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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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心悸的声音,痛苦的呻吟c惊恐的尖叫c绝望的呼叫我脑子一片空白,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时防疫站的李桂贤c张思静从废墟中爬出来,卫生局的曹士安副局长c办公室副主任鲁文茂c李会兰c刘振兰同志也从废墟中挣脱出来。曹局长先缓过神来,对我们说:“抓紧救人,先救活着的,再掘砸死的。”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向喊声最大的卫生局司机刘印喜的房子跑过去。

    “你们听这底下好像有人在呼救”

    一片废墟,没有工具,我们就用手刨土扒转,把刘印喜夫妇救了出来。刘印喜的妻子小于被我们刨出来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哭着说:“丢死人了真丢死人了”曹局长把自己身上披着的床单扔给她,说:“能活着就是万幸了,还有心思扯那淡”大家救人心切,也没人顾得上这些了。

    接着我们分头救人,我刨的这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卫生局的副书记李文元同志;一个是卫生局医务科的阎换明同志。他们一声声地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我至今想起来心中还是一阵抽搐。我一边用手刨着土,一边喊叫他们不要向我喊话,以免力气耗尽。他们两个离得很近,情况却不同,李书记那里基本是被砖砸在里面,而阎换明这边是被土埋在里面。我想砖头透气,被土埋着可支持不了很久,于是我就先刨阎换明,刨了一会儿指甲就翻起来,流血,可当时顾不得这些。手指刨不动土了就去李书记那边刨砖,缓过来一点再去刨土,如此往复。因为砖头好刨,人也好找,李文元同志先被我刨出来,刨出李书记上半身的时候阎换明还没找到,我就跟李书记说:“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那边阎换明还没找到,您先坚持一会儿”

    李书记说:“我可以坚持,小刘你快去救他”

    这时,我一边刨一边叫他,但是已经听不到阎换明的回应。又刨了十多分钟,小阎的头才露出来,他的脸已经憋成紫色,气也是只呼不吸了。这时县体委主任宋有礼同志带着几名民工赶过来震前县里正在建体委楼,我赶紧把他们喊过来帮忙。一会儿工夫,小阎还有和他住同一宿舍的钱会计卫生局会计都被我们刨了出来,可是此时他们的心脏都已经停止了跳动。那年阎换明21岁,钱会计大概是40多岁,都是干事的好年龄,就这么永远地走了。

    那时连流眼泪也顾不上,就又去救人。那边李文元书记大半截还埋在碎砖里,我们把李书记救出来的时候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小刘,谢谢你,感谢培养的好干部”

    紧接着我们救出了县医院中医科的耿大夫,当她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才发现她的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还在里面,我知道之后马上就从窗子爬进去找孩子,门已经严重变形,打不开了她的房子没有完全倒塌,墙还有大半截,房顶榻了大半,整个房子在不断的余震之下摇摇欲坠,情况十分危险,我倒也不是不怕危险,只是那时候根本想不起这些,满脑子想的只有救人。我循着啼哭声找到了孩子,在孩子的床边,一根椽子透过床板斜插在地上,真是太危险了,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按着窗台跳了出来。当我把孩子递到耿大夫怀里时,耿大夫两眼直瞪瞪地望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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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经历的唐山大地震2

    连载:唐山大地震亲历记作者:冯骥才,陈建功等出版社:团结出版社大概到了上午九点,卫生局附近,凡是有求救声的都被我们救了出来。曹局长看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就让大家在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我们刚在一堆碎砖上坐了一会儿,鲁文茂忽然惊叫起来:“你们听这底下好像有人在呼救”

    大家静下来一听,果然听到底下有微弱的呼救声,我分辨出这是防疫站化验室李士鹏大夫的声音,真没想到这堆积如山的废墟下面李大夫竟然还活着。大家一下忘记了疲劳,又七手八脚的刨了起来,刨了两米来深的砖土,李世鹏的头终于露了出来。可这时,余震又来了,刚刨过的砖瓦又向下滚落,也不知是谁急中生智,把一大筐扣在了李大夫的头上,及时地保护了他的安全。余震停下来后,我们继续努力,终于把他救了出来,可是由于长时间的挤压,他的下肢麻木,当时已经不能动弹。后来他转到天津反帝医院治疗现天津医院。“四人帮”粉碎后恢复高考,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北大生物系研究生班,现在美国洛杉矶国立医学院任教。

