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节

推荐阅读: 情欲超市   小雄的故事   电车里的日日液液   都市偷心龙爪手   明月落我怀(1V1甜宠)   秦可卿朱怀镜   爱的释放   人生得意须纵欢   豪门秘史   妇科男神医   少年啊宾全文   都市皇宫   交换的妻子   极品好儿媳   福艳之都市后宫  

    干舌燥。她皱了皱鼻子,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他说:“谢立飒,你明白吗”

    他就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他只能看见她嘴唇开开合合。

    然后他看见女人的无奈而纵容的笑容,她说:“唉,你怎么这么笨呢。”

    她的声音仿佛从渺远的地方传来,朦胧不清,恍如梦境,“我只想说,就算你缺席,我也想和你分享我的生活,因为我呀”她眼睛弯起来,拽着他的手摇了摇,“因为我喜欢你呀。”

    她说:“你对我很重要。”

    谢立飒的手被她拉着,一宿不眠不休长途跋涉的疲惫让他头晕目眩,闫雯卉的笑容显得特别不真实。

    闫雯卉说:“所以,我是想说,难道选择不该由我来做吗”

    “我知道,你是漂泊的自在之舟,但是我就在这里,你累了,乏了,我等你泊舟。”她定定地看尽他眼里,“我是愿意等的。”

    “”

    她笑道:“我的男人云游万里山河,我不知道有多骄傲。只是想到陪你行走世界的不是我,还是会有点遗憾。”

    “”

    “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但你要让我参与,我要知道你在哪,你在干嘛,你是不是好,是”她伸手环住那个僵硬得让人心疼的男人,近乎耳语,“是不是想我。”

    33

    他想,如果他是不系之舟,那他可能要醉溺而死的。

    就在那个女人柔软的胸脯里,就这么渐渐地沉下去,沉到水底去。毫无痛苦,毫无颠沛流离,毫无招架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c维护

    34

    闫雯卉把新生儿放到谢立飒手中的时候,他简直石化了,护士和闫雯卉一起笑作一团。护士说:“哎呀第一次当爸爸的都是这样,但还是每次见到都觉得好笑。”

    婴儿穿着医院统一配备的奶白色小连体衫只露出小手小脚丫和小,头上戴一顶同色小帽子,闭着眼睛皱着脸在睡着。

    闫雯卉依偎在他身边,用手戳戳婴儿的小脸蛋,“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谢立飒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孩叭唧嘴,听到她的问题过了好久才反应过开:“叫什么名字”

    闫雯卉再次和护士笑得够呛,肚子一疼差点失禁。“妈呀,不成了这副作用啥时候能过去啊”

    护士说:“这周都比较麻烦,上厕所的时候可能会痛,便秘是正常现象,多小心一点。”

    闫雯卉在医院又待了一晚上,隔天就要出院。

    谢立飒不放心,反复跟医生确认没问题了,才抱着孩子领她回去。

    闫雯卉坐到副驾驶,大剌剌地就拉开衣服和胸罩喂奶:“你这么紧张会让我觉得我其实得了绝症,你们对我撒了一个美丽而善意的谎言让我体验最后的人生。”

    “别乱说话。”谢立飒被她时而机灵时而脱线的性子窘得不行,他把外套搭到她身上,连她暴露的雪白酥胸带孩子一起遮掩住。

    闫雯卉笑起来,她和谢立飒解去了心结,又拥有了新的家庭成员,每个毛孔都透露着幸福。她这样子太性感了,性感得要命。

    谢立飒关掉了自己工作用的电话,他就像是被生产那天吓破胆了一样,要么陪着闫雯卉,要么看孩子,简直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

    闫雯卉甚至觉得自己带了两个儿子。一个小的磨娘精,除了哭就是吃,胃口大得像个无底洞。大的那个乖一点,上过大学的那种,还会自己吃饭穿衣服半夜起来照顾小的,甚至还学着烧菜给她吃。

    闫雯卉在看到谢立飒给她花重金买的一箱子所谓“坐月子水”后彻底崩溃了,上来把她爷们儿吻得七荤八素,“你这都哪儿被人忽悠的”

