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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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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母亲的一切记忆全部来自于外人零星的描述,得到的信息也不外乎是些风华绝代之类的泛泛而谈。

    在卫府,兰夫人是一个禁忌,虽然父亲对母亲一往情深,可再不许人随意提起。我也只在一副画轴中见过她。

    在那幅画中,她并不似一般的闺秀在花园或者闺房里,而是在江中一艘画舫之上。江风吹得她裙带飘荡若凌波仙子,嘴角梨涡微现,似有无限幸福。

    我把那样的人从世上抹杀,也难怪父亲恨煞了我。

    轻尝一口,这茶口感初入时清奇,随即又沉荡入底,最后只余一缕淡淡甘香。

    “陛下对我的母亲还有印象”

    魏光澈点了点头。

    “朕九岁那年兰夫人曾进宫给太后请安,因此见过一次,那时她已经身怀六甲,回去就早产生下了你。”魏光澈看着我,眸色沉沉。“那时朕只是个孩童,可也觉得兰夫人美得惊人,似乎连她站立的地方也会有着百花盛开的明媚,那一日她喝的就是这茶。”

    他似乎有些晃神。

    “明明是如此相似的脸,你和兰夫人的给朕的感觉却这等迥异。你母亲是如寒冬之后春光初降般柔熙的美人,而你”

    他又笑了。

    “你这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倒像是起风时沙沙做响的森森竹林。”

    “臣与母亲,本就不是一人。”

    “还是你这样好些,”魏光澈不知为何叹息一声。

    “兰夫人,到底完美太过,有伤天地之合。”

    c刀影红颜

    作者有话要说:

    “父亲他恨我至今,就只是因为母亲如此吗”我问出了自己一直最想问的话。

    “并不是你的错,”魏光澈眼神温柔,“只是你父母并非寻常夫妻,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有九,太过在意那些自己得不到的又能如何呢”

    “陛下也曾有过不如意之事吗”

    话一出口我自己也吃了惊,看这气氛,我倒是敢同他如常人般聊起天来。

    魏光澈没留意我的异样却是点了点头。

    “朕当然也会有遇到不如意之事,只不过朕要担负的是这天下,这却又不是由着性子来的。当然,这些你不知道也罢。”

    我低头去想他的话,不觉有些恨意。他再如何也是羌无国的君王,谁敢忤逆于他。而我呢,名为侯府次子,实则有的不过是个落脚之地罢了,看父亲和大哥眼色将就如狗一样在府里待一辈子,连个白身还不如。

    魏光澈往旁边一看,王公公忙带着小太监们下去了。空荡荡的大殿里只余我们两人。

    “你的眼睛,最是藏不住心思。”他扳起我的下巴,“又在想什么呢,嗯”

    这动作何其暧昧,我僵硬的将头一转。

    “臣并没有想什么。”

    魏光澈看了我一会儿,忽然换了话题:

    “你手上这把剑名唤夕狼,几十年前流落到塞外,今日才被寻回,你猜,这本是谁的剑”

    我原本想说不知,忽然脑子里灵光一线:

    “云风眠”

    “正是他。”魏光澈点头。“七十年前他本是我羌无国第一剑客,曾被封为燃烈大将军。”

    我想了想。

    “似乎没听说过。”

    “我说的是曾。”魏光澈重复道,“被册封之后没多久云府就被抄家了,关于他的记载也全部被抹杀。”

    魏光澈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担心了。

    “别害怕,”魏光澈看出我的担忧,“朕既然告诉你,就说明这事早已过去了。”

    “破军十八式,是他根据前人修改的,确实对内功修为大有裨益,按照先帝传下的规矩,只有入主残叶阁的人才有资格修习。”

    “残叶阁”

    “是为羌无国历代君主收集情报的暗源,残叶阁的第一代阁主正是云风眠。”

    “陛下的意思是,希望臣入阁”

    “朕确有此意,但朕同时又给你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魏光澈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盯着我。

    “残叶阁里均是暗人,致死也不能暴露身份,这些朕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做的,也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对你来说也算是件大事,回去考虑三日再来答复朕。”

    “臣愿意。”我干脆的说。

    魏光澈看我,微微眯起眼睛。

    “你答的倒痛快,怕是还没搞清状况吧。”

    我跪了下来。

    “臣一己之身无人牵挂,愿意加入残叶阁为陛下马后。”

