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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互相传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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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是想让我亲吻你了。”低沉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听进韩月娘耳里觉得是如此邪魅。

    脑海里又是浮现了妖孽二字。

    一下子都忘了挣扎,犹如乖巧的洋娃娃一样,待在他怀里。

    慕容洛嘴角轻轻勾起,霎时将暗地里偷看他们的默默,韩小勇,张氏他们给吓坏了。

    他们是偶尔会见慕容洛笑,但那笑容带着疏离感,而这笑容却恍若昙花一现,惊艳四射,太美了稔。

    似乎过了半晌,默默才跟他们喃喃,“你们看看娘亲,还说不喜欢慕容叔叔。”这还不说明她喜欢慕容叔叔吗?

    “娘,看来姐比咱们想象中还要喜欢慕容公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呀!”韩小勇追问俨。

    三兄妹当中,他是最愿意韩月娘靠近,也很希望她能够过得幸福。

    “能怎么办,我们都已经说不听,要靠你姐自己想清楚,我们总不能压着她去跟慕容公子成亲吧!”张氏心底暗暗无奈叹息。

    韩小勇思索了一下,也是,他姐有她自己的想法,他们是左右不了的。

    “走吧!让他们先相处吧!”

    “外婆可我还想再看看。”默默撒娇不想就这么早就走了。

    “不行,等一下要是让你娘知道你这么淘气,小心她会生气的。”

    “那好吧!”默默双眸微微黯然,悻悻扁嘴。

    慕容洛墨眸微微一斜,嘴角上的弧线弯弯得比之前还要明显,迅雷之势亲吻上她。

    炽热且霸道,急切吸允她,仿佛似乎将她吞噬那般。

    顷刻间,韩月娘回神,心惊,她害怕这种感觉,好像被俘虏,永远挣扎不开他,而且,旁边不是还有默默他们在吗?

    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儿童不宜吗?

    心底逐渐被怒意覆盖,愤愤然推开他。

    慕容洛却一把扼住她的后脑勺,更为疯狂地吸允,她清香让他留恋不已。

    最后惹得她生气,微微咬住他的舌尖,稍使用一点力度,慕容洛睁开眼帘,映入她威胁略带怒意的双眸。

    片刻,见他没动作,韩月娘就以为是她已经起到了威胁,突然他的墨眸微微一眯,像是正要绽放曼陀罗,瞬息间,她心中暗叫不好。

    慕容洛不顾轻微的疼痛,他挣开她的束缚,淡淡的血腥味在他们味觉蔓延开来。

    韩月娘又一次控制惊惶失措,她没想到他真不怕疼痛,还是要如此。

    他真是疯了。

    慕容洛不顾她大大的双眸瞪视着自己,继续品尝带血腥味的幽香,突然有种体内压制已久意念翻涌出来,就像是被关了数百年的魔鬼,一下子冲了出来,想要疯狂肆意掠夺食物。

    韩月娘感觉到他的变化,惊慌地什么都不顾,不知不觉就使用出水系。

    清澈冰凉的水,随着她的意念,卷成了水柱,迅速将他们放开。

    慕容洛还来得及反应,水柱又快疾变成了铁笼子,将他与她隔阂。

    暗处的夏衍惊骇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下去救人,还是让主子自己解决呢?

    “韩月娘。”

    阴沉的话,有些吓人,韩月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什么,谁让你不放开我。”

    她手轻轻一挥,水柱随着她意念而消失。

    此时,慕容洛浑身湿漉漉,整个人狼狈不堪,但还是要美得摄人心魄,可以瞬间夺走人的呼吸。

    “这不能怪我。”韩月娘很没底气为自己辩解。

    “你竟然这样对我?”

    低沉沉的嗓音,听在韩月娘耳里,怎么觉得是令人心悸的鬼魅声音呢?

