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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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悠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气息陌生的地方,鼻尖萦绕地是他所厌恶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悄悄眯起眼睛打量,看到的是医院病房的天花板。

    除了后脑勺还有些钝痛外,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带着轻笑的声音传来,“醒了的话就别装睡了,小家伙。”

    悠一闻言睁开眼,转过头,对上了女人戏谑的眼神。

    带着弧度的淡金色长发散落在肩后,慵懒带笑的五官点在光洁的肌肤上,散发出一种惑人的魅力。她虽然不曾说话,但身上散发出来的魔性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告诉别人她身上的魅力。

    “sharon”悠一的表情慢慢转化为惊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贝尔摩德却摇了摇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sharon,而是她的女儿chrisveyard。”

    看见悠一满脸你在骗鬼的神情,她又补了一句,“女儿和母亲相像很奇怪吗”

    悠一没有说话,只是凑过去嗅了嗅她的指尖,露出一个笑容,“一模一样的气息,你就是sharon,不会错的。”

    “而且,在游乐场时不是明明都承认了吗sharon阿姨”悠一想起了那件外套,略微有些不悦地抿起了唇角,因为装在书包里不方便,他没能把它带出来。

    男孩温热的呼吸喷在手上,贝尔摩德感觉指尖微微有些发痒,她不自觉收拢了手指。

    “sharon出现在这里,是代表着敲晕我的是你的势力”判断出自己目前是安全的,悠一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马甲有没有被扒掉。

    “放心吧。”贝尔摩德轻笑,拿出玻璃瓶丢到悠一怀里,“你的小玩具已经有人替你收拾干净了,现在有希子只知道你失踪了。”

    悠一松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把玩那对水绿色眼瞳,献宝似的把它们捧到贝尔摩德面前,“很漂亮,像绿宝石一样,是不是”

    “嗯你倒是心宽呀。”贝尔摩德纤长的指尖流连过自己的长发,支着下巴笑着看着悠一,“现在要和你说的,是一些比较重要的正事。”

    “以后你会一直待在这里,组织,可以暂且这么称呼它。这里的主要成员,除boss外都以酒名为代号。”她指了指自己,“贝尔摩德”

    是这种酒吗充满魔性的苦艾酒,悠一最喜欢的画家van gh的绿色缪斯。

    “以后在组织中就这么叫我。”贝尔摩德突然收敛了笑容,女王般的强势在不知不觉间显露出来,“小家伙,记住,自从你被带走的那一刻起,你就算是组织的一员了。组织内部有非常严格的纪律,不合格的、暴露组织身份的或者背叛组织的成员,都会被很快铲除的。”

    她贴近悠一耳边,悠悠地告诫道“千万不要试图和你的家人联系,我不想看见你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话刚说完,贝尔摩德便有些诧异地发现悠一白皙的皮肤从耳朵根处开始透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移开稍许,才发现小男孩的脸已经通红,面带羞涩地看着自己。

    活像一个被怪蜀黍调戏的小姑娘。

    带着香气和温度的呼吸慢慢地打到耳边什么的,最撩人了,悠一看向女人的眼神晶亮。

    贝尔摩德愣了愣,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个小家伙似乎对自己还有些别样的心思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一定会认真记住的,还有,这个给你”下一秒,红着脸的小男孩把那对挖下来不久的眼珠子递到贝尔摩德面前,“这是到现在为止我最喜欢的,像绿宝石一样漂亮,希望你也能喜欢它的美。”

    说完,他好像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一双墨黑的眼瞳看着贝尔摩德搭在床单上纤长漂亮的手指,“以及,我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开始喜欢你了。”

    从前,没有父母管教的小孩子像野草一样疯长,一面挥霍着自己的才华,一面在暗地里过着一种相当复杂而糜乱的生活。

    前世的悠一不缺钱,而且年轻又俊俏,这样的男人在各种圈子里自然都很受欢迎,别说各式各样的美女,就算是合胃口的男人他也未尝没有碰过,他喜欢在年轻而美丽的身体上弹琴,用别致的钢琴所发出的愉悦的琴音来装点自己的生活。

