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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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带着电流,认真开口:“这次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脉,你的祖宅,或者你手上的资源,顾泽,这次我想要的是你。”

    “这次我想要的是你。”

    顾泽凑到唇边的酒杯顿了顿,轻轻抿了一口,放回桌了,淡淡开口。

    “哦。”

    c谁的心上人

    方敬严带来的关于张恒的消息,让顾泽有些不安。

    次日便决定下山,方敬严也缠着要一起,等到了山下回市区的路上,顾泽刚开机便收到无数短信提醒,略过来自赵慎独的未接电话,看到其间陆皆渊和邵卫荣都来过电话,便给陆皆渊回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

    拨打邵卫荣电话时,却意外的没有接通,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邵卫荣有时侯玩疯了不接电话也是有可能,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久前听了方敬严的话,现在碰到这种情况,让顾泽尤为忐忑。

    顾泽抿着唇,又拨了一遍,电话竟然接通了。

    还没等顾泽松口气,电话那头就传来邵卫荣熟悉的痛呼声,接着一个阴冷沉郁的男人的声音响起:“顾大少,别来无恙。”

    顾泽心一沉。

    张恒

    “邵卫荣在你的手里”顾泽沉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片刻后就传来邵卫荣一边呼痛一边叫喊道:“哎哟,疼死我了。顾泽,别相信这个兔崽子的鬼话,老子根本不在他手里。”

    顾泽:“”

    下一秒便再也听不到邵卫荣的声音,顾泽蹙着眉,开口:“张恒你把他怎么了”

    “他现在还活着。”男人阴沉的笑了声,漫不经心的开口:“只是十五分钟内如果你没能赶到城南那件废弃的砖窑厂的话,就很难说了。”

    男人话说完,便迅速挂断电话。

    张恒挂了电话之后,阴冷的笑了一声,踢了踢已经被他弄晕的邵卫荣,拿起手机迅速拨通另一个人的号码,脸上的笑容挣拧恐怖:“赵慎独是吗你最好的两个兄弟都在我这里。”

    顾泽看着挂断的电话,抿着唇,转过头看着开车的方敬严,开口:“把车借我,你先下去。”

    方敬严勾起唇,笑了一下,拐了个弯,油门拉到底,突然加速让顾泽出于惯性往后靠背撞了一下,顾泽皱起眉看着方敬严,沉声道:“方敬严,这事情和你根本没关系,不要趟这趟浑水。”

    “如果这浑水里有你,我很乐意陪你趟上一趟。”方敬严斜着看了顾泽一眼,车速已经拉到近两百码,幸好往城南这条路是郊区,因为废置很久的原因,基本没有车辆行人,不用担心堵车,而遇到红绿灯,方敬严也一路眼也不眨的杀了过去,过了会,他接着道:“这辆车的主人是我,要么你下车,要么我和你一起。”

    现在下车的话,十五分钟内肯定赶不到城南。

    顾泽看了方敬严一眼,便没有再理会,拿起电话给手底下的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带好武器快速赶到城市,埋伏在附近,不要惊动里面的人。

    方敬严看着顾泽安排完,这才开口:“副驾底下有枪和匕首。”

    顾泽俯下身,伸手往那里探了下,拉出一个格子,果然有两把枪和两把匕首,顾泽各拿一样分别插在后腰两侧,这才转过头来,把剩下的枪和匕首抛给方敬严。

    而这时车辆已经开到刚刚张恒电话里说的地点,方底旗下一家早年废弃的砖窑厂,顾泽扭过头看了眼方敬严,开口:“还有两分钟,你确定要和我一起上去”

    “你阻止不了我。”方敬严装备好武器,看向顾泽,“所以,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劝我上面,毕竟现在被张恒抓住的那个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按我的意愿,我很乐意在这里陪你聊天。”

    顾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打开车门下了车,“张恒那边什么情况,具体和我说说。”

    “他身边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帮手了。”方敬严也跟着下了车,敛着眉头,低声道。

    顾泽有些讶然的看了方敬严一眼,对这个近似肯定的答案有些吃惊。

    “傅清雅的事,加上我的小棋子也出了手,他不再相信任何人,没有逃走的,都被他给弄死了。”方敬严笑了一下,明明和平日一般无二的声音,却因为话里的内容,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我是通过放在棋子身上的监控录音得知的。”

    顾泽收紧眉头,手指缩紧,感觉这次张恒恐怕真的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了。

    肩膀上搭上一只温暖的手,顾泽侧过头看了一眼手的主人,只见手主人笑眯眯的,极具调戏意味的开口:“别害怕。”