    “谁让你这么对我了。”韩月娘愤愤不平。

    “我都说了让你放开我,你就是不放开我,这哪能怪我呀!还有,天气有些凉,你快点回屋换下湿衣裳吧!不要你可就要受风寒了。”

    “韩月娘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不可,我之前都已经说过了,你不可以使用这招数,你就偏偏对我使用。”

    韩月娘懦懦不安看着他走近,步子不断往后退,“慕容洛,我可警告你了,你不要再靠近我,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刚才那样对自己。

    “哦!韩月娘,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的不客气?我实在很想知道。”

    “我说真的,你真不要过来。”

    慕容洛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仍然迈步往她走去。

    眼看伸手就可以触碰她。

    韩月娘心里一惊,水系的意念顷刻间就浮现她脑海里了,然后波涛汹涌的水柱向他袭去。

    慕容洛就算是想躲开,也已经来不及了,又只能接下这水柱对他的撞击,幸好,要是韩月娘动用比较强大的意念,慕容洛可就不是湿漉漉一身,而是直接受伤吐血了。

    “我都说了,让你不要靠近我,你又不听我话。”水柱一停,韩月娘嘟囔。

    想到他生气的样子,韩月娘这心里就控制不住胆怯,“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连忙往自己屋里跑。

    暗处的夏衍也赶紧闪人。

    要多留下一秒钟,他担心他的性命就保了。

    站了一会,萦绕着冰冷的他,夜中微凉的风吹过。

    现在他对韩月娘是又气又恨。

    亮白的旭阳透过纸窗洒进韩月娘的房间。

    她睁开眼,怔怔看着帷帐,想起昨晚,她翻来覆去凌晨才睡去。

    现在也不知道慕容洛怎么样了。

    以他霸道倨傲的性子,一定是很气,竟然被自己给制服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可能就是他所遇过的姑娘当中,第一个将他制服的,心里忍不住暗暗窃喜。

    难得慕容洛也有今天。

    现在她倒是不担心慕容洛会将她拥有这些神奇法力的事说出去。

    想到慕容洛昨晚,华丽锦白服全都湿了,水珠还沿着在他衣角滴下,真是太狼狈了。

    当时,她不敢怎么看他脸色就赶紧跑了。

    突然想想不行呀!要不去给他道歉,赔不是,她有些担心他会一直生自己的气。

    于是她爬起来洗漱之后,她又到空间里拿了一些荔枝,芒果去看他。

    结果,她推开他房门,没发现他一如既往慵懒坐在主位那里。

    一时之间困惑了。

    难道是生气走了?

    不对,以慕容洛性子一定是要等她道歉赔不是。

    那是怎么啦?

    将水果放下,看着薄薄透明的纱帷,难道是真没睡醒吗?还是故意在跟她生气?

    想着,她轻轻撩起了纱帷,她发现他面色苍白,像个枯萎的树木一样,整个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

    该不会真被她说中了吧!真的感染了风寒?

    “你终于来了!”顿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慕容洛突然睁开眼。

    眼珠子没往日那般有神韵,她就可以百分百确定他感染风寒了。

    “你没事吧!”

    “你说呢?”慕容洛没好气道。

    他身体底子向来很好,不会有什么生病,却被她这么淋一下,他就感染了风寒,这要传了出去,换是认识他的人,肯定都会笑话他。

    “那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其实她觉得他会感染风寒有些不可思议,像她娘的身子那么不好,吃了空间的水果,体质马上就改善了,都没见有什么染上风寒之类的,他倒还吃了她空间里那么多的水果,还感染上了风寒,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只中看不中用。

    当然这些话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又不知道怎么折腾她了。

    “韩月娘。”

    “嗯?”见他想要坐起来,她帮他垫高枕头。

    慕容洛倚靠的舒适之后,看着她,瞳孔很深很深,却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她还没撤离,他轻轻握着她的手,虽说轻轻地,但对她来说好有压力呀!感觉都没力气抽走。

    “韩月娘,我怀疑你是不是整蛊我。”

    “我没有。”懦懦地辩解。

    心里肯定是不能承认最后一次淋得比较久,那是她故意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她下意识一躲,警惕盯着他,“不行,你这样会把风寒传染给我。”她太清楚他所说的补偿是什么。

    什么?