    可惜那些男男女女,都只是被他那张灯光下的绚烂面具所吸引,大多数人在看到真正内里的他后,都被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最后,那些曾经的床伴,都一个个地带着惊恐的表情,为他留下了最美的回忆。

    如果一开始相见面的就是最真实的你我的话,后续的发展应该会有所不同吧怀着这样的期许,悠一笑着向隐藏在黑暗世界中的女王呈递上了血染的玫瑰。

    “是吗”贝尔摩德强忍着笑,用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复杂心情看看小男孩,又看看那对水绿色的眼瞳,“这个是我迄今为止收到的最别致的礼物。”

    这份“惊喜”实在是已经完全超越了她以sharon身份收到疯狂爱慕者寄来的血书。

    “sharon,你可以考虑和我在一起吗或者说,考虑一下十年之后的我。”悠一很认真地看向女人,“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有希子到底都教了这孩子些什么东西啊,是那些求着她复出的乱七八糟的剧本吗压抑着吐槽的欲望,心情愈发复杂的贝尔摩德强忍着笑意回答:“嗯,我会认真考虑的”

    “贝尔摩德”

    隔壁突然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女孩子的声音,受到了惊吓般的哭泣,带着撕心裂肺的意味叫喊着贝尔摩德的名字。

    “是谁呀”悠一拉住贝尔摩德的衣角,唇角依旧是微微翘着,眼底深沉却有杂质的光闪烁,“真是吵啊。”

    “是呀,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呢。”贝尔摩德敏锐地捕捉到了悠一那一刻的情绪变化,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啊啦,不过现在,还不是你们自相残杀的时候,懂吗”

    “怎么会”死死拽着贝尔摩德衣角的小男孩笑得天真无邪,“杀人好可怕的”

    贝尔摩德唇角漾开一抹笑,似乎带着些许嘲讽,却又偏偏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啊啦,抱歉我必须要过去一趟呢,乖乖在这里待一会儿,会有两个男人过来接你,高个儿的是琴酒,矮胖的是伏特加,乖乖和他们走哦。”

    “哦。”悠一恋恋不舍地放开贝尔摩德的衣角,乖巧地挥手,“拜拜小悠会想你的。”

    “啊啦,真是爱撒娇的小家伙。”贝尔摩德笑着评论了一句。

    女人金发弧度略过的门后,在女孩的哭喊声停止以后,悠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慢慢地演变成一种冰冷而缺乏情绪的怪笑。

    他默默拿过放在枕头边上的书包抱在怀里,里面的东西可算是他所有的身家性命,嗯,除了那件外套。

    对于一个十天里有七天都在逃课的人,书包里面自然不会是课本。

    他从来不放心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在家里,即使有希子一般情况下不会去翻自己和新一的东西,但毕竟那不是属于自己的地方。

    对悠一而言,触手可及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少顷,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银发男人带着一个满脸横肉一副坏人样的男人推开了门。

    “走吧,小鬼。”琴酒的声音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凛冽。

    悠一愣了愣,带上固有的乖巧甜美的笑容,跟在琴酒和伏特加身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

    “听说你把那对眼珠子送给贝尔摩德了。”琴酒放慢脚步,让小鬼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嗯,是啊。”终于提到了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悠一扬起了唇角。

    琴酒沉默了一下,回答道:“ 这个女人虽然说一贯都是冷酷无情,但是倒没有收藏人体的癖好。 ”

    “她喜欢艺术就好,艺术都是互通的。”悠一依旧笑得灿烂,“但这并不能妨碍什么。”

    “我从没听说过有女人喜欢人体器官的。”

    悠一点点头,依旧兴高采烈,“但是女人都喜欢珠宝啊,可惜琴酒大叔没有看见,那水绿色就像绿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简直美极了”

