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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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上楼梯了。”

    我“嗯”一声,抬脚往上迈。

    薛铭在一边说,“我怎么觉得你脑袋不是很好使啊,和你谈恋爱我是不是答应的太早了”

    我说,“你好像记错了,是我答应你的。”

    薛铭想了想,说,“也是。”

    我对薛铭说,“薛铭你可能不会理解我的心情,但是我想说,我真的一直都觉得不真实。”

    薛铭问,“什么不真实”

    我,“和你在一起。你要和我谈恋爱,你陪我吃饭,陪我去任何我要去的地方,我都觉得不真实。”

    薛铭好笑的看着我,“那你怎么才觉得真实”

    我想了想,对薛铭说,“你让我亲一下吧”

    薛铭笑笑的看着我,“来吧。”

    我闭上眼,慢慢地亲过去,亲过去,亲过去

    我睁开眼,薛铭不见了。

    我退后一步,薛铭又现了出来,他说,“我没躲,你亲不到不怨我”

    我无言的看着他,最后舒一口气,对他说,“好吧,是不是我太心急”

    薛铭摇手,“还行吧,只是我觉得咱俩感情还不稳定,现在就做那么多亲密的事不见得能说明什么。”

    我点头,说,“好的,我听你的。”

    薛铭看我一眼,拉着我往楼里走。

    我牵住他的手,这一刻我心里想的是,真想再也不松开了。

    上课的时候,薛铭趴在我的身边。

    我的腿挨着他的腿,我安心的听老师讲课。

    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薛铭坐了起来,对我说,“我带你去玩吧”

    我问,“去哪”

    薛铭说,“奈何桥。”

    薛铭叫我趴在桌子上,他握着我的手,不知用了什么力,我就飘了出去。

    我讶异的睁开眼睛,周围黑漆漆一片,只能看到眼前的薛铭。

    薛铭说,“阴阳两界所处次元不同,阴界是看不到阳界的东西的,除非是流窜到阳界的那种鬼魂,才能和阳界的东西相互感知。”

    我“哦”了一声,薛铭领着我前行。

    我没有踩到东西的感觉,但是奇怪的也不下沉。

    我一直这么黑乎乎的走着,走了很久后才看到前方有一个白色的圆点。

    我本来想奔着那个圆点去的,但是薛铭却拉住我往旁边拐,他说,“别看那个圆点,你会被它抹掉记忆然后送去投胎的,那是搜魂的。”

    我收住脚,发现那个圆点好像有往这边来的趋势。

    薛铭拽住我就跑。

    我们快速的跑着,我边跑边回头看那个圆点,可能因为它是黑暗里唯一的亮点,我就总忍不住想看它。

    突然我的脚碰到什么东西,我直接被绊住倒了下去。

    薛铭的手从我手中脱离,我一个人就那么坠了下去。

    我心都紧了,我感觉我好像在下落,我越紧张下落的越快,到后来我勉强镇定下来,安慰自己不会有事,果然下落的势头减缓。

    我的脚边砸落了一个东西,我伸手摸索出举起来,它发着越来越亮的光,直到我看清它是一个破碗,里面还摆着三个水果,我碰它们,它们也不掉落出来,这东西我看到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上供用的那种东西。

    刚刚我好像就是被它绊了,我气的一把将它抛了出去。

    我站起身,四处巡视,喊着薛铭。

    没有人应我,周围只有漆黑,漫无边际的漆黑。

    我渐渐分不清我到底是在向上走还是向下走,我越走越担忧,我怕我走得太远,薛铭更找不到我了。

    怎么办

    这里究竟是哪里

    我停下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刻我想起一个电影,电影名字叫皮囊之下,其中有一段就是男人陷入一片黑暗里,那里没有声音,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赤身裸体的飘荡。然后在某一刻,就像什么东西到达临界点了一样,他突然整个人皱缩,从脸开始,所有的血与肉不见,只留下一张不停翻卷的人皮

    我张了张口,“薛铭”

    我的声音那么小,很快就消散在这诡异的空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

    c三十三

    我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没防备,被吓了一跳,于是第一个动作就是挥开那个碰触我的东西。

    薛铭的手维持着被我挥开的姿势,他顿了顿才说,“是我”

    我的表情还僵着,我勉强笑了笑,然后去拉薛铭的手,“你是不是找了我半天”

    薛铭牵着我往前走,随意的说,“没找多久。”

