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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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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她和凝儿一样善良单纯,或许是可以慢慢让她走进自己的心的,可为何在他心软了的时候,她却那般戴起了面具,如同这后宫里的,每一个女人

    六年过去了,敖域天在皇室争权夺位的斗争中胜利了,可他的心,却越发的寒冷孤寂,对凝儿的思念越来越浓毕竟,那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对他毫无戒心,以诚相待的善良的姑娘,那份真诚和善良,于他而言,是那么的弥足珍贵当在帛州遇到左婉璇时,他欣赏她的才情c气质,还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胆识和善良,但更多的,是她眼中那种和凝儿同样清澈无邪的眼神,如此纯净的眼神,自从和凝儿分别后,他便再也不曾看到过于是那次相遇,也是六年来,敖域天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了心动的感觉,可偏偏,她却是那般厌恶自己的后宫,宁可放下骄傲,放下自尊为奴为婢,也不愿做他的女人敖域天不禁苦笑,原来啊在她的心里,做他敖域天的女人,还不如做一个丫鬟做他敖域天的女人,就真的如此不堪

    妍喜宫

    婷儿扶起婉璇后,发现好多碎片已经深深扎进她的膝盖和小腿,于是叫了两个太监和她一起将婉璇扶进了后院宫女们休息的厢房,拿来药箱准备为她清理伤口。

    婉璇感激的看着婷儿:

    “谢谢你,婷儿姐姐。”

    婷儿看着她的伤口,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爱闯祸,我都跟着娘娘三年了,还从来没见她这么责罚过下人还有,幸好皇上没有怪罪,否则我看你小命都难保了”

    婉璇也想不通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连一个宫女都做不好:

    “对不起,以后还请婷儿姐姐多多指点才是。”

    婷儿边给她上药边说:

    “这端茶递水可不是光看路,看茶水有没有洒出来就行,进门之前一定要先看看殿内的情况,像今儿个早上,你若多看一眼就会知道皇上和娘娘有些不快,这时你就不该再进去了平白挨了这罚”

    婉璇看着婷儿如此耐心的教着自己,很是感动:

    “是,婉璇知道了,下次定不会再犯。”

    婷儿帮婉璇上好药以后便说:

    “你要好好休息,不要碰水,不要乱动娘娘那边我会帮你做个说客,看看这两日可不可以不要让你当值,你啊好好想想怎么尽快的从一个千金大小姐变成一个合格的宫女吧,可不要再闯祸了”

    说完便急匆匆的去前殿伺候黛妍了。

    天玺殿

    敖域天端坐于大殿的龙椅之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更衬得他威严英俊,气宇非凡,太师严巍这时进言道:

    “皇上,臣以为攻打冉国之事已是势在必行,近日我国虽攻下界国,可大部分界国精英都已归顺冉国。前些年我国攻下的小国中也有不少能人异士归顺了冉国。若假以时日训练,对冉国而言无异于如虎添翼,到时我国的局势就岌岌可危了啊”

    还没等敖域天开口,文池便说:

    “带兵打仗之事,何时需要严太师您费心了”

    转而对敖域天说:

    “皇上,冉国实力根本不及我国万一,何况六年前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如今复国也不过短短三年,根本无法对我国构成威胁,皇上大可放心。眼下皇上刚刚充实后宫,还是安心为敖国广延皇嗣,也好让这大敖江山后继有人啊”

    敖域天不禁冷笑:

    “朕正值风华之年,怎么就令文太尉想到后事了呢”

    文池立即面露尴尬之色:

    “臣只是关心大敖王朝的皇室血脉,不忍看太后年迈,却迟迟抱不上皇孙,绝无其他的意思。”

    敖域天虽对文池的心思心知肚明,却依旧若无其事的说:

    “此事朕自有分寸,至于出兵攻打冉国之事,严太师所言也不无道理,朕会考虑”

    敖域漠这时从殿外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左将军已经在殿外等候”

    “传”

    左溯进殿行完三拜九叩之礼后,敖域天便说:

    “将军快快请起今后,就留在宫中,接管御林军及大内侍卫统领,赐御前行走”

    “臣遵旨”

    文池忙说:

    “皇上,左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对宫中事物知之甚少,若要他接管御林军和大内侍卫统领,怕是难以服众啊”

    敖域天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文池,语气里的坚定,不容反驳:

    “那就劳烦文太尉多多提点提点左将军,相信以太尉在宫中的威望,扶持左将军上任,并非难事”

    文池被敖域天这一语双关的话噎的一时语塞,只好暂时作罢:

