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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君问归期未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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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滴那个神呐!

    隔日清早,天才刚蒙蒙亮,陶沝立在城东闹市的街头,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那条排在街角那间明德馆外的c几乎一望无际的巨龙长队,心中已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想法。

    记得网络上曾经有一句流行名言这样总结说,只有在排队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自己是龙的传人。

    陶沝如今可算是切切实实地理解到了这句话的真正涵义。

    昨儿个她从小厮从安那儿打听到关于这间明德馆的有利情报之后,心中便暗暗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尽早些赶到这儿来排队抢个号子见师兄。

    而她也的确是照这样做了。

    当今日进宫早朝的九九前脚才刚刚离开府邸,她后脚便立刻出门坐车匆匆赶往城东的这间明德馆,到达时间刚好是卯时两刻。因为小厮从安有提醒过她开馆时间是在每日辰时,所以陶沝心中原本还暗自庆幸自己到得早了,结果一下马车,她便立刻发现自己错了,而且,还是该死的大错特错——

    那间大门紧闭的明德馆外这会子正排满了人。长长的队伍从街角这头一直延伸到了另一条街的街尾。

    这,这是

    见此情景,陶沝顿时呆若木鸡地傻在了原地,差点忘了自己今日此行的目的。

    有没有搞错啊?!

    明明只有三个名额而已,却为何竟会在此排了这么多人?这简直就是一比上百的晋级比例嘛!貌似在现代考个稍微冷门点的公务员职位也没这么夸张啊

    而且,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些排队的人似乎都表现得极为规矩,虽然人数众多,但除了排在队伍最前头的那个人此刻正用双手死死地抱着加在馆门外的那枚大铜锁不放之外,其他人全都是老老实实地按照次序站着,没有出现所谓争先恐后抢位置的夸张场面,也并不特别出声喧哗。

    哇咧,真没想到古代这些普通市井民众排起队来也都这么高素质?感觉跟皇宫里选秀女那会儿着实有的一拼!

    陶沝正暗自在心中发表感叹呢,一个看着有些眼熟的身影突然远远地闯入了她的视线,是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c那个跟在师兄身边的青衣小僮。

    乍见到这位青衣小僮的出现,原本安静的队伍中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且殷切无比。

    但那名小僮显然无视于众人所投去的这一道道如此灼热的眼神,一直旁若无人地跑到队伍最前面。他先是仔细地端详了一眼此刻正死死抱着门锁的那个人,然后点头示意对方放手,而他则从怀里掏出钥匙开门,闪身进去将一块大大的c写有“休息”字样的木制牌子拿出来挂到了大门上。

    他冲包括陶沝在内的c此刻都露出一脸惊愕之色的众人大声宣布:“各位,我家师父说了,今日不宜卜卦,大家改日再来!”

    此语一出,人群里立刻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失望叹息声。

    陶沝满以为大家会立刻就此炸开锅,冲上前去与那名小僮争吵理论。却没想到,结果竟再次出乎她的意料,这些叹息声仿佛如石投水,仅在最初荡起了阵阵涟漪,而后便立刻没了动静和声响,包括排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人,也没有表现任何过于激动的情绪。

    陶沝正感到惊讶间,就见那名青衣小僮已不知何时从馆内取出了桌椅纸笔摆在门外,他将一张长长的白纸平整地铺于桌面上,旁边附着毫笔墨砚,而他自己则站在桌旁张罗着秩序,那些排队的人依次走上前,执笔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各自安静离去。

    偶有几个人会开口向这名青衣小僮询问些什么,但声音都不大,情绪也很平静。

    小僮的手里也拿着纸笔,似乎也在记着什么。

    陶沝越看这一幕情景越觉得诡异,这整个过程实在是平静有序得近乎夸张,其模式也有点像是现代的每日签到,她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会是巧合。

    正想得出神呢,那名青衣小僮无意间往她这边瞟了一眼,一愣,随即便满脸惊讶地朝她走了过来——

    “咦?你不就是昨日里才见过的那位姑娘吗?”小僮的脸上扬着一分明显的惊讶,“你今日真的来了啊?”停了停,又笑,“那你也应该是来找师父卜卦的吧?”

    他说着,一指众人正在排队签名的那张桌子,道:“既如此,那姑娘你也快去签个名吧!”

    “签名?”陶沝满腹狐疑地斜了一眼此刻拿在对方手中的那张同样签着满满名字的白纸,忍不住好奇道:“这是要做什么?

    “哦,这是师父规定的!”兴许是觉得陶沝此番是初次前来的关系,小僮对她解释得极有耐心。“想必姑娘你也看到了,每日都有这么多人来请我家师父卜卦,但师父每日却又只肯算三个人,而且还要同时满足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条件,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很多来找他卜卦的人都感到非常不满,还扬言要砸了师父这间明德馆呢”

    “真的?”陶沝有些意外,立刻紧张地追问:“那然后呢?”

