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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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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一生总会做出许多错事,但不可能每件错事都有悔改的机会,就像你打了人家一巴掌,难道就妄想给他一颗糖就算了?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白龄雪得到的不是一个巴掌,而是丈夫的背叛和唯一的希望离去,一个巴掌换一颗糖都不可能,一点殷勤换原谅更不可能,可能换来的,是沉淀着的那层更深的恨意。

    这一点从她在院里调养时,拒不见外人,只留下一个小丫鬟,甚至皇帝亲自来她都不肯见。也从她一痊愈就提着剑踹翻了十几个侍卫,甚至有几个直接被踹成了重伤,一路走到了王倩面前,削了她满头的青丝并笑意盈盈的说出,“祝你早日看破红尘,伴佛西归。”就可以看出。

    也可以从她提着剑,走过轩辕祁身旁留下一句,“清了。”然后就此不再见他看得出来。

    白龄雪不知道轩辕祁是怎么想的,但是她看到了,她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她看不透,也不想看透。

    故事的结尾大概就是这样,夫妻决裂,小三得志,流锦表示十分不满,甚至破口大骂,最后被淡淡然的白龄雪赶出了房。

    看着房内烛光消失,流锦叹了口气,抱着已经熟睡的小雪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进屋,一股杀气便扑面袭来,一只白玉般的手扼上她的脖颈,身后传来男子稍显浮躁的气息。

    弯起唇角,一个闪身脱了禁锢,小心的将小雪放上床,又快速走到桌边坐下往桌上的杯子中倒了杯水,举起笑道:“太子听了这么久,口渴了吧?”

    轩辕祁本就惊讶流锦竟能从他使出七成功力的禁锢中脱身,再知晓自己在白龄雪房外偷听的事也被他知晓了,一时间心里万丈巨浪掀起,“你是谁?”政治家的通病,自己摸不清的人,要么收入麾下,要么杀人灭口。

    举了许久的杯子却没被接过去,又听他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审问语气,流锦心中一个不爽,一口气喝干杯中的水,挑了挑眉,“我是我。”

    轩辕祁眯起桃花眼,掀起衣袍坐到了流锦对面,也倒了一杯水饮尽,而后才沉声道:“本殿不管你是谁,离阿龄远些。”

    “这句话,该是我对你说。”玩味的看着眼前男子,俊逸的脸上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眸,鼻梁恰恰好的九十度高,加上完美的唇形,妖孽一只,怪不得白龄雪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轩辕祁似乎是被那玩味视线盯着难受,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低下了头看着老旧的桌面。沉寂了许久,久到流锦都快闭眼了,他终是缓缓开口,“我不是故意的”不知是不是流锦的错觉,她仿佛看到了那桃花眸中莹莹的水光。

    “后悔了?”挑着眉,从他手中拿回茶杯,手指轻触到他的指尖。而后没听见他回答,却是被他抓着肩膀激动的摇着,还喊着,“你是女的?你是女的!”前一句是疑问句,下一句是肯定句,还带着不容忽视的愉悦。

    拍开他的手嫌弃:“搞了半天不是因为后悔才来找我,是因为怕我和你老婆私通才来找我的。”

    轩辕祁尴尬的轻咳两声,别过头忍不住扯了扯唇角,随后很快回过头装作一本正经的反驳流锦,“不是。”

    “装摸做样。”流锦冷哼一声,放下茶杯走至床边,手覆上腰间玉带,顿了一顿,回身怒视轩辕祁,“在下要就寝了,太子还不回,是打算看在下宽衣解带?”

    轩辕祁面色一燥,转身如同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似得逃离。流锦放下外袍,和着里衣抱住小雪钻进暖和的被窝,舒舒服服的叹口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流锦是被乒乒乓乓的杂声和一直没断过的喊叫声中被吵醒的。推开门,一身白衣的白龄雪便印入眼底,她的面前站着一身玄色的轩辕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白龄雪是面对着流锦房门的,一见到流锦出来眼睛就亮了几分,绕过轩辕祁走向流锦,从她怀中抱过小雪轻声道:“今天是中元节,我想和阿雪去放河灯,行吗?”

    流锦点点头,她便喜笑颜开,抱着小雪马不停蹄的走了,步伐难得的欢快。

    “太子爷,聊聊吧。”流锦走到轩辕祁身旁,笑着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随后也不理他,径直的走向与白龄雪相反的方向。

    轩辕祁深深的看了眼白龄雪的背影,最后敛下眼眸朝着流锦的方向追去。

    “你早知道她不是人了吧。”折下一朵艳红的芍药,揉捏着花瓣,“也早就已经恢复记忆了吧?”

    轩辕祁脸色渐渐变化,似有些窘迫,也不敢直视流锦了。流锦倒也看出了他的窘意,可却偏偏当做没看见,揪下一片花瓣,笑意吟吟:“在下斗胆,猜猜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可行?”

    原先语气带着深沉和不尊敬的人忽然变了语气,恭敬又谦卑,连称呼都拿捏得极好。轩辕祁眯着眼,打量着流锦。一身男儿装,可偏偏是女儿身,若是寻常姑娘,被发现了女儿身的话定然是不敢继续装的。可她偏偏继续装了,连称呼也装。心思实在是缜密啊。

    轻轻捏着手中花瓣,轻道:“看她在血泊里毫无生气时,太子殿下想的,可是她笑意吟吟的咬着包子?看着她躺在床上时,太子殿下想的,可是她握着古玉时的笑脸?听着她被毁嗓子的消息时,太子殿下想的可是她找到你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那句话是什么?太子殿下可还记得?”

    见他不回话,流锦也不恼,将手中花朵放开,啪嗒一声掉下地,那声响一消,她的声音便立马跟上:“我如你,她如花,你原先将她捧着,护得好好的,她开的很艳。可你偏偏把她放开了,她摔着了,也不艳了。”

    很满意的看着他的眸光渐渐暗淡,拍了拍他肩头继续不着痕迹的补着刀子,“太子殿下,我听过这么一句话,最专情的女人,最绝情。阿龄很专情,可她如今也开始绝情了。”说罢,也不看他的脸色了,提起步子便往白龄雪方向追去。

    余下轩辕祁站在原地,看着那被尘土蒙脏的那朵芍药

    大红色的喜烛,大红色的嫁衣,大红色的盖头,处处彰显喜色,轩辕祁被白凛封那个心里不平衡的大舅子灌了五壶烈酒之后,终于是被放回了婚房里。

    一回房,看到的不是一个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盖着红帕子等他揭帕的新娘子,而是一个独自把所有合欢酒都灌进肚子里,昏昏沉沉的酒疯子。

    他本就有些微醺,可偏偏房里一个更醺的。扯着头上的凤冠,珠钗,头发散散乱乱,嫁衣的下裙也被生生撕去了一半,手里拿着酒壶还在往嘴里灌。

    无奈扶额,大步走过去将她手中酒壶抢下来,放回杂乱的桌上,抱起不安分的人儿,走向喜床。

    将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帮她盖上,脱去外衫一并躺上床,将她揽入怀。也没了做什么的兴致,就想抱着她睡。可偏偏这位酒疯子依旧不安生,他才刚刚将她揽入怀,她便“呕”的一声把所有东西吐到了他白色的里衣上。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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