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一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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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474节  一百六十五章

    “丽丽,我真的忘了带手机,你来得时候我正准备睡觉呢,也没发现手机里有那么多未接来电呀。”

    “真的?你确定没有骗我?”

    “当然是真的!”

    “周行长,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君子了,你的威猛和雄壮我是领教过的,你能装,你的大能陪你装吗?你那大硬的跟铁棍似的?人这一辈子就像做梦,一眨眼就过去了,只有及时行乐,才能对得起自己,你不要活得太累,太累了,苦的是自己,痛快了别人,你明白吗?”

    哼,这个骚娘们还给老子讲人生哲学?见鬼去吧你!明明藏着阴谋,却说及时行乐,太欺负老子的智商了!简直把老子的智商当球踢了。

    “丽丽,有什么事咱晚上宾馆见,你还是快走吧!你在这里待下去,只怕损了你我的清誉。”周润盛显出一副决绝的样子,断然说道。

    “呵呵,周行长,你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啊!刚才还柔情蜜意的要求我来这屋,这会怎么又绝情的赶我走呢!清誉?周行长,咱们俩之间用这个词是不是有损这个词的尊严啊!千万不要让咱们俩的真感情毁了那个好词?你给我来绝情的是不是?你想撇清自己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是撇不清的!自从咱们俩上床的那天起,就再也撇不清了!呵呵呵”

    党馥丽斜睨着媚眼,冷笑道。

    “你!”魔鬼的面目终于露了出来,周润盛用手愤怒地指着她,显出极度惊恐的样子。

    “老色狼,你还是依了奴家吧,包你吃了这回想下回”

    党馥丽踩着高高的奶白牛皮凉鞋,扭着火辣辣的臀迎着周润盛走过来,左臂摁在他的肩上,右手抬起,用那纤嫩的红酥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周润盛的脸和嘴巴,来回画着半圆。

    那情景像极了西游记的妖精在调戏唐憎,当然周润盛可没有唐憎那样的菩萨心肠。

    不过,党馥丽的狐媚劲上来,恐怕一百个妖精都不是她的对手啊!

    周润盛喜欢党馥丽的狐媚,喜欢和她在床上那颠鸾倒凤地动山摇的样子,每次和党馥丽在一起,他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每次床事过后他又觉得空虚,空虚过后,他又想和党馥丽在一起,如此反复周而复始,党馥丽也就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在党馥丽的调戏下,周润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表情比妖怪还难看一万倍。

    她迷惑周润盛的手段就是用自己楚楚动人的双眼凄婉的凝望着周润盛,这种动人心魄的眼神即使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被融化掉,何况周润盛的心不仅是肉长的,而且长的像花一样。

    党馥丽的手微凉而柔滑,双眼放射出酥人的惑光,像两把锋利的钩镰枪,钩得周润盛心绪跌宕人热血沸腾,而敞开职业套装里里,文胸将那一对让男人望而涎垂成河的勾勒得挺拔如火箭弹,一个肤如凝脂的美人,充满性感的乳房像一对,在屋内灯光(周润盛不知道妩媚的党馥丽会做出什么超乎寻常的举动,进屋就把窗帘拉下,灯光打开了)的映衬下几近透明,她抬着修长光滑的玉手在周润盛的身上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摸索着

    一时之间,周润盛心旌摇曳,血液贲张,手心发痒,裆中央抖动频频

    男人不仅是强权的动物,更是见了漂亮女人的身体就把持不住的好色的动物。

    从看到党馥丽的第一面起,周润盛就有把她摁倒在地,飞沙走石,兴风作浪,地震加海啸的疯她一回念想。

    后来,她又几番主动献媚,激情勾引,虽然自己几度强忍煎熬,理性拒绝,无奈躲避,但事后总是耿耿于怀,梦牵魂绕,抚雄根而长叹。

    直到自己败在这个女人裤裆的那一刻,周润盛才知道玩女人原来如此蚀骨。

    而今天,虽然外头烈日炎炎,屋内却凉风丝丝,但周润盛的血液早已变成了汽油,在党馥丽的彪悍电击下,火焰熊熊,欲焚欲焦。

    干她,操她,日死她?你看她那眼,那嘴,那胸,那腿,那臀,那腰肢,那酥手,那敢于行走于刀尖的胆魄,那曾经玩弄无数男人于胯下的性学修炼,一定巨爽,巨快 感,巨癫狂,巨荡人魂魄,巨销 魂蚀骨!

    然而,这一切将发生怎样的背景下啊!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下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逢迎与献身。

    这个娘们今天主动投怀送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不是一朵放蕊的海棠,而是一只含着剧毒的罂粟,她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美女而是一条吐着毒芯的毒蛇,今天没有温馨的床只有狠毒的猎人布下的深不可测的罪恶的陷阱。

    “周行长,怎么?你不会玩了?你要是忘记了怎么玩,我回去把上次咱俩疯狂做0爱的录像拿来,你重新温习一下,咱们再玩怎么样?”毒蛇不是已经吐出了毒芯吗?