    “隔壁王阿姨。”

    “隔壁王阿姨还说坐月子八十天不能下床走呢,你当我母鸡孵蛋啊”

    然后跑来跑去的闫雯卉就被男人一把抱到床上去了。

    隔壁老王喜闻乐见的故事

    35

    闫雯卉六月初毕业答辩顺利过了,她的学生生涯就正式结束了。

    那天晚上刚好那周末儿子满月,闫家爸妈带着姥姥坐火车来看她。一见闫雯卉就觉得她气色好得不得了,心里都觉得欣慰。

    闫家六叔刚好来北京谈生意,也来他家串门,刚叫了声“侄孙”一进门就踩到什么东西摔了个人仰马翻。

    闫雯卉又急又好笑,看她六叔坐地上缓了半天才揉着屁股站起来,嘴里还抽着冷气:“这什么破玩意,摔死爷了。”结果提溜起来一看,不正是他春节时被谢立飒拿回来那神奇抹布么。六叔真是哭笑不得,讷讷半天才说,行,这侄婿重感情。

    闫雯卉给上了茶,就看谢立飒带着儿子被长辈们文来问去,像个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小屁孩,眼角眉梢全都有股得瑟劲儿。她掏出手机一阵拍,她自从有了儿子才理解那些晒娃晒宠物的同事的心情。照片多好,人类留不住时间,他们就发明了摄影,竭尽所能去留下记忆。

    晚上送走了家人,闫雯卉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抱着娃喂奶。

    “啊”宝宝突然头一歪,小手指着外面叫,两人一看,竟是一颗星子。城市里被污染的天空难得能看见星星,偶尔闪亮的一颗两颗就特别令人惊喜。

    闫雯卉轻声对宝宝说,“那是星星。”

    谢立飒刚拖了地板,他洗干净手走过来把吃饱了的宝宝抱过来。小孩很乖,一看见爸爸就咧开嘴傻乐,伸长了肉乎乎的小手去够他的脸。谢立飒被他逗笑了,陪他玩了一会,突然对闫雯卉道:“你过来。”

    她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跟着谢立飒往书房走,“干嘛啊”

    他一手抱着娃,一手推开房门,“想送你个礼物。”

    闫雯卉蓦然舌根发麻,屋里很黑,她摸索着开了灯,一瞬间被墙壁上无数照片夺去了心神,“啊”

    原本挂着的谢立飒父亲的作品已经被撤去了,那整整一面墙上全部是她。

    低头轻笑的,开怀大笑的,望着窗外沉思的,抱着书本阅读的。有她大着肚子的影子,背后是一轮落日,和她肚子同样的弧度。有她捧着肚子切西瓜,也有她哄着哇哇大哭的宝宝,那么鲜活,那么生活。

    闫雯卉张着嘴,她回头去看那个男人,他静静地倚在门框上,沉默地站在她身后,但微微抿住的嘴唇却泄漏了他的紧张和期待。

    闫雯卉心跳如鼓。她闭了闭眼,双手贴上他的脸颊,“在医院那天,你说,如果我们就那样,形同陌路了,那这些照片怎么办,你可给谁看。”

    他顺着她的抚摸阖上眼睫,勾起唇角,“留给我,我每天每夜去看,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回忆。”

    她笑骂他傻,笑着笑着就哭了,说以后不许再提了。

    他点头答应,“闫雯卉,我爱你。”

    她哽了一瞬,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有点蒙圈儿了,手里抱着小孩腾不出手来安慰她,更要命的是儿子一听妈妈哭了,也跟着嚎起来,把俩人都给唬着了,手忙脚乱地哄孩子。

    闫雯卉眼泪还挂在脸上,又忍不住笑,笑出好多泪水,像疯子一样。

    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了,谢立飒把他放到他天蓝色的小婴儿床上,才轻轻掩上门。

    她立时踮脚与他接吻,吻着吻着两人都笑出来,她脸上哭得乱七八糟的,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谢立飒也不嫌弃,直接拿袖子帮她擦,她反倒嫌弃地皱眉躲开道:“你衣服上扣子刮我鼻子疼死了,有没有纸巾呀”

