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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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两,受伤者再加赏一两做为治伤抚恤,只是不能将此事随处去说,就连大理寺里的同僚们也都不要去说,明白了么行了,回去我告诉邝大人,你们去支取银钱。”

    薄千张安抚了一下受伤的人员,让他们不能说出去,又命令几人跟着他俩,将邱神勣押送回宫接受太后的秘密盘问。

    此时,又是一个深夜了。

    被脱掉盔甲和袍服的邱神勣,被捆绑着送到含元殿里,头发已是蓬乱,脸上还有些乌青。

    太后冷冷地质问他:

    “本宫毕竟是小看了你们,贤儿第一次让你传递枕头,第二次又说椅子不好,你也不来禀告,直到第三次让你传递那个椅垫,你才说出来,本宫让你斥责他,骂他两句就算了,你为何要毒死他”

    下毒太子不是自尽而是被毒死

    邱神勣脸上除了害怕之外,露出了不能相信的神情,他急切地磕了几个头,申辩着:

    “罪臣先前逃窜,只是以为传递消息事败,当时看到前太子眼神愤恨,急怒交加,还好言劝慰,让他要听太后的话。臣怎么敢对前太子下毒手”其实邱神勣当时看到李贤愤怒,并不是说让他听话,而是说他大势已去,当下应该偃旗息鼓,不要再作无谓的努力,李贤中毒积累得深了,情绪激愤,致使毒性发作,邱神勣离开后不久即投入水中而死。

    “混账说你帮他将消息传给谁”

    “这”邱神勣一边迟疑,一边害怕。

    “你不说是么好,你有气节,本宫将你的一双儿女全都拿下,刺字后发配宁州为奴为婢,看你说是不说”

    “太后开恩罪臣死有余辜,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求太后放过他们”

    看着邱神勣面如死灰,磕头恳求,狄仁杰心下不忍,跪下劝道:

    “太后请开恩,臣来劝说。”

    他转向邱神勣说:

    “邱大人如今还为幕后那位隐瞒真相,殊不知你做了帮凶,你帮忙传递给前太子的枕头c椅子上都有剧毒,毒性集聚到一定的时候,便要发作了,你幕后那位,不想再帮前太子,便命你禀告太后,说前太子讲究排场,这样太后必定会斥责他一番,你们也好趁机疏远他,不再理他。而他听了太后的口谕,情绪激愤,便导致毒发身亡。”

    看着邱神勣不敢置信的表情,狄仁杰又继续说道:

    “稍后太后可以将那位请进殿来,三方对质,看他会不会承认自己的罪状也许他还会说,邱大人污蔑了他呢。”

    “这”邱神勣无奈之下,只得点头。

    他向太后招认:

    “罪臣确是为前太子贤传递了消息,给了裴炎裴大人。只是下毒一事,罪臣确实不知,太后明鉴。”

    听到邱神勣说出,真的是裴炎之后,上官婉儿的身体晃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凄惶。

    太后看着她说道:

    “你当他是李家那些人的希望,谁知他还是两面都想讨好,还杀了你的贤太子,哼。”

    接着太后思索了一阵,挥手说道:

    “将邱神勣押在天牢,明日散朝后,再与裴炎对质,今晚薄卿和狄卿就先回去歇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c第64章

    第二天接近正午时,朝会结束,裴炎被留了下来,太后说有事与他商议。

    “前几日因贤儿突然离世,本宫很是伤心,谁知竟然查出,他是被人毒死本宫昨日命大理寺薄卿带人将邱神勣拿下,用了重刑之后他才供认,是他谋害了贤儿,这厮如此大胆,本宫要问问裴卿的意见,该当如何处置才是”

    上官婉儿在旁边侍奉太后,并一直默默观察着两人的表情。

    她看到太后是十分愤恨的问着话,说着邱神勣的罪状,但对裴炎说话的语气仍旧是很客气的。而裴炎一听到邱神勣被问罪,先是眉梢一挑,再一惊,然后立刻作出了十分沉痛的样子,说道:

