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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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里的主盘手是吴老板的亲信,早就打好了招呼,只要我去赌,一定能把别人的钱装进我的钱袋子里。”谭星说得煞有其事。

    “是吗有这好事你小子怎么会找上我,我就不信有这等好事啊”黎叔也算见过风浪,不过他与谭星认识十来年也算是信得过的朋友。

    “确实是有这样的好事,不过嘛,不过有一点,这沽运坊天字号甲等房是有限制条件的,一次最低不能少于三十块银元,我这时。。。。。。一时凑不齐这么多,所以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大家一起赚。你说是不是黎叔”谭星认真地分析着。

    “这。。。。。。这个。。。。。。。”黎叔有些犹豫。“黎叔,这钱咱们是赢别人的,沽运坊与吴老板的亲信并不损失什么,再说咱俩要去,咱们是生面孔,所以绝对出不了什么事。黎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谭星一遍遍撺掇着。

    “好,你那还差多少银元。”黎叔像是一下子下了决心似的。“十五块,我这有十五块,所以还差十五块。”谭星有些焦急的说。

    “十五块,我这倒是能凑齐。”黎叔说着,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翌日,两个人相约来到了沽运坊天字号甲房,那个主盘手果然配合他们作弊,赌了几次,把另一个客人赢得血本无归,这一次赌完竟然赢了一百多块大洋,两个人一人一半。

    黎叔与谭星从沽运坊出来,“你小子,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做了件好事啊。不错,不错,这次把棺材本都赚回来了。”黎叔得意的忘乎所以,来回掂着手里的银元。

    “黎叔,这才哪到哪,吴老板可透露给我了,明天这个天字号甲房有一位大客人,每次赌都是五百块银元,少于五百块人家根本不下注。”谭星故作神秘地说。

    “五百块这么多,可是咱么还差三百块呢,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黎叔有些着急地问。

    “黎叔,我们不如找钱四爷借上一些,反正咱们要是赢了,可就是五百块银元啊。”谭星说着好像是垂涎欲滴的样子。“好,咱们就去找钱四爷,一人借一百五十块就行。”黎叔算计着。

    两个人说着就去找了钱四爷,两个人签了高利息借据,回到家中就焦急地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安家大院,刘潜麟与安兆丰正在闲谈,这个时候谭星进来了,“怎么样,谭星,黎叔上钩了吗”刘潜麟问着,他想着自己的计划充满了,加上谭星与黎叔相识多年,自然是万无一失。

    “安少爷,刘少爷,黎叔已经在借据上签字了。”刘潜麟点了点头,“那黎叔这张牌,我们是出对了。”刘潜麟说着,与安兆丰两个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沽运坊天字号甲房,“开,开,快点开啊。”黎叔叫嚷着。“开开,开。”旁边一个穿着金色长袍,手里握着长粗烟的老板也在催促。“开喽。”随着一声大喊,筛盅里的筛子露了出来。

    “啊,啊,。。。。。。”黎叔先是愣愣的大喊,然后反应过来,一把揪住谭星的脖子,撕扯着嗓子喊着:“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旁边那个金色袍子给了压盘费,剩下的全划进了自己的大钱袋子里面。

    黎叔与谭星从沽运坊出来,“黎叔,黎叔,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是常有的事,不光你赔了一百五十块,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弄这一百五十块呢”谭星假装懊恼后悔,一副后悔至极的样子。

    “你。。。。。。你。。。。。。,你这是要害死我啊,一百五十块银元我去哪里弄,哪里弄”黎叔竭嘶底里。

    “黎叔,我倒是有个主意,我听说了你们天缀阁有一批大金饰要运给临城的姜家首饰楼,你黎叔负责检验,拿出两个金镯子不就值二百块,天缀阁那么多伙计怎么确定是谁拿的。”谭星故作好心的出着主意。

    “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们家少爷。”黎叔嘴角颤抖着说着。

    “好吧,我估计我这一百五十块吴老板得给我个说法,不过你这一百五十块就得自己想办法了,黎叔,钱四爷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掂量着办吧。”

    临城姜家是天缀阁最大的买主,也是天缀阁的老主顾,这天姜家派伙计们来取货。

    取货单拿到手,伙计们大体看了验看了一遍就运回姜家首饰楼了。安兆丰这时候送来一封匿名信,信里说天缀阁最近总是欺骗老主顾,卖的首饰也有分量不足的情况。

    姜家老爷看了本不相信,因为这么多年与天缀阁生意来往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可是仔细查来确实是少了两只纯金镯子。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c祸起萧墙

