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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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同样爱做戏让人误会的人,配合起来默契得让人发指,那样旖旎c活色生香的场面除了他们自己,谁能看得出来只是做戏?

    有人默默来,又默默退走。

    “回去了。”

    确定周边百里没有任何人后,上官莺笑着从月倾邪怀里退出来,却被他拉住手,“一起。”

    “嗯。”

    她来沐浴并不是临时起意,换上换洗的青色衣裳后便是将脏衣给用火烧掉了,做好一切时正好月倾邪穿好了衣裳。他人一袭白衣多是英俊潇洒,面孔精致得过分的宛若谪仙,偏偏只有他能将这一身白裳穿出妖媚入骨的味道。

    “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上官莺将惊艳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面不改色的往前走。

    “你要是想留,我也一点都不介意的。”月倾邪愉悦地追上她,和她并肩而行。

    “事情闹太大了于你于我都没什么好处。”上官莺脚步略微加快了些,“毕竟你现在是代表白国出使,你不顾及身份帮我是好事,但是过头的话反而是弄巧成拙c有悖初衷了。”

    “男人婆和我一起在营帐那一闹腾就已经是将事情闹开了,再有刚才那一出,已经是大得不能再大了。”月倾邪嘴上这么说着,手臂却悠闲的枕在脑后,不急不慢的走,却都刚刚跟上她的步伐,相差无几。

    “见过甩开麻烦的,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主动往麻烦上撞的。”上官莺有些头疼,拉上他,她已经有心理障碍了,现在还多个琅琊枫,简直是太痛苦了。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月倾邪神色多了几许认真之色,“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一辈子能看得入眼的也不会太多,能照顾到的更是屈指可数。你是个特例,虽然你可能不需要我们的保护,但是能在有限的时间能做些想要做的事,也是好的。”

    “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上官莺脚步一顿,微偏头看他,细细咀嚼他话里的意思,竟寻出几分耐人寻味的意味来。

    月倾邪惊讶于她的敏感,也是停了下来,叹息道,“分久必合,当今天下表面安定实则风起云涌,这时候又正处于四国一城的皇权更迭期,等皇权的归属成定局时,这天下怕也是要成为乱世了。”

    “那,你想成为皇帝么?”

    上官莺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她记得前生即便他有那般强的母系家族为倚仗,却还是未登上皇位,这中间原因她很多次问过他,却被他轻言带过,后来也没机会再问了。

    不过问出口她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九五之尊的宝座的诱惑力,这天下有几人能抵得住?

    “不想。”

    然而他的话,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让她一瞬间有些错愕,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

    自古以来世人为了那一个位子争得死去活来的,父子相残c兄弟阋墙c亲人反目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说出‘不想’?

    是她听错了吗?

    她忍不住惊讶的看着他,一瞬间甚至有揉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月倾邪难得看见她傻乎乎的样子,唇角愉悦的勾起,漫不经心道,“当皇帝就意味着一辈子孤家寡人,成天提防这个提防那个,还要操劳国事。更可怕的是不但要娶一些花瓶当装饰,还要充当种马伺候人,一点自由都没有。”

    那个位子他人视之如宝,在他眼里却根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只要不是脑抽,他是绝对不会去想那个位子的。

    上官莺圆瞪的眸子渐渐地垂了下去,月倾邪这般富有个人色彩的回答她一听就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想,而不是在撒谎。

    脑子迅速运转,那也就是说前生他没有成为皇帝是因为他不想当而故意退让,才让他人成为帝王了?一瞬间她又有些明了了,虽然皇帝忌讳武将掌握太多兵马,但是如月倾邪这般即使是回个府都能在边儿上弄出四五条道,且每次出门都不从同一个道回来的超级谨慎的人来说,他不算计人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那皇帝要敢真算计他的话,估计才动手就发现手脚都残了。

    以前在战场她与他大多平分秋色,可是现在她真心承认,他比起她来实在聪明的太多。若是当年她肯为自己留下后路,又岂会在如同飞蛾扑火之时那么快的死亡?

    “想什么呢?”看她有些走神,月倾邪失笑,手在她眼前晃晃。

    上官莺自然不会把自己想的事告诉他,掩饰性一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而已。”

    “关于我吗?”月倾邪故意凑她很近,同样是刚沐浴完,她身上却并没有那硫磺味儿,反而是有一种淡淡的异香,很是好闻。

    “嗯。”上官莺诚实的应道。

    “咦!”月倾邪意外至极的高挑起眉梢,揉揉耳朵,“我没听错吧,小白兔,你说你在想我?”

    一瞬间,心都跳快了好几拍,耳根子也热热的。

    甚至有些小自恋的想,莫非是她觉得他是可依靠之人,决定以后对他要好上那么一点了?

    上官莺确实是在想他的事儿,却并非是他脑子里那种‘想’,她想的是她要实现夙愿,必先推翻北央皇权近千年的统治,虽然她对帝位没兴趣,但是为了百姓总会从信任的人里挑出一个适合担当大任的人来。到那时候他为了天下一统而战,那岂不是说她又要和他在战场重逢了?前生和他斗智斗勇,势均力敌的打了一辈子的仗,今生她再也不想跟他打了。既然现在白国皇权还未落于他人之手,若是他当上了皇帝,他们不就可以避免在战场兵戎相见了吗?