    “想不到他竟敢对前太子下此毒手如此,太后当严惩此逆贼,既然他已承认谋害之罪,当将其问斩才是。”

    听到裴炎如此说,婉儿转过头看了太后一眼,正好对上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也向她看了过来,她低下了头。

    太后又继续说道:

    “他们在贤儿的日常用具里搜出了一根小布条,是贤儿自己说当年与一名重臣一起,谋害了尉迟卿和明卿,哦,就是明崇俨,那名太医,裴卿许是没什么印象了。婉儿把那布条给裴卿看看。”

    婉儿将托盘里的布条呈给裴炎时,近距离地看到了对方的眉头皱了皱,拿起来看时手还是抖了一下,嘴角有点抽紧了。

    “此人真是真是胆大包天,臣定会助太后查明此事。”

    裴炎退下之后,在殿后的回廊上默默听着的四人渐次走了出来,跪下向太后行礼。

    这四人是薄千张,狄仁杰,王溥,还有待罪的邱神勣,此时邱神勣脸上的失望和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薄卿,狄卿和太医平身了。又让薄卿背了一个屈打成招的恶名了,薄卿可不要见怪啊。”

    “太后说笑了,臣不敢”薄千张赶紧摇头跟太后说不要紧。

    “邱大将军现下明白了没有他利用你与贤儿传递消息,又担心连累自己现下的荣华富贵,杀人灭口还要嫁祸于你,你还有何话说”太后看到邱神勣跪在殿下,已是万分失望,又安抚他道:“本宫不问罪于你家人,有在场这几人作证,你将你知道的事,都说了吧。”

    于是邱神勣供认,因李贤要他传递消息,让裴炎里应外合,逼宫让太后交出大权,并许诺今后事成,登基为帝后封其为上将,裴炎接到第一张字条后便要李贤稍安勿动,将一个熏香的软枕叫他带去,谁知李贤步步紧逼,要其尽快召集人手举事,裴炎便让他以送座椅为由,送了第二个字条,拒绝了李贤。

    邱神勣说道:

    “送了座椅之后,有小半个月,都没有再听到前太子有任何要求,他第三次要下人传话,说自己的椅垫不好时,我先去找了裴大人,裴大人说让我将此事禀告太后,说他太过于讲究排场,让下人们觉得好生难做,于是太后便让我去斥责了他。我只劝他,再不要做无谓的努力,谁知道我走之后,便传出了他自尽的消息。我记得他当时情状有些激愤,但不知道已是中了剧毒。如今罪臣已是死罪难逃了,多谢多谢太后不罪家人”

    邱神勣被押下去之后,太后要薄千张稍后按律拟定了他的罪状来看,又问他们三个:

    “那人杀了尉迟卿和明卿,你们有什么办法,让他承认”

    三人均是沉默不语。

    太后又自语道:

    “死人是没办法开口的,真是死无对证了。死人王太医,你得帮本宫。”

    王溥听见突然点了他的名,吃了一惊,他唯唯诺诺地开口问道:

    “臣,臣只是太医,不会破案。”

    太后笑了一下,说道:

    “本宫早就听说,你除了治病之外,还会易容术的,你以前扮过明太医的样子,你去扮一个,吓唬吓唬那姓裴的。”

    太后转而又对薄千张和狄仁杰说:

    “你们去找一个信得过的,身量高些瘦些,最好是鲜卑人,蓝眼睛的,让他扮成尉迟卿行了,尽快去办。”

    三个人领了差事走出宫来,王溥心里觉得有些蹊跷,问狄仁杰道:

    “往日我跟着明太医学易容术这事,也就沙陀和狄仁杰知道,薄大人都不知道,太后是怎么知道的,姓狄的,是你说的”

