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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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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依依阴阳怪气的,莫濯南宁愿她又哭又闹,也不愿意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违心地笑,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悲凉的意味。

    “韩筱依,你到底想怎么样”莫濯南扳着她的肩膀,狠狠盯着她的眼。

    “莫濯南,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是不是”爱那个字眼太过圣洁,韩筱依不敢说出口,她疯狂地扯着身上的露肩礼服,露出里面一只莹润白皙的小。

    莫濯南抱住她娇小的身子,压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脚,韩筱依原来就瘦,现在仿佛更瘦了,莫濯南靠在她耳边说道,“依依,只要你愿意,我就放下这里的一切带你走,如何”

    主动权仿佛交到了韩筱依的手中,但是莫濯南知道她不会答应,依依一直那么重视妈妈,或许由她亲口拒绝这个可能,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她,莫濯南不知道对韩筱依也用上了商场上的算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除了苦涩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不,不可以”韩筱依轻轻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了莫濯南的怀抱,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肯和莫濯南对视,那拥抱的温暖也迅速退去,莫濯南是妈妈的,她一直希望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男人和妈妈在一起,而莫濯南是很合适的人选,可是为什么心里却不可抑制地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自己要爱上这个男人

    莫濯南也是喜欢自己的吧这样就够了既然分不开,那么就一起沉沦吧

    “莫濯南,我们还是像一切一样好不好就算你和妈妈结婚了,我们还是那样好不好”莫濯南抱紧韩筱依,他就在等她这一句话,他什么都能给依依,独独除了妻子的身份,“好,我们就一直这样”莫濯南在韩筱依耳边低低地说。

    二十三

    嗒嗒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韩筱依看到拐角处出现了母亲的身影,她拖着长长的裙摆左顾右盼的样子,是在找他们吧

    韩筱依窝在莫濯南的怀里,有一瞬间的冲动,如果莫濯南抱着自己的样子被母亲看到会怎么样她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莫濯南在一起了呢

    只是心在理智发挥作用之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韩筱依本能地推开了莫濯南,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起能和莫濯南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诱惑,她还是更加不愿意看到母亲伤心,她知道母亲很喜欢莫濯南,或许并不比她少。

    “濯南,筱依换完礼服出来你们人就不见了”母亲之前穿的是一袭蓬蓬的露肩大婚纱,此时换了一件修身的长鱼尾裙,显出美好的曲线。

    韩妍希走过来一左一右地勾住两个人的脖子,笑着问:“父女俩在聊什么呢”

    听到父女俩,韩筱依本能地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觉得母亲在提醒她和莫濯南即将成为父女的事实,“没什么,只是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韩筱依轻轻挣开母亲的手臂,一溜烟跑到前面去了,像个调皮的小女孩一样背着手转过身来对着他们道:“快点快点,摄影叔叔要等急了。”

    一转身,眼里就忍不住泛酸,几乎要维持不住嘴角那浅浅的弧度,她只能小跑着快步地逃离。

    那天母亲前前后后换了七c八套礼服,韩筱依都换了三四套小礼服,先是在摄影棚拍了,而后又移到公园,整整拍了一整天。

    其实莫濯南本意是要好好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毕竟婚姻是女人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一件事,而且对于韩妍希心底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想借着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来弥补一些,只是韩筱依会怎么样,是不是会伤心,莫濯南发现自己不能不顾,所以当妍希说“大家都太忙,蜜月就取消了吧”的时候,他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接下来就是婚礼,韩筱依和母亲提前搬去了莫濯南的私人别墅,房子很大,是的一栋,装修得是清一色的冷色调,黑色的真皮沙发,客厅中央占据半面墙壁的液晶显示屏,黑白金属系的风格有些冷然,韩筱依站在门口打量着这属于莫濯南的空间,她的脚真真实实地踩在这里,以后要和莫濯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韩筱依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兴奋,紧张,欣喜还有淡淡的不安

    莫濯南伸手接过了韩筱依手里的行李箱,温暖干燥的大掌擦过韩筱依的手背的时候,顿了顿,捏了捏她冰冷的指尖,莫濯南温热的体温顺着指尖传递给韩筱依。

    母亲正对着他们温暖地笑着,大概是对莫濯南这样的行为很满意,对待继女犹如春风般温暖,因为莫濯南背对着母亲,她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如果看到了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吧或者是像对待小三那样过来甩她一个大巴掌,但是韩筱依知道母亲不会,她只会用哀伤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这样的眼神却好比把她烈火烹油。