    上官莺忍不住有些小激动,仰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月倾邪,我是在想你若成为皇帝了就可以做很多他人所不能做的事,还拥有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好。”月倾邪脸上笑容和有些失落的心思一起收掉,也很认真的回答她,“我生性散漫,做不来那一板一眼之事,也无法做到在盛怒之下还能刀下留人。自古忠言逆耳,我不喜欢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于现在的我来说,我若不想当这个世子,甩袖子一走,谁敢多说我半个字我必让他一辈子说不出话来;但若是我成了皇帝,这样做无疑会让天下人寒心,更会让朝纲大乱,况且”

    他笑着扬起手摩挲着她宛如温玉的面颊,“这权利也不会是你想要的,既然如此,我何必去想那个位置?”

    若是他人,上官莺可能会赞一声其心思玲珑剔透,知量力而行,可对于他,她只想叹息,心中有绝望升起,她重生一世能改变他人命运,就不能改变她与他自始至终的对立吗?

    她有些不死心的咬住下唇,半晌才开口道,“如果如果是我想,你会去争取吗?”

    月倾邪一怔,看着她一瞬间染上哀愁之色的面孔,心沉了一沉,神色顿时严肃得不能再严肃,那声音也是顿时比平日里沉了三分,“上官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在说什么?

    上官莺猛然惊醒,痛苦地半阖上眸子,黯然道,“对不起,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好了。”

    她不该说这些的,也没那个资格。

    她想逃避,月倾邪却不愿意放过她,“你是在担心你爹吗?”

    两军若起干戈,她爹这样官职的人除非是国之将亡,否则是不会被轻易派出去的,她若是担心这些也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

    上官莺沉默着没有说话,月倾邪却当她是默认,严肃的脸色顿时转为轻松,怜爱地拍着她的肩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这次来一来是是参加你国皇帝的寿辰,二来也是为了合作的事,如果是你希望的话,我一定竭力促成,有我在,打起来的希望不会太大。”

    上官莺的心,不但没有丝毫放松,反而越发沉重。

    “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么做!”

    她拉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目光执拗,“你们要做的事和我无关,不需要为了我而打乱你们全盘的计划。月倾邪,你若真拿我当朋友,就一切按照你自己的意愿而行,今夜的一切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月倾邪终于窥出了一丝不对劲,眉头敛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莺转身,淡淡道,“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她这意思分明是逃避!

    月倾邪皱紧了眉头,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看着她的身影将消失在暗处,也顾不得上那些想法了,快步往她的方向追去。

    两人是一起回营帐的,接收到的异样目光无数,来来往往不论是谁,只要看见他们都会朝他们看上那么一两眼,然后便是偷偷的掩嘴窃笑,这情景着实诡谲的很。只是对于上官莺和月倾邪这样早习惯万众瞩目的人来说,这些对他们并不产生半点影响,他们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

    “时候不早了,你回自己的帐篷吧!”上官莺在帐篷门口下起了逐客令。

    “送佛送到西,今晚我上你下。”月倾邪将烦恼的事暂且抛在一边,仿佛先前他们之间的芥蒂完全不存在一般,和她勾肩搭背姿势亲密无间。

    咳咳

    守着帐篷却被当做背景被全然无视的娄子涨红着脸干咳,这虽然是大晚上,这人和副场主说什么‘上c下’,是不是也太咳目中无人了点?

    “不用了。”上官莺断然拒绝,“你还是回自己的帐篷里,我这小,挤不下两个人。”

    “没关系,我身板小,不占地方。”月倾邪低下头,凑在她耳边道,“这晚上是最不安全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好歹也有个照应。”

    “这里没人能伤得了我。”上官莺也是低声回道,声音轻,却是带着绝对的自信。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凤翔吃了那么大个哑巴亏,他能咽得下那口气么?”月倾邪殷殷劝阻,察觉到上官莺神色微动,又继续道,“再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生歇息过,还要折腾的话,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更何况你是什么身子底子你自己知道。”

    “我欠你一个人情。”上官莺终于还是答应了,好女不吃眼前亏,他身份尊贵,那凤翔就是想趁人之危害她,也绝对不会挑有月倾邪再场的时候;再者,她也如他所说实在是很累了,加上那一夜凉水的浸泡,又有前些日子一再受伤未彻底痊愈,这才刚不久的身子骨似乎又隐隐有些撑不住的迹象。现在实在不是她能逞能的时候,她性子是骄傲,却未到古板的地步,松口示弱也不是做不到的。

    “没关系,夜还长着呢,你慢慢还。”月倾邪搂着上官莺入帐篷,进去时眼角妖娆地挑起,看到那努力蜷缩在帐篷一边儿的娄子,唇角一瞬间绽放的邪恶笑容魅惑妖娆宛若荼蘼花瞬间绽放,炫人神智。

    他知道娄子定是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包括这故意路过这边听到他们的话的所有人全都误会了,可这是他故意做出来的,而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帐帘被撩起,再缓缓垂下,宽衣解带声甚是轻微,略有的喘息声渐渐地从里边传了出来,久久的久久之后,里面才恢复平静。

    娄子一张脸红得都快渗出血来,恨不得死死的捂住耳朵,可身负着守夜任务的他真没那胆子捂耳朵,只能是心里大念阿弥陀佛,无比期望这夜能速速地过。

    当第二日晨光遍洒大地时,一夜未眠的娄子顿时如蒙大赦一样从地上窜起来,拎着水桶就往取水的地儿走去。

    他才走出几步远,后边有一道身影,悄悄的出来,跟了上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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