    竟然担心他会传染风寒给她?

    好呀!韩月娘,我是因为你才感染风寒的,现在还来心情我。

    韩月娘想逃,却忘了她的手还没抽走,慕容洛一使力,将她扯回自己身边,又担心她会挣脱,于是他直接将她困在床上,利用他的身躯扣住她。

    “慕容洛,大不了我给你道歉,你不要这样吧!”感冒是很难受的。

    “已经晚了。”

    慕容洛俯身,紧紧覆盖上她唇,肆意吸允。

    他就好像来势汹汹的海水向她袭来,将她想要挣扎的理智给淹没了。

    不断拨起了她身上的神经质,让她变得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手不知不觉环上他。

    随着暧昧气氛浓烈,两人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这时,外头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

    韩月娘一慌,推开他,连忙坐起来,拢起自己的衣襟,脸颊不由自主泛红,如同三月里绽放动人的桃花。

    “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猛地,韩月娘站起来,飞快离开。

    门外的灵欣见她连招呼也不应就外冲,而且脸颊红得很厉害,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过,小姐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出现在慕容公子的房间?

    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半个时辰后,大夫来给慕容洛把过脉,说喝几回药就没事了。

    韩月娘让小雨随大夫去拿要熬给慕容洛喝,而她又担心还会发生像今早的事,于是她决定到镇上避避风头,也顺便想清楚自己到底接下来要怎么办。

    之后,当灵欣送药来,慕容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韩月娘在哪里,结果灵欣一说她大夫一走,她就去镇上了。

    将慕容洛气得爆炸,连药都搁一边,让灵欣下去。

    这个韩月娘,竟然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不行,他要想法子治治她才行。

    而此时镇上的韩月娘连着不停打喷嚏,然后又觉得身子很沉重。

    该不会她被慕容洛传染了吧!

    千万不要,不然事情可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她让花品轩的伙计给她倒一杯热腾腾的茶,她趁热喝下,觉得身子暖和了很多。

    希望没事。

    她这刚要打醒精神干活,这边崔宝仪带着张文丽就上花品轩来了。

    之前发生孔大屯要银子的事,韩月娘就一直都没留意崔宝仪插话,所以她还不知道崔宝仪的身份。

    所以,她就算是很不喜欢张文丽,但觉得崔宝仪怎么说也是客人,礼貌方面还是要周到的。“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听说花品轩各种各样的花都有,我实在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买回的花,怎么就在一夜之间死了呢?身为花品轩的老板娘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她边说着,张文丽将手里已经枯萎的杜鹃花搁在地上。

    “你们的花可都不便宜,还什么样季节都有开花,我实在很怀疑你是不是施了妖法才会这样。”

    听这口气,不像是来买花的,反倒是像来砸场子的。韩月娘紧盯这盆杜鹃花看,枯萎得像活活晒干一样,“敢问姑娘是何时觉得这杜鹃花不对劲的?”

    “我这花才是刚买,发现不对劲是今早上。”崔宝仪傲慢姿态,似乎愿理不理的感觉。

    “哦!”她心思明得跟镜子似的。

    崔宝仪怎么听这她这一声‘哦’这么奇怪,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艴然不悦瞥她,“哦什么哦,本姑娘可不是来听你问话的,我是要你赔偿我的银子,你们花品轩打开门做生意,做可以买如恶劣的花给我呢?”