    赵慎独来的时侯,顾泽和张恒还在对峙之中,顾泽手里拿着枪,旁边站着的方敬严整个人仿若玩闹般显得十分随意,张恒右手拿枪指向脚边躺着昏迷过去的邵卫荣,脸上挂着冷笑,在看到赵慎独的一瞬间,刻骨的恨意从眼底迸出。

    顾泽看到赵慎独的瞬间,瞳仁微缩,却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平静。

    而赵慎独早就知道顾泽会在,看到顾泽的时侯,眼底掠过一丝暗色,却还是把最大的注意力放在赵慎独身上。

    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紧张,连呼吸都放缓。

    “放了邵卫荣,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尽力满足你。”顾泽看着张恒,放缓声音道。

    张恒邪笑看了眼顾泽,右手拿枪指着邵卫荣,左手迅速摸向后腰拿出另一把枪闪电般指向赵慎独,眼底涌动着蚀骨的恨意,阴冷的看向赵慎独,开口:“我要赵慎独的命,你能给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

    下一刻,赵慎独低声笑了笑,嘲讽道:“就凭你”

    张恒玩味的勾着唇,点了点头:“就凭我。”

    “这个地方被我装好炸弹,只要我轻轻按一下,你们全都得给我陪葬。”张恒把指向邵卫荣的枪重新插到后腰,从怀里取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遥控装置,拿在手里对着赵慎独摇了摇,得意的开口:“现在你们所有人的命都在我手里,拿你的命来换这里其他人的命,你说这个交易划不划算。”

    顾泽皱着眉,脚步不动声色的朝赵慎独的方向移了移,下一秒张恒原本指向赵慎独的手枪迅速指向顾泽,顾泽停下脚步。

    “你们两个倒真是情深意重的很啊”张恒瞥了眼顾泽,似笑非笑的看向赵慎独,讥笑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兄弟。”

    “他甚至为了你被男人上过,你呢,赵慎独,你又愿意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张恒仰着头笑得十分开心,指向顾泽的,指尖压在板机上,眼睛却望向赵慎独,状若好奇的看向赵慎独。

    赵慎独眼底一片暗沉,唇紧紧抿着,正要开口,却被门口推动铁门的声音给打断。

    大家同一时间把视线放到门口,赵慎独在第一时间拿出枪,把枪口指向门口那个纤瘦的身影。

    张恒看到来人,瞳孔猛的一缩,在赵慎独拿枪指向来人之后,看向赵慎独时眼底掠过一丝杀意。

    “你怎么来了。”张恒复杂的看着那个女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期许,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

    傅清雅看到张恒拿着枪指向顾泽时,还能维持镇定,却在赵慎独拿枪指向自己的时侯,终于忍不住眼底泛出水光,颤抖着看向赵慎独,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始终没有放在她身上过,这才看向张恒,颤声开口:“阿慎,赵慎独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张恒自嘲的笑了笑,眼带鄙夷憎厌看向赵慎独,讥笑道:“赵慎独,你还真是好样的,为了自己兄弟,拿枪指向自己的心上人,你究竟在威胁谁。”

    “你错了。”赵慎独拿枪的手很稳,眸色不变看着张恒,笃定的开口:“我拿枪指着的,是你的心上人。”

    张恒复杂的看了眼赵慎独,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有些嘶哑,这才眼带笑意的看着傅清雅,开口:“这就是你喜欢的人,你就是为了这么个男人背叛我,甚至伤害我们的孩子,你看看他现在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总是这么蠢。”

    “我就是这么蠢。”傅清雅看着张恒,眼泪终于划了下来,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侯,又恢复清明,这才咬着牙语带复杂的开口:“我就是那么蠢,才会因为相信你而害了赵慎独,这本来就是我欠他的,我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蠢,去相信你,我最恨的那个人只有你。”

    张恒看着傅清雅,笑了笑,眼底带着丝眷恋,出口的话却绝决阴狠:“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死吧。”

    握着摇控器的手紧了紧,眼看下一秒就要按向按钮,一个带着笑意的慵懒声音,却打断了张恒的动作。

    “你确定要选择这么个两败俱伤,没有任何好处的方法。”方敬严笑眯眯的看着张恒,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时侯从后腰取出的手枪,缓缓的把枪口指向赵慎独,低笑着开口:“张恒,你要的是赵慎独的命和傅清雅的人,而我要的是顾泽,很显然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

    “我们合作,怎么样。”方敬严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眼底却是一惯万事皆在掌中的淡定。

    c还给你了

    “我们合作,怎么样。”方敬严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眼底却是一惯万事皆在掌中的淡定。

    张恒看着方敬严,眼底划过一丝晦涩的暗芒,冷笑着开口:“我可不敢再和方大少合作,说不定什么时侯,又被摆上一道。”