    “自然不是我啊,宫中耳目多,走漏了消息也是有可能的。”狄仁杰心里也有些疑惑,但此时顾不上去想这事情。

    上哪儿能尽快找一个又是蓝眼睛,又高又瘦,还能信得过的人呢好在王太医说,用药水能让眼睛变蓝一会儿,于是三个人到了大理寺里,挑了几个功夫不错的小伙子,看了又看,都不是特别像。不是稍微壮实了些,就是个子太高了些。

    “个头矮一些还可以垫高,高了你总不能把人家的脚给砍下来吧快快快,再找”王溥也有点不耐烦了,催着他俩快找。

    找了一下午,到了晚间,也没有特别相似的人,只因事情隐秘,越少人知道越好。

    薄千张突然笑着说:

    “要不是眼下迫在眉睫,又不能欺骗太后,真想把真的那位请来瞧瞧,也是好多年没见他了。哎,我想那个苏无名身量个头差不多,给他弄个披头散发烧糊了的样子,不像也能蒙过去的。”

    于是他们把苏无名拉过来,要他按吩咐办事,扮作尉迟真金的样子,这年轻人便按着他们的要求扮上了。

    薄拿了一套紫色团花的常服过来,要苏无名穿上,然后他俩又在旁边看着王溥给苏无名易容。

    只见太医很兴奋地给苏无名脖颈下的穴道扎了几针,又给他脸上抹了各种奇怪的药膏,眼睛里滴了点药水,再用红色的草汁给他抹了头发,完了还很高兴地看自己的大作。

    薄和狄又在旁边跟他说,尉迟真金四十岁那时候是什么样子,苏无名照了镜子以后也觉得自己扮的这人很英俊,气度不凡,心里也有些犯嘀咕,然后还问他们:

    “下官从没见过尉迟大人,学也学不像,要是一开口不是就露馅了”

    狄仁杰突然笑着跟他说:

    “尉迟大人是独一无二的,你不用学,学不了的,你只要站着不动就能吓着那人。”

    薄千张在旁赞他总算说句实话,王溥却说道:

    “啧啧,看你们说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后生你别动,我再扎你两针。”

    就看着王太医在苏无名的脖子下,耳朵后又扎了两针,再叫他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已经听着很像尉迟真金了。

    狄仁杰和薄千张吃惊之余拜服,想不到王太医的针灸技艺已经是出神入化了。

    他们再把苏无名的头发弄乱,脸上再弄点锅灰和血迹,扮作烧伤的样子,王溥也扮作明崇俨的样子,全部扮好后,已经夜深了。

    薄千张安排了车马,四个人再度进宫,当王溥和苏无名取下蒙在头上的斗篷时,太后惊讶了。

    婉儿虽然没见过尉迟真金本人的样子,也对这个假扮的尉迟大人仔细看了一下。

    “还真像”,太后看见两名“故人”,也是感慨了许久,之后命他们去离大明宫最近的御设驿馆休息,这几天随时待命。

    过了两天,朝会结束后,太后和刘仁轨c裴炎c薄千张c娄师德等人一起走出大殿外。

    几名宫女尖叫着跑过来说有鬼。

    “大白天的,有什么鬼”太后冷笑了一声,说:“心里有鬼才是。”

    “不是啊我真的看见,是尉迟大人还有明大人”回话的是当值的一个老宫女,她见过尉迟真金和明崇俨,此时一边磕头一边冒着冷汗。

    “再胡说就叫人拿你下去打死退下”太后斥退了几名宫女,又叫几位大臣和自己去御园饮茶。

    几名臣子与太后一起到了御园,当大家在水榭内坐定之后,一阵冷风吹过,又听到宫女的尖叫。

    刘仁轨毕竟是多年征战沙场的老将,虽然已七十几岁,仍然精神奕奕,首先跳起来喊道:

    “什么人装神弄鬼”

    此时听见一阵人声回响:

