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十章 睡衣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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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第七卷爱与阴谋]

    第273节二十章睡衣悄然滑落

    米欢欢对睡衣的散开好像毫无感觉,依然吸着彭若愚的个不停。

    彭若愚的小腹已经真真切切地贴着米楠的小腹了,平滑c细嫩c微凉,像一段苏州的绸缎。可是,上边,那两枚德国88式炮弹依然被包裹着弹壳——黑色的奶罩。

    上面彭若愚虽然忘我的投入着,但从上小学起就养成的惯于一心二用,甚至一心多用的特长,在此时更是得到充分的展示。彭若愚双手绕到她的后背,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胸衣。

    “不嘛,不嘛,不嘛”米欢欢把娇软无力的左手捂在胸口,试图进行阻挡。

    哼,阻挡,你那小嫩手,岂不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呵呵,没那么严重,彭若愚知道,其实这仅仅是她一种含羞的表现,一种矜持的表达,而她的全部身心早已向往,早已陶醉,早已沉迷,早已在燃烧。

    这不,米欢欢的左手上面装模作样进行阻挡的同时,她的右手却趁彭若愚不备,一下撤掉了他下身的浴巾。

    我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个小妮子在给老哥玩兵法!

    彭若愚大为兴奋,把她朝怀中猛地一搂,双手顺着她的双臂分流,睡衣悄然滑落。

    哎呀,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

    她肤如凝脂,皓白如月,容颜娇美,双眸含春,高挺,珠圆玉润。米欢欢站在那里真的堪称玉树临风,婷婷玉立,又如芙蓉出水,凌波横空。

    在粉红色的迷离的灯光里,在黄如金缕长垂至臀的秀发的配比下,她的凹凸有致流线的躯体张力通透爆满,浑身洋溢着一种火的激情和辣的风味。

    猛然间,彭若愚愣在了那里,正如欣赏一幅艺术品,因其美仑美轮c绝妙无比而惊愕。惊愕之际,不知为何,在这此情此景,彭若愚的脑海里竟然闪现了另一个遥远的场景:

    公元前4世纪,希腊名妓弗里内因渎神罪而受审。面对最高法院的终审,雄辩家希佩里德斯当众扯下她的长袍,用她那完美无缺的胴0体做了一番无言的辩护,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征服了法官和陪审员,结果被判无罪。

    这就是美的震撼,这就是美的力量,这就是美的伟大!

    “看什么呢?怎么忽然变成呆子了?!美女在眼前,无动于衷吗?嗯嗯嗯”她冲彭若愚风0骚地笑着,手臂轻展扭起了腰臀,像维吾尔姑娘在跳肚皮舞。

    她腰肢如柳拂荷摆,婀娜多姿,她的臀则如一个雪白的火球,每滚一下,都好似在彭若愚心上烙烫了一下。

    而最为诱惑的还应当属臀的前面,即两腿的交集:黑色的丁字裤,紧紧地绷着,将她的阴埠称得鼓鼓。

    由于丁字裤过于窄小局促,那浓黑的芳草像有雄心壮志的豪杰不甘于现实的命运,纵使通过边缝也倔强不屈地展示自己的英姿,而丁字裤的尖端却是湿漉漉的,恰似刚刚掰开的西红柿,汁水霪霪,饱满欲滴

    喔唷!这真是上天赐予人间最诱惑的秀色盛宴啊!

    见此情景,刚才因为欣赏一幅绝美艺术品而惊愕而稍稍平静的“小弟弟”勃然大怒,彭若愚立即变成了肉搏战马上就要开始的战士,怀着革命必胜的信念,昂然端起的刺刀冲了上去

    “咣当!啪嚓!哗啦”彭若愚刚要冲向敌人的堡垒,忽然楼上传来因强烈撞击而东西毁坏的声音。

    “楼上的这一对真是变态,先疯狗般的般地打架,然后野驴般地做0爱,家具摔得越厉害,做0爱越疯狂,你等着,那女的一会儿叫起床来就像野驴,咯咯咯咯”米欢欢见彭若愚闻声而抬头发愣,赶紧笑着解释,听得出这解释里包含着歉意。

    我知道,她这歉意不仅仅因为楼上,也是因为她自己。怎么跟着这样的狗男女做了邻居!