    她不敢想象母亲知道的一天,韩筱依动了动手,躲开了莫濯南的动作,一本正经地把行李箱交到他手中。

    莫濯南太阳穴突的跳了一下,默默地接过行李,转身和母亲一起上去了,韩筱依站在大厅看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不知是在折磨莫濯南还是折磨自己。

    婚礼当天很热闹,请了很多业界的知名人士c企业家,还有本市的各家知名媒体争相报道这对设计界的金童玉女的组合。

    早晨是在教堂的宣誓,远在外地的外公外婆也赶来了,韩筱依站在人群中看着外公握着母亲的手,通过长长的通道走到莫濯南身边,郑重地把女儿的手交到莫濯南宽厚的大掌中,母亲纤细的手掌被莫濯南的包裹,韩筱依忽然有一丝落寞,将来她结婚的时候会是莫濯南将她的手交到别的男人手中吗

    身边的外婆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热泪盈眶,“妍希终于嫁了一个好男人了”韩筱依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手,长这么大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对韩筱依来说他们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于她最亲密的只有母亲和莫濯南两个人。

    莫濯南对着韩妍希,眼神却飞快地越过人群找到了韩筱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说:“我莫濯南,娶你韩妍希,做我的妻子。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c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语气是说不出的真挚,他的心到底是对谁说出那些话

    我,韩妍希,嫁给你莫濯南,做我的丈夫。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c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

    多美的誓词,可是并不属于彼此。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将手放在圣经上,宣布这一对男女在神的旨意下成为夫妻,韩筱依看着莫濯南慢慢地将那一枚钻戒套上母亲的无名指时下意识地去抚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

    夜晚的宴会异常的热闹,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绮丽的光彩,映衬得人面更加美丽,莫濯南和妈妈两个人对着在座的宾朋一一敬酒,韩筱依心里泛酸,嫉妒溢满心脏的每一个角落,却只能自己咽下苦果,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那么就得承受那样的苦难。她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多么精美的食物都味同嚼蜡,直到腮帮鼓鼓的,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

    韩筱依费力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个劲地打着干呕,眼里的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冰冷的手背上有一种灼痛的感觉。

    一边的外婆拍着韩筱依的背帮她顺气,拿纸巾给她擦干脸颊上的泪痕,笑道:“傻孩子,吃得这么急干什么,噎到了吧”慈祥的面容,温暖的语气,让韩筱依心里更加难受,不争气地又想掉眼泪,却死死忍住了,她没有掉眼泪的资格。

    原来血到底还是浓于水的,即便是第一次见面的外婆也有亲人的感觉

    韩筱依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去幻想着隔壁新房里的母亲和莫濯南正在干什么

    莫濯南大概正在脱母亲身上的小礼服,紫色的小礼服被褪下,露出母亲白皙细腻的肌肤,莫濯南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一直往下往下,韩筱依发现第一次见莫濯南,他和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中回放,高耸的,的呻吟c剧烈的冲刺以及莫濯南昂扬的。

    韩筱依似乎感觉到了莫濯南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摸自己的感觉,那么真切,身体有种空虚燥热的感觉从底下升起来,有一个地方需要被填满,她下意识地摩擦自己两条纤细的大腿,感到下体慢慢有了湿意,似乎有液体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

    韩筱依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来,迈着猫一样轻巧的步伐,打开了阳台的门,因为是和母亲的主卧共用一个阳台的,韩筱依可以看到母亲房间的窗户以及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出来的暖黄色的光,她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了一颗稻草一样慢慢靠过去,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二十四

    房间中央kgsize的双人大床,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一丝暖色。母亲紧紧地闭着双眼,汗湿的发胡乱地黏在额头,微张着嘴,甚至隔着窗户,韩筱依都能听见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莫濯南伏从后边掐住母亲纤细的腰肢,他鬓角挂着汗珠,一滴晶莹的汗水正顺着发梢淌下,如堪堪挂在树叶尖上的露珠,欲落未落。

    看着莫濯南对母亲做着那样的动作,韩筱依一个激灵,脚都软了,她莹白的小掌狂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擦,毫不留情的手法,近乎疼痛的力气,却让她有一种满足的快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紧张,是羞涩,是害怕,而现在更多的是嫉妒,是空虚,是渴望,韩筱依曾经想过母亲那样是痛苦还是欢娱,但是现在她知道那是欢娱,极致的欢娱,因为她曾经体会过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在莫濯南身下,而现在她却像幽灵一般地躲在这窗外偷窥。

