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烟染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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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蛟子国,而国师一职在蛟子国位高权重,和皇权几乎并驾齐驱,有一处宫殿专门供奉,蛟子国颁发的一些政令都要请示国师,算卦是否有利推行,从某种程度上都可以说国师是凌驾于皇权之上的。

    这让她不禁想到到了英国那时候的君主皇权需要受到教皇的认可,和蛟子国现在的现状性质好像差不多

    白黎今年十八岁,在白家这一辈中他不是佼佼者,甚至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之前一直被白家视为不祥,灾星。

    因为他是在棺材里出生的,是死人生下的孩子,他的生母是白家家主的嫡妻,可是在生产之前暴毙而亡,在设下灵堂之后,守灵的人听到一声婴儿啼哭,众人惶惶中在白家家主一声令下推开了棺盖,发现了浑身乌紫差点断气而死的白黎。

    虽是救了出来,但是白家家主占了一卦,此子不祥,视为灾星,但是又不忍将其宰杀,将他安置到了外边的别院居住,这一住就是十四年。

    十三岁回到白家,一年之后接任了国师之位,一晃四年已过,受得万人尊敬,无人敢说他不祥,视为神祗,然更多的人是在背后说他是妖孽。

    苏烟染往外探头,想要看看这位神祗到底是何等模样,她不想说她只觉得这种怪力乱神的就是个神棍。

    只是她还刚有所动作,还未将头探出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破空声,有东西向着她这边,确切的是向着她而来,她微微皱眉,身子往前一趴,躲过了袭来的不知何物的暗器。

    趴下的时候,同时转头看着暗器的方向,四目相接,她微微一愣,这是不是叫做狭路相逢?

    两桌之远,一青衣男子坐在那里,阴郁的眼神,勾起的唇角,而他的手中却是拿着一只小小的酒盅,此时见她往他看去,手往前做了个敬的动作,仰头将杯中酒给喝光了。

    宇文弦立时坐起,戒备而警惕的看向叶南珏,眸光微眯,立即站到了苏烟染身前。

    小师叔不在,保护苏烟染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苏烟染推开了挡在了身前的宇文弦,目光淡淡的看着叶南珏,抱以一笑,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骗了他吧,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已经来了多久,对他们关注了有多久。

    冥宫宫主,这是苏烟染让楚凤宁调查来的结果,冥宫在江湖上就是邪魔歪道,称为魔宫。

    无人知冥宫在何处,但是据说一年前,魔宫发生过叛乱大事件,但是事情巨细却是无人得知,纵然是消息遍天下的百晓生那里也是没有关于此事的更多消息,据说是换了主人,而换的人正是叶南珏。

    有些事情想的深了,还是能知道些蛛丝马迹的,但是苏烟染却是不想去探究的更深。

    苏烟染刚对叶南珏扯了个笑容,就听一阵喧闹,一路穿着兵甲的侍卫冲上了楼来,为首的那个侍卫首领在酒楼楼上扫了一圈,然后指着苏烟染的方向。

    “抓住他们!”

    侍卫首领手一挥,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立即向着苏烟染这边涌过来。

    看着侍卫们直直的就想着他们这边过来,宇文弦往前一站,沉声道:“站住!”

    侍卫们在宇文弦身前堪堪站住,那边的侍卫首领见状,立即道:“都站着做什么,让你们站住就站住了,给我抓起来!”

    “这位将军要抓我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宇文弦沉声问道,眉头蹙的丝丝的,没来由的被冥宫宫主给袭击了,然后就上来一群侍卫要抓他们。

    “呵,要理由是吧,玷污国师大人这个理由够不够,”侍卫首领沉声道:“一个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给抓起来!”

    苏烟染和宇文弦对视了一眼,却是茫然一片,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着侍卫伸手向前来要将两人扭住,苏烟染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扬声而道。

    “玷污?试问我们是玷污了你们国师大人的名声还是身体,如果是名声的话,他的名声是我们玷污的了的吗?如果是玷污身体的话,呵呵,我们何时何地玷污了你们的国师大人?你们国师大人现在可是安好?”

    小小的男童,临窗而立,海风吹过,将她的素色小袍子吹起一阵涟漪

    ,细发纷飞,漂亮的小脸上是冷凝的,还带着一抹戏谑,莫名的让人觉得不可侵犯。

    苏烟染眼角瞥向不动如山,安然饮酒的叶南珏,是他将人招来的?可是不可能啊

    此话一出,顿时让酒楼二楼的人惊愣住了,一时间都忘记了动作。

    宇文弦虽然惊愕,但是也是淡然了,因为已经习惯了苏烟染口吐骇人之言,不过这话,还是让他有些脸上挂不住,他转头对着苏烟染低声道:“染儿,国师白黎是个男子”

    “我”苏烟染想说我当然知道白黎是个男的,但是才吐出一个我字,腿上一紧一疼,竟是一条红色的纱绫缠上了她的腿。

    红绫被扯动,苏烟染向着身后开着的窗子处倒去。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这可是酒楼的二楼,摔下去不死也会残废的。