    我握紧他的手。

    薛铭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我,“我拍你之前,你在想什么”

    我,“我没想什么。”

    薛铭细细的看我的脸,“你的表情没控制好。”

    我有些不自然的摸摸脸,问,“我的表情怎么了”

    薛铭伸手按在我的脸上,对我说,“我没出现的时候,你的脸上有怨恨。”

    我惶惑的看着薛铭,“怎c怎么会”

    我真的没觉得我会怨恨。

    薛铭拿开手,垂在身侧,他说,“你对我不信任,你始终不相信我,对我存着防备。”

    我不出声的看着薛铭,薛铭继续说,“是不是我以前骗过你”

    我想起之前被他骗去桃源城,我想起我知道真相那一刻却逃避的不敢认真仔细地去想,我斩钉截铁的对薛铭说,“没有,你怎么会骗我”

    薛铭轻描淡写的反驳,“可你现在却在骗我,我以前到底做了什么”

    我沉下声音打断薛铭,“薛铭你别问了行吗你不是已经决定忘记过去为什么还要问”

    薛铭也冷下脸,“我说过我来这里是找一样东西,其实确切点说是找一个人。我怎么知道我要找的到底是不是你万一我弄错了呢。”

    我的心一瞬间就坠入冰窟,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在这一刻生出了想要掐死薛铭的念头。

    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样反反复复的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我的眼睛都红了,我猛地冲上去,骑在薛铭的腰上,将他压倒。

    我原本想掐他的想法在碰到他的一瞬间改变,我拉开他的衣领狠狠地咬在他的脖子上。

    我对他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我的力量很大,我把我全部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我不明白,我以为爱应该是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为什么薛铭让我这么难过,为什么他不愿意安稳的和我相濡以沫

    我的泪水不受我控制,和我本人一样没种的涌了出来。

    我死死的抓住薛铭,不让他看见我的脸。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把他咬得疼了,他一把掀开我,反压上来。

    薛铭说,“也许有些事情还是粗暴解决比较好。”

    说完他就撕开我的衣服,手按在我的皮肤上。

    我的心狂跳着,我喘着粗气拉扯他的衣服,我要看他赤身裸体,我要他离我更近,更近一些。

    他插进来了,我吸了口冷气,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薛铭推开我的脑袋,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嘴。

    于是我安分的让他干。

    薛铭在活动的间隙中对我说,“你发没发现你有受虐心理”

    我断续的说,“没有”

    他更重的撞我,“那你缠我很紧。”

    我没吱声,我只是想,我并没有觉得我喜欢被他粗暴对待,从我和他认识以来,我们做过的每一次我都很痛,可是痛我也想这么做,这痛让我清醒的感受到薛铭属于我。是他让我开心,让我失落,让我患得患失,让我无休无止的渴望他。

    薛铭泄过之后就停了下来,不再碰我。

    我拉住他,手伸到下面。

    他按住我的手,把我搂紧,“别动。”

    我在他耳边说,“为什么你只做一次难道你”

    薛铭抬起身瞪了我一眼,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下,然后含糊的说,“我也不知道,做多了我就心慌。”

    我,“你果然还是”

    薛铭堵住了我的嘴。

    我们放空的躺了一会儿,薛铭推我起来,“走吧,还没到奈何桥呢。”

    我看着薛铭一件一件的穿衣服,问他,“去奈何桥上干嘛你要送我投胎吗”

    薛铭抬头,将我的衣服撇到我怀里。

    我们穿戴整齐后,薛铭拉住我的手,我让开了,但是他强硬的抓住我的手腕,“以防你再莫名其妙的掉下去。”

    我没再吭声,跟在他的身边。

    我们走了一会儿之后,我听到音乐声。

    我对音乐不是很懂,也听不出是什么乐器,只是觉得这音乐听了让我昏昏沉沉的,还挺好听。

    视野渐渐明晰起来,我发现这个地方是有点奇怪的,所有的东西在远处都看不清,直到走近才一点点亮起来。

    我的眼前就是这么画卷展开一样慢慢展现出桥梁河流。

    我之前听到的音乐也不是什么人特别演奏的,而是自然而然形成的。

    河水哗啦啦的声音,桥边屋子屋檐上风铃的声音,水面小舟划水的声音,一个妇人在水边洗衣的声音

    所有这些声音演奏出一曲音乐,所有这些人构成了一副安居乐业的画面。

    桥上人来人往,他们不是去一个方向,而是两个方向都有。相同的是他们都会在桥头端一碗汤,喝下之后继续微笑的前行

    薛铭在我旁边说,“感觉这里怎么样”

