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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别有洞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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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该想到的呀!鬼蝠呀这是!”叶华伟看了一眼,听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极力思索一会后又出声提醒:“把帽子戴上,然后抽刀子敲石头弄出些声响来。”

    “鬼蝠?是吸血蝙蝠吗?那不是只有亚马逊丛林和南美洲才有的吗?”阿龙听到名字,也不由吃了一惊。

    “屁!你要信那些教科书那些杂志,那就该在家乖乖呆着,别玩什么寻宝探险的。只要是幽暗潮湿的环境,这吸血蝙蝠就能生存,你没见这些蝙蝠个头比电视上书本里都大得多吗?”

    阿龙一下无语了!要能在屋里呆着,谁愿意跑到这里活受罪呀!可问题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板都在这儿了,你还能呆在家里翘着二郎腿喝着啤酒看电视吗?显然不行。

    “这真他娘的假科学害死人呀!”红发青年忍不住又骂起娘来,心里面更是不知道问候了那些科学家们的女性家属多少遍。

    “以后我再也不看《科教频道》,不看《人与自然》,不看《神奇地球》了,赵忠祥那老混蛋的话实在太不靠谱了!”小虎也附和道,这番话倒教一群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倒也将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一时间笑声和叮铛声不绝于耳。吸血蝙蝠似乎受到了干扰,飞得离众人远了些。

    这吸血蝙蝠,相信不少人对它是久仰大名了,长着鬼面吓人不说,飞行声响甚小,人畜很难发觉,可怕的是它的牙齿。一旦附身到人畜身上,便会用它锋利的牙齿划破皮肤,接着便贪婪地吸取伤口流出的血液,直到饱胀才会离开。而被它划破的伤口,却因为牙齿上的麻醉剂和抗血凝素,毫无知觉不说,更是血流不止。若是碰上一大群吸血蝙蝠,还真可能因失血过多而休克甚至死亡。

    多亏叶华伟见识广博,才利用声波干扰的方法,让众人得以蝠口余生,要不然这么几个瘦肥不匀的人,流干了所有的血还不不知道够不够人家开胃的。

    几经折腾,众人总算下到底部,却发现这里的空间大得离奇:两边山崖合抱,形成一条狭长的山谷;一条暗河从崖下涌出,曲折着向远方流去;远处的河岸边山崖间,有树木藤草漫生攀附,一眼看不到头,竟是形成了一套气候和生态系统。

    这还是邓家老宅的范围吗?那座山头再大也容不下这般庞大的地貌吧。

    众人都有些迷糊,但退无可退,也只能沿着河谷往下走,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周通海众人力赛巨鼠智退鬼蝠的时候,曾世泽两人顺着孔道,进入一处祠堂样的石室中,入目景象却教曾世泽有了短暂的失神,以为一不留神回到了祖宅的祠堂。

    没错,是祠堂!

    而且,是他曾世泽再熟悉不过的曾氏宗祠!

    石室正中的墙面上,最高处悬挂着“曾氏宗祠”一块巨大的扁额,扁额下是一方刻满字迹的石碑,石碑前端坐着一座人像,人像所坐石台下角,楷体写着“曹文正公国藩像”,正是他曾家东湖坪老宅宗祠所立的先祖石像,大小高矮神态颜色均一般无二,石像前一方供桌,供桌上一本皮封帛书,供桌前三块蒲团,曾世泽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怎么会有如此神似的两座祠堂。

    唯一的不同,便是祠堂右侧的先祖碑位。东湖坪老宅的碑位,挤挤挨挨地排了满满一墙,此处却只摆了三个碑位,异常地凄清。好奇与惊讶之下,少不得走到碑位前,细细地查看。

    第一个碑位,不出所料正是先祖曾国藩。

    正面正中楷体大字写着“曾文正公国藩之灵位,旁有小一号字体注明生卒年‘清1811-1872年’,左下角是落款‘儿曾纪弟叩立’。”

    背面碑文:

    曾国藩,生于清1811年,虽出身卑微,但胸有大志,腹具雄才。1839年入京赴考,中进士,显才具,后十年七迁,连升十级,37岁任礼部侍郎,官二品;1853年,因母丧返乡,适逢太平天国巨澜横扫湖湘,民生涂炭,遂创湘军,以图匡抉社稷,军纪严明,调配有度,平洪祸,力挽狂澜于即倒,封一等勇毅侯,乃清开国以降以文封武第一人;后任两江总督,直隶总督,官一品;卒于1872年,谥号文正。