    “然后?师父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把他们给堵回去了”小僮答得甚是得意洋洋,一种佩服的情绪满满露于言表。“师父说,求签问卦这种事是在逆天泄密,是最需要诚意的,如果他们这些人连这点最起码的诚意都没有,那卜出的结果又如何能准?!结果,那些人听完之后就立刻没声了,只能规规矩矩地排队”

    “那他们把自己的名儿签在这纸上又是为何?”

    “噢——姑娘是问这个啊,这就是用来记载诚意的据证啊!”小僮朝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那页签名纸,继续解释:“姑娘大概还不知道吧?这每日能求得师父亲自卜卦的虽有三个人,但并不是全部按队伍顺序来挑的第一个是,以谁先抱住那把门锁为准,而后面两个则就是要看运气了”

    “运气?”陶沝不解地瞪大了眼睛,眉心轻拧。居然还有这么多规矩?

    “对啊!”小僮认真地朝她点头,“其中一个就是眼缘,如果队伍里有哪位被师父一眼看中的话,便可以直接向他问卦!而另外一个,则是从每日诚意最高的人里面选”

    “那这些关纸上的签名何事?”陶沝还是有些不解。

    小僮白了她一眼:“当然有关。来的次数越多,自然越可以彰显出诚意啊”

    陶沝有些不死心:“那为何还排着队伍?”重点是,居然还都排得那么规矩老实,连她想趁乱浑水摸鱼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师父说过,安静规矩地排队也是一种诚意啊!”最后这个问题,小僮回答得甚是理直气壮,直接将陶沝驳得哑口无言。“而且,这也是方便让师父看清楚每个人啊!不然,闹哄哄的一群人围在一起,又哪来的眼缘?”

    唔——这倒也是!

    陶沝想了想,干脆直接开门见山地发问:“那,师兄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他——”

    “师兄?哦,姑娘你是在问我家师父吧?”小僮先是一愣,随即突然答得有些支吾:“我,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师父今日不宜卜卦”

    “不不不,你误会了——”陶沝赶紧冲他摆手:“我并不是来找他卜卦的,我只是想问他问题!我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这”小僮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随即皱眉:“师父昨天不是说过了么,他不认识你”

    “不!他一定是认识的!”陶沝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对方的这番质疑,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衣袖:“求你,我一定要见他,我一定要问清楚”

    “这”小僮表现得一脸为难。

    陶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松了松手:“怎么,难道他不肯见我么?”

    “这,这倒不是”小僮连忙摇头,但面上却仍是透出一副极度为难状,末了,在对上陶沝“那又是怎样?”的焦急表情时,他犹豫了好半天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开了口,声音细如纹吟:“师父不在!”

    “什么?!”陶沝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父今日没有出现!”见陶沝似乎没听清,小僮又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不易算卦是骗人的,师父今日根本没有出现!”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那个,我可不是信口开河哦!师父说,只要他到时间了还没有出现,我就跟大家这么交代!我”

    接下来的话,陶沝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只怔怔地立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没有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师兄是在避开她吗?

    他是担心她会缠着他吧?因为师兄的女朋友是倾城,所以他怕倾城误会吗?可是,可是她之前已经跟倾城摊牌了,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也知道分寸她只是不希望,师兄拿她当陌生人一样看

    她真的,不想成为师兄眼中的陌生人

    即使不喜欢她也好,请不要当她是陌生人

    不要不认她

    不要不理她

    不要不管她

    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眼眶——

    划过脸颊——

    漫过下巴——

    轻轻滴落在脚边的地上。

    “啊!姑娘,你怎么又哭了?”见陶沝突然落泪,那名青衣小僮顿时慌了神,“你,你别这样啊师父他偶尔是会不来的”

    这话的意思是

    “他还会回来的吗?”陶沝的眼泪收住一半。

    “这是自然!”小僮拼命朝她点头,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道:“若是不回来了,师父他一定会跟我说的他不会不管我的”

    “是这样吗?”听到对方这句近似保证的说辞,陶沝拿袖子抹了抹眼泪,抽泣着再问:“那,他何时会回来?”