    姜家姜老爷亲自登门天缀阁,黎叔看见姜老爷慌忙低着头,显露出心虚的神色,细娘赶紧迎了上去:“姜老板,您订货遣下人们过来就行,怎么今天亲自来了。”细娘客气地招呼着。

    “你家尤少爷在吗”姜老板阴沉着脸,语调也很低。

    这个时候尤俊逸正从二楼走下来,“姜老板,姜老板今天亲自前来,可是有要事商谈”尤俊逸耐心地询问着。

    “尤老板,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姜老板说着就向外面走,尤俊逸跟了出去,两个人来到一家小茶店找了个隔间坐下,“尤老板,我们姜家首饰楼跟天缀阁合作了十几年,咱们不仅仅是卖家买主的关系还是老朋友,可是今天我核查之下发现您给出的货少了两只金手镯。

    烦请尤老板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姜老板连珠带泡地质问着。尤俊逸听了,自然先是一惊。

    “姜老板,这不可能啊,我天缀阁出货都要经过三次查验,姜家的货每次我都亲自查验,只是前几天我去了一趟杭州,所以没有做这最后一次查验,咱们俩家合作多年,从未出过这样的纰漏,莫不是其中有何误会。”尤俊逸实话实说,语气中也有些自责。

    “尤老板,我相信你们天缀阁,所以每次来你们这里接货都是粗略查验,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两个金镯子也值不了多少钱,但是关系到你天缀阁的信誉和我们生意交往的诚信问题。”姜老板一本正经的神色使尤俊逸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姜老板,这最后一次查验我没有亲自做,确实是我的过失,您等着我立刻让黎叔给您补两只金镯子。希望这次的事只是伙计们的疏忽,不要影响咱们之间的生意往来可好。”尤俊逸一拱手,表示歉意。

    姜老板虽然觉得弥补了损失,但是心里总觉是有些不舒服,走在街上心里思忖着,他天缀阁今天是被我查到少了两只金手镯,往日里我没有仔细检查的时候这种情况难保没有发生。

    “姜老板,请问您可是姜老板”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玉蝶轩的伙计谭星。

    “你是”姜老板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姜老板,我是玉蝶轩的伙计谭星,我们家安少爷久仰您的大名,特意派我来请您过府一叙。”谭星说着弯了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姜老板心里思量着,这玉蝶轩也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大珠宝行,听说最近卖了洋首饰生意更是节节攀升,不如就见一见这个安家少爷。

    姜老板来到安家,安兆丰自然是摆了上好的茶,上好的茶点,礼数周全,热情款待。

    安兆丰提出了可以给姜老板低于天缀阁百分之十的价格出货,要是往日这一招是不会成功的,可是现在姜老板对天缀阁心中存了芥蒂,自然很容易就应了这安兆丰的条件。

    尤俊逸回到天缀阁把所有的伙计都召集起来,表情非常严肃,这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在下面窃窃私语,只有黎叔心里忐忑不安。

    “我天缀阁经营珠宝生意一十二年,从未出过这样的事,给姜老板的出货,竟然少了两只金镯子。人家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天缀阁从未出过家贼,我也不相信天缀阁里面有家贼,一定是大家不知道在哪个环节出现了疏漏,希望大家引以为戒,以后钻心做事。”尤俊逸表面上把事情尽量淡化,其实心里纠结万分。

    “细娘,你跟我过来一趟。”尤俊逸说着就进了天缀阁的后院。

    “少爷,你可是要问今天都有谁核实的出货单是吗”细娘非常精明。一般情况下,如果是小伙计偷的在核实环节就能查出来,如果在核实环节都没有问题,那就很有可能出在核实的人身上。

    “对,这么大批量的进货至少应该有三次核实,这三次核实分别是谁负责的”尤俊逸心里盘算着我平日里对大家不薄,难道我尤家真的祸起萧墙。

    “少爷,这第一遍是我核实的,我对账大约一个时辰,虽然我没有特意注意金镯子的数量,但是印象中应该是没有错的。这第二遍核实的是庆叔,最后一遍核实的是。。。。。。是我爹。”细娘的声音突然低了一下,而尤俊逸此时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细娘。

    “好了,你忙去吧。”其实尤俊逸与细娘心里好像都有了答案。这黎叔平常就爱倚老卖老,偷奸耍滑,而且经常去小赌怡情,尤俊逸念在他在尤家多年,处处留有情面,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样事。

    “爹,你今天老躲着我干嘛”细娘眼神犀利,阴沉着声音问黎叔。“我。。。。。。我哪里躲着你,我。。。。。。”

    “爹”细娘声音一下子加重了。“爹,以前你每次去赌让我抓着,你说话就这样结巴,今天你又结巴了,你说你是不是去赌了。是不是。。。。。。赌的兴起,就偷了姜家要出的货,那两只金镯子,是不是”细娘三言两语就说中了事情的要害。