    被那个女人身上混杂着的血腥味和排泄物气味熏了一路的伏特加忍无可忍了,“大哥的意思是问你,不觉得贝尔摩德会不喜欢吗”

    “不可能的”悠一依旧笑得温文,“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琴酒和伏特加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默闭嘴,这估计是伏特加生命之中第一次瞬间秒懂了身旁那个男人的沉默。

    琴酒看在你是我看好的人的份上我不说什么

    伏特加看在你是琴酒大哥欣赏的人的份上我不说什么

    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前,高挑美艳的女人一身黑裙,风姿卓越,耀眼的金发好似将全世界的阳光都集中在了身上。

    如果旁边没有那个讨人厌的东西就更好了。

    抱着栗色小猫的女孩牵着贝尔摩德的裙角,撒着娇小嘴不停地说东说西,怎么看怎么聒噪,怎么看这么碍眼。

    喜欢的人身旁的污染物,卧室中宠物的排泄物。

    像是感觉到了悠一的目光,女孩抬起头挑衅地朝着他斜了斜唇角,示威般地向贝尔摩德的方向靠了靠。

    悠一却对着她一笑,一双眼中的温和阳光像是邻家男孩般清爽舒服。

    女孩显然没意料到他的反应,小公主般撇着嘴别过脸去。

    看到此情此景,贝尔摩德无声地笑了笑,身为议员的小女儿,有点公主脾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根据她的脑子和身手所决定的组织中的地位,最好还是学会收敛的好。

    何况,猫这种动物,向来最讨不得她的欢心了呢。

    贝尔摩德的眼底一片冰冷,只在上车时递了个眼神给悠一。

    一同上车的还有一个叫晃司的话唠混血男孩,那热情而又傻乎乎的模样,让悠一想起了隔壁那只总爱黏着自己的大型金毛。

    晚风轻轻吹送了晚霞,压抑的乌云渐渐遮住了天空,肃杀之气笼罩着枯藤老树昏鸦。

    一群人在傍晚之际来到一处阴森森的别墅,其中还有一个带着外国风情的美人,多么优秀的鬼片开头。

    至少悠一很喜欢这个节奏。

    “贝尔摩德我不要住这里你们去订旅馆”女孩一下车就开始尖叫。

    “啊啦,可惜你没有别的选项。”贝尔摩德淡淡回了一句,不甚在意地走进了别墅。

    女孩看看周围,打了个寒噤,甚至顾不上落下的小猫便跟着贝尔摩德冲进了别墅。

    悠一看着她的背影,笑眯眯地逗弄着小猫。

    晃司伸出手想轻触小猫的下巴,却差点被挠上一爪子。

    “悠一,为什么它就只和你玩”晃司很郁闷。

    “你见过喜欢狗的猫吗”悠一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呆愣愣的晃司进了别墅。

    吃过晚饭,贝尔摩德在悠一干净笑容的注视下拒绝了女孩同寝的请求。虽然她知道这个小家伙会乖乖听自己的话,但还是不要把他逼急了的好。

    而且好戏就要开场了,不是吗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贝尔摩德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她坐在床上,触碰着冰凉的玻璃瓶笑得神秘。

    洗完澡,湿漉漉的女孩勉强驱散了自己不悦和惶恐的情绪。

    “球球。”女孩裹在湿漉漉的睡衣里,唤着自己的小猫,“球球”

    平日里乖巧可人的猫咪却并没有出现。

    “又跑到哪里去了,那只可恶的猫”女孩愤愤地走到床边,“白天还和那个死小鬼那么亲近”

    她躺到床上,蜷进被子里,脚趾却在湿漉漉的被窝里触碰到已经冰冷的柔软皮毛,尔后滑腻的液体顺着裤管慢慢向上蔓延。

    女孩一下子僵住了,瞳孔不自觉地放大,颤抖着掀开了被子。

    她平日里嬉戏宠爱的小猫瞪大了眼睛躺在脚边,自喉管直腹部都被划开,暗红色的血液流满了床铺。

    “啊”女孩尖叫着跳下床,想要冲出房门,却不幸被脚底沾满的鲜血滑倒,“我,我要离开这贝尔摩德”