    伤员根据伤势轻重,分别被送往不同的兄弟省市救治我是震后的第二天,被临时借调到县革命委员会文教卫生办公室工作的。主要任务是组织护送伤员向兄弟省市转移。因为唐山地震的震中心在唐山市丰南县,丰南县距芦台只有30多公里,所以,唐山地震波及的天津各区县中,宁河县芦台镇灾情最严重。因为第一天忙于救人,到第二天去县革委报道时才真正注意到镇里的惨象,路面塌陷c七高八低c瓦砾遍地c沙水横流,到处是用草席卷着的遇难者尸体,由人民解放军的军车不停的向外运送。到了文卫办公室,我进一步了解到了全县的受灾情况。至7月30日,县革委掌握的情况是:全县遇难者共16097人,其中芦台镇受灾最严重,在芦台镇的北街全家人砸死一个不剩的“绝户”就有38户。

    我记得当时的伤员根据伤势轻重,分别被转往不同的兄弟省市救治,伤势较重的被转往内蒙古c陕西c安徽等省市救治;伤势较轻的转往天津市各大医院和254c271解放军医院治疗;一般擦伤划伤等皮外伤的伤员,一般不愿转出,大多主动要求参加到抗震救灾工作中去。承担运送伤员的有天津市东方红运输场和天津市公用局的车辆还有市内其他单位的车辆,开车的司机师傅都是自带干粮和水,他们态度和蔼,服务热情,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那次我们去任凤公社接伤员,因为直通的桥梁已经震毁,无法通行,我只能带着车队绕道芦台农场的岭头村到增口河对岸。我到任凤公社和那里的干部联系上后,公社领导立刻组织机关干部用担架向河对岸转运伤员。这是河对岸的司机们师傅纷纷下车,乘船渡到对岸和我们一起抬伤员过河。一位50多岁的老司机背起一位受伤的老大爷,过河后在河边涮洗了自己的毛巾为这位老人擦洗手脸,并执意让老人坐在驾驶室里。他说:“老人胳膊断了,年纪又大,坐在卡车上一路颠簸老人受不了。”本来是萍水相逢,那份亲情,却如对父兄一样真挚。

    大地震后两周左右,陕西省宝鸡市卫生局领导和医护人员来接第二批伤员。县革委文卫办公室邵庆余主任安排我陪同县委常委县革委副主任王福芬同志去天津西站接宝鸡市的客人。我们坐吉普车赶往天津,车行至205国道潘庄路段的时候我刚好看到我弟弟刘文迎骑自行车从路旁经过。我请司机把车停下。弟弟看到我非常高兴,他说:“你咋也不回趟家,爸妈都很惦记你。”我说:“告诉爸妈我没事。就是工作太忙,离不开。”到现在自己已为人父,才想到,大灾之后十几天没有给家里捎过一个口信,父母亲该有多么惦记自己。王福芬主任从车上拿下两包压缩饼干递给我说:“把这两包饼干让你弟弟带回去,家里就知道你没事了。”

    还是这位大姐想得周到。我把饼干递给了弟弟,上车继续赶路。在天津西站的火车上我们和宝鸡市卫生局的领导和医护人员见了面。就在餐车里他们招待我们吃了一顿饭。那顿饭我记得非常清楚,有土豆烧牛肉c青椒鸡丁c素炒菜花c素炒豆角和一盆菠菜鸡蛋汤,这是我在地震之后吃到的第一顿正餐。客人到宁河县的第二天向县领导提出想去看看唐山市的灾情。于是邵庆余主任又安排我陪同宝鸡客人去了唐山市一趟。震前一个月我刚去过唐山,城市虽不大,但是很干净,建筑错落有致,整洁的街道,甬道边种着争艳滴翠的花木,展现出这座城市的勃勃生机。然而,现在这里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垮掉的桥梁c斜卧的水塔c开裂的路面c堆积如山的废墟。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怎样的劫难。

    迁尸防大疫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是一般的常识。进入11月,转运伤员和灾民自救的工作基本就绪,县委县革委即时研究,决定提早动手抓好防疫工作,以控制来年春季疫情的传播。地震中芦台镇这座只有3万多人的小镇,遇难者人数达3000多人,也就是说芦台镇有10的人口在地震中罹难。当时,由于伤亡人数太多,许多遇难者的尸体都是就近掩埋的。这些尸体如果不能及时外迁,必将给来年春季的疫情防控带来困难。县革委成立了迁尸办公室。于是,我从文卫办公室转到迁尸办公室,迁尸办公室的职责是:统计迁出尸体的数字c发放装尸体的乙烯袋c消毒用的来苏水和防护的橡胶手套。迁尸工作以各委c办c局c街道c工厂为单位,迁出地点原则定在铁路以南和任庄路口以外的东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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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经历的唐山大地震3