    “我。。。。。。我。。。。。。我也是没办法啊,细娘,我。。。。。。”黎叔表现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我要不这样做,钱四爷饶不了爹。”“钱四爷,爹,你还借了地下钱庄的钱,你。。。。。。”细娘急的要掉出眼泪来。“爹也是没办法,才偷得那金镯子。”黎叔说着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头。

    “爹,你跟我去找少爷,把事情说清楚。”细娘说着过来拉黎叔,“我不去,不去,死也不去。”黎叔说着挣开细娘的手,就走出了屋子。

    “少爷,事情搞清楚了,镯子是我爹拿的,我核算了价钱,以后这钱在我们爷俩的工钱里扣,少爷您大人大量饶了我爹这一回吧。”细娘一大早的就过来乞求尤俊逸。

    “细娘,我昨天仔细想了一下,总觉得此事蹊跷,这姜家是咱们的大客户,黎叔不会不掂量轻重。”尤俊逸若有所思。

    “我爹他,他借了地下钱庄的钱。。。。。。他。。。。。。”细娘有些抽噎地说。

    “少爷,细娘,黎叔不见了,留了一封信。”天缀阁的下人齐三跑过来,将手里的信递给细娘。细娘打开,黎叔大意表达了自己偷了金镯子,没脸再待下去,对不起尤家,决心离开这座城,去别的城谋生。

    “齐三,黎叔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有没有特别的人来找过他。”尤俊逸若有所思地问着。

    “异常,没有啊,哎,前几天好像真有个人老是来找黎叔,是玉蝶轩的伙计谭星。”齐三仔细回忆着说。“玉蝶轩,谭星。好,你去忙吧。”尤俊逸好像一下子就猜中了事情的原委,这黎叔十有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c墨园梁祝

    安兆丰用九折的折扣终于与姜家做成了生意,天缀阁失去了姜家这样的大买主生意受损。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天缀阁不仅仅丢了生意,而且城里还传出了流言,说是尤家做生意缺乏诚信,金银珠宝分量不足。

    这话一传开,天缀阁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俗话说金杯银杯不如口碑,这城中“尤家的珠宝,岳家的饭,虞家的女儿赛天仙”的赞誉不知经历了多少积累才得到,可这一段流言就给毁掉了。

    这几天天缀阁门可罗雀,生意冷淡,尤俊逸心里焦急万分,可又苦思没有良策。

    虞若曦听说天缀阁出了事,心里惦念着尤俊逸,从虞府走到天缀阁的一路上,她都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让尤俊逸开心些。

    “俊逸,天缀阁的事我听说了,你不要着急,天缀阁十几年积累起来的信誉,不会这么容易毁掉的。再说了,咱们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还是有很多的老商客会捧天缀阁的场的。”虞若曦来到天缀阁,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安慰尤俊逸。

    “我尤家天缀阁已经一十二年,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原也是我疏忽大意,如果那天我亲自查验,就不会。。。。。。”尤俊逸显然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虞若曦走到尤俊逸的跟前,从柜子里搬了个凳子挡在尤俊逸的前面,“你想往前走,可是现在有个东西挡住了你,怎么办呢你可以把它搬开。”虞若曦说着又把那个凳子搬开了,“你也可以绕过他,总之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人的记性都不会有多么好,等时间长了,事情就淡了。天缀阁的生意照样蒸蒸日上,你相信我。”

    尤俊逸看着虞若曦,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姑娘说话还这么有条理,跟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判若两人。“没想到你还这么会安慰人。”尤俊逸有些称赞得看着她,嘴角露出浅浅地笑。

    “不然呢,你以为我只会做衣服吗我的优点多着呢,要等你一点一点挖掘奥”虞若曦一歪脑袋,语气里带着些温馨与。尤俊逸低着头,回避着虞若曦灼热的眼神。

    “我来的路上遇着新开的翠墨园在做宣传,他们的台柱子我还瞄了一眼,瞧着有点意思,我就领了两张票,反正你在这闷着也是胡思乱想,不如咱们去听听戏。”虞若曦说话的时候眉毛一挑一挑的,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听戏,是什么戏”尤俊逸仿佛也有些兴趣,想起很小的时候,家中那场大变故之前,父亲尤长卿带着他去听过一出满江红。父亲教育他要是长大能出侯拜相,就要像岳飞那样,满腹男儿气,一身英雄胆。只可惜清末明初,动乱年代,这座城远离尘世喧嚣,也少了一份英雄出头的机会。

