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节

    意以后交给潜麟打理。可是潜麟虽说是我义子，但我呀，还想亲上加亲。你们几个说要是潜麟能成我的女婿是不是就更好了，啊”虞容渊说着，眼神明显地看向虞采薇。其实不光是虞容渊，大家好像都看向虞采薇了，在这虞家上下的眼里，虞采薇与刘潜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们，你们都看我干吗”虞采薇当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义父，潜麟是很想做您的女婿，伺候你和照顾惠文楼的生意。只是潜麟只怕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刘潜麟这话其实是引子，这话说出来，虞容渊怎么答，只能说；“谁说你没福气，你早就是我虞家的准女婿，这些年你对采薇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虞采薇这时候是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爹，你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好，我一直把潜麟哥哥当做自己的亲哥哥，潜麟哥哥也视我如妹。爹，你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我吃饱了，你们吃吧。”虞采薇显然生气了，转身离开了饭桌。刘潜麟心里波澜起伏，他不能再自欺欺人的认为虞采薇只是矜持，或者只是考验。如果一个人真心爱你，她一定不会在父母亲人面前对你考验，故作矜持，甚至态度决绝。

    第二天教堂医院，虞采薇想去探望井丽，莱恩修女有些担心，她怕井丽再发起疯伤害虞采薇。采薇硬是要见，采薇心里清楚她一定要帮帮这位可怜的母亲。“你走，你走，你是骗子，你走。”井丽在特殊的单人病房，她的头发比那天劫持小虎时还要凌乱，眼睛浮肿，用两只手交叉死死的抱着肩膀，生怕别人伤害她。井丽是受过伤的可怜人。虞采薇走近她，“不要怕，我一定会帮你。”虞采薇说得一字一顿。“你走，你这个骗子，骗子。”井丽还记得那天被虞采薇骗的事。其实信任就像一张白纸，一旦揉皱了，即使抚平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这个时候的井丽是不相信虞采薇的。“我要宏儿，我要宏儿。”井丽自言自语。虞采薇心里清楚要想治好井丽必须让她见到儿子，心病还须心药医，儿子就是井丽的心药，而且药到病除。

    天缀阁，尤俊逸上次说要亲自去陆家把珠钗退换剩余的钱还给陆太太，细娘跟黎叔以为她只是说说。可是他们家这位少爷，言必行，行必果。自己看了地址自己找去了，以前说过这陆家就是休了井丽的夫家。这个时候，虞采薇也正打算亲自去一趟陆家，怎么着也要让井丽与宏儿见上一面，这样井丽的病才有好的可能。胡同里，尤俊逸从西面走来，虞采薇从东面走来，这个城那么大，可是又那么小，与千万人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巧遇上了。也没有别的话要说，只得彼此问上一句，“你也在这里。”

    不得不说，虞采薇和尤俊逸是有缘分的，可是这缘分又有些不合时宜。两个人互相说明了来意，都是要找陆家，陆家太太和老爷都在，尤俊逸道了歉，赔了钱，这倒是小事，陆太太得了钱也不好意思再闹什么，但是虞采薇要办的事就难了。虞采薇要带走宏儿给井丽相聚，陆家老爷太太说什么也不同意。虞采薇知道讲理是没用的，只好提出了条件，“陆太太，宏儿是井丽的亲生儿子，井丽想见她是应该的。这样，我每个月给你们一些探望费，你让宏儿一个月见上井丽一次怎么样”

    “一个月来打扰我们一次，那可不行。”虽然陆太太断然拒绝，但是她听了探望费几个字灵机一动有了主意，陆家是普通人家，生活条件只能算凑合，上次去天缀阁买珠钗是因为结婚的缘故，要不然她是舍不得的。“既然有你这冤大头送探望费，我看不如这样，你直接给我们一笔钱，这小子你领走。”旁边的陆老爷好像很怕媳妇，不敢吱声，可这时候也有些忍不住，：“夫人，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啊”