    “皇上谬赞了,这御林军和大内侍卫之事,老臣也从未插手过,既是皇上圣意已决,那就愿左将军尽快熟悉宫中形势,统领好这大内侍卫和御林军”

    左溯忙说:

    “臣定当竭尽全力”

    御书房

    敖域天屏退左右后,便对左溯说:

    “这些年为朕东征西战,将军辛苦了”

    左溯忙跪下说:

    “皇上这么说,实在太折煞微臣了,为皇上效力,是臣分内之事”

    敖域天欣慰的点了点头:

    “起来吧,以后没有外人就不要行这君臣之礼了”

    左溯感激的看着敖域天:

    “谢皇上”

    敖域天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于是问:

    “朕像问你件事,将军可否如实回答”

    左溯忙说:

    “臣绝不敢欺瞒皇上”

    敖域天点了点头,之后问:

    “左婉璇,是你的亲生妹妹吗”

    听敖域天这么一问,左溯紧张的连忙跪了下来,倘若告诉皇上实情,岂不是害自己的阿玛和凝儿背上了欺君之罪,可若是不说实情,自己亦是欺君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自己了,只好说:

    “回皇上,婉璇当然是微臣的亲生妹妹”

    精明如敖域天,他自是看出了左溯的慌张,同时不禁暗叹自己的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多余,如果婉璇真的不是左溯的亲生妹妹,那么他不论回答是与不是,都难逃欺君。而眼下正是需要重用左溯的时候,实在不该将他卷入自己的儿女情长之中。于是扶起还在惶恐之中的左溯:

    “罢了,朕只是觉得婉璇很想朕还未登基前熟识的一位故人,既是将军的亲生妹妹,那就是朕多想了”

    左溯也很久没有左婉璇的消息了,于是问:

    “不知,婉璇现在还好吗”

    敖域天点了点头:

    “皇后将她调去黛贵妃宫中当值,将军尽管放心日后将军在宫中当值,自有机会与她相见”

    关于黛妍,左溯还是略有耳闻的,相较于那些官宦千金,在黛妍的宫中,应当是较为安全的吧于是感激的说:

    “谢皇上恩典”

    第七章龙颜大怒惹责罚

    自从那日在妍喜宫和黛妍不欢而散后,敖域天再也没有踏入妍喜宫半步,两个月过去了,敖域天每日临幸的妃嫔也不尽相同,除了皇后和黛妍以外,几乎可以说是雨露均沾,若说对哪个妃子宠幸的稍多些,那也就数左颖了

    而黛妍自进宫后,还从未这么长时间都不曾见到敖域天的身影,她的妍喜宫,前所未有过的冷清,而黛妍整个人也都消瘦了一圈。没有敖域天的日子对她来说,实在难熬

    直到有一天,婷儿传来文傲蝶有喜的消息,让黛妍彻底崩溃了她和文皇后进宫三年了,也没有怀过龙嗣,可这文傲蝶不过才进宫短短数月,竟就有喜了

    婷儿看着黛妍伤心的样子,安慰道:“娘娘,您就和万岁爷认个错吧您和万岁爷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他一定会原谅您的”

    黛妍却是失了神般的自言自语:“他竟然这么快就和别人有了孩子他不会原谅我了,再也不会了。”

    左婉璇看着伤心欲绝的黛妍,不禁暗自感叹,她曾经温暖阳光的天哥哥,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帝王专宠的时候就夜夜摆驾妍喜宫,让受尽冷落的文皇后恨不能将黛贵妃除之而后快,可如今,却连看都不曾来看过黛妍哪怕一眼都说自古帝王多薄情,难道就连他也不能例外吗

    黛妍忽然擦干了眼泪,走到左婉璇面前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跪下”

    左婉璇完全被打懵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一旁的婷儿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快些跪下,婉璇却再也无法忍受如此针对自己的黛妍,自从那日后,黛妍自己不好过,就会让婉璇的日子更加难熬,整日里非打即骂如今看着黛妍整日不是望着宫门口失神就是独自垂泪,她也替黛妍难过,可总是这般针对自己又有何用她气黛妍的不明事理,更气敖域天的不闻不问看着眼前的黛妍,就如同看见了进宫前得知天哥哥的身边已经有了黛妍时的自己,她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可奈何

    黛妍看左婉璇竟然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对婷儿说:“去吧本宫的鞭子拿来”

    “娘娘”婷儿实在不忍再看到婉璇受罚了,想求情,却被黛妍吼了回去:“还不快去”