    “先毁诺的不是张少您吗。”方敬严脸上笑意不变,语气却讳莫若深,状似解释实则暗藏深意的开口道:“我可是明明白白告知过张少,别去动我的猎物,你为了报复赵慎独,却还是伤到了他,而我不过只是使了点小手段回报过去了而已。”

    张恒看着方敬严,沉默了会像是评估,过了会才冷冷的道:“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不是吗”方敬严笑眯眯的开口,手里的枪却指向顾泽,“我可以帮你准备好飞机和钱,还能给办好你和你的小情人出国的手续,但顾泽必须是我的,其它人,你可以随意。”

    张恒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对着顾泽的枪口颤了颤。

    赵慎独看向方敬严的眼神凛厉锐利,而顾泽只是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方敬严,过后便把目光放在张恒身上,却在扫到躺在地上的邵卫荣时,眉头轻轻跳了一下。

    邵卫荣忍着全身的酸疼睁开眼睛,眨了眨,随即看到空中那一把把枪乱七八糟的指向,只觉得头脑发胀,下意识的想到报复把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猛的抱住张恒的大腿往旁边狠狠一摔。

    张恒原本把注意力都放在方敬严,顾泽和赵慎独身上,没有想到被他打个半死昏迷过去的邵卫荣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还有余力袭击自己,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地面狠狠摔去。

    在失重的刹那,对着顾泽的下意识的扣下板机。

    在砰的一声枪响的同时,原本一直注意着张恒动作的赵慎独,用最快的速度挡在顾泽的身前,子弹射进血肉的闷响,和赵慎独的闷哼声,让顾泽心猛的一紧,脑子里在那瞬间空白了一秒。

    这不是赵慎独第一次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身前,上一次被张恒手下追击的时侯,听到破空声,赵慎独同样第一时间扑倒他身后,那个时侯谁也不清楚射向他的是或者别的什么,而这一次,清清楚楚看到的危险,这个男人还是毫不犹豫的再度挡在他身前。

    顾泽赶紧搂住现前的这个人,想也不想用身体完全遮挡住赵慎独,搀扶着赵慎独躲避在有遮掩的死角,同时检查赵慎独伤口,发现伤在肩膀上,不禁松了口气,想到邵卫荣还处在危险之中,又刚紧站起来像邵卫荣那里跑去。

    在张恒响起的同时,方敬严几乎在同一时间,把子弹射向张恒拿着炸弹摇控器的那只手,因为下意识选择这个最符合大局的决定,晚了赵慎独一秒去反应。

    方敬严看到在赵慎独中枪的那瞬间,顾泽刹那脸惨白的脸色,和那外露的关切和焦急,甚至在这一刻怀疑他一向对大局精准到毫厘的掌握,是不是在这一次,判断失误。

    在张恒失衡摔倒的瞬间,下意识打出的子弹轨迹,方敬严可以肯定,就算打中顾泽,也伤及不到要害,但如果那瞬间张恒选择鱼死网破,或者不小心按下炸弹的控制键,那么大家却都得去死。

    所以,他在早早的算计好之后,把握着精准的时机开枪。

    他不认为这样的选择错误。

    但却在看到赵慎独中枪时,顾泽脸上的关切,开始动摇起来。

    尽管千万思量在脑子里闪过,但方敬严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并没有因为张恒丢失掉手里的底牌而放松警惕,而是把注意力极中在张恒身上,防备对方最后反扑。

    更重要的是,他总有种奇异的感觉。

    张恒,恐怕还有后招。

    在炸弹摔到地上的瞬间,张恒脸上掠过一丝很微妙的情绪,失落又得意,却在视线看到满脸泪痕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傅清雅时,眼底闪过一丝不舍。

    张恒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傅清雅,没有在意染血的手臂,艰难的站了起来,一脚狠狠的踢向邵卫荣,刚醒过来虽然反扑成功却依然没有行动力邵卫荣的闷哼一声,再度晕了过去。

    张恒一边走向傅清雅,一边用嘲讽视线掠过受伤被转移到安全处的赵慎独,和赶到他面前的顾泽,最后落在方敬严身上,脸上带着释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尖利的笑声像是钢刺划过瓷盘,让人心生不安,:“哈哈哈哈哈。”

    “方敬严,我该说你太聪明呢,还是笑你太蠢。”张恒走到傅清雅身边,蹲了下来,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帮她拭掉落到脸颊旁边的泪滴,脸上的神色晦涩不明,最后他抱住那个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开口:“炸弹是真的,不过引爆的方式不是按键,而是碰撞,我早就做好死的准备,也猜到会有疏露,可我没想到。”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也没有想到,看到她之后,他还是会舍不得。