    我怔忡的看着这一切,说,“很安逸”

    薛铭指了指水边那个洗衣的妇人,“她已经在那里洗了上万年的衣服”

    然后指水面的小舟,“它已经在水面飘了上万年”

    薛铭说,“所有这些,除了来往的幽魂,都不过是假象。”

    薛铭还说,“没有永恒的安逸,能持续的安逸也不过是骗局。”

    我转头看着薛铭,薛铭遮住我的眼睛,他的声音清楚的在我面前响起,“所以关之洲,你不要总想我们维持在一个状态永远不变,那不现实。你也不要怕一切改变,你怎么知道改变就不是好的”

    我抓住薛铭的手,他将手从我眼睛上挪开,然后搂在我的脖子上,“我虽然不确定你是不是我找的人,但是我会跟着感觉走。如果你是我的,你肯定会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

    c三十四

    归程很快,薛铭在我脖子上敲了一记,我眼一黑,再睁开的时候就在教室了。

    教室里的灯没开,很暗,所有的学生早就离开了,只有我趴在桌子上。

    我觉得肚子很饿,屁股酸,胳膊麻。

    和薛铭去小吃街吃饭,一路走过去,遇到的几个学生装扮的人都若有若无的躲着我。

    这样挺好,我的路挺宽敞的。

    吃饱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往寝室走。

    路上静静地,我拉住薛铭的手揣在自己的衣兜里。

    走了一会儿之后,薛铭贴过来说,“你背我吧”

    我说,“好啊。”

    于是薛铭就爬到了我的背上,我两手擎住他的腿。

    薛铭在我耳后说,“这路可真挤啊。”

    我侧头“嗯”了一声,头发蹭到薛铭的脸。

    薛铭冲我笑,“你想不想看见”

    我问,“看见什么”

    薛铭说,“流窜到这里的亡魂。”

    我想了想,既然薛铭能看见,我也想看他看见的东西,于是点头说好。

    薛铭在我身后说,“那我把你肩膀上的灯吹灭了啊,只留脑顶那盏。”

    我有点小惊异的点点头。

    薛铭呼的一吹,我双肩一凉,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我眨了几下眼睛,就发现眼前多了很多影影绰绰的黑影。

    这条小路属于校外,和校园只隔着一道墙,而小路另一侧就是车辆穿行的马路。

    我看着不时经过的车辆,那些车和我往常看见的有点不一样,比如车头有黑色印记,比如车窗上趴着一个人,比如车盖上躺着一个婴儿状一动不动的物体

    我收回视线,看着眼前,我面前也不停经过着形形色色的鬼,每次我都尽量忍住避开它们的欲望。

    薛铭在我耳边笑,“你不用怕,它们看到我已经缠住你了,肯定不会再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一个青白眼睛,黑色嘴唇的女人突然就冲了过来。

    我吓得停下来,那女人却没停,她张大嘴巴,嘴型完全超出正常范畴,对着我就吞了过来。

    我一时定住,本来想转身跑,但是转身的话趴在我背上的薛铭就露在她面前了。

    我闭上眼睛,听到耳边薛铭冷淡的声音,“不自量力。”

    然后薛铭的手臂前伸,我睁开眼睛顺着他的胳膊方向上去看,就见薛铭的手按在那个女鬼的头上,猛地一用力,就将那头颅直接按进了肩膀里。

    有骨骼沉闷的响动声传来,我微微侧身,企图避开不存在的喷涌的血液。

    那个女鬼离我太近了,她的表情说不上痛苦还是凄厉,死死地望着我。

    薛铭抬手一推,女鬼应声倒下。

    薛铭的手在我肩膀上擦了擦,然后对我说,“好了,继续走吧~”

    我机械的迈脚往前走,薛铭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轻声说,“驾~”

    我,“”

    可能是被薛铭的气场震慑,再没有小鬼上前捣乱。

    回到公寓,我发现忘带学生卡了,没法刷门进去。

    而前台的大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薛铭直接钻进去按了开门键放我进到里面。

    我们一起上楼,进寝室的时候,发现高树的上铺李城竟然在。

    他的东西早就搬了过来,堆在高树上铺,只是这两天没来睡觉。

    李城看见我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寝室也没别的人,李城坐在凳子上,对我说,“关之洲”