    “你怕什么，难道我不能给你生儿吗以后咱们俩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小子往哪里放。你想过吗”陆太太的凶悍应该可以与古代的河东狮相提并论了。陆老爷不吭声了，一旁的尤俊逸想着：“这孩子在这家里也不会好过。”其实虞采薇跟他想的一样，虞采薇看了陆太太的凶悍样子，更加坚定了，一定要把宏儿带到井丽身边。

    “陆太太，你要多少钱”虞采薇心里气愤但是知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一百块现大洋，少一个字都不行。”陆太太拉着长声。“好，一言为定。我回去取钱。”虞采薇说着转身要走。“不用回去取了，我这里有银票。”一旁的尤俊逸开口了，“虞小姐，这钱我出，算是帮他们母子。”“谢谢你，尤公子”虞采薇说着，上前去领宏儿，“宏儿，想不想妈妈，我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c鸿雁情种

    虞若曦自从上次在天缀阁回来，心里就开始放不下尤俊逸了，晚上夜空温凉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然后就突然坐起来，翻一本外国文学，仔细看看罗密欧与朱丽叶一见钟情后接下来是如何进展的。热恋过的人都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可是虞若曦与尤俊逸只是初见，就觉得有点度日如年，这几日，她总是缠着虞采薇问这问那，听了尤俊逸救白乞丐的事，虞若曦更是笃定了自己的感情。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好奇心就会特别地重，即使你得到了一万个为什么的答案，还是想接着问第一万零一个关于他的问题。这天虞若曦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她想去天缀阁找自己的心上人，然后表达爱意，受过洋文化教育渲染的虞若曦，主动告白算不上什么为难的事，不过她思量再三，还是想着能不能用些婉转的办法迂回得达到目的。

    走着走着不自觉来到了岳澜楼门口，虞若曦想起了城中流行的那句话，尤家的珠宝，岳家的饭，虞家的女儿赛天仙。她虞若曦也不喜欢当什么仙女，如果有一天能跟尤俊逸一起来这岳澜楼吃饭，一起共度以后的时光，真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虞若曦心里想着，就进了岳澜楼，她坐在一张靠近角落的位置，思忖着现在不饿就吃些糕点吧。她看着斜对面一对男女在吃糕点，一边吃好像还打情骂俏，吃的是津津有味又笑逐颜开。

    “小二，他们吃的什么糕点，开心成这样，我也来一份。”虞若曦问着。“小姐，这糕点一点就是两份的，不卖一份”小伙计也料想虞若曦会有疑问，于是接着说：“我们这道糕点是有故事的，相传明朝有一位郡主与一位普通人家的公子私定终身，但是郡主是贵族女子不方便出门，于是她想了办法隔一天就要吃上这糕点，其实是借着这糕点盒鸿雁传书。所以这糕点就叫鸿雁糕，专门为有做的。您要点一盘不就成了鸿雁传书，有去无回。”

    “鸿雁糕，鸿雁糕。”虞若曦嘴上念叨着，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个闪念。“小二，这鸿雁糕意头这么好，点两盘怎么够。给我来三十盘，不过不是现在上，你每天送两盘到天缀阁给尤少爷，隔一天送一次。”虞若曦伸出食指，一边比划一边说。“好嘞，保证给您办好。”小二转身就要离开。“等一下，我还要有个要求，不能让尤家少爷知道是我送的。”虞若曦多加了一个条件。“您放心，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妥。”

    天缀阁，尤俊逸从外面回来，细娘一下子跟了上去，“少爷，今天岳澜楼的鸿雁糕送来了。”

    “鸿雁糕”尤俊逸有些疑惑，“我没有让人。。。。。。没有让人送过鸿雁糕啊”“啊，您没有让人送，那。。。。。。那这里可就大有文章了。”细娘笑了一下，这笑得有些怪怪的。“少爷，如果这鸿雁糕不是您定的，那就是别人送的，可就不知道是谁家的大家闺秀了”细娘说得眉飞色舞，黎叔庆叔和一些年轻伙计也凑了过来。“为什么非得是大家闺秀啊”尤俊逸显然并不知道这鸿雁糕的故事。