    和我预想的也差不多。

    “一己之身”魏光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似乎也在思索着。

    既然皇上开口了,自是有了决定,我再不长眼色也知这种事只有一口答应的好。

    更何况,做了暗人到底也有了立命之处。

    不知是不是我答应的太爽快,魏光澈倒犹豫了。

    “也罢,你现在这样进阁也用不了,好生练这门功夫,既然基础不差半年后就该有所精进。到时候朕会再问你一次,若你改变主意就废了你的武功。”

    他又笑笑。

    “别看是被废了武功,说不定也强似做暗人。”

    他既然想让我入阁又说这些话是做什么。

    许是心底却有一丝犹豫,所以直到离开我也没再坚持跪地上赌咒发誓效忠于他。

    统领许方然见到我的剑也是吃了一惊,我告诉他是皇上的赏赐,他似乎想问什么却终没问出口。停了停说:

    “最近你可得闲,找机会哥几个一起出去乐乐。”

    我知他是在点醒上次关于莲珊的承诺,只不过昨日才得罪了莲珊,今日是肯定不能去了的。

    想了想便答复他:

    “今日得了赏赐,还得赶快回去给父亲过目,下回统领得空了在下来请客。”

    许方然看着我的剑点点头。

    “也是,说起来这剑却是真不俗,皇上倒是看重你。”

    “不过是看在家父的面上罢了。”

    提到父亲,我确另外想到了一桩事。大哥是侯府嫡长子,半个月前已经奏请封世子,魏光澈一直压着没批,现在大哥为了顾家小姐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该不会是不批了吧。

    耸耸肩,其实根本与我无关,定安侯府从来不当我一回事,又何谈些唇亡齿寒的话。

    这时远处却大哗起来,我与许方然均是赫然。

    一人匆匆跑来禀告:

    “留禧园那边似有刺客”

    这还了得,许方然立刻说:

    “将那一带围起来,皇上那边如何”

    “已经锁门并告知各宫宫人,皇上现下去了太后的养怡殿。”

    养怡殿离留禧园相当远,许方然似乎也放心了些。

    “陈泰铭和黄麟带人去保护陛下,我与卫副统一起去将那不怕死的揪出来。”

    匆匆赶到留禧园,那里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地方名字虽叫的吉利,却与冷宫挨得近,靠在后面住着的只有一位身子不好的邵姓宫人,估计早被魏光澈忘的差不多了。

    “听说只有一个人的踪迹,这里也一早围了起来,”许方然对我说,“但不能不防着万一,你也带人去冷宫仔细搜一遍。”

    既然他这么说了,我自然得赶紧过去,心下却是有些好奇的,平素也会在巡查时路过,但宫中规矩何等大,即使是被皇上废弃的女人等闲人也是不得靠近。

    如此想来魏光澈对我真不仅仅是宽容而已了。

    冷宫没什么人,且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不堪,但更像是被遗忘一样,石灯笼上结着蜘蛛网,有阳光处零碎开着些白色小花,空气中有灰尘的影子。我让下面的人进去搜,自己也往一侧房间走去,刚跨进那已经腐朽的门栏,忽然一把银色小刀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别动。”倒是个女人。

    “好,我不动,你也别乱动啊。”感觉到她手在瑟瑟发抖我不由有些好笑。

    “你带我出去。”

    “现在出去岂不是等着被斩成肉泥。”

    “哼,”那女子故作镇定的哼了一声,“有你做人质我才不怕。”

    “最多不过我们两个一起被乱箭射成刺猬。”我边说边想,这女人声音好听,脑子却不行。“宫中出了刺客,别说我一个普通的禁卫军,就是再大的官也不会顾惜的。”

    “你才不是普通人,”那女子手中的刀紧了紧,“你腰上那把剑瞧着就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这剑不过是别人随手送的,也算不得稀奇,你不是羌无人自是不懂这些。”

    “你怎知我不是羌无国人”

    真天真,我心中冷笑,一套就套出来了。乘她惊愕的瞬间我一抽刀柄击中她腰中穴位,她软软倒下了。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年轻女子,看着倒跟我差不多大。

    靠着柱子勉强坐起来,她倒是抬头硬气的说:

    “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的”

    “偷偷摸进宫给你一刀就结了姑娘未免想的太简单了。”听外面的声音似乎还没搜完,我也就乐得多吓她一会儿。

    “按照羌无国的刑律,你这般误入可是要进油锅活活被炸死的。”

    那女人听我这么说,脸上一丝血色也没了,我倒没想到她这么好骗。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跟了送水的车子进来的。”

    这就是鬼扯了,我“哦”了一声阴森森道,“既然不说实话,那我干脆就把你切成一块块的塞进木桶里再送出去好了。”