    苏烟染眼疾手快的抓住窗子上方的窗棱,才免于一下子被拖拽出去,而宇文弦则快速抽出身边的侍卫配在腰间的刀向着苏烟染脚上的红绫砍去。

    眼见着刀就要砍到红绫,苏烟染抓着红绫的手却是突然一疼,在被拽下去的一瞬间,苏烟染目光看向了放下了酒杯的叶南珏。

    宇文弦手中的刀落了空,砍在了窗户上,看着苏烟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坠下,他急声唤道:“染儿”

    当下足下一点,宇文弦就要飞出窗口而去,但是却被酒楼里的几个侍卫给拦住了,侍卫们攻向了宇文弦。

    苏烟染身子一空,没了依附和可以攀附的东西,而且那根缠在他腿上的红绫拽的力道劲猛,整个人往下坠的速度奇快。

    耳边是下坠的风极速的拂过耳边,底下是嘈杂的人声,她仰面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脚上的束缚一松,下一刻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脸,而她下降的趋势也缓了下来,她被人抱在了怀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完全的静止了下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俊朗面容,严肃的像是个老头,脸色有些许的颓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托着她的身体。

    苏烟染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热,没想到三年后,她和哥哥竟然是以着这样的方式第一次接触

    不过是眨眼的时间,两人已经落到了地上。

    苏慕瑾本来只是闲步走在街上,突然听到那一声大吼般的“染儿”,他迅速的转头却是看到那个被从酒楼二楼被拽下的小小身影,心狠狠的一揪,想也没想就打断了那根红绫,飞身而起救下了他。

    他低头看着被他抱住睁着一双明眸看着他的男孩,怎么可能是染儿呢?

    他一定是魔怔了,才会认为那一声“染儿”是喊得是染儿,看着怀中的男孩面容,他突然觉得和染儿的面容重合起来,好像有些相像

    不过苏慕瑾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染儿现在在洛州的宁王府,怎么可能是在这千里之遥的蛟子国的平川城内,肯定是他这几天酒喝的多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苏慕瑾将苏烟染放在地上,低声道:“没事了”

    苏烟染望着疏离的苏慕瑾咬了咬唇,然后缓缓道:“谢谢。”

    周围很安静,但是人却是不少,她可以两步开外围了一圈的人,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动了动手指,手指酥麻,还有点湿以,不用闻,她也知道那是酒,那是叶南珏手中的酒,正是他用酒做暗器打落了她的手。

    他们这是什么孽缘,竟然是如此想杀,而她又何德何能,今天竟是要弄得三方人合攻。

    “不知道你是想要如何玷污我的身体?”

    一道男音突然传来,声音娇媚,苏烟染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她转过头去,只见满目的红色,但是她也知道此人是谁了,正是蛟子国的国师白黎。

    一顶四人抬软轿,抬轿的四人极其的威武健硕,看起来如大山一般,他们抬着的与其说是轿子,苏烟染觉得说是床更合适,还是一顶四周用红色纱绫围着的大床。

    纱一样的红绫,让人的视线朦胧,只见模糊画面,轿子里的人斜倚在在把手上,旁边还跪坐着一个女子,轻摇着手中的折扇为白黎扇着风。

    红绫垂挂而下,直直的曳地,但是其中却有一条断了半截,随着风,飘荡着,露出了轿子里的一角景色,而那一角

    正是那跪坐着的侍女裸露的后背。

    苏烟染知道刚才缠住她腿的正是这软轿上的红绫,而出手之人恐怕就是白黎了。

    她刚才在酒楼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所以才会出手将她拉下来

    苏烟染一时间理不顺事情,才不过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就出来几件事,她的脑子都有些搅混了,一头雾水,她向后退了一步,拉了拉苏慕瑾的宽袖,低声问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苏慕瑾一愣,对苏烟染的突然靠近,那种仿佛旧识一般的口气,透着一股子亲昵,这种亲近没让她反感,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他只是路过,并不知道发生何事,只道:“不知。”

    看着眼前这种场景,苏慕瑾倒是知道了刚才用红绫将小男孩从楼上拽下来的人是什么人了,蛟子国的国师白黎。

    如此浩荡的阵势,如此鲜艳的依仗,虽然他是云苍国人,但是对这位国师大人却是一点都不陌生的,可谓是如雷贯耳。

    宇文弦三两下将拦住他的侍卫给打发开去,手中的刀一横,人就急切的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苏烟染要是有什么事,小师叔不扒了他的皮才怪,从窗中跃出,看到苏烟染站在被人群围着空出来的一个圆圈里,他提着的紧张的心才终于是沉了沉。

    落到她的身边,宇文弦庆幸道:“谢天谢地,你没摔成肉饼”

    “你才是肉饼!”苏烟染没好气的瞪了宇文弦一眼,然后道:“去交涉交涉,看看国师大人何以用玷污之罪要捉拿我们?”

    白黎的问题苏烟染有个简单又直接的回答,当然也比较粗暴,如“爆c菊”之流的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劲爆了点,而且苏烟火就在附近,她还是谨言点。

    宇文弦刚才的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苏烟染身上,而目标物很大的国师大人的阵仗却也没能入了他的眼中,此时被苏烟染这么一说,他才回头,看到红通通的一片,默然了。

    他们和这位国师大人素未谋面,最多听了些他的事迹,尚还没有加入讨论他的行列,今天这玷污之罪来得还真是莫名的冤枉了。

    “对,好好解释下”

    白黎的声音仍是娇媚,只是伸手挥了挥,侍女扇着扇子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人恭敬的跪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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