    彭若愚一来就发现了,米欢欢居住的一个极其高档的小区。在这高档的小区怎么会住着这样的人家?不,没什么不可思议的,这很正常,这是当今社会的一个缩影:凡是越道貌岸然的人,越是卑鄙;凡是越有财富的人,越是贪婪;凡是开着豪车住着别墅的人,越是肮脏与下流,越是素质低俗不堪,越是社会道德的践踏者。楼上这对男女如此,楼下的又何况不是如此呢?当然,此时,彭若愚除了想到自己与米欢欢的不正当关系外,他更是怀疑米欢欢如此短的时间内怎么开上了跑车,怎么会住在如此高档奢华的房子里?

    一进到屋里,彭若愚就发现了男人的特征:男式的拖鞋,衣架上挂着男式的羽绒服,烟缸和烈性酒

    这个男人是谁呢?是那位白发满头的姬校长?假如是他,为何米欢欢推着彭若愚从华泰酒店里在他的眼皮底下暧昧地出来时,姬校长为何不强行制止不大发雷霆呢?是米楠的魅力吸引了他,让他结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不,不像,如果真是的话,他投了那么大的本钱,又怎么会如此大度地让自己的女人轻易地跟了别的男人你呢?女人心窄如针,男人在男女之事上又何曾不极端自私呢?不是那个白毛老贼,那这个男人又是谁呢?刚才一进来,问起房子的所有权,米欢欢为什么说她拥有三分之一呢?那三分之二又是谁的呢?那个衣架上挂着的羽绒服怎么那么面熟呢?

    米欢欢看似小小的年纪,看似有着诗人的浪漫与纯净,看似对自己仰慕而情深,但是,彭若愚却忽然觉得自己实在看不透她,她比米楠的一些举止和行为刚难以捉摸!现在的女人啊!杜婴宁,党馥丽,柳雅诗,还有温曼玲,还有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天成投资的老总赵梦琴,还有这些女人,个个都像迷,都雾里的玫瑰,艳丽可观却又朦胧扑朔迷离,伸手欲摘,却又扎手

    想到这里,彭若愚一下子没了兴致,下边软成了柿子,浑身沸腾的血液顿时冷却了。就像自己赤身站在外边呼啸的北风中,感到一种屈辱,一种刺骨的寒冷。他早已松开了搂抱米欢欢的手,颓然地坐在了床沿上,仰着头,望着楼顶,好像还在担心楼上的不知何时还会被物体狂砸。

    “别管它,没事的。这对可恶的狗男女!”米欢欢似乎洞察了彭若愚的心情。

    “嗯。”彭若愚略有所思地应了声,但依旧纹丝未动。

    “来呀来呀,别让这对变态搅了兴致。来,来,宝贝给你!”

    米欢欢把右边那个雪白的大奶子用双手托着塞向彭若愚的嘴里

    米欢欢的固然比不上靳超男的伟大,但也绝对彰显出卓然不群c傲岸挺拔c器宇轩昂的风采。文学家们常这样比喻一个爱笑的女人“人还未到笑先闻”。对于米欢欢来说,乍一遇到,“高跟咔咔响,脸还未看胸先诱”。

    苏轼作词说杨花“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而米欢欢则是“春色三分,一分,一分容颜,一份才气。”

    老实交代,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彭若愚对米欢欢包括在内的衣服之中神秘世界的向往,就如同对大同世界c的向往一般,是长久以来的梦想。

    此刻,梦想终于变成现实,雪白雪白的尤物就在眼前,不,就在嘴前,你说,你说,彭若愚会怎么办?