    “少爷您有所不知啊，这鸿雁糕是送心上人的。所以我敢断定少爷这肯定是女子送的，普通女子也不敢痴心妄想啊，所以不知是哪家大家闺秀了。”尤俊逸听了摇了摇头，“说不定是商客答谢咱们天缀阁，你可别乱说了。”不过刚才细娘说大家闺秀的时候，尤俊逸的脑子就这样浮现出一个姑娘，那个爱吃荷花糕抿一口湄江翠竹茶的虞采薇。本来以为这鸿雁糕是个美丽误会，没想到隔了一天，岳澜楼的小伙计又来了。这一次没有误会了，就是送给尤俊逸的，尤俊逸拦着小伙计问：“不知道这是谁的美意”“那位姑娘有嘱咐不让透露身份。”“那既然这样，你就把这糕点拿回去吧。”“吆，这可不行，我们收了钱就得把东西送到，您收到后可以随便处理，但是您不收小的就为难了。”伙计说着就退出了天缀阁。这鸿雁糕是谁送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清楚了，是姑娘送的。细娘跟一群年轻伙计用手遮着嘴，低低的笑，弄得尤俊逸不好意思起来。

    教堂医院，虞采薇将宏儿带到井丽病房，“井丽，宏儿来了。”采薇轻轻地说着。“宏儿，真的是宏儿，我的宏儿啊”井丽从床上两步就下来，一把把宏儿抱在怀里。“娘，娘，宏儿好想你啊，宏儿好想你。”“娘也想宏儿，没有宏儿，娘也活不了了。”井丽与宏儿母子重逢，哭成一片，医生护士看了这情景也有的在抹泪。因为宏儿的缘故，井丽果真如虞采薇预测的见了宏儿病情好转，连眼神目光都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涣散。井丽见了虞采薇自然是万分感激的，“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把宏儿带来了。”“井丽，现在你跟宏儿已经团聚，但是你前些日子受了些刺激，大脑中有一些病灶，需要我帮你针灸百日，你才能完全康复。”虞采薇关切地注视着这位母亲。“嗯。”井丽使劲地点点头。井丽抱着宏儿，那样专注，母亲是人间第一亲，母爱是人间第一情。这个时候，井丽对虞采薇的感激，无论虞采薇提什么要求她对会点头，何况还是为自己针灸治病。针灸几日后，虞采薇想着井丽与宏儿孤儿寡母，常住在教堂医院也不是办法。“井丽，我想让你来我们惠文楼帮忙。”虞采薇很认真地说。“可是，可是虞小姐，我不识字啊，在书楼也帮不上忙啊。”井丽有些惭愧的神色。“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惠文楼这么大，有很多杂货干，比如扫扫地，一些金装书籍需要打理。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行。”“其实虞小姐是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我哪里会觉得委屈。”就这样，井丽来了惠文楼帮忙，宏儿也跟着学一些整理书的方法，闲暇的时候，虞采薇还会教宏儿读一些书，写一些字。没想到这宏儿天资聪颖，学什么会什么，不仅仅书读得精炼通透，字也练得有模有样，完全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

    天缀阁，连续收了一个月的鸿雁糕，尤家少爷的魅力一下子给传的邻里皆知。尤俊逸也开始好奇了，这到底是谁如此欣赏自己。这天，虞若曦打扮得非常精心，她特意挑了最别致的粉色花边裙子，打理了好几次乌黑的卷发，一切准备就绪就朝着天缀阁方向走去。尤俊逸站在一楼大堂的中央，虞若曦进了大门，直直得朝尤俊逸走来。