    然而,他的心里并不害怕,她知道党馥丽这是在威胁他,但威胁他的同时,也同样威胁着她自己,她是女人,难道她就不怕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麻烦吗?

    “丽丽,你也不用费这么大周折了,你有什么事就电线杆子进胡同——直来直去吧!”

    周润盛谨记软刀子同样能杀人忽地软了下来。

    这种女人玩硬的不好使,只能来软的。

    “呵呵呵,大行长果然聪明的哟!好,那我就屄0眼插屌——直来直去。今天上午,我们瑞丰银行差帐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说着,坐在了沙发上,掏出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用一个极漂亮的杜邦火机点上,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吐着烟 圈。

    哼,小骚货,别看你那悠然镇定的熊样,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不然,大中午的的干吗不是威胁,又是献身的?

    周润盛的嘴角迅疾一撇,心中冷笑不止。

    冷笑归冷笑,他更知道这个妖孽绝非善类,必须考虑好应对之策。

    盗窃储户存款,这性质可是极其恶劣呀!正如吃饭时听他们所说,党馥丽盗窃的绝非张凤霞那十万,肯定还有更多。要不然,她不会冒险来找自己的。

    如此大案,绝不能把自己陷进去,绝不能让这个骚货牵着我的鼻子走。

    在不泄露机密不沾上自己的情况下,怎么说才能让这个妖孽不纠缠自己呢?

    “哎,丽丽,你这‘黑魔’女士香烟,味道这么香啊,奥,巧克力味!让我也饱饱口福?嗯,这杜邦火机,也挺贵的吧?几千啊?上万吧?丽丽,你哪里来那么多钱买这些奢饰品?”

    周润盛拿过香烟盒欣赏着,抽出一支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一会儿又摆弄着火机,翻来覆去地看上面的英文,周润盛是大队干部出身,他哪懂英文啊!其实,他脑子在飞速地旋转:怎么说呢?

    “周大行长,不要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你堂堂的市行一把手,什么好烟好火机没用过?我记得那个杜邦火机是你上次送给我的呀!周行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肉肥汤就肥的道理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再说了,那上面的英文字母你认识吗?它们认识你,你不认识它们吧?别在那里装模作样浪费时间了,查帐的事你到底知道吗?说啊我的周大行长!”

    党馥丽盘起腿不耐烦的说着,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焦急地等待着周润盛的回答。

    “怎么,你刚才要办我都不怕耽误时间,我现在抽支烟都不行?你忒霸道了吧!”周润盛耍着无赖,又把香烟嗅了嗅,一副淡定自如的样子。

    “你!”

    党馥丽刚要发飙,她的手机响了。

    “嗡嗡嗡”茶几上,党馥丽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随即摁死。可是,刚放下,又震动起来。她又摁死了。如此反复五次,党馥丽才接通了电话:

    “狗娘养的,你们给我听好了:老娘进去,你们也玩完!”

    她像个恶煞似地大骂着,“啪”地挂断了手机,并把手机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

    “周润盛,你给我说实话,不许耍花招!老娘可不是吃素的!你知道去年那个海天银行的行长是怎么死的吗?”

    接完电话后的党馥丽像中了魔似的,歇斯底里地吼起来。

    “党馥丽,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你客气,因为你是我曾经喜欢的人;我敬着你,因为你是揽储状元。

    那个行长死,怎么着?是因为他自己不干净!我周润盛顶天立地,我怕什么? 我我行得正做得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很多人就这样,明明身上不干净,还要强词夺理说自己干净,可话说出来就是不那么理直气壮。

    “呵呵,你干净?你行的正?周行长私自收了我十万块钱,你背着老婆和我上床,你竟然大言不惭恬不知耻的说你干净?哼!周大行长,你是精神干净啊还是肉体干净啊?恐怕你带着你这身臭肉进地狱,阎王都不要你吧?你干净?你这些话敢拿到法庭上去说吗?你蒙谁啊!告诉你,我党馥丽不是被蒙大的,我是靠蒙别人长大的!”