    “什么戏呢,我也不清楚,说是晚上就知道了,翠墨园搞得还挺神秘。”虞若曦的话里也带着几分好奇。

    “好吧,那就去听听,我小的时候我爹带我去听过一次满江红,当时那个唱戏的眉毛上有一颗红痣,又是唱满江红最拿手,别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红岳飞。”尤俊逸饶有兴趣地讲述着自己的童年往事,全然忘记了天缀阁的生意惨淡带来的不愉悦。

    “哎,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个翠墨园的班主今天亲自在门口宣传,那人左眼眉上就是有一颗小红痣,莫不是你说的红岳飞。”虞若曦说得眉飞色舞,伸出食指摇晃着,就像她发现了新大陆。“我说得红岳飞在我的老家竹城,难道来这里发展了,会有这么巧的事,那我可真要去看看了。”

    傍晚,翠墨园门口灯光闪耀,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紫褐色的袍子,眼睛炯炯有神,左眼角的红痣很是显眼,这人正是戏班元班主。

    “班主您好,我是天缀阁尤俊逸,恕我唐突,看您十分面熟,您可是竹城的红岳飞啊”尤俊逸抱拳施礼,有些期待地询问着班主。

    “没想到,我在这城里还能遇上老乡,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在竹城唱了,得了个红岳飞的外号,完全是浪得虚名,现在我自己组建了个戏班子,今天头天开演,多谢小老弟捧场啊。”班主语调爽朗,一肚子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感。

    “今天的曲目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小老弟尽情欣赏,也可以给元某提个意见。”班主谦谨地说着。

    “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个好,我喜欢看。”虞若曦好像很欢喜,心里琢磨着,这个剧是个爱情剧很是适合我跟俊逸看。翠墨园虽然是新开的戏园子,可气场不小,四百张茶座,雅座也有几十张,搭成的戏台子一米多高,大约有五米宽,十米长。

    扮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两个角,演技一流,声情并茂,台下不时时传来阵阵叫好声。这出苦情戏当女主角唱到:“只有你,才是我一生的依靠,没有你,你叫我如何面对这一世的孤寂。”

    虞若曦竟然抽噎起来,嘴里念叨着:“他们俩太苦了,比罗密欧与朱丽叶还苦。”尤俊逸看得也很投入,深情地说:“千般万般留不住,人弃朱颜花弃树,真是一段苦情。”

    尤俊逸看着梁山伯的悲剧,突然就联想到自己情感的不顺,心里浮现出了虞采薇的模样,她抿一口翠片茶的优雅,多少个辗转无眠的夜晚她是他的一丝慰藉,虽然他们残存的回忆只有那样的斑斑点点,可是尤俊逸无论干什么事,都会在心里拐几个弯,然后想到她。

    就像现在看着梁山伯与祝英台,他又想起了虞采薇。

    戏曲唱罢,虞若曦与尤俊逸走出翠墨园,元班主送了他们两张年票。若曦一下子就夺了过来,“我收藏着,你以后想免费看就只能跟我一起看喽。”虞若曦像是开着玩笑,又像是很认真的样子。

    虞若曦能觉察出,尤俊逸虽然跟自已一起去看戏,但是他的眼神里承装的并不是自己,她心里明白采薇似乎在尤俊逸的心里有了根深蒂固的位置,为什么我样样不如二姐,小时候都是穿粉色的衣服,爹也是说她穿得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c醉酒圆房

    安家大院,“兆丰,兆丰不好了。”楚云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迈进屋中门槛的时候脚下一不留神差点跌倒,手里抓着一封书信瑟瑟的抖动。

    “怎么了,云舒,别慌有我在。”安兆丰上前一只手扶着楚云舒的胳膊,一只手接过书信。

    信里大意写着楚云舒的弟弟与李家兄弟发生了争执,打伤了李家兄弟被抓进了监狱,现在家里六神无主,需要托关系拿出钱上下打点。“云舒,你不要着急,现在事情怎么引起的,人伤的怎么样咱们并不知情,也许事情并不像咱们想的那么严重,这样你先回去收拾东西,我陪你回一趟老家。”

    安兆丰的条理性与逻辑性,让楚云舒的心理稍微放松了一下,她定了一下心神,“兆丰,从咱们城到我老家来回至少要半个月,如果事情棘手可能一个月也赶不及,你要跟我去了,玉蝶轩的生意怎么办”

    楚云舒用她那转动的眼神思索着,缓缓坐在红木椅上,把手里散开的书信放在旁边的茶桌上。

    “是啊,最近玉蝶轩的生意刚有起色,我玉蝶轩如日中天,他天缀阁生意惨淡,如果我这时候离开,恐怕。。。。。。”

    安兆丰显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如果他不顾一切跟楚云舒回老家,这玉蝶轩的生意必然会受到影响。

    “兆丰,我看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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