    无奈之下,婷儿只好取了鞭子来,黛妍拿起鞭子就抽向婉璇,婉璇却一把抓住了她的鞭子,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近乎低吼的说着:“够了贵妃娘娘有喜的是文妃不是我你整日里拿我出气皇上就会来多看你一眼吗自古帝王多薄幸,后宫三千佳丽也属正常,您既已踏入后宫就该明白会有今日”

    “放肆”一道清冷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屋内所有人都怔住了,竟然是敖域天顿时,妍喜宫里从主子到奴才跪了一地。而左婉璇刚刚说的每一句话,不但激怒了黛妍,更是惹怒了身为帝王的敖域天

    敖域天扶起黛妍,看着她从未有过的憔悴脸庞上还有尚未干透的泪痕,想来这两个月,她也定有所悔悟了,只是这左婉璇怎敢如此武逆自己亲封的贵妃

    敖域天温怒的看着左婉璇,却依旧不舍得责罚她,于是想给她找个台阶下:“你可知错”

    左婉璇看着敖域天强忍着怒火却依旧俊逸的脸庞,眼神里尽是失望:“奴婢不知”

    这四个字让敖域天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于是夺过黛妍手里的鞭子,怒不可揭的指着左婉璇:“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可知错”

    婉璇却不禁冷笑,到底是谁错,是谁招惹了这么一大堆的如花美眷充实后宫,又是谁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若说有错,恐怕他才是错的最离谱的那一个,于是说:“皇上喜欢娘娘时就夜夜专宠,不喜欢了就一连数月不闻不问,皇上可觉有错”

    左婉璇此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真是不想要脑袋了吗敖域天握着鞭子的手已经气的颤抖起来:

    “你太放肆了”

    说完便狠狠的抽向左婉璇,边打边说:

    “你何时认错,朕便何时停手”

    敖域天本就自幼习武,开始的几鞭由于愤怒,几乎用了八成的力道,每鞭下去就是一道血痕,身上的衣服也是应鞭而裂,可左婉璇忍痛时把嘴角都咬破了,也不肯认一句错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左婉璇,敖域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盛怒之下竟然忘了初见婉璇的那天,她不也是这般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丫头打抱不平吗是非黑白她若早已认定,那么就算是打死她,怕是也绝不会屈服这样的倔强,让他再一次想起了他的凝儿,可他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又岂能不作数,正在敖域天两难之时,内务府总管李添急急忙忙赶了进来:“万岁爷息怒左将军有急事禀报,已经在议政殿候着了。”

    敖域天这才停下手。李添看着被敖域天责打的满身鞭伤的左婉璇,心里急的不得了,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和自己真正的主子交待好在看样子,他赶来的还算及时

    敖域天看着宁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强忍疼痛,也不愿向自己低头的左婉璇,心里百感交集第一次,敖域天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竟然会束手无策于是对李添说:“带她去太医院上药,即日起去朕的御书房伺候,由朕亲自调教”

    说完便离开了妍喜宫。

    议政殿

    左溯听说完敖域天和婉璇在妍喜宫发生的事情以后,心里就再也没有平静过,他实在担心以皇上的脾气会不会一怒之下要了她的脑袋,见敖域天总算进了议政殿,连忙跪下:“皇上,舍妹进宫不久,尚不熟悉宫中礼仪,还请皇上开恩”

    敖域天依旧眉头紧锁“朕已命李添带她去太医院了,今儿个起就在朕的御书房伺候”

    左溯连忙磕头谢恩:“谢皇上恩典”

    李添扶着左婉璇出了妍喜宫后,轻声说:

    “公主这是要吓死奴才吗若不是老奴得到消息及时,还不知您会再惹出多大的乱子”

    左婉璇这才想起来,墨哥哥和她说过,李添是他的人,于是说:“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墨哥哥”

    李添却无奈的摇了摇头:“晚啦,你在宫中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竟敢和万岁爷顶嘴,怕是这会儿,全紫禁城都知道了。皇上没一怒之下要了你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当李添将左婉璇带到太医院的厢房里时,左婉璇已经昏迷,古墨看着脸色惨白的古凝,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转而问太医张肃:

    “她情况如何”

    张肃跪在古墨面前:

    “回皇上,公主殿下由于伤口感染,所以现在有些发烧,臣先给她开个退烧的方子,让人先把药熬着,然后再来给公主殿下清理伤口。”

    古墨扶起张肃:

    “现在不在冉国,不用叫我皇上。把外用药给我,我来处理。”

    张太医却说:

    “可是以公主现在的伤势来看,伤口必定血肉模糊,难以入目啊。”