    舍不得死,更舍不得看到她死。

    方敬严听完张恒的话之后,瞳孔猛的一缩,下意识朝刚刚赶过来的顾泽扑去。

    轰隆一声巨响,废弃的场房在巨大热浪冲击之下摇摇欲坠,大地都震颤摇晃了数下,而原本就松垮的建筑,终于在炸弹的余波下轰然倒塌。

    在顾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侯,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身体扑倒在地,整个头部被牢牢的护在那人温暖坚实的胸膛里,只觉得视线一黑。

    巨大的轰鸣在耳边想起,隔着温热的,有种异样的失真感,身边灼热的巨浪刮过,却被身上的男人全部遮掩,如果不是男人被零碎木石砸中时身体片刻的僵硬和闷哼声,顾泽麻木迟钝的大脑甚至都没办法完全还原真实的情况。

    顾泽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把他搂在怀里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火热,像滚烫的岩浆哗拉一下子从自己的大脑里灌了进来,流淌到心里,整个人都在发热,思绪都没有办法贯连起来。

    直到巨响过后两分钟,身上男人的呼吸也逐渐微弱,顾泽努力控制着手指动了动,身上的男人闷哼出声,所有的场景迅速在顾泽脑子里略过,像是一桢桢重组回放的画面,按照时间的顺序从最初到最后完整的播放重演,直到这时他才重新掌控住他的身体,才发现刚刚他一直都在屏住呼吸,他尝试着开始重新呼吸起来,而心跳也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一样,剧烈疯狂的跳动起来。

    脑子里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属于血液的鲜红里。

    刚刚他觉得滚烫如岩浆的液体,原本是扑倒在他身上,将他护得严严实实男人头顶和身上流淌下来的鲜血。

    顾泽只觉得一时间有些失语,呼吸里全是带着腥甜血液的味道,他努力瞪大的眼睛,想看清楚身体上方男人的面容。

    方敬严

    方敬严

    可是,为什么

    “你”顾泽张了张唇,只觉得某些酸酸涩涩的东西像棉花一样塞满他的咙喉,让他一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像多说一句,那酸涩的液体,就会从喉咙涌到鼻头,从眼眶里溢出来,隔了半天才呐呐出声:“为什么”

    身上的男人笑了笑,嘶哑的笑声里夹杂的是闷哼和咳嗽声,血沫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方敬严撑起身体,指腹摩挲着顾泽的眼尾,开心的问道:“这是眼泪吗”

    顾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黑色的额发被鲜红的血液浸染,贴在白皙好看的额头,男人的眉型和他的性格并不相符,竟然是少见的柔和挺秀,此刻这个男人眉眼带笑,专注的看着他,眼底柔光潋滟,明媚的就像春日里的阳光,红色的血液顺着额际漫延到睫毛,让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凄迷之色。

    这是顾泽第一次认真细看张敬严的样子,竟然出乎意外的好看。

    往日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让人忽略掉他本身的容貌,而顾泽对他一向戒备多于其它,自然没有留意过这些细微末枝的问题,没有想到第一次真正细细看清男人模样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在难过吗”方敬严咳着血,唇边却带着笑意。

    顾泽看着方敬严,不发一言,眼神晦涩莫深。

    “其实,你不用多在意。”方敬严移动着身体,将唇轻轻的贴在顾泽的眉心,唇额相贴半响,才耗尽力气侧躺在顾泽的脖颈左边,方敬严缓缓的合上眼睑,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最后气若游丝挣扎着开口:“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救你的。”

    “只是那一瞬间突然想到,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你,那真是太过无趣了。”方敬严的唇贴着顾泽的脖颈上的肌肤,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消失:“更何况,我可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方敬严,你让我那么疼,那么疼,

    无论如何,我总要还给你的。”

    方敬严最后的话,如果不是顾泽离得那么近,恐怕根本听不到。

    只是顾泽也不清楚,方敬严最后那句话,究竟是说给他听的,还是为了说服他自己。

    “方敬严,你还给我了。”顾泽睁着眼睛,眼角至发间滑过一丝湿润,半天才哑着嗓子道。

    c寂静无声

    爆炸过后,顾泽安排埋伏在周围的人马上赶了过来。

    顾泽没有想到,曾经在方敬严家里见过的那个冷艳女秘书竟然也赶来了。他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眼依偎在他怀里几乎没有气息的男子,心下了然。

    这个习惯万事皆在掌控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事前没有任何谋划。

    只是,恐怕这次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顾少,家主现在伤势严重,需要冶疗,还请您将家主交还给我。”冷艳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整个人像机器般冰冷,哪怕此时她口中的家主,现在全身是血,生死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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