    “裴炎还我命来裴炎”是尉迟真金的声音。

    几个人都站起来,突然看到水榭外闪过红发散乱,脸上烧得黑了一块的“尉迟真金”,片刻之后冒起一阵白烟,又不见了。

    饶是刘仁轨见多识广,也还是吓了一跳,他听到是找裴炎的,也就壮着胆子说:

    “尉迟兄弟,冤有头债有主,有何冤屈太后会做主的,大白天的,回去吧”

    水榭内的宫女又尖叫起来,指着强作镇定但已开始发抖的裴炎,众人转过背去,看到身中三只弩箭的“明崇俨”,肩头,胸口都有破洞在滴血,嘴里说道:

    “裴大人,别来无恙。”

    一阵昏黄的光闪过之后,明崇俨也不见了。

    裴炎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旁边的三人也大气不敢出一声。

    太后看着裴炎,“哼”了一声才开口说道:

    “往日你们不是总喜欢说,明崇俨善驱鬼神,必定是被鬼神所杀么今日假鬼来了,倒捉出了你这真鬼。你害我儿子不说,前些年蛊惑先帝杀了突厥降臣,使国家失信,君王失德,酿成战事,这般反反复复的小人,如何配为我大唐的宰相”

    太后挥手召来兵士将裴炎拿下,王溥和苏无名从水榭外走了进来。

    薄千张也有些意外,刘仁轨和娄师德也十分好奇,他们问王溥,方才是怎么做到幻影消失的。

    “当然是明大人留下的奇书里教我的,不告诉你。”王溥刚才面对着裴炎和太后,只有他的角度看到,太后对“明崇俨”身中几处弩箭惨死的样子,依旧感到十分心痛。

    作者有话要说:

    c第65章

    裴炎下狱后的第二天,太后的旨意下达裴府,裴炎的妻妾c三个儿子个儿媳,还有两个孙子均获罪,大理寺出动了两百人,将他们带到了大理寺关押,当然,被关押的也包括任大理寺丞的裴东来。

    大理寺上下,都惊叹于这场惊天变故,废太子的死,牵出了丞相,又牵出了多年前尉迟真金与明崇俨的疑案,东来的下狱,让不少原本羡慕他的人不再眼馋。

    含元殿里,太后和薄千张在商议着裴炎的罪状。

    “裴炎假借拥立废太子为名,暗自招兵买马图谋不轨,又因事败而谋杀废太子,嫁祸旁人,意图湮灭罪证,裴炎及其子绞刑,妻妾c儿媳及孙子罚没为奴。”

    太后念完薄千张拟定的罪状书后,抬眼看看对方似乎有话要说,又犹犹豫豫的样子,问他道:

    “裴炎罪大恶极,已经不可饶恕,你这是要为谁求情说吧。”

    薄千张听闻此言立刻下跪,伏在地上紧张地说:

    “裴炎的幼子裴东来,是他妾室所生,又一直在大理寺供职,勤恳敬业,未有证据表明他参与了此案,如今臣虽拟定了判决,但心中仍十分不忍,恳请太后开恩饶了他的死罪,贬为庶民。”

    太后听了之后,先是不置一词,后来又说:

    “薄卿倒是和尉迟卿一样心软,需知斩草要除根。”

    她转而对站在旁边侍奉的上官婉儿说:

    “当年你祖父的事,你也知悉了,本宫当日想要重罚,原本不留你的,是尉迟卿求了情,只按律罚为掖庭奴婢,裴炎是你祖父的学生,于你倒是有恩,如今你看该如何”

    婉儿吓得跪下说:

    “臣不敢妄言。”

    太后又对薄千张说:

    “他家里的男丁不能再留,你无需心软,退下吧。”