    连载:唐山大地震亲历记作者:冯骥才,陈建功等出版社:团结出版社按照县革委的统一部署,迁尸工作迅速展开,但迁尸工作多数都是以死者亲属为主,单位和街道居委会出车出人进行配合。只有无主尸体由县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负责清理消毒后运到指定地点安葬。大约11月底,震后在县城附近掩埋的尸体全部迁出县城以外。为了有效地预防控制我县的疫情,天津市卫生防疫站还派来以技术人员为主的工作组,他们在宁河县负责卫生防疫工作1年多,1977年年底才全部撤回。

    非凡岁月的几件小事一“饭”一“菜”的县委食堂唐山大地震几乎将芦台镇夷为平地,县委县革委的房屋和伙房全部倒塌。附近的一些村庄得知这一情况之后,主动做好干粮送到县委机关。我记得有大北公社的村c板桥公社的北珠村和苗庄子公社的柳庄子村。他们用拖拉机拉着大饼c馒头和刚从本村果园里摘来的水果送到县委大院。县委食堂的师傅,从粮库扛来一捆苇席,铺在地上,把各村送来的大饼c馒头堆在席上,这就是我们的“饭”;食堂的师傅们把他们自己腌的咸菜头切成丝,装在脸盆里,这就是我们的“菜”。上至县委书记邢国俊同志下至我们这些临时借调到机关来的工作人员吃的都是这一“饭”一“菜”。开始两天还可以,可是由于天气太热,没两天的工夫,大饼c馒头就都馊了。师傅们怕同志们吃坏肚子,又给我们加了一“菜”大蒜一盆,并在那堆大饼c馒头旁立了个小黑板,上面写着:“请各位领导和同志们多吃大蒜,预防痢疾。”免费的邮局服务摊唐山大地震,使宁河县芦台镇的交通c通信毁于一旦。为了方便灾区群众与外界联系,县邮局领导很快想出了便民措施,他们职工两三人一组,准备好纸c笔c信封和邮票,到街上出地摊,免费为群众邮寄信件,遇到不会写字的求助者,他们还会代为书写。我在震后寄出的第一封信就是在县文化馆旧址前写的。这封信是寄给当时我在青岛潜艇学院读书的哥哥,一时忙乱之中不知道是否写对了部队番号,下午我又到邮局的服务摊上写了一封寄出去。为此哥哥还怀疑这封信是不是我写的,为什么同一内容的信,一天之内收到两封生怕我在地震中发生什么意外。和大姐同居一“室”

    1976年我20岁,刚参加工作几个月。震后我和卫生局工作的包文兰c李会兰两位同志一起借调到县革委文卫办公室。刚到县委时,由于震后县委机关已成废墟,县革委的财贸办公室c文卫办公室都被临时安排在与县委一墙之隔的芦台粮库院内。我们自己搭起帐篷,地上铺上苇席就是办公室了。白天工作在这里虽说闷热难挨,但还能坚持。可是到了晚上蚊子一抓一把,实在让人难以对付。我被蚊子叮得受不了,只好找来一条麻袋,把自己大半个身子装进去,再用衬衣盖上头,才能勉强睡一会儿。第一个晚上就这么对付过来了。第二天晚上,包文兰大姐从家里找来了一顶蚊帐,她和李会兰大姐睡在一顶蚊帐里已经很挤了,但是她看到我被蚊子叮得难受,实在不忍心,就硬是把我也拉了进去。那时,包大姐刚结婚不久,李慧兰大姐比我大三四岁,大学刚毕业还没有谈朋友。包大姐让李慧兰睡在她左边,我睡在她右边。白天我下乡接伤员,有时机关食堂给大家分附近村队送来的水果,我赶不上,两位大姐就把她们分到的那份留下来,等我晚上回“家”,姐弟三人一起吃。就这样,我们三个挤在一顶蚊帐里睡了十几个晚上。

    后来全国各地援助灾区的药品陆续送达,包大姐和县医院的徐桂荣c于秀兰三位同志被抽调到蓟运河北岸芦台大桥北侧芦台大桥已在地震中震毁负责接收和向各公社医院分发药品。因为蓟运河堤上添了许多新坟,三位女同志住在坟墓边上的一顶帐篷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包大姐到文卫办公室向邵庆余主任要一名男同志晚上和她们做伴。邵主任开玩笑说:“你看上谁了”包大姐说:“我们想要小刘。”邵主任说:“那好,就让小刘同志晚上给你们当卫士。”就这样,白天我去文卫办公室上班,晚上我去给三位大姐做伴。头一天晚上,一起给我们的“家”进行了一番整理,用装药的箱子把帐篷隔成两间,我睡在守帐篷门这边,隔着药箱垒成的矮墙,里面就是三位大姐的“巴黎圣母院”。每天不管忙到多晚,我都要赶到蓟运河对岸去住,晚上和大姐们围在油灯下,统计分发药品的数字,谈论一天的见闻,那段时间虽说工作很忙很累,但也其乐融融。

