恢复了安静,还以为宇文珏已经重新哄回了自家的夫人,连忙笑着往前厅跑去。

    他一进去,七七就奔到他面前,急急道,“怎么样?怎么样?乃意没事吧?”

    阿楠摇头,“不知道。”

    欧阳冉正在为欧阳晓包扎伤口,听了阿楠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任姑娘还在生气?”

    阿楠连忙道,“大概不生气了。珏爷这么聪明,一定能将任姑娘搞定。”

    这话说得格外的暧昧,前厅的众人都笑得一脸了然。欧阳晓隐忍着伤口的疼痛,心中恨得要死。

    说话间,宇文珏便和任乃意一同进了前厅。

    众人落了座,任乃意因为方才喝了许多的水,又吃了很多的甜食,所以一点也不饿,只是撑着头坐在宇文珏旁边,开口问严轩道:“那冷无情是什么人?”

    严轩看了一眼宇文珏,见他没有反应,于是答道:“绝情谷的谷主。”

    “他要宇文珏帮他做什么生意啊?”

    “他手中有一批毒药,想要让珏爷为他运送。”

    任乃意总算弄清楚了前因后果,点点头道,“这冷无情真够毒的。”

    阿楠看着一脸正经的任乃意,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低声嘀咕道,“夫人你这张嘴才叫毒,居然敢当着冷无情的面让他上西天。”

    任乃意扫了他一眼,一脸不以为意道,“我有说错吗?”

    阿楠连忙看了一眼宇文珏,连忙道,“没,没错。夫人永远都是对的。”

    任乃意冷哼,话虽是对阿楠说的,眼睛却望着宇文珏,“不要叫我夫人,谁是你家夫人。”

    众人看到宇文珏脸上微微僵住的笑脸,都忍不住地低头偷笑。

    宇文珏见任乃意完全没有胃口,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对着阿楠吩咐道,“让厨房送些葡萄过来。”

    不一会儿,阿楠便端了一盘葡萄放到他们面前。宇文珏擦了擦手,一边剥皮,一边往任乃意的口中送去。

    这些葡萄都事先冰镇过,任乃意吃在嘴里冰冰的,觉得很舒服,所以也不拒绝,任由宇文珏一颗颗地味着。

    前厅的众人见状,都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

    宇文珏感觉到她粉嫩的红唇轻轻咬住自己的指尖,然后又离开,顿时觉得心中一阵酥麻,他笑着问道,“甜吗?”

    “还行。”任乃意懒懒地回答。

    “还吃吗?”

    任乃意摇头,“吃不下了。”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宇文珏轻轻问道。

    “不好。”任乃意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宇文珏无奈,他知道任乃意这次怕是没这么容易哄了,又见她身上的毒完全没有发作的迹象,便也松了口道,“好吧,我送你回去。”

    第二日黎明,任乃意梳妆穿戴后,便走到厨房,朝着里面道,“水清,今日早膳吃什么?好饿。”

    谁知,她竟然看到宇文珏从厨房间走出来,笑得一脸春风满目地对着她道,“今日吃银丝面,燕窝糕要吃吗?”

    任乃意有些不太相信地眨了眨眼,“宇文珏,为什么你在这里?”

    “替你做早膳啊。”宇文珏一脸理所当然的答道。

    任乃意抬头看了看天,恍悟,“你昨晚根本没走。”

    宇文珏一脸不解,“我走去哪里?”

    “回你的山庄啊。”

    “我不回去。”宇文珏摇摇头,十分肯定地道。

    任乃意瞪他,双手插腰道,“你想赖在这里不走?”

    “对啊,”宇文珏不解地望她,“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是我的家。”任乃意咬牙切齿地提醒他道。

    “我知道啊,”宇文珏凝着她,笑得格外炫目道,“换了是其他女人的家,请我我也不去。”

    任乃意气急,随即摆出一个标准的醉红楼站姿,手插着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笑着道,“我可没有钱包养你呢。”

    宇文珏失笑,答道,“无妨,你要是肯,我倒贴都可以。”

    “我不肯。”任乃意一口拒绝。

    宇文珏见她如此直接,声音忽然带着一丝慵懒地开口道,“任乃意”

    “干干嘛?!”任乃意顿时一脸警觉,这人每次一唤她名字,准没有好事。

    他凑近她的俏脸,一脸诚恳地道,“我错了”

    浅浅地药草味顿时萦绕在任乃意的鼻尖。任乃意觉得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哪里错了”

    “我不该将你一个人留下。”宇文珏的语气格外的诚恳。

    任乃意冷哼,“晚了。我不接受你没有诚意的道歉。”

    “我明明很有诚意。”宇文珏反驳。

    任乃意睨他,“你下次还会再犯。”

    “我不会。”宇文珏十分肯定地答道。

    任乃意冷哼,摆明了不信。

    “我保证没有下次。”

    任乃意抬眸,睨他,“那等下次你做到了我再原谅你。”

    宇文珏点头,“好吧。那我今晚就证明给你看。”

    任乃意不解地望着他,“今晚又有什么危险?”

    宇文珏凝着她,“让你一个人独枕独眠难道不危险吗?”

    任乃意眉角抽搐,撇撇嘴,刚要开口说什么,又听到宇文珏道,“所以,我保证再不会让你一个人睡。今晚,我会陪你一起睡的。”

    任乃意深吸一口气,随即便瞪着他吼道,“宇c文c珏,你去死!”

    宇文珏看着她一脸怒气的模样,终于不再逗她,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柔声道,“不气了,嗯?”

    任乃意用鼻子哼给他听,表示自己对他的不满。

    宇文珏望着她小脸气得红扑扑的可爱模样,笑得一脸妖孽道:“真想即刻就将你吃了。”

    任乃意瞪他,没好气道,“珏爷,要不要我现在就将自己剥光了送到你口中供你品赏啊?”

    “不用,”宇文珏很认真地回答道,“我自己动手,更加有滋味。”

    他说着,又凑在她耳边悄声道,“今日穿的是那一件,白色梨花还是粉色梨花?”

    任乃意脸红,决定不再跟这个脸皮死厚又色的男人再斗嘴下去,“我饿了。”

    “我饿了很久了。”宇文珏很认真地望着她道。

    “宇c文c珏!”任乃意随手举起手边的竹竿就朝他扔去。

    让你再言语调戏老娘!让你再色!让你再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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