    地板上散乱的丢着两人的衣服,母亲紫色的小礼服落在门口,莫濯南的白色衬衫挂在床头,还有被扯坏肩带的内衣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不远处是一黑一紫的两条内裤正以亲密的姿势交缠着,这一切韩筱依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象他们刚才是何等的激情,连脱衣服都来不及了吗

    韩筱依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里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关了灯睡觉的都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冰凉麻木到失去知觉,狡黠的月光照着她,在地板上映出一个拉长的孤零零影子,哈哈,韩筱依,你龌龊下流,连母亲和继父的房事都要偷看,韩筱依在心底默默地骂自己。

    相比这狡黠的月光,她更像一个黑夜中见不得光的鬼魅,只配躲在暗处。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像巨大的阴影笼罩了韩筱依,韩筱依猝然抬头,才发现莫濯南正站在面前用满是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依依”莫濯南握住韩筱依冰冷的面颊,俯身将她脸上已经冷透的泪珠含进嘴里,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小东西心里该是很难受的吧

    韩筱依这才觉得冷,在莫濯南怀里瑟瑟发抖,连牙齿都在微微打颤,莫濯南把韩筱依抱进房间,放在床上,韩筱依慌乱地抓住莫濯南的手,语气似乎有一丝哀求,“莫濯南,不要”

    莫濯南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反手抓住韩筱依的手腕,“你嫌弃我”语气低低的有一丝受伤,小东西嫌弃他了吗

    “不c不是,只是”莫濯南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怎么会嫌弃他,她只是不能接受他在和母亲激情之后,又和自己。

    莫濯南帮她换上新的内裤,然后把韩筱依拥进怀里和她并排躺在她那张略显狭小的单人床上,其实他并不想做什么,男女之间并非只有,能这样抱着她就够了。

    良久,韩筱依冰冷的身子才慢慢温暖起来,她轻轻地推他,“快点回去,妈妈会发现的。”莫濯南阖着眼,似乎睡着了,良久才起身帮韩筱依掖好被子,离开了。

    韩筱依阖着眼,不去看莫濯南离去的背影,她听到阳台的门发出轻轻的吭的一声,飞快地睁开眼,已经看不到莫濯南的背影了。

    她直挺挺地躺着,还是睡不着,身边莫濯南躺过的位置渐渐变得冰冷,一只羊,两只羊九百九十只羊,韩筱依还是很清醒,她又开始数一只饺子,两只饺子,据说外国人睡不着数羊是因为sheep的发音像sleep,所以中国人应该数饺子。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早晨的,韩筱依起来给母亲和莫濯南煮汤圆,甜的豆沙馅的汤圆,预示着甜甜蜜蜜团团圆圆,经过母亲房间的时候,里面还是静悄悄的,他们还在睡,大概是昨晚累坏了吧

    母亲和莫濯南洗漱好时,韩筱依早煮好了汤圆,放在餐桌上,她把碗递到母亲手中,“妈妈,吃汤圆”

    然后又捧着碗对着莫濯南,咬了咬唇,韩妍希刚想开口,叫韩筱依如果叫不出口的话,可以先叫“莫叔叔”,韩筱依已经把碗递到莫濯南手中,“爸爸,吃汤圆。”

    莫濯南的太阳穴突的一跳,伸出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僵硬,仍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说“谢谢”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异样。

    韩筱依看着母亲和莫濯南并排坐着吃她亲手煮的汤圆,心里百味陈杂,莫濯南总是比她沉稳,比她淡然,或许她就是要以那样伤己伤人的方式来确定自己在莫濯南心目中的位置,可以看到莫濯南那一瞬间的异样,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爸妈,多吃点,婚礼很辛苦呢”韩筱依像个贴心的女儿一样给莫濯南和母亲夹菜,眼神却看着莫濯南,有挑衅意味在里面,韩筱依夹了一条牛柳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呵,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还挺像个样子的。

    莫濯南表面平静,心里却是淡淡的苦涩,他知道小东西心里难受,但是她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他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告诉他他们现在的关系吗