    看完生平介绍,曾世泽心中的疑问却更浓郁了。

    这碑文描述的正是他曾氏先祖曾国藩,所述生平也是众所周知的史实,可这立碑人身份却是大大地有问题。

    曾纪弟,曾国藩长子,可史料记载两岁即夭折,又怎么能跑到这桂南的山岭洞府中给曾国藩立碑呢?半个晚上,曾世泽居然就碰到了两个原该入土的人却又出现在千山万水之处的地方,并且还都证据确凿,莫不是碰到诈尸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曾世泽拿起了第二块灵牌。

    曾公纪弟之灵位,1830-1881年,儿曾约国叩立。

    碑文:曾纪弟,生于1830年,幼年体弱,身染怪疾,2岁时遇一游方道士,称其可治怪疾,然须得父子断名,祖父无奈应之,对外称夭,实随道士而去,拜为道师。十年又六,粗通周易,略识山水,于18岁成人时返乡谒祖,恰遇三叔纪鸿诞世,祖父喜极,谓同重生,称双生子;呈道师书信一封,并言明无意功名家业,志在山水,临别祖父赐财帛若干,另有一乌木物什,嘱妥善保存,后日别有大用。几经寻访,历尽周折,于此地寻得此龙盘虎踞地势,虽有阴流独长,不旺人丁,但助阳寿,故因势建祠,入赘本地邓氏,所生子祠,唯吾留祖姓,其余皆邓,卒于1916年,享年86岁。

    如果这个碑文所述属实,那邓家乃是曾家分支,乌木项链在邓家后人手中倒也还可以理解,但不是更应该在曾姓这一系后人手里吗?难道这什么地势不旺人丁的功效成箴,断了香火不成?

    第三个碑位却简单得叫人发指。

    曾公约国之灵位,1871—1968年,儿曾传芳叩立。

    碑文只有潦潦几个字:曾约国,生于1871年,一世研习古医,卒于1968年。

    时间上一算,倒的确是挺长寿的,活了97岁,可惜估计一年苦难,社会动荡不安方才结束,建国复兴伊始,没几个好年景又碰上了文化大革命。一生研习古医?传统中医?在那些年代并不受欢迎,自然难以功成名就,最后倒在这“研习”途中,听来令人不胜感慨。

    可气的是这曾传芳,为父立碑居然如此草草了事,也太是不负责任了,不叫你歌功颂德弄虚作假,你也弄详尽一些呀!曾世泽心里叫屈,这不是为难我这个侄孙嘛!

    还有,这位算来和他曾世泽的祖父同辈的曾传芳,如今又身在何方呢?

    曾世泽一时头大如斗,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这信息太复杂太不可思议了,这年头还有和尚道士的说法吗?坊间传言,和尚是不留头发的流氓,道士是披着人皮的色狼,到底信谁好呀?

    曾世泽查看灵碑的时候,叶璇已然自顾自地拿起供桌上的帛书,皱着鼻头在那里看着。曾世泽看完灵碑,她也看完了帛书,轻声地说了一句:“原来真是这样!”

    曾世泽接过叶璇手中的书,翻看之后头脑中纷乱的信息才得以宁息——居然是真的!这帛书竟是曾氏族谱,详尽地记载着宗族分支和人物生平。

    曾世泽将族谱合上,看着有些发黄变脆的帛纸,脱下外套包好后,收进叶璇随身背包里,然后恭敬地跪到供桌前的蒲团上,虔诚地叩了三个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跪天地父母祖上,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对于这位晚清重臣,曾经叱咤风云的先祖,曾世泽内心一直是充满崇敬的,而对于这位年幼多病不得不父子断名且始终不得认祖归宗的先人,则充满了同情。

    叩首的时候,曾世泽内心是不平静的,平凡普通的人生,都可能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秘密,那么那些功成名就的人物和那段风起云涌的历史,又有多少石破天惊的秘密呢?曾世泽仿佛看到有一条变幻不定的路横坦在自己的眼前,吉凶难料但肯定激动人心。

    曾世泽三叩首完毕,还未等他站起身来,面前的供桌居然在一阵机括声中,连同桌下的整块石块,横移了一米左右的距离,露出石板下石砌阶梯,阶梯尽头是一条绵长的小径,强光亮柱照不到尽头,隐约有瀑布洪鸣,是一个广阔的空间。

    曾世泽毫不犹豫地领着叶璇拾阶而下,这是他诚心叩拜才显露出来的通道,难不成自家先人还会算计伤害自家儿孙?

    曾世泽所料不差,从祠堂出来后一路确实没再遇到什么麻烦,没有什么毒虫猛兽来找他们的茬。

    可是麻烦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扭伤了脚踝的叶璇又走了一小段路之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怎么拉都不肯移步,曾世泽无奈之下只得背着她走。二个人四条腿,先前折腾崴了一条,现在那第三条也罢工了,只剩曾世泽的11路公车,又让他暗自腹诽:“丫的你没事跟着来好玩呀?想帮我减肥你找别的方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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