    我嗯了一声。

    李城似乎在措辞,过了会儿,他才观察着我的表情说,“我听说一些传闻你能看见鬼是吗”

    我点头又摇头,“确切点说,我只能看到薛铭其他的不是我想看就能看。”

    李城的表情很严肃,他瞄了我一眼,说,“那他现在在这里吗”

    我说,“是啊,”然后指靠在我身上的薛铭,“他就在这里。”

    李城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一样对我说,“那你能证明一下吗”

    我,“证明”

    李城,“比如让他搬运一样什么东西之类”

    我扭头看着薛铭,微笑着说,“你搬一个给他看看”

    薛铭斜了一眼李城,“不搬。”

    我无奈的看着李城,“他不愿意”

    李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样。

    他沉下声音开口,“关之洲你不能这样,虽然我是班长,我也不想干涉你什么,但是你发没发现你已经渐渐脱离正常生活了不说学院的同学,光是咱们班的同学都对你很忌惮。你这样下去就不怕被孤立吗”

    我一愣,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李城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现在身上槽点太多了。我们知道你上铺去世对你冲击很大,但是你渐渐表现出来的对他的类似于爱恋的感觉实在是好吧,我也无权干涉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不过你现在状似模仿薛铭的行为,真的很没有必要。就算你模仿了他也回不来了。”

    我,“”

    李城最后拍拍我的肩,“我也不多说了,只是希望我的话你能好好想一想。今晚我不在寝室住,先走了啊。”

    说完李城就离开了,我看着合上的门,听到旁边薛铭悠哉的说,“我好像成为你的祸水了。”

    我,“嗯。”

    薛铭,“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少在你面前刷存在感让你多多回归正常生活”

    我,“不。”

    薛铭翻个身,“好吧。”

    我看着他的背,也把腿拿到床上,侧躺在他的身后。

    我的鼻子刚好在他的后脖颈那里,我嗅了一下,什么味道也没有,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我在那里埋了埋头,伸手揽住他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

    c三十五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和薛铭站在悬崖边,大风吹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我紧紧的搂着薛铭的脖子。

    薛铭对我说,“阿洲,我们飞吧”

    仅仅是因为他的亲昵称呼,我就热泪盈眶了。

    我说,“好。”

    然后薛铭压住我往右一倒,我们相拥着从悬崖顶跳了下去。

    想象中的飞翔没有到来,只有坠落,只有耳旁凛冽的风。

    但是我们贴的很紧,再猛烈的碰撞也撞不破我搂紧薛铭的手。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停了下来,我晕眩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薛铭紧紧的闭着眼,脸色紫红。

    我晃他,摇他,叫他,他都不肯睁开眼。

    我眼睛突然瞄见他的脖子,那里瘀青一圈,脖子都变了形。

    梦里的我傻了,因为我认为是我勒死了薛铭。

    我们跳崖没有死,但是我却活活勒死了他

    我连哭都忘了,我把他放倒,让他枕在我的腿上,我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

    这个梦真长,我抱着他坐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记时间,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一切。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瞬间茫然,我心里某个隐秘的地方这样想,也许那样也不错,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薛铭在我眼前看着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说,“在想刚刚的梦。”

    薛铭不是很感兴趣的说,“你好像快迟到了,不起来吗”

    我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这就起。”

    我慢条斯理的穿衣洗漱,一件一件仔细的收拾书本,近乎变态的,一丝不苟的把它们码的整整齐齐,然后摆在书包里。

    我冲坐在床上的薛铭笑,“阿铭,我去上学啦。”

    然后我转身离开,把薛铭关在屋子里。

    我心里产生了两个极端的思想。

    第一个是,我不想那么紧的束缚薛铭了,我不想强烈的希望他在我身边,因为我怕会像梦中一样,薛铭被我的强占压迫死。

    好像谁说过,爱需要空间。

    我觉得有道理。

    第二个极端的思想是,我把薛铭关在我的小屋子里,等我一天学上完,等我回来,他就在寝室等着我,哪也没去,就单纯的守着我。

    想想就很美好。

    这两个思想明明是矛盾和对立的,但是却同时存在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更倾向于哪一个。但真实情况是我已经这么做了,我已经把薛铭关起来了。

    在教室碰到高树,高树奇怪的看着我,又看我的身后,问,“你们怎么了”

    我微笑的看着他,“我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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