    这一切看在韩妍希眼里却是淡淡的甜蜜,父慈女孝的场面,温馨而美满。

    “今天是星期天吧依依跟我去公司吧”莫濯南一边打着领带,一边问道,原本韩筱依正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听到莫濯南提起自己慌忙抬起头来,他那样看着自己,眼神中有一丝丝阴郁,一丝丝探寻和受伤,像是猎豹盯住猎物时的表情,韩筱依心里有淡淡地不安,转头看了母亲一眼,母亲在收拾着碗筷,看不出什么,大概已经很习惯韩筱依跟莫濯南去公司了吧

    韩筱依迟疑了一下,仍是乖乖地起身,走到莫濯南身边。

    “等等”韩妍希叫住了正要出门的莫濯南和韩筱依,她跑过来帮莫濯南整了整衣服,才淡淡地笑着放开了莫濯南,韩筱依看不惯他们甜蜜样子,自己一个人先出去,在门口等莫濯南出来。

    莫濯南出来,一把抓住韩筱依的手腕,紧紧地握住,过大的力气,抓得韩筱依的腕骨隐隐生疼。

    韩筱依看他紧紧地抿着唇,冷然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就乖乖由着他抓着,直到把韩筱依塞进车里,莫濯南才松开了手。

    莫濯南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沿着外环线一直开,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凸出,这不是去公司的路,cpg的商务大楼在市中心,根本不用上外环线,难道是要去“初晴”

    “砰”的一声,莫濯南在身后把门关得猛地一震,平日莫濯南一向谦和内敛,即便生气了也鲜少摔门,看来今天的气生得不轻。

    球球嗒嗒地跑出来,看到韩筱依摇头晃脑地蹭过来,韩筱依也犯了倔,也不管莫濯南生不生气,多生气,自顾自地抱着球球在沙发上坐下,玩得不亦乐乎,小耳朵却不自觉地提起来,听莫濯南的动静。

    “对,我今天有事,不进公司,对,把今天所有的事务都推掉”莫濯南似乎是在给杨燕打电话,交代公司的事情。

    “叫你推掉,understand”声音提高了一点,杨燕还在支支吾吾,莫濯南一生气连英语都跑出来了,其实他在中国生活多年,中文讲得极其标准,可是毕竟英语才是他的母语,一激动就会忍不住冒出英语来。

    “rry,今天我有一点激动,好,就这样吧”韩筱依知道他挂了电话,又听到嗒嗒的几下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住,身后有轻轻的喘气声,莫濯南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了。

    二十五

    有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韩筱依的心噔噔地打着鼓,忽然间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莫濯南扛在肩上了,倒扣着,头向下垂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部涌去,有一点头晕目眩,手里的球球没有抱紧,跌落在沙发上,抬着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低低地哀叫着,可怜极了,但是韩筱依已经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它。

    韩筱依在他肩上,不停地折腾,又抓又捶的,甚至张口狠狠地咬在他肩头,莫濯南就是扣着韩筱依纤细的腰肢,叫她动弹不得,一步一步稳稳地朝卧室走去,韩筱依被他摔在床上,起身就要跑,却被莫濯南扣住了脚踝,往后一拉,整个人扑到在床上。

    韩筱依翻身用手掌支起头,两条细腿交叠着,对着莫濯南启齿一笑,伸手抓着莫濯南胸口的衬衫纽扣玩着,点着他的胸膛,媚笑着问道:“亲爱的爸爸,你想对你的继女做什么呢剥光我的衣服,狠狠地蹂躏我”韩筱依觉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说着令人不齿的话语,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羞耻的感觉。

    亲爱的爸爸这是她对他的称呼在她心里,自己是什么莫濯南对韩筱依的态度很不满,抓住韩筱依在他胸口乱摸的小手,紧紧地摄住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莫濯南冷然的眼神让韩筱依有些害怕,咕咚地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地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嘴唇,但仍是倔强地抬起眼与莫濯南对视,大大的水眸波光闪动,些许挑衅地说道:“难道你想让我称呼你为父亲”

    韩筱依的小手从胸口往下滑,轻颤着隔着衬衫的布料在莫濯南的小腹上打着圈,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却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内心的害怕,看莫濯南两腿间慢慢支起帐篷,越来越高,一柱擎天,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之前那些动作都是她从电视上学来的,虽然不是未经人事,还是觉得羞涩害怕,小手停在他小腹上,也不敢再动。

    莫濯南脸上仍是淡淡的,仿佛对韩筱依的动作漠不关心,眸色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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