    她蛇眼怒瞪,用不屑的口气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周承恩听了党馥丽的话,一阵狂笑,那笑声扫荡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把不可一世的党馥丽笑得浑身起小米。

    她的话不但没威胁住周润盛,反而引来一阵不可思议的狂笑,着实把党馥丽吓得不轻。

    有句话说的好,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党馥丽现在只是在周润盛的办公室里耍耍横,她还不想丢掉性命,周润盛的狂笑带着杀气, 党馥丽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怕死是人的本性,党馥丽也不例外,她担心把周润盛逼急了,周润盛会杀人灭口,真要在此灭了她,再把它大卸八块,然后扔进护城河,到时候,连个替自己报仇的人都没有,得不偿失的事,党馥丽是万万不会做滴。

    “周大哥,算我求你了还不行?我们瑞丰银行振兴支行查账的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

    周润盛英勇无畏的大笑,真把党馥丽震住了,她懵了,她彻底懵了,立即像射了精的小鸡 鸡,软了下来

    惹怒了周润盛,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深重更加悲惨。

    他是自己的救星,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惹怒他。

    “党主任,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你怎么那么关心查账的事啊?”拿破仑说过,进攻是最好的防御。

    “我,我没什么事啊?”周润盛的反问,出乎党馥丽的意料,一时之间乱了阵脚。

    “你没什么事,害什么怕啊?真是的!”被动的局面顿时瓦解,拿破仑的名言真是管用。

    “这,这”党馥丽发现上了周润盛的当。若再问他什么,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不问他,那今天中午来干什么的?自己岂不成了一个?

    “呵呵呵,党主任,实话告诉你吧咳咳”

    周润盛学着党馥丽吐了口烟圈,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慢悠悠地说道。

    “快说啊,周大哥!你告诉我什么?”周润盛的态度让党馥丽喜出望外,她“蹭”地跑到这边来,朝着他裆里推了一把,来了个以骚卖骚。

    卖骚是党馥丽拿住男人的必杀技,基本上是杀一个准一个。

    “这段时间以来,你专柜的存款就大幅下滑,杜行长震怒了,非要查查你们是不是公款私存了?是不是存款外流了?”

    对敌人撒谎,那叫兵不厌诈,那叫高度智慧,所以周润盛把终于想出来的谎言说得神定气闲,其实杜婴宁找人查账他才懒得管,不管自己的事,吃饱撑的瞎操心。

    “真的吗?!你真听杜婴宁这么说的吗?”党馥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千真万确!你不信,你打电话问雷大明主任。现在就打!”

    希特勒的宣传部长戈培尔说,谬误说上一千遍就是真理。

    周润盛对此话举一反三的理解是:假的说得斩钉截铁,就是真的。

    “周大哥,你说的话我也希望是真的,可是”

    党馥丽的蛇眼变成了狐眼,眼角眉梢都是媚。

    她嘴上对周承恩肉麻地说着,心里却 对杜婴宁进行着恶骂:这个小,你找人查账,害得老娘在这里卖媚献情的,等老娘说服周润盛,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党馥丽感觉此时自己是草木皆兵四面楚歌,再不说,恐怕下午逮捕令就要下来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国印”周润盛的手机骤然响起。谁呀这是,大中午的都不让休息?

    “杜婴宁!”周承恩往外一掏手机,正傍在他身上的党馥丽就惊呼起来。

    不只是党馥丽感到吃惊,周承恩也吃惊不小。

    大中午的,杜婴宁来电话干什么?她一般没事很少给周承恩打电话的,就算有什么事需要请示,她也是亲自过来,昨晚国际大酒店,他也听说了杜学海要放出来的消息,此刻来电,莫非要她告诉自己她爹马上出来了?还是对党馥丽的盗窃存款之事,忽来灵感,要予以深入探讨?

    这个小娘们虽然是自己的下属,但因为和他爹的关系不融洽,她与我周润盛的关系也一直是貌合神离的,本来打算等杜学海完蛋了,好好治治杜婴宁,让那个漂亮高贵的小娘们匍匐在自己的胯下,没想到那个她的老爹杜学海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马上就要被放出来了,这个情况令周承恩恐惧不已。

    然而,此刻的党馥丽却是又惊恐又高兴。惊恐的是,如果杜婴宁真的发现了疑点,要与周承恩汇报,自己可就彻底暴露;高兴的是,今晚恰恰就在周承恩身边,能获知实情,岂不大幸?

    “周大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党馥丽是又恐惧又急切。

    “你这人看似聪明绝顶,怎么不长脑子啊?睡梦中的人,能立即接电话吗?我中午有睡觉的习惯,这是全行上下有目共睹的事,杜婴宁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大中午的来什么电话啊!”

    周承恩又端出了行长的架势,一脸的不高兴,实际上是在考虑这电话怎么接。

    “杜婴宁的老公魏国涛极少回来,少妇行长是不是燥热发痒要与男上司电聊,或者约你前去就地解决啊?”

    周承恩越不接电话,党馥丽越猜测有问题。

    杜婴宁骚,周润盛色,下级勾搭上级是司空见惯的事,她怀疑周承恩很可能跟杜婴宁有一腿。

    “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样吗?男人一天没有,像木瓜;两天没有,像猴抓;三天没有,找黄瓜;四天没有,像”

    “周大哥,你真坏!我抓死你!”党馥丽朝着周承恩的裤裆里一阵猛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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