    这场灾难给唐山及宁河人民带来的伤痛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但在抗震救灾过程中那些真挚的充满人性光辉的事迹,将长久留在所有经历过这场劫难的人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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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深埋在废墟中1

    连载:唐山大地震亲历记作者:冯骥才,陈建功等出版社:团结出版社杨百成1976年7月28日凌晨3时42分,突然间地声隆隆,地光闪闪,地动山摇,房倒屋塌,这就是骇人听闻的唐山大地震。顷刻间,距震中唐山仅仅几十公里的宁河也经历了灭顶之灾。当我清醒之后,已被深深地埋在废墟之中。在废墟下苦苦求生的几小时,我思绪万千,往事历历在目,萦绕脑际

    汽车缓缓地驶上蓟运河大堤,经过一路颠簸,终于停在所要去的地方。我慢慢地从车上下来。这时,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的样子。我望望大堤南面高高的围墙,又看看脚下坑坑洼洼c野草丛生的荒坡,在确认这里就是当年在地震中罹难同学的墓地后,便从车上拿出一束鲜花和一瓶白酒,把鲜花轻轻地放在一个大土坑旁,然后再把酒洒向这坑坑洼洼的荒坡上。随着酒香淡淡远去,我的思绪也被带到那遥远的c刻骨铭心的回忆之中

    1976年7月27日夜间,为建校劳累了一天的同学们正在酣睡之中,然而,灾难正悄悄地向人们袭来。7月28日凌晨3时42分,突然间地声隆隆,地光闪闪,地动山摇,房倒屋塌,这就是骇人听闻的唐山大地震。顷刻间,距震中唐山仅仅几十公里的宁河也经历了灭顶之灾。当我清醒之后已被深深地埋在废墟之中。当时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是:大雨浇塌了房屋。当大地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后,我才猛然意识到:地震了我活动一下上身,发现还没有被砸伤,再活动下身时已经不能动了,下肢被倒塌的木檩c瓦砾压住了。我想用力将腿拔出来,但越动压得越紧,便不敢再动了。这时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如何脱身,先是喊“救人”喊哑了嗓子没有回应,然后又用砖头敲打被砸扁了的铁盆。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听不到一点上边救人的动静。此时余震不断,下肢压迫得越来越重,直到麻木。随着余震,废墟不断抖动,灰尘充斥着每个角落,我不住地咳嗽。此时我忽然想起,我是睡在蚊帐里,在我的周围一定会有蚊帐,于是我用手向四边摸索,拿开砖头,刨开泥土,终于找到蚊帐。我撕下一块,抖抖上边的灰土,反复折叠数层,用它捂住口鼻,以阻挡灰尘吸入,呛咳止住了,而下肢快要失去知觉了。由于上了一年的医学课,使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假如再有两个小时不能解除压迫,下肢将会永远失去功能,那么就意味着从此以后将在轮椅上度过余生,如果始终没人来救呢那么不仅仅是残废问题。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是又猛烈地敲起了铁盆。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人来救,难道我们班的同学一个也没有逃出来吗朝夕相处的同学们你们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呀这时我又想到老师们,他她们住的房子是很结实的新房,应该不会有事吧,为什么也不来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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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真后悔,那次哥哥给我捎东西,为什么不把他让到宿舍待一会儿呢,那么不就知道我埋在哪里了吗还有,如果我不被选调到卫校上学也不会有今天。当初,为了走出农村,找村干部c求乡领导才如愿以偿,没想到却落得如此情景。那些曾经羡慕我的人当得知我如此下场时,不知又做何感想。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年迈的严父慈母,一生土里刨食,把我们拉扯大,并寄希望于我,省吃俭用,供我读书,一旦失去我,他们又怎么能挺得住

    我又想到了朝夕相处的同学,一起读书,一起讨论问题,一起下乡支农,还用学到的一些医学知识为房东看病;还想起了那次和县防疫站的医生们一起下乡搞防疫,自己写的那篇广播稿,还得到了大家的好评;想起了那几次考试,当老师宣读每科成绩的前三名都有我的时候,那种惬意c自信,还有同学们的赞许c嫉妒的目光;想起了家乡的小河,想起了儿时的玩伴,一起淘气c打架c摸鱼c钓蟹c偷瓜摘桃假如没有这场灾难该多好啊,毕业后,我要争取去县医院工作。老师说,我性格内向,做事认真,又写得一手好字,适合干内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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