    “”

    有一个不解风情的媳妇儿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36

    钟原的伤养好以后,闫雯卉好说歹说自己不会有问题,谢立飒才开始接活儿,但都不会离家太远,一是他心里有挂念,二是也照顾一下大病初愈的钟原。

    中秋那天谢立飒几个老朋友约他出去聚,他们几个从大学时就认识,各奔东西,各有前程,但庆幸的是一直没断了联系。

    但与往年不同的是谢立飒这年中秋再不是孤身一人,铁定要和闫雯卉一起过的。

    本打算婉拒的,赖不住好友百般劝他带老婆孩子一块来,他问了闫雯卉的意见,她欣然答应。于是那天谢氏夫妻就带着儿子去聚会了。

    中午饭约的餐馆叫映山红,到那才发现是个湘菜馆。谢立飒一下子皱了眉头,闫雯卉因为喂奶好些食物都忌口,实在不该来这样的馆子。

    闫雯卉安慰道,没关系,湘菜也有不辣的。

    那间馆子的装潢倒是别具一格得很,古色古香的基调,壁挂的湘绣绵延一整条走廊。

    一进包厢,闫雯卉就被熏了出来,这烟味也太呛人了,她倒无所谓,关键是她怀里的小子本来睡的正香,被尼古丁一呛,特委屈地咳嗽一声,就哭了起来。

    谢立飒眉间的褶痕更深了,他搂着闫雯卉站到门外去哄孩子。

    他那些朋友也挺尴尬的,掐烟的掐烟,张罗着赶紧让服务员给屋里通通风。

    邀他过来的邝宇飞是他之前在美国工作室的合伙人,他挠着头说:“对不住啊老谢,不知道你孩子这么小。”

    闫雯卉也有点后悔,她本来以为就是三两朋友小聚,喝喝茶聊聊天,没想到屋里估摸着得十来人,他们叙旧抽烟,她抱个孩子坐那还真不是太合适。

    她正想跟谢立飒说说要不自己先去附近商场自己玩玩,等他们结束了再去接她。就这个当儿口,包间里的卫生间门开了,一个女人走出来,“eric,来啦,怎么不进来”

    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只有眼角不明显的细纹透露出她实际的年龄。

    但是这不影响她的漂亮。绾发,银耳环,穿藏红色开叉旗袍,脚蹬黑色高跟鞋,臂弯上搭一件墨绿的皮衣。很混搭的扮相,但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凛冽的气质,特别吸引眼球。

    没人给她介绍谁,但闫雯卉一下子就猜到这个女人就是潘颖。除了她,她不信还有别人有这样的气场。漂亮,聪明,有野心的梦想家,的确有着高傲得让人自惭形秽的资本。

    而闫雯卉自己,为了方便当奶妈,只穿了件宽松的白色不规则拼接剪裁的衬衫,下面是淡蓝色牛仔短裤露出两根笔直的大长腿,一脚蹬的帆布鞋,看起来还像个学生。

    倒是和穿着休闲白衬衫,黑色牛仔裤的谢立飒站在一起,有种情侣装的即视感。

    邝宇飞见谢立飒也没有进来的意思,打圆场道:“嗨,我不是考虑不周吗,没想到老谢孩子这么小,给咱这儿烟味太大呛着了。”

    潘颖像是才注意到谢立飒身边的闫雯卉似的,超她微笑一下,在看到还哽咽的小孩不由拧了下眉,“你怎么把老婆孩子也带来了”

    闫雯卉一阵气不顺,深深地觉得自己多余,对方对她也是笑脸相迎,但她就觉得有种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感觉。她心里对潘颖好感全无,耐着性子对谢立飒说:“要不我还是先回吧。”

    谢立飒一听,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朝邝宇飞说:“那今天不好意思了。”揽着闫雯卉就要走。

    所有人,包括闫雯卉都傻眼了,邝宇飞心想完蛋,老谢真给惹恼了。这人一直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说掰面儿就掰面儿,这太伤感情了。他连忙叫他,另外几个哥们儿也过去啦他:“哎,这次是我不对,咱好不容易聚一回,给点面子昂。”