    “这”小僮下意识地挠了挠耳朵,面露难色,“我可说不准!也许明日,也许过个四五日也有可能”

    陶沝吸吸鼻子:“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嗯!师父的行踪一向诡秘得很,一般我是找不到他的。”小僮老老实实地冲她点头,“不过,他每次来了都会去我住的地方找我”

    “那你住在哪里?”陶沝急切地追问,显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见到师兄的地方。

    “姑娘问我吗?”小僮一愣,本能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大杂院里,是师父给我找的房子”顿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师父并不住在我那边的,我每日都是在那儿等着他到点了来找我,然后我们再一起过来,一般都是在卯时三刻的时候。若是过了这个点他还未出现,那么师父今日便不会再来了,我就一个人来这里通知大家”

    “原来是这样啊”陶沝嘴里轻声喃喃着,原本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再度有了要溢出的趋势。

    “啊!姑娘,你别哭啊!要不,我今日就照顾你第一庄生意吧?”那名青衣小僮似乎完全见不得女孩子掉泪,当下赶紧出语安慰:“我帮你卜一卦,算你免费,不收你钱”

    “咦?”陶沝听罢顿时愣愣地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忘了前一秒正打算要哭。

    小僮再次冲她用力拍胸脯:“你别看我才跟着师父学了不到半个月,可我算得也很准,虽然还比不上师父,但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不信你可以去打听!”

    “你说什么?!”陶沝显然听岔了重点,下意识地再确认一次:“你说你才跟师兄学了不到半个月?”

    “对啊,我很厉害吧?”那名小僮先是摆出了一副自鸣得意的表情,随后才慢慢道出了陶沝想知道的重点:“我是半个月前才遇到师父的,之前我只是一个路边的小叫花子”

    “”陶沝没搭腔,只径自皱起了眉。

    半个月前,那不就是她在知道倾城是师兄的女朋友之后,心灰意冷,想要尝试投湖回现代去的那个时候吗?师兄他,竟然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吗?那么,她那次看到的那个白色身影,果然就是师兄了?!

    “那天,我饿极了,就想去那边街角的包子铺偷个肉包子吃,结果还没等我偷到手,就被那间包子铺的老板给发现了,若不是师父当日正巧打旁边路过救了我,我大概早被那个老板打死了”

    仿佛并没有注意到陶沝此刻的心思变化,那名青衣小僮还在唠唠叨叨地继续他的“光荣史”:

    “师父真是好人!不仅当场买了两个肉包子给我吃,而且还收留了我,教我卜卦的本事!现在那间包子铺的老板看到我可客气啦,还求我帮他的店铺卜前程呢!他还说,以后只要我和师父去他那儿吃肉包子,全都免费招待”

    “唔”因为一心挂念着师兄的行踪,所以陶沝对于眼前这个小家伙和那位肉包子店铺老板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往事儿显然不存在任何兴趣聆听。“那就是说,你对师兄他的事情其实并不了解了?”

    “谁说的?!”见陶沝如此质疑自己和自家师父的关系,那名青衣小僮明显有些恼了:“我对师父他自然是”他说到一半,却死活接不下去,只得转而朝陶沝发火:“喂,你这位姑娘怎么能这样说话啊,我不帮你算了”

    既然连他收的徒弟也不晓得他的真实情况,那么,这好像就只有唯一的一种解释,那个人是师兄!

    真的师兄

    意识到这一点,陶沝眼眶里的泪水当场又一次汹涌而出。

    “哎哎哎,姑娘,你可别再哭了!我,我刚才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一定会帮你算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见陶沝又在莫名其妙地掉眼泪,小僮立刻摆出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他一面语无伦次地出声安慰着,一面硬拉着陶沝走到那张眼下已经空无一人c之前用来铺那张签名纸的桌子跟前,并拿起一个竹制的签筒塞到陶沝手里:“喏,这个签筒给你!”

    陶沝双手接过签筒,发现里面满满装着一支支用竹片制成的灵签。

    那些竹签上的纹样虽不是雕得十分精致,但也没有任何的毛刺叉角,能看出做这些签的人非常用心。

    “这个也是师父做的!”见她此刻望着那些竹签发呆,小僮好心提醒了一句。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是我和师父一起做的!”

    “原来如此!”陶沝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缓缓地抬起头:“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咦?姑娘,你之前从来没求过签吗?”小僮似是有些奇怪她为何会提出如此简单的问题,“你只需要把这个签筒拿在手里,在心里想好自己需要求卜的事情,然后从竹筒里摇一支签出来就可以了!签上所写的签文定会帮你解惑的”顿一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赶紧追问:“对了,姑娘,你想问卜何事?”

    “我想回家!”语气幽幽,陶沝答得甚是言简意赅。

    “咦?”小僮显然没听清,忍不住再问一遍:“姑娘你说什么?”

    “我要回家”依旧是同样的话语,她仿佛失了心一般将这几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喃喃,“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回家?!”小僮本能地出声将陶沝的话再度重复了一遍,轻轻眨巴着眼睛表示疑惑:“那姑娘应该是要测归期吧?”问完,见对方并不搭腔,只呆呆地握着签筒愣神不动,又出语指点道:“既如此,那就请姑娘先在心中默念三遍自己所求的这件事,然后,就摇签吧!”