    惊惧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别墅。

    女孩爬到门边推开房门,扶门把手挣扎着站起来,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我不要再待下去了人呢人都去哪了”

    旧式的老别墅静悄悄的,像一个吞噬血肉的魔窟。

    “有人吗”女孩颤巍巍地走到楼梯口,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转过头,猫咪狰狞带血的五官猛地被举到眼前,像是在冲她嘶吼。

    “啊”女孩失去了重心,跌跌撞撞滚下楼去。

    裹着猫尸的床单被扔下来,瞪得大大的瞳孔恰好与她对视。

    男孩微笑着沿着楼梯走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女孩。

    “这般狼狈的德行,真是让人恶心。”他似乎连触碰都觉得肮脏,“听着,以后学会安静,听话,然后,离贝尔摩德远一点,清楚了吗”

    “你,你放过我吧”女孩想旁边爬去,想要远离眼前的恶魔,却被悠一踩住了手指,“听清楚了吗”

    女孩的手指发青变紫,渐渐开始变形。

    “呜啊听,听清楚了。”女孩轻轻地啜泣。

    悠一松开脚,满意地点点头,“乖乖待在这吧。”

    果然,人还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中,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时,最容易得到满足。

    悠一步伐轻快地走上楼梯,看见金毛,哦不,晃司抱着枕头探出脑袋来。

    “有什么事吗”悠一唇角含笑。

    “那个”被吓到的男孩鼓起了勇气般道:“我,我会告诉琴酒你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你不用担心。”

    “哦”悠一诧异地挑挑眉。

    “琴酒说我们俩将会成为搭档。”晃司腼腆地笑了笑,“我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悠一似乎看到那只会笑的金毛在阳光下冲自己飞奔而来。

    他走过去轻轻嗅了嗅晃司,不错呢,男孩身上是和新一身上类似的、值得信赖的气息。

    “以后再说吧,但是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悠一温和地拍了拍晃司的肩膀,方才身上浮现的阴郁冷厉像是一个幻觉。

    “和我做朋友会是件很麻烦的事呢,有些话还是考虑清楚再说比较好。”

    紫罗兰色的烤瓷包裹着盛放的绚丽嫣红,贝尔摩德纤细的手指携着口红,轻巧地在形状完美的粉嫩唇瓣上描摹出妩媚的深红色。

    她惯用的这支口红的颜色要比一般的稍微深一些,尤物撩拨人心的妩媚中透着女王般的骄傲与霸气,寻常一些的女人根本驾驭不住。

    无数男人曾为了这支口红而魂牵梦绕,在深夜之中与身下的女人情意缱绻过后,点燃一根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之中搂着身侧的女人,回想起的却是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烟草味道,和那带着深深魅惑之感的红唇。

    贝尔摩德轻轻抿了抿唇,镜中的女人微微勾起唇角,在镜子前绽放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她刚把房门拉开一小条缝,便感受到有抵在门上的重物在慢慢顺着滑下来。

    本能地向后退一步,贝尔摩德微微挑起眉,有些诧异地看见倚靠在门框上的男孩揉着眼睛对自己笑。

    “早上好。”悠一似乎还没有适应突来的光亮,眯着眼睛跟女人打招呼,看清周围的环境后呼吸微微一滞,“今天也很漂亮。”

    女人逆着光走出来,黑裙的裙摆就在男孩眼前摇曳,妩媚的容颜镀上了一层细碎的阴影,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阳光从她淡金色微曲的卷发间透出来,洒在了悠一那双阴暗漆黑的眼瞳深处。

    “啊啦早,小悠一怎么会睡在这里”贝尔摩德矮下身揉了揉男孩柔软的头发。

    “因为不想有除我之外的人进sharon的房间啊。”