    那边七嘴八舌,脸色最难看要属潘颖了,她脑子一热,走上前说:“小妹妹,做女人不能太任性,男人和女人一样,总需要特定的私人时间。”

    闫雯卉心想卧槽关你什么事儿啊,她本来还想劝劝谢立飒,一听这话登时不乐意了。况且谢立飒因为她被人摆脸色而不高兴,那她更不能撂了谢立飒的面子让他下不来台了。

    于是她干脆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是呀,我也特别同意,我们正打算去度过一点,私人时间。”

    谢立飒握住她的手,潘颖还想说话,谢立飒冷声打断道:“潘颖,闫雯卉是我爱人。”

    潘颖还是头一回被当众打脸,她有点难以置信,她也没想到他对这个女人重视到这种地步。

    其实闫雯卉觉得潘颖那挺好理解的,看她平时里多有风度一人,碰到谢立飒的事儿说话都不经大脑了,可想也是真对谢立飒有感情吧。

    邝宇飞和几个男人连忙趁机打哈哈,“行了行了,那边应该空气好多了,咱进去吃饭去吧”

    谢立飒征询闫雯卉的意思,她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后脑勺,说去吧,大家都有时间实在挺不容易的。

    俩人旁若无人地落了座,邝宇飞推了旁边哥们儿一把:“我看错了吧,老谢的脑袋被摸了”

    作者有话要说:

    c初始

    37

    这段小插曲过了,席间还算愉快,谢立飒的朋友三教九流,谈起各自工作生活中的奇葩事也把闫雯卉逗得笑不断。

    潘颖之后也没找她茬,但是谁都知道她向来习惯和谢立飒坐到一起,那会大家还愿意拿他俩的暧昧调侃,可这会人家正主媳妇儿坐在旁边,她再往那儿一坐就显得不尴不尬了。好在她还撑得住场面,施施然坐到谢立飒另一侧,若无其事地谈天。

    大家也都对闫雯卉的加入表达了适度的好奇,一听闫雯卉年底才二十九,邝宇飞一拍大腿,“行啊老谢,老牛吃嫩草啊”

    这伙人除了钟原生于八c九十年代交界,就数闫雯卉年纪轻,足比谢立飒小了九岁多。

    谢立飒闻言愣了愣,才轻笑道:“是啊。”

    闫雯卉又喂儿子吃了点东西,她奶水不是特别足,儿子饭量又太大,拿了个蛋黄压碎了给儿子添辅食。

    潘颖勾唇,对谢立飒说:“怎么找个这么小的,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边说话给谢立飒擓了一勺子麻辣仔鸡,“特意点的,你爱吃的。”

    谢立飒没动筷子,随意笑笑,不置可否。闫雯卉身上,有种从容的气质,说大点叫举重若轻,从来没让他觉得对方小,反而是闫雯卉一直柔和地包容着他。经潘颖一提,他反而觉得是自己更亏待了闫雯卉。

    闫雯卉也听见潘颖的话了,她倒不置气,别人夸她年轻她当然受用了。只不过心里暗暗吐槽,自己当初在别人眼里都算大龄剩女,换了个战场,就成了小孩儿了,果然参照系选对才是正解吧。

    她见桌上的菜大部分满江飘红,她给他夹了两筷子板栗菜心和虎皮扣肉。

    谢立飒乖乖把她夹的菜都吃了,自始至终没动那勺辣子鸡。

    不多会她跟服务员单加的冰糖湘莲也上来了,拿小碗给他盛了。他尝了一口,现做的羹汤略微烫口,他便用瓷勺儿拌着放凉些,反过来推给闫雯卉吃。

    旁观者对于两人完全排他性质的秀恩爱表示:狗眼都要瞎了。

    聚餐到后来大家就聊嗨了,因为被谢立飒强行禁烟大家只能喝酒了,作为众矢之的的谢立飒理所当然被灌了几杯。

    钟原也来了,他还是头回和闫雯卉正经见面,他从谢立飒那得知她生孩子那天老师因为他的事儿没陪在跟前,一直觉得特别愧疚。

    他揉了揉鼻子,硬着头皮说:“嫂子,之前那事对不住,我自罚三杯给嫂子赔罪。”他心里还想要是对方不承他情,该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