    说话一下子拉得这么高,还不是心虚的表现,韩月娘嘴角仍然挂着淡笑,“姑娘要想我赔偿,当然是可以,不过我还是要问清楚姑娘到底是怎么对这杜鹃花的,如果不是我们种植花的问题,那不可能是由我们来赔偿。”

    “问什么问?竟然我出银子买下杜鹃花,那说明我喜爱都来不及了,我难道还待着杜鹃花差吗?我可是天天让丫鬟照顾很周到的。”崔宝仪本来就是来找茬,所以说话的声音也不断拉高了很多,目的就是要吸引人来看看,看她怎么让韩月娘下不了台,怎么将花品轩的名声毁了。

    “如果姑娘所说的,将杜鹃花照顾得很好,可见这株杜鹃花干得有些不寻常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是特地来找你麻烦的了?”崔宝仪端着得理一方,说话都咄咄逼人。

    “杜鹃花如果要是像姑娘所说的那样,是在今早发现不对的话,那杜鹃花的枯萎的程度不应该是像这样,最多也是叶子花朵看起来皱一点而已。”

    “你所卖的杜鹃本来花期已经过了,现在她还开花,那说明吗?一是使用了什么法子,所以你杜鹃花本来就不寻常,那干枯的也自然是不寻常了。”

    “是吗?”

    “那当然。”

    “我卖出去那么多杜鹃花,唯有姑娘这一盆才会这样,就算是我用法子不对,但能开花,那也同时说明这杜鹃花本身是没问题,而且姑娘也说了,你说很珍贵此杜鹃花,天天派人丫鬟照看,那不可能不知道杜鹃花有什么异常。”

    “你说杜鹃花本身没问题就没问题了吗?你说我丫鬟照顾不周,怎么就照顾不周了?我还天天看着呢。”

    一些花品轩的熟客见她如此咄咄逼人,便帮忙说话,“我同样是买了杜鹃花,我就算是连着好几天不浇水,杜鹃花也没什么,倒没姑娘说得这样。”

    “我买了最珍贵的牡丹花也不见会如此,我要说,你这人就来找茬的。”

    “一大早就来找茬,要换是我,找就将你轰出去了。”

    “你们不觉得她很眼熟吗?”

    “对呀!她就不是崔老爷的女儿吗?”

    崔老爷的女儿?崔家喜是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崔健富的女儿了,原来如此。

    那她就更要让崔宝仪下不台了,顺便也损一损崔健富花店的生意。

    “我是崔健富的女儿,我家是开花店又怎么样了?难道我就不可以来买花了吗?”这些人真是多嘴,将她的身份说了出去。

    众人面对崔宝仪的恼羞成怒,嫌弃看她一眼,便各自散开。

    “韩月娘,你要赔偿我损失。”

    “真是很抱歉,我恐怕不能赔偿你银子。”

    “你说什么?这明明都是你的错,你竟然不赔我银子,那好,咱们去见官员吧!”知道崔家喜一家子跟韩月娘的关系不错,所以她就直接越过崔家喜,要见官员的话,她才不会怕韩月娘,她家里有那么多银子,就算是要跟官员买下韩月娘的命,都是不眨眼的事。

    “见官员,未毕是我要赔偿,反而是你要赔偿我,是你诬蔑我。”

    崔宝仪瞥她这么自信,整个人愤怒不已,“我诬蔑你?韩月娘你算老几呀!我为什么要诬蔑你呀!”就算韩月娘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没证据,说什么话都是由她说了算。

    “你什么时候来我们花品轩买的杜鹃花?”

    崔宝仪随口就说了一个日子。

    “前两日?那就是二十五日了,可是我们那天并没有卖出杜鹃花。”

    “你连查都没查,你又怎么知道没卖出过杜鹃花呢?”崔宝仪就是看不惯她如此肯定自己的杜鹃花不是她在这里买的。

    “我们花品轩的账簿,我是记得清清楚楚。”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你说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记得清清楚楚了吗?还有说不定也是你们掌柜忘了记了呢?”