    她那一头乌发有些卷曲,此时狼狈散下更是明显,浅褐色的瞳仁晶亮,优雅的眉形下是流线型的精致小翘鼻子,看着倒像塞外的人,不过长得甚美,倒连莲珊都给比了下去,此刻她贝齿咬紧薄薄的红唇就是一字不说。

    视线下移,看到她腰间挂着的物事我不由心里有些明白。

    “真不说,”我拿过掉在地上的小银刀在她脸上比划了两下,“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好做得太过,干脆就在脸上划几刀好了。”

    “别”她惊到,“我是因为有东西掉在这儿了才来寻的,真没想做什么坏事。”

    “你的东西怎么会掉在宫中,什么东西”

    她又不说话了。

    “什么都不说看来我还真是难得做一次好心人都不成了。”

    “你,你会帮我”她有些不敢置信。

    “一般人自是不帮,不过若是人美也不妨考虑一下。”我微微一笑道。

    “真的”

    “自然,我若不想帮直接喊人进来不就行了,何须跟你废话。”

    那女子想了想说:

    “我认识一个宫女,她今天出来办点事不小心把我的东西带了进来,我只是想找她讨回来。”

    说着她眼圈一红。

    “那是我娘送的一枚石骨钩,她走的早,我就只得这一个念想了。”

    后面半句有可能是真的,前面半句却绝对是假的,这丫头看来是不惯说谎话。虽这样我想了想还是说:

    “那石骨钩现在何处”

    “我逃跑的时候丢在留禧园了。”

    说的时候她不由摸了摸脚踝处。

    “伤到了”我皱眉问。

    “嗯。”她点点头。

    “有人看见你的脸吗”

    “没有,躲进来之后我才扯下面纱的。”

    我示意她禁声,绕到后面去寻了一个被这阵势吓得躲在帘幔后瑟瑟发抖的妇人,将她如小鸡般拎了过来。

    “你这是想做什么”女刺客睁大眼睛问。

    我弯了弯嘴角,用她的小银刀一刀割断了那妇人的喉咙,对方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

    “你,你这是做什么”她这幅模样一看就是没杀过人的。

    “帮你啊,还能是什么。我去外面叫人进来了,想活命就跟她换了外面的衣服,躲到后面去,晚上我再来找你。”

    见她一副吓傻了的样子,我又加了一句:

    “记得把刀放到她手里,这刺客可是自己眼见逃不过抹脖子的。”

    c暗夜流光

    作者有话要说:  唉,小卫有时候就爱耍性子啊

    当我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地上换好衣服的尸体,算她手脚麻利。

    “真的就这一个人”许方然有些不放心。

    “当然,里外我都搜干净了,还有就是这里的宫人,都是能互证身份的。”

    “嗯。”许方然点了点头,“查出来是什么身份吗”

    “为了不暴露对方都抹脖子了,”我嗤笑道,“不过这衣料颜色虽暗看着倒像是江南布庄的手笔,搞不好是从中原来的。”

    “中原”许方然又自己细细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更多线索,只得说:

    “先禀告给陛下吧。”

    已经回到大殿听了许方然的描述,魏光澈脸上一丝一毫的动摇也没有,草草说了句:

    “朕知道了,这几日多派些人手注意着,特别是太后那边。”

    我和许方然领命而去,回去的路上许方然感慨一句:

    “孙迟那小子倒是命好。”

    孙迟因父亲过世要回家守孝三年,我知许方然为何发此感慨,皇上既然没说赏显然是对这事办的并不满意,特别是这种可能来自别国的可疑人物更要留着活口才好。

    “是在下疏忽了。”

    “不是你的错,”许方然倒真没怪我的样子,“谅一个娘们也坏不了事,这几日辛苦些注意就是了。”

    我点点头,故意放慢了脚步,正想着找借口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道:

    “卫大人,太后要见您。”

    我停了下来,忽然想到皇后说的话,感觉事情不太妙。

    魏光澈是先朝文妃的儿子,但文妃生下他没两年就过世了,也算是自幼抚养在过去皇后如今太后的身边。

    说起来太后算是母亲的表姐,大哥成年后还曾进宫去参见过她。自然,我是没见过她的,而且听说她现在一心礼佛甚少如辅政时期那般召见臣子。

    “卫大人,皇上让您去上书房。”王公公尖锐的嗓子吓了我一跳。

    小太监忙带着笑说:

    “王公公,太后这就要召见卫大人。”

    “大胆,皇上的命令你也敢违逆”

    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葱。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这就是了,皇上那已经派人去跟太后解释,你还不回去。”