    伙计们尤其是细娘立刻机警起来，担心虞若曦又像上次那样闹事。可是尤俊逸看着她时，像是一股温暖的风迎面而来，并不完全是因为虞若曦闭月羞花的容貌，更多的是那件粉色裙子。“三小。。。。。。”尤俊逸本来想先开口，可是抢先一步被虞若曦截住了话，“怎么样，鸿雁糕好吃吗”此话一出，天缀阁一阵冷场，当然最吃惊的就是尤俊逸了。“是。。。。。。是你。”尤俊逸一向干练的，这时候竟然有些结巴了，他怎么也没想出竟然是虞若曦，上一次见面，两个人还差点针锋相对。这紧接着就送了一个月的鸿雁糕，要说女子心思就如同海底的针，你怎么猜也猜不出，捞也捞不到。

    “那我就多谢你的糕点。”“你就不问我为什么送你鸿雁糕吗”天缀楼的伙计想看好戏似的，都摒住呼吸。虞若曦不等尤俊逸回答，就抢先自问自答了。“因为我爱上你了。”这时候有的人“啊”c有的人“喔”，有的张着嘴不说话，一个女子敢当着天缀楼几十个人向一个男子表明心迹。如果虞若曦现在在英国的nd一n，这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改，可在清末民初的中国，就是难得一见的火爆场面。“俊逸别无长处，不值得三小姐如此欣赏。”尤俊逸知道现在要再结巴就会真被看笑话了，不如说个连句。“我虞若曦长这么大，第一次说这个爱字，我想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尤俊逸轻轻一笑，“三小姐，我们出来说吧。”尤俊逸边说边往外走。“三小姐，一直喜欢穿粉色衣服吗”

    “你还是不要转移话题。”“三小姐，我小时候有一个妹妹，很喜欢穿粉色衣服，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视我为哥哥。”尤俊逸很委婉，又很智慧的拒绝。“我虞若曦从来不模棱两可，我爱你，不可能认你做哥哥，惺惺作态的事我做不来。也许你今天没考虑好，我可以等。”虞若曦转过身，然后又斩钉截铁的说一句：“我不会放弃的。”

    尤俊逸看着那远去的粉色衣服，眼前又浮现出十二年前那个竹林初遇的小姑娘。像虞若曦这么大胆又别出心裁的女子他第一次见，要说今天的场景他一点也不触动是不可能的。不能否认尤俊逸对虞若曦是有好感的，但是同时他又很清楚这份好感不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c同生玉佩

    城中一直流传着上巳佳节，红娘牵线的风俗。相传农历的三月初三是王母娘娘蟠桃盛会之期，这一天城中的年轻的男女都会去娘娘庙祈求良缘。三月三又是燕子回归日，女人们三三两两，走出家门踏青，野餐时吃上杜鹃花饼，喝杜鹃花酒和桃花酒，同时问卦占卜。

    今年的上巳节城中娘娘庙要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大盛会，城中的男女精心打扮着，出门之前在心里默默许上一个愿。这次盛会有别往昔，万众瞩目，有一个特别的原因，那就是付老太爷。付老太爷是上次珠宝大会主事人徐会长名义上的师傅，大家传言付老太爷的父亲也就是付老老太爷曾经给慈禧太后设计了一款价值连城的珠钗，付家是珠宝设计的泰山北斗。

    而今天付老爷为这次娘娘庙的盛会设计了一对非常别致的玉佩取名为同生玉佩，城中纷纷传言谁若能得到同生玉佩，谁就能获得金玉良缘，这么大的，惹得年轻男子摩拳擦掌，年轻女子跃跃欲试。

    天缀阁，这一日的生意出奇的好，平日里买首饰的都是女子，而今天确是男子居多。尤俊逸也会做一些噱头，门口竖着一块金漆镶边的红色牌子，上面写着两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在这上巳佳节的好日子里，还真是流行送给心上人珠宝，仿佛没有天缀阁的珠宝就做不了这有情郎了。这次上巳佳节的娘娘庙会，尤俊逸也决定去，他不是为了自己的金玉良缘，本身尤俊逸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他所要的毋庸置疑是付老太爷设计的同生玉佩，付老太爷的设计炉火纯青，城中二十二家珠宝铺未婚的少公子哪个不想一睹这同生玉佩风采。