    “花品轩的每盆都是很独特的。”

    崔宝仪,张文丽还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时,只见将地下枯萎的杜鹃花端起,手指捏了几泥土,放到鼻端闻一闻,随即又看见她检查了一下花盆。“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株杜鹃花不是在我们花品轩所买。”

    她刚才看一眼,没发现这株杜鹃花跟其他所卖出的花有什么不对,但听到崔宝仪的话,她就有点怀疑,再听到客人说了崔宝仪的身份,她就更加怀疑这杜鹃花有问题。

    最后她多看了几眼这杜鹃花,发现土质有很不同,完全跟空间里土质颜色不同,花盆是可以造假,但土质是不可以的。

    “你不要以为你闻一闻这土质,看看花盆就有什么不同了,哼,韩月娘就是打算赖下去吗?”

    “没事的事,你说我怎么赖呀!”韩月娘觉得她还不如她爹聪明,明明都已经被她一一拆穿了,还在厚着脸皮,死要面子,撑住,到最后还不是活受罪。

    “你回去告诉你爹,不要以为用这些卑鄙手段,就可以将我韩月娘赶尽杀绝了,我可是这么好惹的。”她原本就想着河水不犯井水,现在是他崔健富犯了,那她不可能还手呀!

    “你怎么不好惹?韩月娘你不就是一个村妇而已,你有什么本事呀?你现在不就是将程梅花弄进牢里,将孔家财产接手而已吗?那财产能可以跟我家比较吗?”崔宝仪高抬傲慢下颌,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弧。

    韩月娘听得着她这话的意思,哼,找死的人一定不会是她。

    淡淡目光扫看张文丽,“你还不死心呀!”

    “我死什么心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月娘嘴角蔓延冷笑,你就装吧!

    崔宝仪警惕眼神来回往她们之间看。

    “崔姑娘故意来我花品轩,损我花品轩的名声,赔偿二千两银子,不然你走不出花品轩这个门口。”淡淡的声音夹带着慑人的威胁。

    “银子我就是不给,韩月娘你要动我一根头发,我爹都不会放过你。”

    你爹你爹的,你还以为你爹是李刚呀!韩月娘心里暗诽,“我是不能对动粗,但我可以让你名誉扫地,你也知道镇上大多数员外公子都往我这里钻,就连秀才书生有很多,我要是在他们面前说,崔家大小姐是如何到我这里诬蔑我,损我花品轩的名声,再不然,我也可以到富贵客栈那边,请个说书的,天天往那一讲,你说你这没出嫁,你已经注定嫁不出去了,这多可怜呀!”

    “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我就多花一些银子,请说书的,其他的镇,各个村里,到处这么一说,就连你们崔家的名誉都扫地了。”

    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陪崔健富玩玩。

    “韩月娘算你狠。”她担心不是镇上的公子哥知道,反正她又不想嫁给他们,只是她担心住在韩月娘家里的慕容洛知道这些,但她又担心韩月娘会回去说这件事。

    让慕容洛还没见着她人就已经对她大打折扣了。

    “我可以给你银子,但我要你答应我,不可以从你嘴里说出此事,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崔宝仪眼里透着阴毒瞪着她。

    “这要是其他人说呢?”

    “反正就不是从你嘴巴里说出。”

    “好吧!那我要求赔偿五千两银子,三千两当是封口费。”虽然崔宝仪的要求有些奇葩,不过有银子挣,她才懒得管崔宝仪到底有多奇葩。

    最好是这样的事,天天往她花品轩砸,这样不用几个月,她就挣得满屋子的银子了。

    “行,韩月娘你最后记住不可以说。”

    韩月娘丝毫不将崔宝仪警告的话放在眼里,轻轻颔首。

    张文丽却觉得崔宝仪怎么看来精明,怎么净干这么傻的事,这不等于是白白送韩月娘五千银子吗?