    闫雯卉正闷头吃饭,一怔才意识到他是说那码事,放下筷子,抬手把他这就要先干为敬的手压住了:“诶,你自己伤口好利落了吗,别喝酒了,喝这个吧。”

    她一手还环着儿子,单手旋开果汁的盖子,倒到玻璃杯里,这对一个在生物实验室里倒过十年培养基的女博士来说简直是必备技能。

    她把果汁递给面红耳赤的青年,自己也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笑道:“多大点事儿啊,又不是你的错,不过还是多谢惦记。”

    钟原很少和女性打交道,唯一较熟识的潘颖还是个性格强势不按常理出牌的,此刻和闫雯卉打罩面,口拙到不知道说啥,只能低头猛喝果汁。

    闫雯卉心细,体贴,哪能看不出他的窘迫,便随口找话题说:“你喊谢立飒老师,为什么叫我嫂子”

    结果钟原呛咳一下,一口果汁差点喷出来,连忙捂嘴,闫雯卉赶紧给他找纸巾,他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担心闫雯卉误会,赶紧解释说:“老师对我好,我一直把他当哥。”

    闫雯卉笑:“你紧张什么劲啊,我没意见,再者说师母也不好听呀。”

    她笑出淡色的牙肉和两颗尖尖的虎牙,笑容格外有感染力,她宛如少女,却又有了身为一个母亲的味道。

    钟原手痒得够呛,只想立时抓起相机来两张。他第一次觉得,女人是多么神奇的物种,明明比男人柔弱的身躯,却用温柔和理解包容着男人的一切任性和自负。

    临走的时候因为谢立飒喝了点酒,闫雯卉说让他抱着孩子自己去开车。但是嗅觉敏感的宝宝坚决不肯被爸爸抱,可能男人呼吸间的酒气让他不喜欢,一个劲儿地指着妈妈“啊c啊”直叫。

    邝宇飞哈哈大笑,凑过去逗弄宝宝的小手:“这么小就知道嫌弃他老爹,老谢你没地位啊。”

    他喝得猛,口中的酒气更重,宝宝“哇”地叫了一声,软软的小手挣脱一挥啪在邝宇飞脸上,成了一个响亮的打脸,然后唰地别过头去把脸埋在闫雯卉胸前,像是寻找避难所一样。所有人哄堂大笑,调侃道:“邝哥栽了。”“让你说他爸坏话。”

    那巴掌一点不疼,邝宇飞捂着脸,笑骂道:“这臭小子,伯伯带你玩拳击去。”他把自己随身带的钢笔拿出来,“弟妹,我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当我个心意,送给小子当个礼物。”

    闫雯卉虽认不出牌子,但好歹能看出来它价值不菲,“谢谢邝哥,心意收到,这太贵重了,他受不起吧。”

    小孩倒是盯着那笔瞧了两眼,“啊”地用小手攥住了,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十分喜欢。

    邝宇飞一看,乐了,“小子喜欢,弟妹收了吧。”

    闫雯卉见谢立飒微笑着点头,她才答应了。小孩拿着钢笔玩得欢呢,她不由嗔怪道:“唉,他倒是打小儿就是个识货的。

    旁人打趣说:“有了邝哥的赏识,最次也是个大文豪。”

    另一人插科打诨:“我怎么看着这小子姿势像击剑呢。”

    38

    大家陆陆续续散场,闫雯卉和谢立飒刚要走,被潘颖叫住了,“eric,我可以和她单独说两句话吗”

    虽是问句,却带着一贯的强势。

    谢立飒已有些不耐,他自认已经与潘颖说的很明白了,欲要拒绝。但是闫雯卉思忖片刻,还是对谢立飒说:“你到车上等我吧。”

    男人挑眉,见她坚持,便点头抱着儿子先走了。小不点儿已经秒睡,口水直流,也顾不上嫌弃他爸的酒味儿,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钢笔,跟命根儿似的还挺当宝。

    潘颖待他走远了,走近了两步。明明是她叫闫雯卉

    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