    可是夺取同生玉佩是有条件的，参加盛会的必须是一对年轻男女。尤俊逸眼前浮现出虞采薇曼妙的身姿，最近采薇的一颦一笑时不时就这样在眼前浮现，可是上次虞若曦的鸿雁糕表白，让尤俊逸有些惶惶不可终日了，虞若曦是虞采薇的亲妹妹，他心里盼望着，也许虞若曦对自己只是一时迷恋而已。尤俊逸终于下了决心去惠文楼找虞采薇，想请虞采薇帮自己这个忙，无论这次娘娘庙盛会出什么难题，如果虞采薇肯帮忙，他是非常有信心夺得同生玉佩的。

    尤俊逸没有到惠文楼，却在中街遇上了虞采薇，“二小姐，俊逸想请你帮个忙。”尤俊逸先开了口，他想参加这娘娘庙盛会，一方面是为了天缀阁为了同生玉佩，不过另一方面他也有私心，但是他要尽量把这私心藏起来，让这份私心有一个华丽的掩饰。“尤少爷，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也算是朋友了，你以后就叫我采薇吧，上次小虎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好，采薇，你以后也可以叫我俊逸，今天是三月三上巳佳节，我想邀你一起参加娘娘庙的盛会，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可是尤老太爷的同生玉佩，对我和我们天缀阁都十分重要。”尤俊逸把后面这句说的一字一顿，好像自己为了天缀阁各种迫不得已。“好，反正晚上我也没有什么事。”虞采薇爽快地答应了。

    天缀阁，虞若曦来寻尤俊逸，“细娘，你们家少爷呢”“少爷，少爷他有事出去了。”细娘回答着。“出去，今天是上巳佳节，他出哪去”虞若曦心里想着，尤少爷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等你们少爷回来，麻烦你你告诉他，我在娘娘庙的前情树下等他。”细娘应和着，可尤俊逸从中街回来就没有回天缀阁，而是去连城阁谈生意去了。所以细娘没有机会将虞若曦来的消息告诉尤俊逸。

    虞家大院，刘潜麟在等虞采薇，见虞采薇进来，脸上露出笑容迎上来“采薇妹妹，今天是上巳佳节，晚上娘娘庙有一场大盛会，说是有缘的人能得到同生玉佩，我想。。。。。。我想约采薇妹妹一同去，好吗”刘潜麟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以往的上巳节都是他们两个一起去，但是自从刘潜麟向采薇表白后，一切仿佛有些不同，他们的关系不像从前那样自然了，也不像从前那样坦然了。

    虞采薇低了一下头，心里盘算着，我总不能告诉潜麟哥哥，我和尤俊逸约好了。“潜麟哥哥，惠。。。。。。惠文楼刚接了一个大生意，我今天晚上恐怕没有时间。”虞采薇这谎撒的有些没有底气。“原来我跟采薇妹妹的关系已经生疏成这样，以前我们不是都一同去的吗”刘潜麟语气流露出伤感与失落。“对不起，潜麟哥哥我今天真的有事。”虞采薇说着就走开了。

    娘娘庙，人山人海，一群群穿着光鲜，喜笑颜开的青年男女，成双成对的步入娘娘庙大院，这其中一对就有尤俊逸和虞采薇。还有一些不成双成对的，是来看热闹看这同生佩花落谁家的。主持这盛会的是牵线乔和珠宝商会徐会长，“今天是三月三，上巳节，天上蟠桃会，我们这娘娘庙会。报名参加比赛的一共有几百对，付老太爷设计的同生玉佩，只有最后的一对赢家才能一睹风采。不过付老太爷说了，同生玉佩的名字是有来源的。

    请男的站一边，女的站一边，请大家先用笔在领到的桃花笺上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再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等所有人都将自己生辰写上，徐会长将手指指向身后的一块竖立的金色牌子，金色牌子用长红布盖着。徐会长请牵线乔将红布盖子掀开，露出金色牌子，金色牌子上写着这样的词句，“君生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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