    不行,这样的便宜说什么也不能给韩月娘占了。

    她轻轻扯了扯崔宝仪的衣袖,“小姐,这样咱们太亏了,凭什么要给她银子呀!而且这件事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他肯定是会生气的。”张文丽原本还想着借用崔健富压一压崔宝仪,没想到适得其反,崔宝仪抬眸就是狠狠瞪她,当着韩月娘的面毫不留情喝斥她,“这有你什么事呀!银子是我的,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滚。”

    张文丽立即往韩月娘看去。

    韩月娘抿嘴笑了起来,嘲弄的莹眸瞥着她。

    张文丽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脾气。

    “还是有崔姑娘爽快呀!这样吧!我给崔姑娘少一千两银子吧!”这就当是打赏崔宝仪喝斥张文丽的。

    崔宝仪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面容极其不悦,“不需要你少那一千银子,我家有的是银子。”她最讨厌韩月娘用这种施舍的语气跟她说话。

    “那好吧!”竟然不要她少,她省下了。

    收了崔宝仪的银票,让信任的伙计去票号换取银子,回来之后再让崔宝仪她们走。

    下午,她找了人将孔家财产整理了一下,外头的宅子,她都将卖了,绣坊她决定由她来接手。

    而剩下孔家还没买,原因是孔大屯他们三人都不肯搬走。

    于是,韩月娘就带着几个伙计上孔家去。

    她一进来,就这么往主位坐,恍若看不见面色铁青的孔大屯,李氏,孔明他们。

    “以前你们老是喜欢往这一坐,就指使我做事,现在我才知道指使的感觉是这么好的。”脸上笑盈盈斜睨他们。

    “现在我所给你们最后期限已经到了,你们该搬走了。”说到最后,笑脸一敛,双眸霎时一冷,泊凉盯着他们。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月娘,你就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吗?”面临这样的地步,孔明不得不放下架子,跟韩月娘低声下气地说。“铺子,外头的宅子都已经给你了,我们就剩下这里了,要是没了,难道你要我们睡在街上吗?”

    李氏气咬咬瞪着她,“韩月娘你不要太过分了。”’

    “月娘,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怎么这样对我们呢?”

    闻言,韩月娘忍不住仰头呵呵大笑,“你们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些吗?你们觉得你们有有资格说这些吗?”

    她好整以暇扶着扶手起身,缓缓走到孔明跟前,她视线不看他,直直看着外头的庭院,“当初我被赶了出来,你们连一文钱都没给我,我苦苦哀求时,你们却回了我一句。”她顿了顿,视线冰冷瞟着孔明。“滚,睡在街上,那才是你该呆的地方,现在我将这一句话说给你们听。”

    孔明面色沉着像天上的乌云,眼中的无可奈何透着了他此刻的心思。

    如果要是知道他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当初就不会是这么对韩月娘了。

    她步子走到李氏身边,淡淡看着李氏发狠的双眸,“我过分吗?我记得寒冬有一回我病到床上,你将我从床上骂起来,让我给你大寒冬里洗棉衣,然后像狗永远吃着馊掉的饭菜,就连一个丫鬟都吃得比我还要好。”她拼了命存的一点银子,就是为了让她娘知道,她就算是生了默默,在府里也过得很多,但贺氏却以为她的银子得来的很容易,一下子就骗花掉她的银子。

    这些事一点一滴在她脑海里浮现,她都记得。

    “现在你还要说我过分吗?”

    刘氏仍然愤愤不平,“你之前答应帮我们求情的,现在来抢夺我们孔家的财产,韩月娘你根本就是说话不算数,你根本就是跟那些捕快串通好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才算是串通呢?嗯?最先惹来是非的是你们,是你们求我帮你们,我也帮了,捕快最后是怎么判,那是他的事,我干涉不了他们的想什么,竟然他们已经判给了我,那我就要收,就是这么简单。”

    “你少在这里说得这么好听,判给你,你就收,你根本就是偷窥我们孔家财产好久了。”

    “对我来说,你们孔家的财产还不及我的十分之一。”光是以她空间的那些宝物,就已经是价值连城了。

    孔大屯他们三人惊愕看着她,满眸的不相信她竟然可以挣到这么多钱。

    “你都已经有这么银子了,何必还要这一宅子。”

    “银子谁会嫌多呀!”就算是她将孔家宅子送人,那不要留给他们。

    “你”李氏横眉怒目看她。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可曾记得我求你不要送我弟弟入牢时,你说了什么?”