    把小太监赶开了以后,王公公又换了副口气客气道:

    “卫大人快些吧,皇上可是在等着呐。”

    到了上书房的时候,已经华灯初绽了,魏光澈似乎有些怔怔的,挥手让宫人们都下去后,他问我:

    “几天是朕今天第几次见到你了”

    “回禀皇上,是第三次。”

    “嗯,第三次啊。”他以手抚额,乌色眼中似乎有无限的讽刺,“早上朕还叫你仔细想了,到了这会儿却又把你招来。”

    他抬起眼眸对我伸出了手。

    “过来,到朕这里来。”

    虽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当他直勾勾盯着我的瞬间,不知是被他的气势所压还是因为惧怕,我几乎什么都没想的走上前去,他将我拥入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

    大概是窗外将暗未暗的光线作祟,虽点了灯可我们的表情都似乎在光与暗的界线中飘摇,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如果是在清晨阳光照射下的大殿内,我们两个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那就让清晨永远不要到来脑海里忽然划过的想法吓了我自己一跳。

    不,我定了定心神,魏光澈是不会勉强我的,可我也不能太过强硬,既然侯爵府靠不住,怎么也要自己搏个功名在身。

    “太后若召见你,只管推掉,就说是朕的原话。”

    “太后她”他下巴硌的我肩膀有些发疼,我的手指不由紧紧扣住他后背的织锦衣衫。

    “无事,你不必担心,有朕在这里有,有我在这里。”

    听了这句话,我忽然像被烫伤一般的推开了他,魏光澈长眉微蹙,却没说什么。

    我这才发现,他的眼角像是被锐利切割而成般清晰,那儿似储存着帝王才有的光热。

    “陛下,关于今日的刺客,臣之前有所隐瞒。”

    跪下来说出这句话,良久魏光澈才“嗯”了一身。

    “继续说。”

    刚才那让人混乱的气氛消失了,他又变回了那个令人生畏的崇元帝。

    “其实臣今日抓住的刺客眼下还留在冷宫里。”

    我把自己做的一五一十的禀告了,末了加上一句:

    “那女子腰间佩戴的丝条被血沾污了一块,上面凸显出忽兰国的纹样。”

    “你看真切了”

    “臣看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道很窄的纹样,但那是忽兰未出嫁女子才会系上的,而且她身上有着夜岑香的气味,虽然极淡,但臣自信没有弄错。”

    夜岑香是忽兰国的一种香料,据说十年才能制一小匣子,一般贵妇见都见不着。芸妈妈曾从母亲的陪嫁里找出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虽然时间久远,一打开仍能闻到那让人五脏六腑都从容舒展开的来沁人芬芳。

    忽兰是西域小国,自从七年前被羌无发兵攻打导致灭国后,那配置香料的秘方也就失传了,从此人间千金难现夜岑香。

    魏光澈点了点头:

    “若和忽兰相关自不能轻易打草惊蛇,你做的很对。”

    “臣私下猜度宫中一定有那女子的内应。”

    “这是自然,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宫人作内应。”魏光澈头稍稍一偏,似乎想起了什么,眸子闪了一下。

    “既然用过夜岑香,那可不是一般的忽兰余孽,你晚上去冷宫找到她,这几天想办法送她出去,朕自会派人跟着。”

    “是。”

    那女人倒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就不知道有多少是装出来的,不过脚伤了宫中又加强戒备,谅现在肯定还被困在原处。

    晚上暗中进了冷宫,到了白天那处房间,轻轻咳了一声,那女子不知从哪里摸了出来,倒吓了我一跳,黑暗中看她倒像是只猫。

    “饿了吧”我拿出包好的羊腿和一壶水。

    “会不会被发现”她倒先不敢接羊腿。

    “真要对付你一掌劈晕也就是了,没放药安心吃好吧,这里是冷宫,都怕来这里沾到晦气。”

    我一打开外面包着的油纸那女子也忍不住了,一把抢过吃了起来,后半句话也不知她听见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铃。”她嘴里嚼着羊肉哼哼唧唧的说。

    真名假名无所谓,有个能称呼着的就够了。

    “这里有膏药,抹上大概三四天就能好的差不多,到时我想办法送你出去。”

    “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小铃眼睛闪亮。

    “我最近做错事被皇上克扣了俸禄,想报复一下。”

    “你胆子真大,”她摸了摸嘴,“也不怕掉脑袋。”

    “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

    “嗯,我就算再被抓住也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她很郑重的保证。

    就算你说了我也不担心。

    “现在留禧园那边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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