    默念吗?

    陶沝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握在手中的那只签筒。

    师兄,她想回家

    她想回家

    她想

    “我对你的心,绝不会比你对我的少”

    “只可惜,你却好像一点都不懂,也一点都不明白”

    “还是,你其实都是懂的,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仿若是不经意的,脑海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闪而过那日里某人对她表白时所说的那些话,以及他当时那张被雨水打湿的如玉雕一般的脸庞。

    陶沝的心突地一下子收紧——

    若果她今次真的回去了,那么,他会不会

    这样一想,握着签筒的那两只手也莫名地跟着一抖。

    站在旁边的那名青衣小僮顿时面带奇怪地打量着她。

    不!那个人说的话并不可信!她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他对她,从来都不是真心的

    陶沝果断地摇头,咬牙闭上眼睛,努力甩去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虔诚祈祷:

    她要回家无论如何,她也要回去!

    手起——

    筒摇签落——

    一支竹制的签片轻轻跌在柳曲木的桌面上,发出一声不大的脆响。

    陶沝定睛一看。

    掉落的是一支中平签,上题一行用蝇头小楷写成的签文——

    君问归期未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把这章补完了~下章让十阿哥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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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这是昨晚更的,先发上来,今天某唐在家无事,会努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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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回答一下提问想知道张明德一案资料的猫羔筒子:

    筒子好像理解错了,某唐的意思并不是张明德一案与真实历史记载有出入,而是和雍正王朝电视剧以及某唐所看过的那些清穿小说里描写的有出入,真正历史资料上记载的事件真相并不像这些小说里描写的那么简单。

    至于历史资料里面并没有专门介绍这块内容的,很多里面都会提到一点,但都不全面,筒子真要研究一定要把很多资料结合起来看,可以去图书馆或网上下载清圣祖实录原始资料,清世宗实录,康熙奏折御批,雍正奏折御批(这些有些网上可以下载到,图书馆要借比较麻烦,一般不给外借,买的话很贵),永宪录,还有一些比较古早的关于清康熙的文献丛编,最好是把这些里面提到这个内容结合起来研究。某唐原本觉得清圣祖实录算是满官方的史料了,但后来听说这东西貌似有在四四登位后被修改过n多处地方,所以现在又觉得也不太可信了。因此还是得全面的结合理解。(网上好像有推荐研究康熙历史的五本必备书选,筒子可以作参考,结合起来理解:1孟昭信的《康熙皇帝》2杨珍的《康熙皇帝一家人》3徐广源的《清东陵史话》4陈捷先的《康熙写真》5白晋(法)《康熙皇帝》))

    话说,某唐之所以不喜欢康熙皇帝,就是因为研究这些资料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康熙这个人实在多变,太子是有罪还是无辜,康熙的态度翻来覆去,八八有何罪状,他也是变了又变,反正给谁安什么罪名全凭他高不高兴。而且这家伙的晚期生活也是极其那啥荒淫的,对于后妃(特别是那些汉人后妃)当真是╮(╯▽╰)╭,虽说人无完人,但皇帝神马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某唐不喜欢皇帝是对的!h一h一~

    还有,之前某唐提到张明德一案的时候可能用了比较搞笑的语气,其实张明德一案真实情形大致如下:

    张明德是由阿禄荐于布穆巴c赖士c普奇;布穆巴带之往胤褆处,又普奇荐于胤禩。谋刺太子之语在普奇处c胤禩c胤褆处,均有直接提及。普奇对此否认,胤禩将张明德逐走,而胤褆处发展成“散帖招聚人众”。

    初审时张明德未提在胤禩处所言谋刺太子事,一是为了减轻罪名,二是胤禩态度无不妥之处,所以略去不提。所以老八的罪是闻不上报,而不是参与谋刺。

    布穆巴家->阿禄(布穆巴长史)荐于赖士->由赖士处往普奇处,住普奇家->普奇荐于胤禩,住胤禩处->言“后必大贵”及谋刺太子事->胤禩逐走张明德,转语胤禟c胤祯->张明德复回普奇处,或宿于外->布穆巴送其至胤褆处->与胤褆畅谈谋刺太子事,“耸动王听,希图多得银两”->“散帖招聚人众”->太子被废的同一则诏书中斥胤褆不能立为皇太子->胤褆荐胤禩c请杀太子->康熙怒,责其交由刑部,胤褆“详悉密奏”->胤褆锁拏张明德至刑部。

    这个是某贴吧网友就这个案件总结的!其中有记载相关资料出处,属于比较可信的。具体的,筒子有兴趣可以去搜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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