    孔大屯羞愧得将脸转到另一边去。

    竟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行了,你们也该走了,不然我就要请镇长来了。”

    “韩月娘你非要赶尽杀绝吗?”孔明沉痛的双眸紧紧看着她。

    韩月娘冰冷的面容恍若夜中独自绽放的蔷薇花,对于孔明的话充耳不闻。

    “我跪下求你了。”孔明咚一声下跪在韩月娘面前,

    韩月娘面容微怔,转瞬即逝,恢复她清冷的神情。

    “这是我们唯一住处了,月娘,你就放过我们一家子吧!”

    李氏看到如此苦苦哀求的孔明,不知不觉她也抛了过往的一切,跪在孔明身侧。“月娘,就算我过去再怎么对不起你,但请原谅我们行吗?就算是我们,也请放我们一条生路,要是没这里,我们真活不了。”

    爹娘活到这一把岁数,还给人下跪,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要不是因为他,今天孔家也不会轮到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他错了,要不认识程梅花,一切都会跟现在不同了。

    惭愧犹如蔓藤那般紧紧揪着他的心。

    双膝一弯,跪在李氏边上,“你要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去接受,但请放过我爹我娘,他们已经到这个岁数经不起你折腾,月娘请你放过他们好吗?求求你”

    最后,孔大屯压制心中心酸,滚烫的泪珠溢出他眼眶,缓缓流淌而下。

    半晌,闭上了眼帘,静静地深呼吸,她视而不见,越过他们身边。

    看着外头晴空万里的天边,朵朵云儿真得好美,各种形状都有。

    她也不知道现在在她脑海里的记忆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又深深叹了一息。

    泪珠无法抑制溢出,划过她脸颊,这是她哭了吗?伸手摸了一下,看着掌心的泪珠,原来真是她的哭了。

    为什么哭呢?

    连她也不知道。

    她走下台阶,连头也不回径自往外走,突地一顿,冰冷的声音透着傲娇说,“孔家原来这么不值钱,真是浪费时间,我们走吧!”

    其他收拾东西的伙计,一听这话,纷纷紧随她身后。

    一会,消失在孔家。

    孔明手掌覆盖双眸,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眼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泪珠。

    韩月娘回到家,整个人开始就不舒服,浑身发烫。

    灵欣觉得很不对劲就马上去请大夫来。

    一看也是感染的风寒。

    躺在床上的韩月娘一听,心里恨不得将慕容洛活生生地踩死出气。

    都说不让他亲了,还他偏偏亲她,现在还将风寒传给她。

    房里头的慕容洛听说此事,整个人一怔,嘴角扬起的弧线越来越弯,都快要裂到耳后去了。

    这叫有难同当。

    他生病了,她当然是要陪着他生病了。

    张氏百思不解,如果要是昨晚吹风着凉了,那不是应该两个人在一大早就染上风寒才对吗?怎么一前一后?难道是月娘身子底子比慕容公子的要好?

    那也不对呀!慕容公子看起来就是练武之人,那身体底子应该很好才对。

    这一下子给她搞蒙了。

    默默还想去看望韩月娘,却被她禁止了,说会传染。

    但如果会传染的话,那为什么慕容叔叔才刚好,就可以去看她呢?

    真是奇怪。

    然后她娘给出一个答案,那就是刚生完病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再生病。

    整整不舒服两天的韩月娘,躺在床上,看着只需一天时间寒风就已经好的慕容洛,突然觉得老天爷实在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是她这个被传染的人,反而病得日子比传染给她的那个人还要久呀!

    这太不公平了吧!

    慕容洛仿佛感觉到她的哀怨,搁下茶杯,他往床沿边一坐,韩月娘立即转过身子,现在她就是不想见到他,现在她的牙齿已经开始发疼了,她怕她会控制不住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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