    虽然我也进不去

    悠一看向女人水绿色的眼眸笑着说道,那是最为迷人的碧绿,同时代表了希望和未知的色彩。

    贝尔摩德稍稍愣了愣,旋即边走下楼梯边笑道:“啊啦,小孩子不好好睡觉的话,可是会长不高的,我可不想以后有希子向我抱怨说有一个一米六的儿子。”

    悠一紧紧地跟在贝尔摩德身后,听到女人调侃的话语时无声地笑了笑。

    走下两级,贝尔摩德将宽广厅堂中的狼狈局面尽收眼底,她唇角微斜,抱起手臂侧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悠一,略带调侃地问道:“这么狼藉的样子小家伙昨晚没有打扫战场吗”

    “貌似是忘记了。”悠一笑了笑,三步并两步地跑下了楼梯,却没有看缩在桌下的女孩一眼,只是捡起那只被丢在床单上的小猫,小心翼翼地捧着出去了。

    似乎在他的眼中那只死去的猫咪是要比哭泣的小女孩更有价值的存在。

    “”贝尔摩德走到窗边,眼眸阴晴不定地看着男孩,一种不解在她眼底慢慢升腾起来,稍后又演变成了释然。

    琴酒从楼梯上走下来,背后跟着扯着晃司的伏特加。

    冷峻的银发男人看着沾满血的床单和缩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的女孩,稍稍勾起了唇角,“真是个恶趣味的小鬼,不过倒是很会做事。”

    “是不是他做的”琴酒看向被伏特加拉扯着下来站定在客厅之中,扯着大拇指掉起后只得脚尖着地的晃司。

    男孩疼得直咬嘴唇,却依旧倔强地摇摇头,“他昨天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贝尔摩德仍站在窗边,对身旁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姿态优雅地吃着手上的面包。

    “他在干什么”走到她身边的琴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微皱眉。

    “secret。”贝尔摩德扬了扬金色的眉,树下的男孩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看着小小的土包。

    有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哀愁。

    女人就像是一本书,越是谜团笼罩就越有吸引力,像是人类八卦的天性让他们千百年来都执着于肮脏的,血腥的,令人作呕的秘密。

    人们为何如此执着于秘密secret,这个简短的单词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魔力。

    她已经从这个男孩身上发现了太多的秘密,却始终无法解开那个谜团。

    不过贝尔摩德并没有兴趣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发现,当然,她也了解该怎样对付面前的男人。

    果然,听到这话的琴酒厌恶的皱了皱眉,“贝尔摩德,你所谓的神秘主义让我厌烦。还有,只要他不打算背叛组织,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琴酒像是失去了对这一事件的所有兴趣,径自走上了楼。

    伏特加放开晃司,小跑着跟了上去。

    “悠一”晃司揉着手指跑到自己的小伙伴身边,看着他面前的小土包,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这是那只小猫”

    坐在颓墙上晃悠着腿的男孩抬起头来,对着晃司露出笑容来,“嗯,是它,它死的很痛苦哦。”

    “肚子在活着的时候就被剖开了,不然的话血就会凝固,就会流不出来啦。然后呢再慢慢挑着主要的动脉一点点沿着划开,这样就可把血弄得满床单都是了。”

    “呃”晃司一脸懵比,仿佛学到了某种重要技术般点了点头,“这样啊。”

    “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摸它了,反正它现在也不会挠你了。”悠一慢慢翘起唇角,“这样说来的话,安静似乎还是有安静的好处的,对吗”

    只是不知道,自己将来能不能有一个宁静的死法,小小的林地中有一个小小的土包,得以藏下骸骨。

    不过想来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大概吧”晃司略略露出茫然的神情,随后又马上笑起来,“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我的话是不可能安静下来的。”

    “原来你也知道啊。”悠一突然很想让新一过来,听一下来自吐槽帝的犀利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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