    “别再说了,把药给我,你去开药方。”

    看着古墨如此执着,张太医只好从命:

    “是”

    待张太医出去之后,古墨小心翼翼的褪去她身上满是鲜血的衣裙,当好几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和满目的青紫出现在古墨眼前的时候,竟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竟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古凝伤的如此之重自己却毫无保护她的能力。他早就料到,以她的姿色和才情,不论如何避其锋芒都定会卷入后宫争斗之中。何况眼下,她还只是个小小的宫女,没有权利,就连最起码的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古墨帮古凝清理好伤口,换好药之后,便静静的看着古凝满是细汗的小脸,心疼帮她擦着汗。他知道,即使她昏迷着,可那伤处的疼痛却丝毫不减。

    内务府总管李添这时在门外低声道:

    “主子,奴才李添。”

    古墨这才回过神来:

    “进来吧。”

    李添一进门便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古墨磕头:

    “皇上恕罪,奴才没有保护好公主殿下,请皇上责罚。”

    古墨却扶起李添: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了,纵使你能让凝儿的行踪时时刻刻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却也左右不了这黛妍和敖域天的决定。如今看来,我只好带她回冉国了。”

    李添赞同的点着头:“皇上圣明,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公主久留,明日奴才便回了敖帝,就说左婉璇身体本就虚弱,伤口染上恶疾,已不治身亡。而依敖国的规定,宫女因受罚而逝只能丢到乱葬岗,所以定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去。”

    古墨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待她烧退点了,我们就动身。”

    御书房里,敖域天心绪烦乱的来回踱步,刚刚发生的一幕幕都在他的脑海不停的重复,重复着婉璇说的每一句话,重复着自己的每一次挥鞭,重复着她的倔强,同时也重复着他深深的自责和牵挂,不知道她伤的如何,不知道她是不是更加厌恶自己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好好照顾,他想去看她,很想很想。

    太医院的厢房里,古凝已经渐渐苏醒,却在看见古墨的那一刻大惊失色:

    “墨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墨看着依旧面无血色的古凝,心疼的不得了,也生气的不得了,自从她进宫的那天起,他心里就始终隐隐不安,于是不顾任何人的劝阻,冒着极大的风险潜进这敖国的皇宫,却没料想,凝儿果然出事了。八年前,就是因为她不住的央求自己,不住的用苦肉计逼自己向她的计划妥协,才造就了六年前的那场悲剧,八年后,她依旧为了来这敖国的皇宫苦苦的央求自己,他不明白,以她的聪明机智,不会不清楚这皇宫中的危机四伏,可她为何就这么不爱惜自己,于是狠心的说着:

    “不愧是我古墨的妹妹,这才进宫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六年前没能死在这里,你是不是觉得很遗憾,所以现在还想来这儿送死”

    从小到大,只要古墨一生气,古凝就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看着眼前满是怒气的古墨,古凝忙忍着剧痛挣扎着起身跪在古墨面前: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这儿太危险了,你快走吧,万一身份败露,凝儿会自责死的。”

    看着古凝气若游丝的样子,古墨更加心疼了,于是急忙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趴好:

    “等会儿李添会来接应我们,我带你回冉国。”

    古凝大惊失色:

    “哥”

    古墨自是知道她担心什么,于是说:

    “放心,我已经让李添安排好一切,明日就说左婉璇本就身体虚弱患有恶疾,现已不治身亡,按律丢到乱葬岗了,从此,再也没有左婉璇,只有古凝,我的古凝”

    正说着,李添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

    “皇上,您快回避片刻,敖帝马上就来了。”

    古墨看了看房子四周的环境,于是躲进床榻后面的屏障里,古凝此时已是惊魂不定,原本以为可以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任务,可以回到自己日思夜想了整整六年的冉国,可是,他竟然来了,她又该如何面对他于是索性选择闭上眼睛装睡。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推开了,敖域天忙走到床边,满是心疼的看着毫无血色的左婉璇,张太医慌慌张张的说着:

    “微臣已为左姑娘处理了伤口,也喂了退烧药,等烧退了自会清醒。”

    敖域天点了点头:

    “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敖域天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左婉璇,越看越觉得熟悉,看着一旁褪下的衣裙满是鲜血,就不难想到她伤的究竟有多重。虽然明明是喜欢她的,可是为了随了她不想参与到后宫争斗之中的心愿,只好暂时按她的意愿让她落选,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换来她想要的平静的生活。可他却忘了,宫中礼仪她可以学,却不可能学会审时度势,遇见不平就总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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