    于是薄千张遗憾地回了大理寺,在一片昏黄的灯火中,一名司直向裴炎及其族人宣读了判决。

    晚间,狱卒来通报,说裴东来的母亲想求见寺卿。

    薄千张在提审的囚室见了她,相比东来的满头白发,她除了脸上有些皱纹,反倒是一头的黑发,头上的珠钗都已卸去,粗布的囚衣难掩她的风姿。

    千张看出东来与他母亲的容貌十分相似,虽然这名妇人眼神中有些忧伤,但神情十分坚定且有话要说。

    “大人,如若东来不是裴炎的儿子,是否可以脱罪”

    此言一出,薄千张惊讶了,但他再仔细一看对方的容貌,才感觉到,原来,裴东来的相貌并不像裴炎,平日他并未想过此事。

    “我与裴炎在一起时,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了,东来的父亲抛下我走了,那时我没有依靠,他说会照顾我一辈子,于是生下东来后,我也只有跟着他。”

    东来的母亲在讲述着自己的经历,千张在旁静静地听着。

    “我们母子在裴府中,常受到夫人和两位正出的公子排挤,东来从小被欺负,性子也有些偏激,只是总算也还能平安度日。裴炎将东来安排入大理寺,又时刻要我以聊天为名,探听大理寺的情况再告知于他,那年东来奉命去捉拿一个姓秦的道士,谁知竟然被那妖道的毒药所伤,他丝毫不心疼这孩子,我也只能忍气吞声。后来我竟然偷听到,他也与那道士有勾连,先是与大皇子弘一起密害尉迟大人,后又让道士给二皇子贤秘药以祸乱宫闱,事败后道士被捉,东来却无辜被殃及,变成现在这样,我只求母子俩平安,如今恳请大人向太后求情,请她饶恕东来,不要被这个小人所连累如此,犯妇感激不尽”

    这样一段秘闻,确是让人震惊,于是千张又将她带到了太后面前,讲述了这些往事。

    太后的玉手在御座上,不断地捏紧了雕刻着金龙的扶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这厮经营了这么多年,真是太小看他了从弘儿开始,他竟然就有份参与,到今天才浮出水面,也算是他的能耐。”

    薄千张在台阶下跪着,等候着太后发话,他抬眼看了一下太后,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又赶紧低下头去。

    “既然此中有这样的内情,本宫就开恩,放了他们母子俩吧本宫已没有了两个儿子,你们母子俩就好好过日子去吧”

    东来的母亲听到她也被赦免,吃惊之余向太后磕头谢恩,又谢了薄千张。太后摆手让他们退下,又跟婉儿说道:

    “这些可怜的女子要靠男人来存活,只是这个人这般靠不住,如此心狠手辣,反复无常的小人,你没必要再同情他了。”

    婉儿点头称是,又告知太后,工部和户部送来了修建通天浮屠的一些图样和相关奏折,于是她俩又将裴炎的事放在一旁,专注看那浮屠去了。

    过了新年,三月开春之后,天气和暖,通天浮屠的外观已能看见全貌,裙裾飘飘的女佛陀像,在神都的中心,俯瞰着众生。看来是快要竣工了。

    裴炎被问罪处死之后,东来和他的母亲被释放,两人在街上开了个小小的饼铺,千张和邝照有时也会带着大理寺的同僚们去光顾一下。

    一日,王溥求见了太后,说出了他的请求:

    “既然裴炎已伏法,臣恳请发布通告,找到徒弟沙陀忠,平反他当年的杀人罪状,让他能出来与臣相见。臣如今年岁大了,身边少个传承衣钵和养老送终的人,求太后开恩”

    于是太后召来了薄千张,让他明发公告到各州府,沙陀忠和赵四谋害侍中尉迟真金的罪名被赦免,可以以公开的身份出来见人了。千张又说道,当年没有找到尉迟真金的遗体,于是他们仍旧希望他还活着。

    太后说道:

    “至于尉迟卿,想想当年是那般神采飞扬,若说是就这么被害了实在可惜,既然当初没有找到遗体,总还是有一线生机,那就也发一份公文去找找吧。”

    公文四日之后送到宁州,张柬之终于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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