    怎么办?吃啊!刚才因楼上巨响的惊吓,让浮想联翩的彭若愚顿时又精神抖擞起来。因为,不管怎样,他坚信一点,米欢欢不会害他!之所以有这个判断,不仅仅因为谈诗论哲的才气,也不仅仅因为她对出版诗集的执着与传奇,当然也不仅仅因为彭若愚两次关键之时她总是出手相助,最主要的,彭若愚早已发现她那深邃与妩媚的眸子里有着一泓清澈。

    于是,彭若愚像一匹饥饿的狼,张大了口,猛地咬去。

    “哎哟!你轻点呀!”米欢欢疼得直咬牙。

    管不了那么多啦!听得出,这个妮子的疼叫里也包含着快感与舒爽,彭若愚大口大口地吞噬着c吮吸着。

    彭若愚事后回忆,自己当时那疯狂的样子,肯定像老家在地瓜地里觅食的野猪,一边拼力地而迅猛地埋头拱,一边大口大口地贪吃着,一边不停地喘着粗气哼哼着。

    嘴里吃着,手当然也没有闲着。让所有的机器满负荷运转,是一个优秀企业的基本特征。彭若愚口手并用,对眼前的疯狂地扫荡,如同一个野心勃勃的企业家,对市场份额进行不顾一切的抢占,哪怕他嘴里一直讲着“善念理他,相融共生”。

    前边已经说了,米欢欢的虽然没有靳超男的野蛮骇人,但比喻为小型炮弹还是可行的,但比喻为炮弹那仅仅是就形状与长度而言,其细腻c柔韧c温热,特别是摩挲在手的那种,绝非炮弹所能比拟。相反,当你抱着炮弹时,是什么感觉?胆战心惊,提心吊胆,不吓死你才怪哩!

    当然,彭若愚眼前的这两枚炮弹带给他的只能是莫大的。

    多年的教育与无比丰富的实践靠诉彭若愚,马克思的“客观规律”与老子的“道”一样,都是世间不可逃脱不可抗拒的东西:人解决了基本的温饱之后,就开始追求精神的享受——彭若愚在疯狂地大快朵颐之后,开始进入慢慢地品赏阶段。她的红润如葡萄,不,应该是肥枣,应该是美国的那种大红提子!

    彭若愚细细地观赏着,不时地用手指轻轻地弹一下,捏一下,用舌舔一下,用唇吸一下,用牙齿轻轻地咬一下。就如他第一次吃荔枝的时候,反复把玩,点点地品尝。

    彭若愚发现,他每捏一下,吸一下,咬一下,她滑腻无比的身体就紧一下,抖一下,颤一下,好像他的每一个动作,触及到了米欢欢的心底深处,给她带来一种有节奏的身心震撼。

    此刻,米欢欢已经醉了,身体醉了,心更醉了。她酥嫩的身体仰躺在彭若愚的怀里,瘫软如泥。米欢欢的腰搁在彭若愚的左腿上,她的腿无力地垂在他的右腿上,而中间的臀恰好紧贴着彭若愚臀的前卫。

    彭若愚那在巫峰盘桓已久的手,宛如一条柔顺的蛇,自上至下开始慢慢悠悠地游走c下滑,滑过谷底,滑过平原,终于到了依然还穿着黑色丁字裤的三角地带。

    黑三角,黑三角,神秘的黑三角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此刻,不仅是彭若愚的眼,他的手,还有那枚待命欲发的火箭,都充满了一样的向往和期待那次在省城酒店,虽然已于醉态酩酊的她已有了彼此秘密之处的暴露于接触,但她那醉意酩酊的赖样根本谈不上任何的风致,最主要的,刚刚从温曼玲那里跑回来等随时回来的杜婴宁,那心情实在是太紧张了,何来欣赏的情趣?

    今天,可算有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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